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一品居,男人的天堂
來過澳門的男人,十個有九個都會去「一品居」,剩下的那個不是他不想去,而是沒錢去,去過「一品居」的男人都知道,那裡的消費已經不能用奢華來形容了,在那裡只要你口袋裡有鈔票,就能夠享受到在別處享受不到的服務,甚至跟你喜歡的當紅明星發生個一夜情也不是沒可能的,只要你想,很多事情在那裡都可以辦到,包括殺人!
鄭國忠今晚來這「一品居」,也是幕名而來的,說白了就是想來**消費的,來了澳門,不來一下有「男人天堂」之稱的「一品居」,那就枉來澳門了。
「拷,你小子放開點,人家又不會把你給當場強姦了,不用繃得這麼緊。」鄭國忠好笑地看了一眼坐在他對面沙發上的「冷血」吳修揚。他們選擇的這個地方是靠近大廳角落裡的一個座位,坐這裡是為了便於觀察進出「一品居」的人。
「我一向都是這樣,你也知道的。」吳修揚臉上還是沒有半點表情波動,依舊是緊繃著他那張略顯蒼白的臉,對依靠在自己身邊的那個身材火爆,長得嫵媚漂亮的女人他根本就不屑一顧,肩膀處不時傳來那個女人刻意為之的**磨擦他也是無動於衷,坐在座位上目不斜視,偶爾也會拿起桌上的那杯xo喝上一口,不過像他那種喝酒跟喝白開水一樣的利索,看得鄭國忠暗裡直搖頭,叫「冷血」殺人,他或許會做得盡善盡美,但要他品酒,結果就擺在那裡。
「帥哥,你那朋友對女人好像不感興趣,不會是不行?」靠在鄭國忠身上的那個女人,把她那張小嘴湊到鄭國忠耳邊吐著如蘭似麝的香氣,對著鄭國忠暖昧道,一雙粉嫩柔軟的纖纖小手按在鄭國忠的肩膀上,輕輕地為他按摩著,嘴裡不時發出一陣咯咯的嬌笑聲。
「如果你還是處女的話,你可以上去檢驗一下他的能力,如果不是,那最好別上去。」鄭國忠喝了一口酒,伸手在這個女人的胸部上淫蕩的撫摸了一把,飽滿高彈,這是鄭國忠的第一感覺。
男人來這種地方,就是為了放縱,為了釋放平時那刻意壓抑的邪惡本性,如果一個男人都已經跑去找妓女了,但他還跟那個妓女說,他不是來**的,那這個男人就連妓女都不如。
「你好壞啊,不來了嘛!」那個女人用膩得讓人全身發軟的語氣,嗲嗲地對鄭國忠吐著香氣,伸出粉拳在鄭國忠的肩上拍了幾下,以顯示她的矜持與嬌羞,但胸前那對**卻是往鄭國忠的身上蹭了蹭。
鄭國忠看了身旁這個擁有一張不亞於明星臉的女人,伸手在她屁股上輕輕的捏了幾下,臀肉入手柔軟高彈,一點也沒有出現鬆弛的現象,嘴裡嘿嘿淫笑道:「告訴你一個他的必密,死在他『槍』下的女人可不少。」
「死樣的,你就吹。」那個女人聽鄭國忠說得如此露骨,不由身子一軟,伏在鄭國忠肩上不斷的向著鄭國忠的臉上吐著熱氣,聽得鄭國忠骨頭都酥了,手掌順著她後腰上褲腰圍處那條寬鬆的縫隙,手掌滑進了褲子裡,有節奏的揉捏起了這個女人的臀部。
「嗯!」那個女人忍不住發出一聲短暫的呻吟聲,媚眼如絲的看著鄭國忠,身體往他的身上靠了靠。
「冷血」就像沒有看到這一幕一樣,依舊冷著臉,喝著他的酒,他身邊的那個女人見自己無論如何使盡渾身解數也不能讓身邊這個男人動一下心,到後來她是完全放棄了,也安靜地坐在一旁喝著悶酒,不時拿眼瞟了一下對面那對正打得如火似茶的男女。
「你跟幾個男人上過床了?」鄭國忠突然冷不煩來了這麼一句,把那個女人搞得一愣,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他問這個的意思,待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鄭國忠的手,已經穿過她那小小的丁字褲,中指更是勢如破竹的插進字女人的神秘地帶中。
「啊!」下體突然間的充實感,讓女人本能的呻吟出聲來,感覺既興奮又刺激,她滿臉桃腮喘起了粗氣,秀眸瞇成了一條縫隙,雪白的貝齒輕咬著紅艷的下唇,不依的扭著身子,粉拳輕擂著鄭國忠的胸膛:「急色鬼,不來了啦,這裡人這麼多,盡會讓人家出醜,打死你,打死你。」
「你會害羞?」鄭國忠的手指又向那條窄道伸進了少許,臉上那抹笑容看上去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女人忍不住全身一陣顫抖,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讓她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我去一下洗手間。」「冷血」站起身,走了出去。
那個女人見「冷血」已經走了,便一屁股坐到鄭國忠的另一邊來,摟著鄭國忠的手臂,嗲聲嗲氣道:「帥哥,你的身材真好。」
鄭國忠看了一眼這個女人的胸部,有點下垂,沒有自己身邊這個女人強,而且年齡也明顯沒有自己身邊這個年輕,不過臉蛋長得不錯。
「我不止身材好,我有些能力還特強,你要不要試試?」鄭國忠很痞子的露出了一個特賤的笑容。男人嘛,該放蕩的時候,就不要保持君子風,況且鄭無賴向來都不是什麼君子,他是一匹徹頭徹尾的色狼。
「咯咯,你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強?人家還真的心癢癢了,不信你摸摸看。」那個女人說著就要拉鄭國忠的手去摸她的**。
有便宜不佔是王蛋,鄭國忠順勢搭上了那個女人的胸部,捏了一下,感覺只是稍微有點鬆弛,手感還是不錯滴,他又很無恥的捏了幾下。
正在鄭國忠捏得爽起勁的時候,一聲砰的巨響嚇了大廳裡所有人一跳,接著是玻璃破碎的聲音傳進了眾人耳朵裡。
只見「冷血」面無表情的鬆開了手,一個西裝革覆的男子,從他的手掌中脫落,歪歪的倒在地上,滿面血糊糊的,根本看不清其面貌,「冷血」就像一個殺神一樣站在那裡,冷眼地看了地上那名男子一眼,然後舉步向鄭國忠這桌走了過來。
才剛起步,就有十幾個保安人員從大門外擁了進來,把「冷血」圍在中間,個個臉上煞氣沖天。
「先生,請你留步,跟我們走一趟。」那個帶頭的保安隊長手一攔,擋住「冷血」的去路,凶神惡煞地道。
「冷血」淡淡地看了這個保安隊長一眼,不冷不熱地道:「你是警察?你有權調查我?」
「我雖然不是警察,但是你在我們這裡打了人,我們就有權過問,你還是配合一下為好。」那個保安隊長冷笑幾聲,言下之意不用言明也知道後果咋樣。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這位大哥是好人,是他見不慣我被人欺負,才出手救了我的。」突然一個身著服務員衣服的少女衝了過來,看她那身服務員的衣服已經被撕得破爛不堪,前排鈕扣全被撕毀,臉上淚跡猶自未干,髮絲散亂,眼眸深處所釋放出來的深深恐怖神色,周圍圍觀看熱鬧的人已經信了她七分,當下竊竊私語起來。
少女儘管用手遮住了胸前的風光,但還是有一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在了空氣中,引來眾多色狼直勾勾的色眼,但少女顧不得這些,她只是滿眼不安地看著那個保安隊長。
「哼,蕭雅若,你最好別多事。」那個保安隊長凶狠地盯了一眼那個少女,嚇得那個少女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滿眼驚懼的看著他,突然她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冷血」一眼,對他投去一抹感激的眼神,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揚起頭眼神堅定地看了一眼那個保安隊長。
「這位大哥是為了救我才打人的,有什麼事你找我就行了,不關他的事。」少女咬著嘴唇語氣堅定的道。
「冷血」突然眼光一縮,淡淡地看了一眼少女,對她的勇於承擔責任,心下也有點讚賞,但是他的臉上還是冷冰冰的一片。
鄭國忠坐在不遠處,一看那個少女,突然雙眉一皺,他感覺這個少女好眼熟,好像在哪見過,但又一時想不起來,只是腦裡有個模糊的印象這個少女應該在哪見過,「一品居」他是第一次來,是不可能在這裡認識的,一定是在其他他想不起來的地方遇見過,但是在哪見過這人呢?他一時陷入了沉思中。
啪啦,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響了起來,原來是「冷血」突然起腳把那個很拽的保安隊長給踢得飛了出去,砸在一張玻璃桌子上,把那張桌子砸得粉粹。這下大廳頓時熱鬧了起來,怒斥聲與驚叫聲混成一片,還夾雜著人員跑動的腳步聲。
那個少女萬萬想不到「冷血」敢在這裡動手打人,本來她是作好了被處罰的決心,現在看這陣仗,已經不是簡單的處罰可以過關的了,因為自己闖下這個禍,小命能不能保住都說不定了,少女六神無主的蹲在了一個角落裡,默默的流淚。
那些保安見自己的頭被人打了,那不字得,一擁而上,手中的電棍不管三七二十一,通通往「冷血」身上招呼。
這些人都是退伍的軍人,手下都有三兩下招子,反應也敏捷,在外人眼裡是很強悍的人物,但在「冷血」這種變態級的人物眼裡,就像拿刀在切豆腐一樣輕鬆異常,每一拳都能打趴下一個保安。
「你去叫他們退下去,這個人你們還惹不起。」四樓的一個角落裡,一個頭頂半禿的中年美國人,抬眼看了一下樓下大廳裡的情況,看著那些保安一個接著一個倒在地上,他用英語冷冷地對身邊的一個穿著經理服飾的青年人說道。
「是,屬下尊命!」那個經理用無比恭敬的語氣對著這個中年人道,躬了一下腰,然後就閃身跑下了樓,並不敢問為什麼,因為他知道什麼事情該問,什麼事情不該問,聰明人總是不長命,做奴才就要有做奴才的樣。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坐在角落裡的鄭國忠,嘴角浮現一抹笑意,這個中國的年輕人很有意思,值得少主如此費心的設計對付他,嘖嘖,「黑手黨」的四大拳王,「天王會」的精英,再加上一個「夜鷹傭兵團」最擅長搞暗殺的「金牌組」殺手,少主這次澳門布的局真的太完美了,但願這位少帥夠運氣也能如外界傳說般的那麼強悍,不然想要生離澳門真是難如登天,放眼中國,也只有眼前這位少帥值得少主如此重視了!
中年男人再次看了角落裡的鄭國忠一眼,雙眼同時閃過一絲強烈的殺機,但煩跟少主做對的人,必須得死,誰也不能例外。
鄭國忠感覺到有人在盯自己,抬頭看向樓上,只看到一個背有點駝的背影消失在樓道口,他的嘴角也溢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