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在現在,朱雀還能憑一己之能力扭轉局面的話,那玩笑就開大了,叫不死真君,雖然說不死真君這麼久不見,但這並不代表那傢伙就不會出現。熱門不死真君雖然不會殺自己,但要他脅持自己,他一定很樂意干的!楊風在略微思索了下後,馬上便吩咐啊六,淡淡道:「讓弟兄們看著,等朱雀來的時候,只帶她,最多還有個花惜來見我!」
「沒有問題。」啊六點了點頭,抬起頭看了看偌大的地獄之城,頓了頓,道:「風哥,眼下是時候對地獄之城發動進攻了,我覺得無論我們把話說的多麼好聽,裡面的人也不會出來。」
楊風淡淡地笑了笑,道:「原本是要進攻的,可是朱雀要來!朱雀來這,自然是為瞭解地獄之城之危,如果我們現在進攻地獄之城,那麼朱雀是一定不會來的。這是我們的大好機會。」
憑朱雀一人,也能解地獄之城的危險?啊六不解,轉頭看著楊風,道:「風哥,她能有辦法?」
「辦法是肯定有的,否則她就不會來了,只是,那辦法未必行的通。」楊風抽出支煙,點上後深吸了口,吐出一大口的煙霧,繼續道:「別急,時間會證明一切的!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今天應該可以讓越南女朱雀屈服,當然,r國的忍者還是要殺的,算是給他們一點教訓!」
小浪撇了撇嘴角,抽出支煙點上,道:「風哥,這次的r國忍者如果死光了,那r國忍者聯盟的氣勢也就差不多沒有了?實際上,我有點擔憂r國政府,一直就是他們在鬧騰。」
「滅了r國忍者聯盟之後,如果r國政府就此罷休,我便做罷如果他們還要咄咄逼人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和一個國家交鋒,我們一定會輸,但他們也會贏的很難看!」楊風咧開嘴角,邪氣地笑了笑,繼續道:「今天的事情過後,越南算是徹底地太平了,在朱雀的配合之下,我們也很容易接受越南道上的毒品和軍火生意。只要一有了錢,就對潛藏在中原的r國忍者大肆清理。當然,在這個時候,我們也有必要給r國政府一點顏色瞧瞧。」
「是的,我們一直在和r國忍者玩,而r國忍者不過是r國政府玩弄於股掌間的傀儡,死再多他們也未必會放在心上,我想,我們應該去殺他們幾個政府要員,那樣他們一定會知道厲害!」小浪吞了口唾沫,繼續道:「滅了r過欲血軍團或許做不到,但要暗殺他們政府的幾個高級精銳,我想別說欲血軍團,我個人都能完成這個任務,當然我也會死。」
「你怎麼可能會死?」楊風轉過頭,邪氣地看著小浪,笑道:「帶著弟兄們出生入死,好不容易盼來了好日子,豈是說死就可以死的?你大可放心,有我在,你一定會活的很好的!」
啊六道:「關於r國政府的事情,是該給他們一點教訓了,我會安排弟兄們去r國,調查一下r國首腦的活動,如果有適當的機會,便殺他們幾個頭頭,讓他們看清彼此的斤兩。」
楊風搖了搖頭,看著啊六,淡淡地笑了笑,道:「這個事情,不該是雲堂的弟兄去做的!老黑現在估計也悶的慌,該是風堂的弟兄去做。要知道,風堂的弟兄,原本就精於調查暗訪。」
對於暗殺r國首腦,高波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因為在他看來,那玩笑似乎開的太大了點。
楊風和小浪啊六三人,在等候朱雀的時間裡,確實也制定了一個後期計劃,很可怕的計劃!
三小時以後,朱雀果然來了,同來的還有花惜,原本應該還有風舞的,只可惜風舞不在。
得知朱雀來了,楊風和小浪啊六三人,出了帳篷,親自去迎接朱雀和花惜。雖然說現在的朱雀未必很了不起,但份量絕對很重,且不說朱雀是不是有能力翻身,但就她的錢,也足夠壓死很多人,還有她手裡頭的生意,眼下確實是欲血軍團最需要的,所以楊風對她很客氣。
朱雀還是老樣子,或許是由於朱雀真的年紀大了,隨著歲月的流逝,眼下的她,看起來比以往憔悴了許多,略顯得蒼白的臉,以及那眼角細小的魚尾紋,給人一種淡淡的滄桑。
當然,朱雀依舊是個美女,精緻的外表,妖嬈的身材,妖艷的身資,以及嫵媚勾魂的微笑。
花惜現在看楊風或許很不爽,她一直就沒有拿正眼瞧過楊風,只是間或地夾上楊風一眼。
楊風聳了聳肩,玩味地苦笑了笑,沖朱雀點了點頭,淡淡道:「既然來了,就進帳篷坐坐。」
朱雀想脅持楊風,在外面動手,自然不如在帳篷裡面,因為外面的空間太大,朱雀和花惜如果接近楊風,一定會讓他人生疑,而帳篷位置比較小,朱雀要接近楊風,就容易許多。
朱雀也嫵媚地笑了笑,轉頭沖花惜點了點頭,兩個人便不緊不慢,幽雅地朝帳篷裡面走去。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楊風分明聽見了朱雀和花惜兩個人心裡的想法!兩個人都在想:進了帳篷以後,找機會接近楊風,而後一起動手,盡自己最大的可能,把楊風脅持起來。
要在以前,楊風根本就聽不出朱雀的想法!可是,由於楊風失憶過一段時間,在那失憶的那一點點時間裡,楊風的大腦一片空洞,心無雜念之下,他再一次不知不覺地開發了自己的潛能。九陰屠狼斬,一起有九重境界,楊風現在的境界,分明已經達到了第七重。
當然,楊風並不知道自己的勢力已經提升!不過他曾經懷疑過,因為前一段時間,在和r國忍者搏殺的時候,大雪紛飛,就連自己的弟兄,都被九陰屠狼散發的憂傷所迷醉。
好在,眼下楊風確實能夠認定,自己的境界又提高了一重!他見朱雀和花惜來這裡竟然是為了脅持自己,微微皺了下眉,而後依舊是不露聲色,隨朱雀和花惜走進了帳篷裡面。只是,在進帳篷裡面的同時,楊風貌似無意的碰了小浪下,淡淡道:「你和啊六就在外面等等。」
朱雀和花惜見楊風一人進了帳篷裡面,大喜,她穩住神,轉頭看著楊風,滄桑地笑了笑,道:「我來這的意圖很明顯,我是來投降的!我已經想過了,這樣拖下去,只會讓自己活的更累。」朱雀在說這話的時候,正一步步,慢慢地朝楊風身邊走,當然她盡量讓自己放鬆。
而花惜,在就是和朱雀商量好了的,她見朱雀在朝楊風身邊走,自然也不會含糊。
「我早說過,投降的事情就不必再說了,如何合作愉快,以後大家就是朋友,甚至是一家人。」楊風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也貌似隨意地朝旁邊走了幾步,盡量遠離朱雀和花惜。
雖然楊風現在的實力已經提高了一重,但是在絕對地掌握了局面的情況之下,他絕對不會去和朱雀拚命,就算楊風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他也不會去拼的,因為他犯不著去冒險。
還不等朱雀和花惜動手,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帳篷已經給欲血軍團的弟兄挑開,帳篷外面,圍滿了清一色的裝甲部隊的輕機槍手,那些黑洞洞的槍口,無一不是指著朱雀和花惜。
楊風進帳篷的時候,碰了小浪一下,並交代小浪不要進去,小浪自然知道朱雀和花惜兩個人有問題,他沒有半點含糊,馬上安排了裝甲部隊的弟兄,荷槍實彈,將那帳篷圍了起來。
面對在眼前的突然的變化,朱雀大驚,臉色也越發顯得蒼白,她並不明白自己哪裡錯了。在略微的沉默了下後,朱雀苦笑了笑,看著楊風,淡淡道:「我是來投降的,如果風哥看的起,那我以後便是欲血軍團的人了,你這樣對我,莫非一點也不顧及我和惜兒心中的成見?」
「我對美女一向很客氣,更何況是你和花惜這樣的大美女。」楊風邪氣地笑了笑,道:「當然,這有一個前提,前提是美女不要殺我,我萬不可能會用自己的命,去博取美女的青睞。」
「這只是一個借口,不是嗎?」朱雀往一邊走了兩步,站在花惜身邊,繼續道:「我現在並沒有動手,而且也沒有動手的意思,你說我要殺你?俗話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果然!」
楊風掏出支煙,點燃後淡淡地吸了口,而後雙眼定定地看著朱雀,道:「你心裡明白的很!」
「呵呵!我一點都不明白!」在這種情況之下,如果不見棺材,朱雀是絕對不會掉眼淚的!
頓了頓,楊風道:「你來這之前,就在想要如何脅持我,而後好解地獄之城r國忍者之危!」
朱雀道:「地獄之城的r國忍者,雖然和我有點關係,但我可能會用生命去開玩笑嗎?」
「以前你們的關係未必會好,可現在,你們的關係就不一般了,唇亡齒寒,如果r國忍者全軍覆沒,你便很難找到一個再讓你揮發的平台。」見朱雀死不承認,楊風笑了笑,繼續道:「你和花惜見我一個人進帳篷,當時都感覺到非常欣喜!而你進來後,從說第一句話的時候開始,便在朝我*攏,當然還有花惜,你們的意思很簡單,瞬間將我脅持!置之死地而後生?」
見楊風把自己心中想的都說了出來,朱雀嘴唇,微微有些哆嗦,她驚異而又略顯驚恐地看著楊風,搖了搖頭,幽幽道:「我一直在懷疑,你能看穿別人的心,可是我一直不相信!」
朱雀此言一出,在場的每一個人,全身都微微顫抖了下!包括小浪,啊六,高波三人。
是的,無論在什麼時候,風哥似乎都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什麼!這情況可以追溯到三年以前,楊風第一次見高波的時候。楊風不認識高波,可他一見高波,便能輕易地說出高波的秘密來。至於後來,也發生了許多,反正,楊風就像是有特異功能,能看穿別人內心的想法一般。
「你現在還可以懷疑,但一定要不相信。」楊風玩味地笑了笑,吸了口煙,繼續道:「你多慮了,如果我能看穿別人的心,那麼我早就該知道越南朱雀堂的入口在什麼地方。」
朱雀微微皺了下眉,這是事實,楊風見自己,已經不是一兩次了,如果楊風能看透自己的心,那麼他一定知道朱雀堂的入口,而如果他知道朱雀堂的入口,自己早就該落進楊風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