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樣。只是以為司徒家的女兒都像你姐那樣溫婉善良,想不到還有……」
歐陽凌雲欲言又止,直視著臉色逐漸炭黑的司徒靜,故作大失所望的搖搖頭,想表達的意思已經很明顯。
該死的男人,太可惡了!
司徒靜目露凶光,咬牙切齒。歐陽凌雲陡然沉下臉色,語氣也寒了半分的警告道。
「打狗都要看主人,何況是打人,你說呢?靜公主?以後我妹妹再受欺負了,我想靜公主應該會很清楚是哪些人幹的。」
言下之意,以後夏箐箐再受人欺負了就唯她是問!
「雯雯,對不起,我先失陪了。」
歐陽凌雲轉身向司徒雯致歉,不待她應允,已牽了夏箐箐頭也不回的箭步離開。
「誒,雲……」
望著匆匆離去的背影,司徒雯嫣紅的唇張了張,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她其實想說,蛋糕還沒吃呢,先換件衣服吃了蛋糕再走也不遲。
「哎喲。」
沒走開幾步,夏嬌嗔著,一個踉蹌險些跌倒。
「怎麼了?」
歐陽凌雲的大掌穩住油瓶,停下腳步關切道。
「腳……扭到了。」夏箐箐疼得淚光漣漣。
第一次穿高跟鞋很不習慣,跳舞的時候腳就已經犯疼了。
現在走得太快又踩上小碎石,怕是鞋跟都扭斷了。
「女人真是麻煩!」
歐陽凌雲低咒著,打橫抱起油瓶更加加快了邁向車庫的步伐。
感覺胸口有一股火無處發洩,他在生氣麼?氣什麼呢?
氣她不乖乖坐在角落?氣她和男人跳舞?氣她被別人欺負?還是氣那個趾高氣揚的司徒靜?
歐陽凌雲自己也分辨不清了。
司徒雯帶著暖人的淺笑,面玲瓏的朝圍觀的眾賓客道歉周旋,餘光卻看到歐陽凌雲打橫將夏箐箐抱起,離開的背影竟然顯得那麼,曖昧。
他們,真的只是兄妹麼?
「笨蛋,不會穿高跟鞋還學時髦!腳腫得跟豬蹄似的。」
歐陽凌雲一邊幫油瓶冰敷一邊忍不住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