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眉扭動著,掙脫不了他的鉗制,不管她如何的躲避,精準的唇總是能夠攫取住她的香軟,反而讓彼此的身子更加密合。
薄唇強硬的挑開貝齒鑽了進來,緊緊糾纏住她的小舌,彼此氣息交融,劇烈的心跳聲、低喘嬌吟,是黑夜唯一的點綴,綺麗的夜色更加誘人。
理智情感拉鋸著,心眉覺得渾身發熱發軟,一點力氣也沒有,抗拒的雙手,軟弱的施不了任何力氣,揪緊他衣裳的手,想要推拒,卻反而更拉向自己,大有欲迎還拒的味道。
「御,不—不行,放開我。」嬌軟的聲音,帶著激情的沙啞,一點說服力也沒有,肌膚接觸到冰冷的空氣,疙瘩跳舞,神智稍稍恢復了些,心眉找回了自己的力量,推拒著他,卻在望進他欲焰高燃的黑眸,戰慄了。
他的眼神猶如一潭深幽的古井,望不到盡頭,卻將靈魂緊緊吸附,只能沉溺,逃脫不了,令她害怕!今晚,難道真要突破禁忌了嗎?心頭張惶,不知道該拒絕還是接受,理智,卻在一點一滴的遠離。
「心兒,不要拒絕我。男女間的親密再平常不過。我想要你,非常非常想要你,感受到了嗎?」冷御緊緊的盯著她,將她的手,貼近自己的胸口,下身更與她貼合,熾熱的堅硬毫不掩飾對她的渴望。
掌下猶如萬馬奔騰般,他的心跳,他的氣息,沸騰的血液,囂張火熱的**,足以融化任何東西,也包括了,她的心。
他是真的喜歡自己的,失奏的頻率,卻以相同的樂章共舞。
「你愛我嗎?」心眉低語,語氣中,帶著懸浮不安的脆弱。
他是這麼的優秀,他的家世,他的母親,都在提醒她,他不是她可以擁有的,但是心,卻融化在他的黑眸的火焰中,焚燒殆盡。
這個問題,好懦弱。
「你說呢?」冷御深沉的回應,大掌伸向她的身後,碰觸到的,儘是細緻的雪嫩,可以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
甜蜜的果實,終於要開始品嚐了。
心眉將雪白的藕臂環繞著他,默許了。話,可以違心,但是眼神,卻是他靈魂的窗口。
她相信他。
蜷卷糾纏中,彼此的身體,回歸嬰兒般的裸露,空氣中散發出一股淡淡的、熟悉的幽香。
「心兒,為什麼你總是這麼香?這麼令人難以自禁?」她的柔順讓他更加欲罷不能,細密的吻,綿綿不絕,溫柔的低喃,是情人間特有的纏綿。
今晚,所有的一切都將不一樣,而她,終於也逃脫不了,似有若無的暗香猶如催化劑般,興奮的瞳眸更深幽,悄然的一手,來到她最私密的地方。
突然,一股電擊般的氣流串遍全身,心眉倒抽了一口氣,期待,又害怕,深藏的記憶再次襲來,恍惚了下,卻沒有抗拒。這次,她是心甘情願的,結果,會不一樣嗎?最後一刻,終於要來臨了嗎?迷濛的大眼,透過朦朧的光暈,看著他。
昏暗中的他,熱汗沾濕了他桀驁的亂髮,俊朗邪魅的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她唯一的男人,一個她以為沒有交集的男人,但是此刻,他在愛她,熱情的索取她的所有。心,滿足了,藕臂,更加摟緊他的,讓彼此的身體再沒有空隙。
感受到她的柔順相依,冷御露出一抹笑容,得意的、自信的,並且,勢在必得,彼此四眸相對,期待勝利的果實。
沒有預期中的疼痛,當身體被貫穿的那刻,不可思議的、愉悅的火花綻放,那撕裂的疼痛,徹底遠離了,嬌吟逸了出來,這,才是致命的誘惑。
只是——緊閉的眼眸睜開,瞬間,心眉僵硬了身體。
他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看著自己?突然,火熱褪去,冰冷將她佔據,肌膚沁出的汗冷凝成冰,心臟不可自抑的密密緊縮。
為什麼是這樣的眼神?他的火熱、他的溫柔、甚至是疼愛,消失了!只有冰冷的不敢置信,彷彿,她欺騙了他一樣。
他的眼神,令她心驚膽顫。
她做錯什麼了嗎?為什麼他的眼睛,是這麼冷漠鄙夷的、就像看著陌生人一般的看著她?
伸出手想要碰觸他,卻被他快速的躲開,身體也在瞬間離開彼此。
他,只是站立在床沿,定定的望著自己,面無表情,好冷靜,冷靜的讓她以為他的火熱只是虛幻一場。
他的態度,為什麼變了?剛剛,不還好好的麼?
心眉坐了起來,拉過一邊的被子,蓋住自己,努力抑制心底直升的冰冷,緊緊的,包裹住自己,臉色蒼白,唇,差點說不出話。
軟弱的低問,聲音,帶著顫抖「御,你——」心眉不明白他的轉變,恐慌攫取了她,他究竟怎麼了?這麼冷,冷的讓她沒有勇氣碰觸,怕得到更深的傷害,更害怕,更冰冷的對待。
為什麼一瞬間,他就變了。
「心兒,我以為,我會是你第一個男人。」冷御終於開口了,黑眸依然瞅著她,帶著質問,以及,冰冷,她陌生的冰冷,火熱盡褪。
心眉蒙了!不敢置信的望著他,他剛剛說的什麼?第一個男人?他不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
澀澀的開口反駁,即使她沒有了那層膜,但是,他是唯一的男人。
「你很在意嗎?我是你第一個女人嗎?」脫口而出,心眉震驚了。她剛剛,不是要這麼問的?只是……唇角勾起苦澀的笑。
想不到,他居然會這麼在意?就因為她沒有落紅,所以,認定了她欺騙嗎?心眉此刻終於看懂了,他的眼睛,寫著欺騙兩字。所以,他沒有了熱情了,就因為,他『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只是,為什麼是欺騙?現代的觀念這麼開放,他更是留過學的人,為什麼,會因為一層膜而覺得被欺騙背叛了?
心眉突然發現,原來,自己一點也不瞭解他。這刻,他與她,如同陌生人般,重新審視彼此。
「心兒,我不得不說,你的戲,演的真好,欲擒故縱,若即若離,將男人的心理揣摩的精透,我相信,就連好萊塢的演員演的都沒有你真實。我真該為你鼓掌。」冷御欺身上前,掐住了她的下巴迎向自己,唇角邊,只有冷嘲熱諷。
這才是他真正的面目嗎?
是與不是,真這麼重要?從楚楚口中,她知道,以前的他有過不少女人,身經百戰的男人,居然在意這麼可笑的問題。
心眉,笑了出來了。
「你笑什麼?抗拒我的求歡,故意裝出一副清純無辜的模樣,不就是為了讓我誤解?現在西洋鏡被拆穿,無話可說了?」陰霾中,滿滿的輕視,手,加大勁,不允許她的忽視。
「御,我說過我是處女嗎?難道沒了那層膜,我就沒有抗拒的權利嗎?」心沒了一半,飄忽的聲音,迴盪在黑夜中。
心眉緊緊的拉住身上的被子,又是黑夜,這麼的黑,同樣的黑,同樣的男人,卻是,更深刻的傷害。
好冷,真的好冷。明明是夏天,她甚至還裹了被子,為什麼寒冷卻無孔不入,侵入了心臟,心跳,突然緩慢了,殘留的尊嚴,支撐著跳動。
冷御陰寒一笑,放鬆了手勁,反而,摩挲著細嫩的下巴,享受一般,開口:「你是沒有說過,有時候,演員不用說,只需出色的演技,就可以騙到所有人,就連我也被你騙了。這不是你抗辯的理由,還記得你說過的嗎?婚前,你不會同任何的男人上床。剛剛,是誰在我的身下呻吟?寧心眉,我真的很佩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不是處女的處女,這個角色,你演的真是太好了。」
「謝謝你的讚揚。不好意思,弄髒了你的床。」心眉失神的低語,揮開了他的手,想要下床,反而被他死死的壓進床,凹陷了進去,雪背所及的,依然是冰冷。
「我們不還沒有做完?剛剛我還憐惜你是第一次,努力控制自己。既然大家彼此熟埝這遊戲,也該你來侍侯我了。」身子,死死的壓著她,堅硬的灼熱,輕佻的挑逗著她,粗糙的指腹,施加壓力,沒有了溫柔,有的,只有深暴的掠奪,一道道紅痕,毫不留情的烙印在細緻的肌膚,觸目驚心。
「御——」清冷的聲音,視線對上他,一字一句的,清晰的告訴他:「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指尖,頓住了,眼神,卻變的嗜血。
她當他是傻子嗎?
親們啊,該上來透透氣了哦……推薦飄舞的完結文文《情人法則》、《冷宮德妃》、《傷疤娘娘》,喜歡的親親多多支持,不一樣的故事帶給親們不一樣的感受,^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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