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靜養了幾天之後,楊風身上的傷勢也差不多已經痊癒,見高波還不給自己來電話,楊風頗有些納悶,便打了個電話給高波,電話接通後,楊風皺了皺眉,道:「怎麼不給我打電話?中央的人,就這樣不見了?」
「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想見誰就見誰去?**他老人家你要不要見見?」見楊風死到臨頭還如此地囂張,高波甚為不滿地發了句牢騷。百度"天360118"
「我是說真的,我什麼時候能見到上頭的人?」見高波為自己的事情煩的焦頭爛額,楊風覺得這丫的真是自己的『父母官』,有些不忍,忙平復了下自己的口氣,微笑道:「我找他們,有點事情想問問。」
「什麼事?」高波納悶了,難道楊風還真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在打造反的主意?
楊風頓了頓,本不想說,可他也不想瞞著高波什麼,終究還是道:「國際監獄,我想知道南極的監獄在哪。」
「國際監獄?」這個楊風,不得了了,真是要造反,眼下他一定是在想著把裡面的犯人救出來自己用了。
「嗯!你知道這個監獄在哪裡嗎?」
「知道,不過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它在哪裡……不,不知道。」現在,高波還在楊風要造反的驚愕中沒有清醒過來,說話也有些語無倫次。
高波確實知道那監獄在哪,並不是說高波當了個局長就有資格瞭解國際監獄的地點,只不過,在很早以前,高波還是個小警察的時候,高波的老爸恰好就是中原負責那監獄補給的特警。
聽高波這麼一說,楊風心下竊喜,他頓了頓,淡淡道:「從出道到現在,我經歷的時間不是很長,但做過的事情絕對不會少,或許很多事情我做錯了,但我現在依然活得很好,這足夠說清楚一個道理,我做事,必然會有我做事的理由,而且,一旦是我決定了的事情,我也就必須會去做。」
每個人做事情,都會有一個理由,既然有理由,為什麼不去做?高波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己真的老了!
「縱然你不告訴我國際監獄在哪,我自己也會去找一找的,只要大海裡有針,就有撈到它的機會。」楊風淡淡地笑了笑,道:「只不過,找到的機會比較小而已。」
或許,楊風所做的事情,並不是自己能考慮到完全,也並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了的,自己選擇能做到,只有盡力幫他才是?高波幽幽歎了口氣,疲憊道:「晚上,我叫柔兒把地圖給你送過去。」
「別叫柔兒過來,我叫小浪過去拿!」楊風無奈地笑了笑,現在,自己確乎是沒有時間兒女情長,等局勢穩定了,一定得好好陪陪她們,自己欠了她們太多的相思和關愛。
高波也明白楊風的難處,在頓了下後,道:「也好!晚上叫小浪來找我,打算出發前,咱爺倆喝兩杯!」
爺倆?難道自己這次上頭要殺自己的事情,真的就無可救藥了?楊風苦笑著搖搖頭,未置可否掛了電話。
晚上,楊風和落花等幾人詳細地看了看國際監獄的地圖,好些主要地段的註解,筆墨確乎是還沒有干的那麼徹底,這顯然是高波後來加上去的……
南極,確乎是地球最冷的地方了,由於海拔高,空氣稀薄,再加上冰雪表面對太陽輻射的反射等,使得南極大陸成為世界上最寒冷的地區,其平均氣溫比北極要低20,冷雖然是一個問題,可還有強達十二級的颱風,在那寒冷的天,刮起來,更是要命!狂風會很快帶走人體的熱量,使人發生凍傷甚至凍死事故。極夜的風暴,其速優勢超過每秒四十米,比十二級颱風凌厲得多。
南極雖冷可有些時候,還是會有陽光照耀的,比如今天,南極的天空在陽光的照耀下,分外的耀眼,鋪天蓋地都是白茫茫的銀光。南極的國際監獄之內,一個身材消瘦,氣色慵懶,一臉玩味的青年,正懶懶地蜷縮在圍牆的角落,瞇著眼睛看那被隔離在二十厘米厚的玻璃外面的天,自己來這的時間,算算也應該有兩年了?
「老大!」一年紀大約在四十幾歲的漢子,慢悠悠地走到了那青年的身邊,恭敬地掏出支煙給那青年點上,而後道:「少看看外面,這白茫茫的一片,視角找不到焦點,很容易把自己的眼睛給看瞎了。」
「眼睛有什麼用?」那青年悠悠地吸了口煙,道:「有事的時候是用眼睛來看對手的,我們得邊看邊想怎麼把他給殺了;沒事的時候眼睛是用來看女人的,我們得邊看邊想怎麼把她給上了。可現在呢?一沒有敵人,二沒有女人,眼睛用來做什麼?」青年轉頭看了那漢子一眼,道:「看你?看你的**?」
「老大要是喜歡,看看也行!」雖然這青年是在笑話那漢子,可那漢子卻是絕對敢發怒,這青年,至今還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厲害,大家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他進來的那天,原來這監獄的老大青眼,被這青年給打死了,而且看看這青年打起來,還不像是特別的吃力,就像個做母親的打自己的小孩。
「你說這監獄的人為什麼不給我們叫幾個女人過來?這日子,活著和死了有什麼區別?」青年自然沒有興趣去看那漢子的**,隨即又轉頭瞇著眼看玻璃圍牆外的天。
「就是!叫一個也好啊!辛苦她一個,幸福了大家!」那漢子忙點了點頭,一臉的興奮,看他的樣子,確乎是進入了意淫的狀態。
「不行,得叫兩個。」那青年搖了搖頭。
「為什麼?」
「一個是我的,一個是你們的。」自己的女人,豈能讓別人染指?
「老大,你真狠!」那漢子一臉變態的微笑,掃視了下四周的犯人,道:「假如老天能實現我一個願望的話,我希望這監獄裡的犯人全變成女人。」
青年頗為藐視地看了那漢子一眼,道:「傻鳥!假如真有那麼好的事情,為什麼不選擇離開這個地方,出了監獄,想要什麼沒有?」
那漢子聽了神色一黯,在這監獄整整呆了十年,外面的世界,自己確乎是已經忽略了。
別說是這個漢子,這監獄裡面的犯人,哪個會去想明天,哪個又會去想昨天?大家幾乎都早已麻木,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活著,就將就再活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