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強者本色
z國bj市的老城區的一條胡同裡,此時正有五個日本忍者雙手握刀,眼神冰冷地望著面前一人,在他們對面不遠處,站著一個身高有一米五上下,五官長得極其俊美,絕對是稀有帥哥級別的少年,看年齡也就在十幾歲左右,頭髮是超長碎的那種,眼神鋒利得有如實質的兩道閃電,看得眼前五個忍者都有點忍受不了這種壓郁的氣勢,氣血開始在體內不受控制的亂竄,有種想吐血的衝動。
「看來佐田武也就***這點能耐了,盡找一些垃圾過來打擾少爺的清靜,在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你們快點在我眼前消失,回去告訴佐田武,要找少爺的麻煩也要找幾個像樣的貨色出來,我隨時奉陪!」面對眼前這幾個中級忍者,鄭國忠壓根就提不起動手的興趣,如果是目前日本武士行會視為神一樣尊敬的柳生一郎來,或許能引起他的一點興趣,聽說那老小子確實有一套,看來哪時有空得親自去一趟日本了。
五個日本忍者見鄭國忠對他們如此不屑一顧,對於武者來說,這無異是個致命的侮辱,z國有句古話就是「士可殺,不可辱!」可想而知練武的人對自己的尊嚴看得有多重。
五個忍者很是默契的同時發動了攻擊,手中的武士刀閃耀著刺眼的寒茫,帶著他們的滿腔憤怒劈向鄭國忠。
「嘖!嘖!嘖!難怪日本的武道老是沒有出現突破,原來都是缺乏一種叫做自知之明的東西!」
鄭國忠說完一抬腳。對,他只是剛抬起腳,但下一刻,他人已經出現在了五個忍者的中間,後發先制的右手揮出一拳,打得一個忍者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飛拋出去,落地的時候躺在地上已經不動了,清脆的骨頭碎裂聲告訴其他人,這個忍者有九成被廢了。
餘下四個忍者,看到鄭國忠這種近乎變態的強橫的實力,那不亞於光的速,不由自主的都是一愣,眼中儘是恐怖的表情,也就這一愣神的瞬間,又有兩個忍者被鄭國忠給打飛出去,人的生命是脆弱的,就看你付予它什麼樣的實力,如果你的實力足夠強橫,那麼你的生命將會有意想不到的精彩,如果你的實力不能保證自己生命的安全,那麼生命隨時有可能凋謝!
舉手投足間就不費吹灰之力連殺三個忍者,鄭國忠臉上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可惡痞子表情。
「啊!」一個忍者在一愣之後,也算反映迅速的大喝一聲一招力劈華山,對著鄭國忠當頭劈下,在死亡的威脅下,所表現出來的實力比平時都要高了不只一個檔次,人體的潛在力量是無限的,就看本體受到的刺激有多大,你才能把潛能發揮多少。
武士刀實實在在的砍在了鄭國忠的身上,但那只不過是一個虛影,當他感覺得後腦勺有危險的時候,這只是他在這個世上最後的一個感覺,他人已經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牆上,然後砸在地上,倒在地上的時候,已經看不清他的五官,臉上一片血肉模糊。
剩下的那個忍者全身已經不受控制的發出了顫抖,就像看惡魔一樣的看著鄭國忠,如果不是他臉上還用黑布蒙著,就能看到他此時已經扭曲的五官。
鄭國忠向前踏出了一步,也就這一步,剩下的那個忍者突然身體一拱一歪倒在了地上,奶奶滴,小日本竟然經不住壓力,給嚇死過去,這種死法還真***特別。
「有時候看著別人殺人確實是一種不錯的享受,感覺真的很爽!」鄭國忠把五個忍者處理乾淨後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從身上掏出一包不知名的香煙,抽出一根點著深吸一口之後吐出一口煙霧,然後對著空蕩蕩的空氣沒頭沒腦的說出這麼一句。
但奇怪的是,鄭國忠剛說完話,空無一物的空間就出現一陣空氣波動,現出一個穿著黑色和服的日本人出來,他不同於剛才的那些忍者,他並沒有將臉用布蒙起來,所以能清楚的看見是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人,雙眼寒茫四射,腳下的木履碰到地面發出「叭叭!」的聲音,慢慢地向鄭國忠走近。
鄭國忠看著這個日本人,吸了一口煙,嘴角出現一抹似笑非笑的邪笑,用低沉的聲音道:「井上賀雄,全日本排名第九的劍道高手,師出水月流!到目前為止,所經大小戰役108次,只敗過兩次!五年前突然神秘失蹤,之後一直沒有消息,沒想到竟跑到z國來旅遊了!」
井上賀雄聽著鄭國忠一眼就看出的來歷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意外,似乎在他的意料之內,因為這些事情都是明擺著的,如果鄭國忠連這個都不知道那也不配做他的對手。
走到鄭國忠前面五步之遙的時候停下腳步,眼神並沒有出現一絲變化,直視著鄭國忠,用純正的z國話緩緩道:「年輕人,你的功夫不錯,是近幾年我在z國看過的最強的一個,真是可惜了一個人才!如果沒有遇到我,或許幾年後,z國會出現一個高手也說不定!」
鄭國忠笑了,笑得還是那副充滿欠扁樣:「哦!是嗎?為什麼這麼認為?不過在聽你廢話前我想跟你說,即將發生的現實,可能會證實你的想像錯得有多離譜,有的人錯了一次就沒有第二次可以錯了!」
井上賀雄並沒有生氣,還是緩緩道:「我這一生只錯過兩次,而兩次都讓我吸取到了血和恥辱的教訓,所以從那以後我就從來沒有再錯過!」
「我這人沒有別的愛好,就喜歡給別人意外中的意外,我更希望你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的錯是在我身上發生的!是我為你創造的!」鄭國忠的笑容看起來更加邪魅。
井上賀雄臉上稍微有點變色,他不知道眼前這年輕人賃什麼如此狂,他根本感受不到鄭國忠身上的氣勢有多強,更可以說鄭國忠所表現出來的氣勢比他差了不只一個檔次,要收拾眼前這年輕人對他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哼!z國人就是喜歡弄虛作假。
井上賀雄雙眼突然精光暴射,右手慢慢的按向了插在腰間的武士刀,氣勢陡然間變得強大無匹,猶如實質一樣的湧向鄭國忠,這應該就叫做殺氣。
鄭國忠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根本沒有受到一點影響,井上賀雄眼裡終於第一次出現了謹慎和詫異的表情,慢慢抽出武士刀,雙手緊握一轉,向上豎起,突然向鄭國忠衝了過去,武士刀已經劈了出去,空中還響著金屬磨擦空氣的「絲絲!」聲,就在刀將要劈到頭上的時候,鄭國忠動了,身子一沉,腳下橫掃而出,井上賀雄馬上變招將刀向下狠砍。
但刀只是砍在了堅實的地板上,發出「叮!」的一聲,火星亂噴,饒是堅硬的地板也給這一刀砍出了一道深兩寸許的刀痕,他剛發覺不對勁的時候,一道破空的拳聲已經擊向他的後腦,還好是他反映夠快,往地上一滾,堪堪避過腦袋開花的厄運,但這已讓他心顫不已,「這小子是z國哪個門派的,怎麼能擁有這麼完美的速,比柳生一朗恐怕也不逞多讓,到底是哪個門派的?」在他的意識裡只有z國那些古老的門派,才會有那種深不可測的武功。
鄭國忠見井上賀雄避過了他的一拳,當下又是一腳掃了過去,目標是他的右臉,井上賀雄剛站起身就發覺勁風撲面而來,他想都沒想武士刀往上一挑就想擋住這一腳。
「奶奶滴,你老小子中計,我是想廢了你老二」鄭國忠奸笑不已,本來踢向井上賀雄右臉的一腳不可思議的改變了方向,比剛才速快上幾倍,「砰!」不偏不倚正好踢在了井上賀雄的跨下,相信這一下,以後井上賀雄要辦那事,是指望不上他老二了,只能靠十個手指頭幹活了。
「啊!」井上賀雄發出一聲慘叫,人倒在地上,雙手摀住已經沒了蛋的小老二,痛得雙腳在地上不斷的蹭著。
「嘿嘿!!失禮!失禮!力道把握失了準頭,要不再來一次?我輕點!」鄭國忠用「尷尬」的語氣說道,好像他還真知道錯了。
井上賀雄抬起頭,眼神恐怖的盯著鄭國忠,咬著牙根,靜脈賁張,臉上滿是冷汗,恨不得活剝生吃了眼前的罪魁禍首!
突然像發狂一樣,拿著刀撲向鄭國忠,在他能力還在巔峰時都不是鄭國忠的對手,何況是現在這種失去理智的打法,那就更不用說了,高手的對決,勝負往往只在舉手投足之間,所以,倆人錯身交叉的時候,鄭國忠右手中指,點中了井上賀雄後背第五胸椎旁的心俞穴上,力透指尖直接震斷了井上賀雄的心脈。
看著井上賀雄軟軟倒在地上的時候,從口中不斷湧出刺眼的紅色液體,他頭也不回的走了,臨走前,他似是自言自語道:「有時候放過一個人比殺一個人更難!」
在鄭國忠走出胡同一刻鐘後,空間又出現一陣扭曲,再次出現了一個忍者,只見他望了地上的幾具屍體一眼,然後朝鄭國忠消失的方向凝視片刻之後憑空消失不見。
為什麼日本忍者會找上鄭國忠呢?
鄭國忠到底是誰?為什麼有這麼恐怖的身手?
事情是暫時告一段落了,但留下的疑問也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