「下去!」
「不!」死也不下去,面對最怕的老鼠,龍軒覺得坐在淫賊身上還比較安全。百度""最新章節,最快更新盡在
經過兩個時辰的精神疲勞戰,卞藍發現了一個規律,那就是這些蛇蟲鼠蟻不攻擊女人,為此,她差點狂笑不已。
「下去!再不下去,我會奸了你!」卞藍說這話,絕對只是威脅。出氣都比進氣多了,她根本沒那個能力將這個男人給就地正法。更何況,這武功高強又惡毒的男人,還是不碰比較好。
她還是有做人原則的,只欺負弱小,對於那些強者,她都是能跑多遠就跑多遠。用四個字足以形容她——欺軟怕硬。
龍軒臉色大變,卻是猶豫著要不要離開這個嘴賤的女人。
清白與生命,孰輕孰重。
看到他猶豫著,卞藍添油加醋,嗤笑道:「美人,你不是說我是淫賊嗎?那,為什麼還主動貼近來?莫非……」
龍軒一聽到她語氣中的流氓調調,就想砍了她。他握緊拳頭,鬆開又握緊,最後居然毅然站起身,憤恨道:「淫賊就是淫賊,我龍軒寧死也不願寄托在你的羽翼之下。」
他是誰,曾幾何時,他發誓要殺盡天下負心人。
背上的重力一去,卞藍頓時覺得舒暢多了。不過剛爬起身,卻又被身下一股拉力將她給拉了回去。反覆幾次,又耗費了她許多力氣。
最後,卞藍趴在地上氣虛喘喘。
奇怪了,身下不就一塊石頭嗎?怎麼感覺好像有一隻手拉著似的。如果全身能動,她絕對會先抽出身下那硬邦邦之物。
才緩過神三秒鐘,龍軒立即尖叫了起來。一隻龐大的老鼠抓準時機,在他一離開卞藍的庇佑之後立即串起,速之快。不過好在龍軒的速更快。
立即又坐在了卞藍的腰上。
關鍵時刻,也忘記了尊嚴是何物。
「啊!」卞藍慘叫一聲,聲音簡直比那些待殺的豬還要淒慘。
「我說你個賤人,下次要坐能不能通知下?」這次居然罵人罵得如此順利,連卞藍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坐就坐,還總是來這麼個突然襲擊。是個健康的人都會被他給折騰死,更何況,她現在可是傷痕纍纍。
龍軒唇色發白,手指緊抓著她的背部的衣服,聲音微帶著顫抖道:「對不起,我,我……」
卞藍那一下又重重的壓在了石頭上,臉色蒼白的可怕,她已顧不了龍軒在說什麼,只是無力的趴著,任由身下的傷口涓涓流動著。
她想,遇到這個衰神是她這輩子最大的不幸,以後見一次躲一次。如果還能活下去的話。
他想,現在有個人陪著他真好,雖然這個人是個十惡不赦的淫賊。事後,再殺她也不遲。
「賤人,我們暫時言合!」卞藍虛弱的說道,若繼續鬥下去,她怕自己回不去了。身體的極限已到,再不治癒傷口,她會血流光而死。
龍軒沉默著,他似乎和她想到一起去了,他怕這些生物,而那些生物卻怕她。不如暫時合作,等到了上面,再找她算賬。
「好!」簡潔明瞭,龍軒反而冷靜了下來,面對那些虎視眈眈的生物們,還是有些後怕,不過可以暫時不去擔心。
卞藍一聽到他答應了,立即在心中開始盤算起來。
「你先扶著我,坐到角落去。」卞藍利用優勢,開始命令起龍軒。
「好!」龍軒小心翼翼的拉著她的手,然後才從她腰上挪位。餘光瞄下那些盯了他們一夜的生物們,見它們不為所動,才扶起卞藍。
一股拉力,扯著她。若不是手臂上那只有力的手,她絕對會再次貼在地面。
卞藍低頭一看,手一揣,立即抓到了一塊堅硬無比的石頭。石頭黏在她的小腹上,難怪擱得她那麼難過。
「什麼東東?」卞藍抓到眼前一看,多變形石頭,而且上面沾滿了血跡。
舉起手,剛想扔掉,一閃而過的金光,讓卞藍停止了動作。
「金的?」卞藍失神的眼中閃過一抹喜色,錢可是她的最愛。
龍軒瞥了她一眼,眼中的不屑和厭惡更甚了。不過還是扶著她,走到角落處。一路走過,卞藍身上的血低落在何處,何處的蟲子就全部避之不及的閃躲過去。深怕沾染到病毒似的。
卞藍倒是不曾注意過,她的眼睛只是專注著手中的那塊小石頭。
看久了,她揉了揉眼睛,為何,她似乎看到這石頭在動呢?
「喂,淫賊!」龍軒不甘寂寞的喊道。
卞藍的目光已久盯著那塊石頭,手中的那塊小石頭方方的地方已經逐漸展開,然後變圓。她大大的張著嘴,再次揉了揉眼睛。可能,她眼睛沒花。
「嗯!」極短的回應。
「我們是不是應該想辦法離開這裡?」龍軒一看到那些比往常還大的老鼠,心裡就止不住的發毛。
這地方,四面峭壁,而且石壁上上面長滿了青苔,更沒有什麼樹枝夠他們攀爬上去。藍天白雲似乎離他們很遙遠,只看到一絲亮光。若是平時,他定能飛上去。但是,如今從那上面摔下來,他也受了極重的內傷。
很明顯的,他們被困在這裡了。
卞藍眼睛都快直了,因為手中那塊沾滿了她血跡的石頭,已自己變成了圓的,鵪鶉大小,像一個蛋。抹去了那些血跡,蛋殼上居然散發著金光。
金色的鵪鶉蛋?
嘿嘿,今夜她的晚餐有著落了。
***
這廂,龍神帝國,皇宮
「臣竇雨拜見皇女!」院長大人急忙進宮,為得就是將這不幸之事告知龍神貝岳,也好讓她有個心理準備。
心情極好,喜事將近,貝岳是人逢喜事爽。
「院長大人無需和我客氣,快請起!」為了佈置好友和自己弟弟的婚事,貝岳一直在忙碌著,都未來得及去詢問下卞藍的意見。
「不,皇女,臣今日來是有事相告。」院長大人跪在地上,不願起身。卞藍摔下懸崖,就算不是她推下去的,她也算間接害死他的兇手。若她不帶著持有「天」字令牌的男子去忘情殿,說不定也不會有那日的事。
貝岳臉色一怔,不確信道:「是關於卞藍的?」
那個男子,傲如風,貝岳實在是沒什麼把握讓他乖乖的接受這場親事,雖然當時想到這辦法是為了保住他的性命,但他若是持有報恩的態嫁於她,也非她所願。
「院長,說,我還能接受得了!」貝岳抬起頭,很是堅定地看著她。做大事者不拘小節,更何況是兒女私情。
院長低下頭,道:「皇女,臣有罪。」
「罪從何來?」
於是,院長一五一十的將那日所發生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說到最後,只剩下無聲的惋惜了。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貝岳心緊緊的揪住,臉色黯然。
誰也沒有發現門外一小小的人影就這麼跌跌撞撞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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