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箐箐蹭的站起身,冷冷的目光與司徒靜輕蔑的眼神對峙,桀驁不馴的低吼。
「我有說錯嗎?你媽咪以前難道不是妓、女?歐陽鵬飛難道不是你的繼父,你難道不是歐陽鵬飛的繼女?
難怪你平時那麼低調,不敢讓人知道你是歐陽家的『妓』女,原來是怕別人揪出你這段骯髒的身世!
你恐怕連自己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不過呢,也沒什麼好知道的,不過是一個無情的嫖客罷了,哈哈哈……」
司徒靜利用『繼』和『妓』同音,故意對夏箐箐母女一番羞辱。
司徒靜的話像一盆冷水從頭將夏箐箐澆到腳,她張狂的笑聲似乎要把夏箐箐的耳膜給震破。
夏箐箐的拳頭開始握得死緊,一股沖天的怒氣堵在胸腔,一時喘不過來。
突然被提及身世,提及父親。
夏箐箐竟然沒有絲毫的力氣替自己辯駁和抗爭,只有不爭氣的淚在眼眶裡打著轉。
周圍的同學都開始帶著有色眼光對她指指點點起來。
一切彷彿回到了小時候,還沒有進到歐陽家之前,就常常有人這樣辱罵和嘲笑她和媽咪。
她和媽咪極力忘記的不愉快的過去,現在被司徒靜生生的搬到眼前,好似已經結痂的傷口硬被人生生的給撕開。
過去的就不能隨著時間的流逝被掩藏嗎?妓、女難道就不是人嗎?難道就不能重新做人嗎?!
「別以為你媽咪使了手段嫁入豪門了,就可以擺脫妓『女的過去,一旦是妓女,終身是妓女!你也一樣,一副小三的賤樣!我司徒靜的男人,也是你這種下賤東西敢垂涎的!」
看著夏箐箐啞口無言的樣子,司徒靜罵得更加得意,氣焰也更囂張。
「司徒靜,不許再胡說道!!」
一道惱怒的爆呵聲響起,上官瑾已經出現在兩個女人之間,一把拉過咄咄逼人的司徒靜低吼著,一向嬉皮笑臉的俊臉上神色非常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