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把你打成馬蜂窩
鄭國忠翻身跑出那個小院的時候,就急掠向東面而去,他相信康雲飛應該還在那一帶。
一想起剛才那個絕色少年,鄭國忠的嘴角就忍不住的浮上一絲淫笑,他哪會看不出那個少年是一個「賈小子」。雖然是在夜晚,但那少年前面那一丘凸起,還有接近時,那從身體上散發出來的那如蘭似麝的淡淡體香,這怎麼能騙得了鄭無賴這種花叢宗師,就在剛才,他就忍不住的想用手去感受一下,那種飽滿是達到了何種程,後來想想才作罷,今晚只是想過來打草驚蛇,並不是想來惹事生非。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衣著怪異,而且身上都有那種古武術的所謂真氣,特別是那個在房間裡的人,身上的那種真氣流動更強烈,難道那些隱世的古武門派開始復出了?」鄭國忠邊走邊想,他剛才之所以選擇跑路,並不是說他怕了,而是不想多生枝節,引起太多人注意,就為自己增加多一分危險。
「這小子,看來有麻煩了!」鄭國忠在一株樹叢下停了下來,望著前面十丈開外的一處空曠草地上。
康雲飛被四個人圍在當中,四柄寒光閃閃的東贏刀交錯縱橫的在他身邊飛揚揮舞著,稍有不甚,就會濺血當場,身上空有超越冷兵器許多的「鷹王」手槍,這種經過他改造後射程在三千米開外的超級變態存在,準繩不亞於一把先進的阻擊槍,偏偏在這種時候派不上用場,端的是鬱悶加三級。
康雲飛在四個忍者的強勢攻擊下,一時半會還不見得會露敗跡,他的單打獨鬥的能力也是令人咋舌的強悍。
四個忍者見他們四人對康雲飛竟是久攻不下,不由有點心浮氣躁,動作不由加快了些許,東贏刀透出陣陣白光熠熠的寒氣。
鄭國忠雖然看見康雲飛應付起來還是暫未露敗跡,但時間一長難免會出狀況,如果到時有個損傷就不划算了。當下他人如一條擰緊的彈簧突然得到鬆解一樣,急射了出去,巧妙的插進了打鬥不休的人群中,只一個照面,就把一個忍者給一腳逼退開去。
由於鄭國忠的突然加入,使得打鬥中的忍者不由停下了手上凌厲的動作,往後退了開去,擴大包圍圈的把鄭國忠也圍在中間,四人,雙眼睛冷冷地盯著鄭國忠。
對於鄭國忠來說,跟忍者打交道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以前佐田武沒少派遣忍者過來z國追殺鄭國忠,但似乎都是有來無回的被鄭國忠消滅殆盡,當然,除了一個跟鄭國忠還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的「日本刀尊」外,但他似乎回到日本後最少也需要幾年的休養方能痊癒。
「嘿嘿,老大,你來得可真及時。」在鄭國忠面前,康雲飛是徹底的撕下了他平時那張冷傲的面孔,看到來的是鄭國忠,臉上不由浮現出一抹笑容,尷尬的乾笑幾聲。
「你小子辦事真不牢,我只是叫你打草驚蛇就行了,你就給我搞出這麼大的動作出來。」鄭國忠回頭狠盯了康雲飛一眼,這小子就是喜歡惹事生非,都說了,不要搞太大的動作出來,竟還被人搞了個圍攻?
「嘿嘿,老大,你也要考慮一下我都好久沒有舒展筋骨了,再這麼下去,手腳都要不靈活了,用這玩意一下子就崩了兩個,一點也不好玩」康雲飛不介意鄭國忠的吹鬍子瞪眼動作。
「你幹掉了兩個?」奶奶滴,這小子下手還真快,哪像自己時運不濟,摸進了一個老虎洞,差點被母老虎咬得屍骨無存。
「那兩個王蛋正在床上快活的時候,我給他們每人一顆子彈,就被這幾隻鳥給發現了,看來小日本還是有兩下子。」康雲飛撇撇嘴,臉上一副不屑的神情,看得出,他對日本人根本沒有好感。
拷,原來這小子是搞背後動作,怪不得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掛掉對方兩個,那兩個倒霉蛋也是夠倒霉的,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身下壓著的女人會間接的成了自己的催命符。
「格,你的,是什麼人?」其中一個日本忍者操著半生不熟的z國話,生硬的對著鄭國忠道,好不容易眼看就要把康雲飛給結果了,半路竟殺出個程咬金出來,破壞了他們的好事,更氣人的是,他們兩人竟兀自在那裡自顧自的說話,完全不把他們當回事。
「你奶媽滴,我是你老子來滴,快叫叫的!」鄭國忠學著日本忍者那怪腔怪調的語氣,嬉皮笑臉道。
「格!」那個忍者忍不住提刀砍向鄭國忠,鄭國忠這廝也賣弄起了風騷來,伸出食中兩指,快如閃電般的穩穩夾住了那個忍者的刀。
那個忍者氣一沉,大喝一聲,「呀!」使勁把刀一抽,本以為自己這勁力十足的一抽之勢,肯定能把自己的刀給抽回來,一抽,兩抽,再抽……
那個忍者連續抽了好幾次,都沒能把自己的刀從對方手中抽出來,咬了咬牙猛的往後一抽。沒想到,鄭國忠卻是在此時含笑著鬆開了手,這下他算是糗大了,由於用力過猛,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他人向後跌翻了一個觔斗。
「哈哈!……」康雲飛毫不給面子的當下就笑了出聲,不過他還算知道他們此時的處境,只敢壓抑著笑聲,沒敢放聲長笑。
那個忍者羞惱的從地上爬起來,與剩下的那三個忍者,一提刀砍向了鄭國忠。
「嘿嘿,老大,讓我來,我真的手癢難耐。」康雲飛攔住了鄭國忠,和身撲了上去,這小子是真的想打架想得快發瘋了,要不然,在剛才剛被發現的時候,以這小子神出鬼沒的槍法,要不了三秒鐘,這四個忍者就是他的槍下亡魂了,但這小子偏不,就是喜歡擺風騷。
看著興奮得撲上去的康雲飛,鄭國忠搖了搖頭,嘴角印上一抹無奈的笑容,他發現「五虎將」中的每一個人都是戰爭狂,有架可以打,比跟女人上床,還叫他們來得有勁,他現在在考慮,有沒有必要帶他們去看心理醫生?
「奶奶滴,被發現了!」鄭國忠聽到周圍有雜亂的腳步聲向這邊不斷靠擾過來,少說也應該一百來人。
康雲飛似乎也有所發現,而那四個忍者也似乎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手上不由加了幾分凌厲,只要拖得了一時半刻,自己的人就能趕來了。
康雲飛臉上露出一抹妖艷的血腥笑容,拷,還沒熱身呢,就要送他們上西天,左手往腰間一掏,那柄插在腰間的「鷹王」手槍已經在手,槍口向上傾斜四十五。
「撲」一聲經過特殊處理的槍聲響起,一個忍者已經倒在了地上,連叫都沒來得及叫出口,眉心正中處,鮮血正在沽沽地往外直流,有第一個就有第二第三個,幾乎是眨眼功夫,四個忍者就已經全部被康雲飛在瞬間秒殺,無一例外全是眉心中彈,乍看之下,傷口竟是一致的相同。
康雲飛很滿意自己的成績,追求完美,一向是他的目標。
「噠噠!……」突然一陣密集的槍聲打破了這黎明前的寧靜,一陣槍雨齊齊掃射向了鄭國忠與康雲飛兩人,而且子彈還似乎正在不斷的增加中。
地上的草皮,寸寸草屑亂濺,那些植物景觀,枝丫處處折斷,黑色的泥土不斷的散飛向天空,整個空間瀰漫了一層薄薄的塵霧,陣陣泥土的濕霉味充斥著鼻腔。
漸漸的,槍聲停了下來,被子彈掃過的地方一片慘不忍睹的難堪,在這樣的打擊下,就是鋼鐵鑄就的身子也要千瘡百孔,圍在四周的人終於慢慢的向前靠擾,想看看鄭國忠與康雲飛兩人的死狀有多慘,走近一看的時候,他們有的嚇得驚叫出聲,被掃成馬蜂窩的哪裡是鄭國忠與康雲飛兩人,而是他們這裡被奉為上賓的客人,四個忍者的身上到底每人有幾個槍洞,就算叫人專門數也未必能數得清楚,只能用血肉模糊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