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是什麼?
不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人攬在懷裡。(讀啦)
而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人摟在懷裡,還被人像窯姐兒一樣調戲!
最最可恨的是,那人還是個處處都不如自己的鄉巴佬!
這一刻,段暄終於忍無可忍,壓抑了很長時間的憤怒在這一時刻爆發,拼勁所有氣力維護起來的自尊也在這一刻轟然倒塌,褪去所有偽裝,他就是一被感情折磨到變態的可憐蟲。
「劉子陽,我操你大爺!」
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在那裡**,段暄怒由心生,伸手拽過面前的啤酒瓶倒提在手裡,一腳跨過前面的方桌,藉著昏暗的燈光看準了劉子陽的後腦門,狠狠的砸了下去!
「不要……」
幾個女孩子嚇得一同尖叫起來,劉子陽和周若曼根本看不到後面的段暄,他這一瓶子下去,劉子陽還不馬上就得腦袋開花?
想阻止他經來不及了,眾人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那啤酒瓶帶著呼呼風聲砸了下去,幾個女孩都捂上眼睛不敢再看。
周若曼依然害羞的趴在劉子陽的懷裡,等她聽到同伴的呼喊抬頭一看,眼睛頓時瞪大了,面前的情況由不得她多想,猛的把身邊的劉子陽向旁邊一扯,準備用自己的身體去迎接段暄的這一擊。
不能叫子陽哥受到任何傷害,不能!
這就是此時周若曼心裡唯一的念頭,至於自己,她已經完全忽略。
「周若曼……」
「周若曼……」
這回輪到馮東林那幾個牲口驚叫了,他們無論如何沒有想到,周若曼言竟然會用嬌弱的身體去保護劉子陽!
現在他們終於意識到,為什麼周若曼會對段暄的追求置之不理,原來她的心裡早已經被這個劉子陽填滿。
同時認識到的還有段暄,他親眼看到了周若曼那決然的目光,忽然明白了她為什麼總是拒絕自己,她懷裡的這個劉子陽,是值得她用生命去保護的!
本想收手,可眼神一狠,段暄手裡的啤酒瓶還是狠狠的對著周若曼的腦袋砸下去。
出於本能,周若曼這丫頭緊緊閉上眼睛!耳邊只傳來空氣中的呼呼聲。
包廂裡一片寂靜,忽然間一個身影轟然倒地,伴隨而來的是不斷的尖叫以後酒瓶破碎的聲音。
「段暄,你沒事?」
好一會兒,幾個牲口才反應過來,衝上去七手腳的把地上的段暄拉起來,直到現在他們還不敢相信,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啊~子陽哥,我是不是已經死了?」
好半天周若曼才敢睜開眼,迎接她的是劉子陽那一臉依舊蒼白卻略帶邪惡的笑容。w.
剛才明明感覺到啤酒瓶砸在自己腦袋上的,怎麼會沒事?小丫頭很好奇,四處瞅瞅,看到了張大嘴巴發不出聲的幾個姐妹。
劉子陽伸手在她小上捏了一把,笑道:「小曼,有哥哥我在,你的小命就跑不了,嘿嘿~」
剛才的情況確實很危險,劉子陽早就聽到自己腦後傳來的呼呼風聲,知道段暄這小子在背後搞偷襲,他本來是打算給這小子一點教訓的,誰知到周若曼這丫頭忽然把他拽到了一邊。
就在那酒瓶距離周若曼的腦袋只有兩公分距離的時候,劉子陽攬著她的細腰,雙腳猛然發力,腰身一擰,兩人竟然從一個不可思議的角旋轉了一圈,一下就把段暄的這次攻擊躲過去了。
和咱陽哥搶女人,不給點教訓怎麼行?段暄本人,腳下被劉子陽『不小心』的絆到,撲通一下摔了個仰叉,腦袋正好撞在他自己提著的那個酒瓶上。
就算腦袋沒破,估計怎麼著也得是個輕微腦震盪?
「好了小曼,我們走!」劉子陽也不想在和他們糾纏下去,一群小屁孩,沒什麼意思。
做人要低調,他們不都認為自己是鄉巴佬嗎?那自己就老老實實做個鄉巴佬好了。
周若曼對他的話言聽計從,溫柔的靠在他懷裡,慢慢向外走去。經過今晚這一系列事情,兩人的關係似乎有些明確了。
「劉子陽!你給我站住!」
「我叉!」聽到段暄還在叫自己,劉子陽也有些惱,她媽的這小子也忒不識抬舉了,非要老子捏爆他一個卵蛋不成?
「穿一千塊錢內褲的段大少爺,請問你還有啥指示?」這陰陽怪氣的話有惹的周若曼一陣好氣,伸手在他腰間贅肉上『溫柔』的撓了兩下。
段暄從開始的失望,直到現在的絕望,看到了剛才周若曼決絕的眼神,他便已經知道,自己已經失敗了,徹底的失敗了,如果一個女人捨得用自己的生命去捍衛一個男人,那她的心裡也只有那一個男人,任何人都休想再擠進去。
媽的,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
段暄在眾人的攙扶下從地上爬起來,眼神已經開始變得兇惡,本來他是想利用今天晚上的機會羞辱甚至教訓一下這個劉子陽的,誰知天不遂人願,不但沒有教訓成,自己反而吃了暗虧。
能不能追到周若曼現在反而變的不重要了,劉子陽叫他在這麼多人面前出了醜,他就一定得找回這個面子。
身旁的那群牲口也都在摩拳擦掌,只要段暄一聲令下,他們馬上群狼出動,衝上去好好修理一下這個鄉巴佬。
可段暄卻伸手阻止了他們,今天晚上的事情已經鬧成這樣,改天找個機會,一定得把這個面子找回來。
直到現在,包括段暄在內的那群牲口,都認為剛才劉子陽能夠躲過那酒瓶純粹是運氣。
「劉子陽,我段暄不會善罷甘休的!你等著……」
「我叉,你以為我劉子陽嚇大的?老子在街上混的時候你還光著呢~」
劉子陽很牛叉的說道,忽然想到點什麼,離開周若曼向前跨了兩步,把嘴巴湊到段暄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輕聲道:「對了段暄,別怪我沒提醒你,如果你還敢騷擾小曼的話,你很可能沒有找我報復的機會了!」
說完,劉子陽仰頭大笑一聲,非常瀟周若曼甩甩頭,轉身要走。
千不該萬不該,劉子陽不該如此得意忘形,古人經常教育我們,不要亂丟東西,砸到人怎麼辦?就算砸不到人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嘛!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劉子陽剛剛表演了一下帥帥的甩頭,誰知一跨步,正好踩在剛才他自己亂丟的西瓜皮上,腳下一滑,身子騰空,好一陣折騰這才勉強沒摔倒。
「我靠,老天爺,你他媽是不是故意玩我呢?」
恨恨的豎了個中指,劉子陽這才攬著嬌笑不已的周若曼出去了。順便還在包廂的紅木門上踹了個窟窿,反正那個傢伙內褲都要一千塊,賠。
房間裡,段暄站在原地半響沒有動,心裡還在考慮著劉子陽最後那句話。
他是在威脅自己?
就他那抽大煙的身子,憑什麼威脅自己?
媽的,劉子陽,要是不給你點厲害悄悄,我就不姓段!
……
「小曼,我必須鄭重的警告你,以後再有這種情況你可不能這麼做!」
包廂外的走廊上,劉子陽正在義正言辭的教訓著面前的林言,「要不是我剛才反應快把你拉到一旁,你的小腦袋可就要開花了!到時候我幼小的心靈會一輩子不安的,要是再把你砸成個腦震盪植物人什麼的,我大好青春還不都得浪費在你身上……」
「算了你,得了便宜還賣乖!」周若曼小嘴一撅,她可不吃劉子陽這套,「下次我還真不管了,就讓別人砸你個腦袋開花!」
「砸我個腦袋開花?」劉子陽牛逼哄哄的來了一句,「能把老子腦袋砸開花的人還在他娘肚子沒出生呢!不是和你吹,從今以後,要是誰再敢在我面前耍橫,哥哥我廢了他丫的……」
很不巧,劉子陽說這話的時候身後正好有一人經過,那人滿臉橫肉,光著上身,後背上紋著一隻碩大的下山猛虎,一看就是道上混的。
這傢伙也是喝的有點多了,聽劉子陽這話一下來了精神,暗道一聲我靠,這傢伙咋這麼拽?誰在他面前刷橫都不行?哥哥我還就不信這個邪~得,這也是一沒事找事的主。
晃晃悠悠向前走了兩步,他把大胸脯一挺,一下就把小雞子似的劉子陽扛出去兩米多。「喂小子,要是哥哥我在你面前耍橫怎麼著?是不是也要把我廢了?」
和他一比,劉子陽簡直就那發育不良的兒童,體重不是一個檔次的。
「哥哥哎,至於嗎?」看清這人的模樣,劉子陽哭笑不得,滿臉賠笑,「我就是和我女朋友在這吹吹牛,幹嘛這麼不給我面子……你不是要耍橫嗎?儘管耍,對了,這個包廂裡那幾個哥哥也很橫,也有錢,幾個人光內褲都得一千多塊,你要是覺得自己夠橫就去和他們比劃比劃,別在這和我一老實人抬槓……」
「我草,一千多的內褲?老子可得給他扒下來瞧瞧……」那漢子像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奔著段暄他們包廂就去了,一邊走還一邊順手招呼了幾個小弟。「走啊哥幾個,咱去見識見識那一千快錢的內褲去,他下面長的金條啊?」
猥瑣,極其猥瑣!
現在連劉子陽都開始有些鄙視自己了,做人做到自己這份上也算是絕了,老子簡直就是流氓中的流氓……超極品流氓!
「對了小曼,現在開始,咱倆的關係算不算……嘿嘿!」劉子陽的眼光又落在了周若曼的胸口上,從今天開始,自己總可以光明正大的擠奶了?
周若曼被他這眼光盯得有些發毛,腦袋搖的像破浪鼓,「子陽哥,你腦袋裡面怎麼總是這些亂七糟的想,告訴你,休想!」
劉子陽不死心,委屈道:「那摸摸總可以?」
周若曼回答的很堅決,「不行!」
「我叉,那你這個女朋友也太不稱職了!唉,看來哥哥我以後還得靠武籐蘭姐姐解決需要啊……」
「你敢!」周若曼張牙舞爪的撲了上來,兩個人嬉鬧著向門口走去。
正在這時,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句得意而又張狂的女聲。
「哼哼,真是冤家路窄,我真真姐沒看錯,劉子陽,沒想到還真能在這裡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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