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一樓,只見陳纖兒一臉憤怒地坐在一張桌子旁邊,那桌子邊,還坐了五個面孔陌生的漢子,小浪和老黑,正神色肅穆地站在一旁。百度""
四周賓客雖然很多,但由於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怎麼動手,再加上這裡是楊風的地盤,誰也不會想到有人敢來這鬧事,所以大家也就都不是很在意。
陳纖兒見了楊風來了,心頭有些愧疚,忙不經意地低下頭,還一邊裝著個滿不在乎的樣子。
楊風冷冷掃視了下那幾個陌生的漢子,發現其中四個漢子,都是高手,獨有一個例外,楊風也看出那人的深淺,三最少有一點楊風還是感覺到了,那人的身上,竟隱隱有點狼的氣息。頓了頓,楊風慢慢地朝桌子走了過去,淡淡道:「我就是楊風,朋友有什麼事,可以說了。」五個漢子中的其中一個,也就那個楊風也不知道深淺的漢子,也淡然地笑了笑,道:「明人不說暗話,無事不登你這三寶殿,假如我猜的不錯的話,花惜應該在這裡?」
這幾個漢子,心計也確實深沉,楊風竟無法看透他們在想什麼,沉思了下,楊風淡淡地笑了笑,道:「有什麼話,不妨直接說!」
「風哥就是痛快!」那漢子看了看一邊的陳纖兒,繼續道:「假如我猜的不錯的話,這女人應該是風哥的女人,就算我猜錯了也無所謂,現在我不管這個女人是誰,我想用這個女人來和風哥換花惜。」
「假如我說花惜不在我這裡呢?」楊風拉開其中的一把椅子,悠然地坐了下去,繼續道:「你們可知道,和我作對的人,他最後都死了;而我和我的朋友,現在卻活的很好!」
「聽起來很可怕,但最少我現在還沒有死,未來的事,誰又說的清楚?還是讓事實去證明!」說話的漢字,顯然是五人中的頭頭,看他那氣定神閒的樣子,來頭也必然不小,他轉眼看了看一邊的陳纖兒,幽幽歎了口氣道:「假如花惜不在你這的話,這個美貌如花的女人,很快就要變成一具妖艷的死屍了。」
「你寧願用自己的生命做代價?」楊風說的很平淡,在看不出來人的深淺之前,他斷然不會放肆,要那陳纖兒真有個什麼閃失的話,那就是禍事了。
「我不傻!」那漢子自信地笑了笑,道:「我會把這個女人帶走,很顯然,只要這個女的還沒有死,你就不會為難我,等我把她到到一個對我來說很安全的地方後,我再殺了她,到那個時候,就算你想殺我,你也殺不了我。」
「主意不錯,假如你給我點時間的話,只要那花惜還在這s市,我相信我可以把花惜找出來。」楊風點了根煙,雍懶地斜*在椅背上,腦子卻在飛速運轉,他在想,這幾個漢子,到底是什麼身份,他們找花惜,到底是為什麼?
「我當然要給你點時間!」那漢子隨意地笑了笑,道:「我給你五分鐘,假如在五分鐘內我沒有見到花惜的話,我就帶你的女人走。」
聽了這漢子的話後,楊風有些驚愕,這幾人冒著生命危險來此找花惜,這說明花惜在他們心中的重要性了,最少可以確定,花惜絕對不會是他們的仇人,因為花惜落在了自己手裡,他們要報仇的話,只希望自己殺了花惜,斷不用冒著生命危險來把花惜帶走;還有一點,他們絕對是知道花惜就在天上人間,要不,他們絕對不會說只給自己五分鐘的時間,想到這,楊風玩味地笑了笑,定定地注視著眼前的漢子,道:「看起來你猜的很準,花惜確實在我這,可是我絕對不相信這是你猜的,因為你看起來沒有那麼聰明。」
「看起來聰明的人,不一定就真的聰明。」那漢子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道:「時間不早了,別浪費大家的時間。」
楊風看了看身邊的小浪,點了點頭,道:「把花惜帶下來,就說她朋友來找她了。」
「是!」小浪恭敬地回答了句,轉身鬱悶地離去了,這幾個傻逼,只要陳纖兒一安全,非掩了他們不可!
「誰說我們是花惜的朋友了?或許是我們是花惜的仇家呢!」那漢子漫不經心,笑笑道:「花惜叛主,殺了梅七,你為什麼不猜我是來殺花惜的?」
這人,明顯是在否認自己和花惜的關係,楊風怕點破了他們會起疑心,那樣的話,對陳纖兒是很不利的,楊風無所謂地冷笑了下,淡淡道:「這個話題,我不太感興趣,我既然會把花惜交給你們,就沒有考慮過她落到你們手裡會怎麼樣!」
其實,楊風考慮過了,要不是他確定花惜是這些漢子的朋友,他絕對不會輕易地把花惜交出來,因為不管如何,花惜在廣州確實是捨命幫過自己。
感覺到花惜就要到來的時候,楊風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微微閉上了眼睛,他在感覺,感覺花惜和這些漢子見面的時候,到底會是什麼氣氛。
那漢子見楊風閉上了眼睛,也就知趣地閉上了嘴巴,不經意地瞄了瞄電梯門口。
不一會兒,花惜在小浪的帶領下,下到了一樓,在看見了那五個要找自己的漢子時,花惜的臉上,沒有半點波瀾;那五個漢子看見花惜的時候,臉上同樣是波瀾不驚!
花惜和那五個漢子,是敵?是友?別人不知道,楊風知道!楊風分明感覺到,空氣中剎那間竟湧起了一股欣喜的味道。
「你們找我?」花惜冷冷地看了看那五個漢子,道:「我不認識你們。」
「你不認識我們,我們也一樣不認識,但我們今天是來花惜的,而你就叫花惜,這就足夠說明一切。」那漢子的語氣,也平淡的不帶一絲味。
楊風邪氣地笑了笑,緩慢地睜開眼睛,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花惜,而後又把眼光鎖定在一直和自己說話的漢子身上,淡淡道:「花惜你們可以帶走,把這丫頭放了。」
「自然會放,但不是現在!」那漢子很自負地笑了笑,道:「我可以相信很多人,但絕對不會相信你,相信你的人,除了你的朋友,其他的都死了,而且還死的很慘!」
暈!太不給面子了,這也說?楊風汗顏,尷尬地笑了笑,道:「客氣了!那你什麼時候放這丫頭?」
「你必須相信我,你沒有選擇!」那漢子說完,看了看身邊的的左右,擺了擺手,馬上就有兩個漢子上前把花惜擠在中間。
這兩個漢子,雖然是高手,但要和花惜動手的話,那絕對不可能會是花惜的對手,而憑花惜那孤傲的性格,她一定會動手,可花惜沒有動,為什麼?唯一的答案,花惜和他們是朋友,而且還是非常不錯的朋友,楊風無奈地育了搖頭,溫柔地看著陳纖兒,道:「放心!我說過,只要有我在,你絕對不會有事。」
陳纖兒沒有說話,雖然她早已經感覺到了對不起楊風,但倔強刁蠻的她,絕對不會從自己口中說出『對不起』這三個字來。
「那也未必!你說沒有事就沒有事?她有事沒事,應該是我說了算?」那漢子得意地笑了,能在楊風的總部讓楊風吃鱉,除了自己,恐怕還沒有人做到過,能不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