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地獄之城就是欲血軍團的大部人馬要壓過去的地方,不小心看著點動靜怎麼可能?所以,越南地獄之城附近發生那麼大的爆炸,楊風自然也是知道的,只是他不知道為什麼。免費小說那麼大的爆炸,到底是怎麼回事?楊風前後細想了下,最後也只估計是地獄之城出了問題。
好在眼下一切的發展,似乎都在自己的預料之中,鵬飛和朱雀的人馬已經在開始潛入中原,自己的弟兄只要圍住地獄之城,等朱雀的人馬全到了中原s市後,自己則命令越南弟兄迅速撤退。當然,在越南弟兄撤退的時候,也就是自己進攻潛入中原的朱雀人馬的時候!楊風覺得,如果不發生什麼意外的話,那麼不需要半個月,朱雀和鵬飛便將徹底玩完!
楊風料想的不錯,朱雀的人馬,確乎在陸續潛入中原,但是有一點楊風沒有想到,或許還不等他開始進攻朱雀,朱雀便會命令裝甲部隊,進攻地獄之城附近的欲血軍團。雖然朱雀手下的裝甲部隊只有五千人馬,但五千正規軍隊,要對付十萬普通的混混,那也不是很難的事情。再說,朱雀手下的五千精銳,裝備精良,而欲血軍團的弟兄大多全都是刀手。
眼下,欲血軍團的弟兄確乎忙著在地獄之城附近駐紮,由於這次駐紮的時間會比較長,所以大家都得將帳篷什麼的紮好!扎帳篷,自然是要在地上挖個窟窿,然後再將桿子插下去的。
由於大爆炸掀起了不少的泥土,這確乎讓欲血軍團的弟兄感覺很高興,因為剛剛掀起來的泥土,挖起來特別的簡單,為了省些力氣,好些弟兄,全都跑去死亡之河附近扎帳篷。
「啊……」幾個欲血軍團的弟兄在挖洞的時候,其中一弟兄,突然發出一聲尖叫,丟了手中的傢伙就連連後退,終究,他臉色煞白,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他用手指了指自己剛剛挖的地方,吞了口唾沫,顫聲道:「那地方……那地方有鬼……人,一隻手。」
大伙聽那弟兄一說,便都打眼看了看,果然,那傢伙剛剛挖的地方,確乎出現了一隻蒼白色的手,而且,看那手的樣子,似乎還是女人的手!在這大晚上的,挖出一隻白色的手,確乎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難怪那傢伙會嚇成那樣子!好在欲血軍團的弟兄們人多,這死亡之城附近全都是欲血軍團的弟兄,那幾個就近的傢伙,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後,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忙小心地繼續挖下去,這下,倒給他們挖出兩個人來。
這兩人自然不會是別人,一個是陳纖兒,一個是文濤,只是這兩人一動不動,不知道死活。
那幾個欲血軍團的弟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頓了頓,終究還是有人將陳纖兒兩人抱了起來,送進了弄好了的帳篷裡面,準備將陳纖兒兩人弄醒,問問他們兩個人的來頭。
這端的是陳纖兒和文濤兩人福大命大,竟然就這樣給欲血軍團的弟兄從地下挖了出來。
陳纖兒和文濤,還有心跳,那幾個欲血軍團的弟兄一陣忙活,終於將文濤給弄醒過來。
「你是誰?老實交代問題。」一欲血軍團的弟兄,抽出長刀,調侃地在文濤臉上拍了幾下。
文濤晃了晃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了下,清醒過後的文濤,明白自己是落在欲血軍團的弟兄手裡了,他看了看還昏迷不醒的陳纖兒,道:「你們不認識我沒有關係,你們不認識她嗎?」
問話的弟兄冷道:「問你是誰你就回答,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小心老子捏出你的蛋黃來!」
「我……」文濤怕他一說出身份,很可能就會死在亂刀之下,好在文濤不笨,他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陳纖兒,本想說陳纖兒是月堂的堂主,可他忽然又想到,自己該不會是落在朱雀手裡了?如果這些人是欲血軍團的,那怎麼可能會沒有一個人認識陳纖兒呢?在頓了頓後,文濤抬起頭看著那問話的弟兄,硬著頭皮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欲血軍團的人嗎?」
那弟兄用刀給了文濤一個耳光,冷道:「你還沒有回答老子的話,就來問老子的話?你在這地獄之城附近,感情是朱雀的人?你要再不說,老子可真捏你的蛋黃了!」
聽那弟兄說話的口氣,他們萬不會是朱雀的人了,文濤吞了口唾沫,指著躺在地上的陳纖兒,道:「這人是欲血軍團月堂的堂主,陳纖兒,我是她的一個朋友……很要好的朋友!」
那幾個弟兄一聽,全都傻了眼,他們沒有見過陳纖兒,但陳纖兒和月堂的名字他們還是聽過的,幾個弟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管真假,馬上將陳纖兒抱上床,好生侍侯著。
一小頭頭,估量了事情的嚴重性,忙掏出電話,打了個給自己的頭,匯報了下情況。
陳纖兒可不是一般的人,這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塗文海和啊力的耳朵裡。塗文海和啊力,距離先鋒部隊不下百里之遙,可他們在聽了弟兄的消息後,忙驅車匆匆趕了過來。
塗文海和啊力,自然是認識陳纖兒的,他們一見那昏迷不醒的丫頭,便知道這是陳纖兒假不了。
塗文海和啊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塗文海掃視了下帳篷裡面的弟兄,略顯欣喜道:「嗯!確實是月堂主,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月堂主現在的情況如何?」
「這丫頭……月堂主和這男的在一起,被埋在泥土裡面,我們在挖洞扎帳篷的時候,將他們挖了出來,這男的已經醒了,不過月堂主現在還昏迷未醒。」一弟兄趕緊回答了句。
「哦?」塗文海皺了下眉,轉頭看了文濤一眼,疑惑道:「你是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文濤一臉的泥土,否則塗文海和啊力一定要認出他來!在聽了塗文海的話後,文濤不敢怠慢,低頭小聲道:「具體是怎麼回事,我想等月堂主醒了後,您親自問她!」
由於見了陳纖兒,而且陳纖兒還沒有死,塗文海的心情不錯,他沒有去追究文濤的身份,打算等陳纖兒醒了再說!塗文海轉頭看了下啊力,道:「啊力,看來你得回一下中原了!」
啊力知道,這塗文海是需要他把陳纖兒送回中原的天上人間,由於陳纖兒的身份,叫別人送塗文海不放心吶!啊力點了點頭,道:「嗯!這事,要不要先通知一下風哥?」
「這個自然,你傻啊!告訴風哥,讓風哥早點高興高興,這些天風哥絕對過的比我們累!」
啊力笑著答應了聲,忙掏出電話,打了個給天上人間,電話一接通,啊力便道:「風哥?」
「別逮住人就叫風哥,我是張大標!」電話裡,張大標的語氣略顯得有些輕鬆。
「叫風哥接電話,我有事告訴他!」啊力有了好消息,說話的口氣竟然無比的神氣。
「你們已經到了地獄之城,風哥心裡放鬆不少,便休息去了!有什麼事和我說不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啊力頓了頓,終究還是不想告訴張大標,他可不想張大標搶了頭功,便道:「好了,既然風哥不在,那風哥醒了的時候,叫他回個電話給我,掛了啊!」
不等張大標再次開口,啊力便將電話掛掉,沖塗文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嘿嘿!這事,我得親自告訴風哥,既然風哥休息了,那我就直接將纖兒送到天上人間去!」
塗文海會心地笑了笑,他轉頭掃視了下欲血軍團的那幾個弟兄,道:「誰發現月堂主的?」
那幾個弟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說話,全都低下了頭,大家知道,發現月堂主的人一定有天大的好處,但是大家都是一起殺出來的兄弟,誰都不想獨自去領那頭功。
塗文海欣慰地點了點頭,道:「你們幾個將名字報上去,過幾天軍團會嘉獎你們的。」
那幾個弟兄本想道謝,可他們確乎是太激動,不僅僅是因為嘉獎,而是因為他們看見了兩個堂主!雖然他們是欲血軍團的人,但他們要如此近距離地和堂主說話,那是以前沒有的事。
「把月堂主和那位朋友帶出來,送車上去!」塗文海吩咐完那幾個弟兄後,便轉頭看著啊力,道:「啊力!我感覺這次的事情有點蹊蹺,你趕緊送纖兒回天上人間找默醫,纖兒一定知道不少的秘密!如果纖兒一兩天醒不了,那就叫風哥問問和纖兒一起的那朋友。」
「那傢伙我看起來眼熟的很呢。」啊力皺了下眉,轉頭慢慢地走出了帳篷。
塗文海和啊力的心思全在陳纖兒身上,所以便沒有去過多地注意文濤,兩個人在略微地商量了下後,啊力便帶了幾百手下精銳,當即就動身,將陳纖兒和文濤送往中原的天上人間。
啊力帶著五百精銳手下,分乘十輛大卡車,掉頭朝來時的方向而去。
風舞沒有找到陳纖兒,雖然朱雀沒有說什麼,但是風舞一直就不放心,她和花惜帶著手下弟兄,繞開欲血軍團的大部人馬,在旁邊依舊小心地巡視,希望能發現陳纖兒的影子。
風舞雖然沒有發現陳纖兒,可也不是毫無收穫,就在她準備回朱雀堂的時候,卻發現欲血軍團有一小支人馬折了回來,看那情況,大概在五百人左右的樣子。
風舞微微皺了下眉,欲血軍團的人應該在地獄之城附近駐紮才是,怎麼還折回來一票人呢?
風舞和花惜兩人感覺到情況有點不對,便打了個電話給朱雀。朱雀在聽了風舞的話後,也感覺到事情蹊蹺,她想了想,便交代風舞和花惜,悄悄地跟上去,看個究竟。
其實,這風舞和花惜發現的五百人馬,不是別人,正是啊力帶著手下五百精銳,打算送陳纖兒兩人回中原的天上人間!他們眼下,正匆匆朝越南機場而去。
啊力的心情很高興,他一直就在想,等下風哥見了陳纖兒,到底會笑得如何燦爛。眼下是非常時候,誰都不會去打草驚蛇,所以,啊力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後面還跟著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