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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二十六章 命中該死 文 / 若水

    第二百二十六章命中該死

    「還能是什麼,無非就是酒色財氣一類的東西了。」搖搖頭,影鳩也覺得甚是無趣。

    一路向前走去,漫步過了這一堆連著一堆的金銀財寶,總算是這裡主持的人還有些心思,走到後頭,還出現了修行之人要用的仙石,或是一些煉製製藥的材料。不過也就是一些普通品色,哪裡入得諸人的眼?

    說說走走,面前又出現了一池池瓊漿玉液,整整有七潭子之多。迎面微風拂拂,陣陣酒香四蕩,直鑽入眾人鼻子,便似乎是心神都溺在了這陳酒之中。

    「有點意思了。」帝嗔哈哈一笑。好嘛,之前的女色絲毫不入眾人的眼,再來就是的財寶總算是出現了些修行之人的用物,再來到了酒這一關,可算是有些意思了。

    要說這修行之人,倒是有不少人物喜好這杯中之物。觀這酒香,該也不是凡酒,算來,該也是金瓊漿一類的對修行有些益處的靈酒。

    「有誰好這物什?」秦辰呵呵笑著,隨手掬起了一捧酒水,但見酒液從指縫間洩漏了下去,然而指縫間卻是絲毫沒有的感覺。

    「這……這……這***,全是幻覺?」秦辰有些膛目結舌,這竟是幻境,一個讓眾人都絲毫沒有察覺到的幻境?

    「怎麼可能?」仙帝眉頭揪得緊緊的,是怎樣的幻境竟讓他也沒能看出來絲毫?

    「不對!」白骨帝君突然開聲說道:「你們仔細瞧週遭的情況,這般景色的確是幻境,可是之前那些……該是真實的!」

    「不錯!」仙帝也緩過勁來了。「之前眼見的那些都是真實存在之物,到了這地頭,卻是成了幻境,該就是那鏡月的設計。哼……」最後一聲冷哼,卻是仙帝氣惱自己被這莫名來歷的人給很是欺騙了一遭。

    「丫丫的,本還想弄點好酒呢。」氣惱的嘟囔一聲,秦辰甩了甩手,便當先朝前走去。

    再走一段,卻是不見絲毫變化,秦辰不禁疑聲道:「怎的,就三個變化就完了?」

    帝嗔嘿嘿笑道:「該是這主持之人看沒被我們看透了意圖,也沒了法門,便不再獻醜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帝嗔說對了,後頭還的確是沒了什麼變化。這「酒色財氣」可還差了點呢。

    又行了一陣,卻見眼前出現一座青煙裊娜的小廟。這小廟倒是很小,頗有些秦辰在地球時候見到那些土地廟的模樣。小小的個頭,裡頭坐落這一個小小的土地公公。

    秦辰剛想笑,就見那低矮小廟中「刺溜」出了一隻渾身浴火的鳥兒。

    這鳥兒見了諸人,卻是不驚不慌,嘎嘎笑著,竟是開口了。「諸位,可是要算命?」

    「算命?」眾人面面相覷,卻是不知道眼前這鳥使得是什麼把戲。

    「是啊。」那火鳥絮絮叨叨的說道:「老妖物本事淺薄,也就是這一手算命的功夫,那還不錯,其餘等等,都不過是兒戲。說起我這一手功夫,那可是百試百靈,從沒出過差錯……」

    「百試百靈?那好,你來測測我是什麼人生養的?」帝嗔賊笑著,他是從秦辰的魂靈中分化出來的,化成身體的炫疾紫火正是天生天養。問這問題,可是難答的很吶。

    卻聽那火鳥說道:「不,不,不,我老火鴉一向都只測未來之事,這過去的事,就與我無關了。「

    「未來?」秦辰一怔,搖搖頭,「還真有你這樣算命的,只算未來,不算過去的。」

    火鴉嘎嘎怪笑著說道:「算命之人,算的本來就是未來,過去有什麼好算的?未來那是未發生之事,這樣的事情算起來,才算是本事呢!」說罷,那火鴉又是一陣怪笑,笑聲磣得人慌得很。

    「那好,你倒給我算算,我會怎麼樣?」帝嗔瞇著眼睛問道。

    那火鴉又是一陣怪笑,隨即卻是左右亂晃,似乎是跳起什麼古怪的舞蹈,它身上的火星四處飛濺,灑落了一地,也不熄滅,星星之火,卻也照樣燃得光華熠熠。

    那火星越灑越多,竟是連成了一條線兒,火星再多些,一副慢慢完整圖畫便慢慢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這是……」秦辰瞪起了眼,大多數類型的陣圖他都見過些,卻是瞧不出眼下這陣圖是用做哪裡。

    「你們看出來什麼了麼?」秦辰問道。影鳩,未央都是搖了搖頭,那帝嗔早就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秦辰又去看仙帝等人,卻見仙帝幾人也是皺眉不語,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又過了片刻,那火鴉才跳完了那古怪舞蹈,它突然頓了下來,保持著翅翼伸展,只腳挺立的姿勢,那磣人的怪叫聲也停了下來,四週一時間是寂靜非常,只餘下眾人若有若無的呼吸聲。

    「好了。」那火鴉輕歎出口氣,緩緩收攏了姿勢,兩隻翅膀也窩了起來。

    火鴉瞅著帝嗔說道:「你倒是個好命。」

    帝嗔問道:「好命?怎麼說?」

    那火鴉嘎嘎笑道:「再有些時日,你才會死!」

    「什麼?」帝嗔眼角猛然跳了一下,「這是好命?」

    「當然是好命!」那火鴉煞有其事的說道:「這是一等一的好命!好得不得了的好命!!」

    火鴉指了指未央,說道:「你瞧那小子,一臉的菜色,他可比你要早死呢。」

    未央呲笑一聲,顯然是沒放在心上。

    那火鴉又說道:「小傢伙,別不信我的話。我老火鴉活了數萬年了,就是這算命的本事厲害的很,說一個中一個,那是厲害的很吶!」

    火鴉絮絮叨叨,卻只是重複這麼一句話兒。聽了數遍,眾人便沒了興致,也沒見這地頭有什麼為難,便要向前行進。

    就要越過那火鴉之時,卻聽那火鴉突然喝道:「慢著!」

    火鴉嘎嘎笑道:「你們不信我老火鴉的話,我隨你們,我只是最後提醒你一句話兒。那人兒……」它指的竟是秦辰。火鴉說道:「那人兒,你,快死了!」手機閱讀請登陸

    快死了?秦辰猛然心頭一跳,竟是有一種莫名的危機感湧上心頭,便像是……真真是死到臨頭的那般。

    「呲……」秦辰忽而笑了。「死麼?那便死。哈哈……」長笑著,秦辰便轉身走開了。只餘下那老火鴉磣人的怪笑聲經久不絕。

    又是走了好些路途,也不見有絲毫古怪。再多走兩步,眼前卻是橫桓著一條湍急的河流。這河流不見頭尾,便彷彿只有擋在眾人面前的這段而已。

    「這水……嘿嘿,又一道難題出來了。諸位,怎麼過去?」秦辰嘿嘿一笑,卻是最先開口說話了。

    影鳩,未央都是一皺眉,他們都覺得秦辰說話口氣有些古怪。

    帝嗔也說道:「的確,的確。我看這水稀鬆平常的模樣,然則虛則實之,實則虛之,說不準是個厲害東西,來,來,來,誰來處理了這問題?」

    「絲——」影鳩不禁倒吸口涼氣,他發覺帝嗔也有些古怪了。他想起那只火鴉說的話,竟是讓這兩人都受了影響。猛然想起那老火鴉還說過未央。影鳩轉頭去看,果然,未央眉間結了個大疙瘩,眼神閃爍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然而沒等影鳩詢問什麼,秦辰卻是當先一步踏入了那河水中,一道道漣漪蕩了開來,卻是沒有特別的變化。

    秦辰疑惑的皺起了眉頭,又是一步踏了出去。

    「靠!不會就是一條河?」帝嗔眨巴眨巴眼,「還是一條很淺很淺的河!」

    「自己嚇自己。」秦辰嘟囔一聲,招招手,示意眾人向前走,自己就當先走去。

    又走了兩步,河水也不過沒過膝蓋,秦辰咧了咧嘴,提著的心徹底放了下來。便在眾人心中都是暗罵那老火鴉胡言亂語的時候,秦辰又踏出了一步,「咕咚」一聲,秦辰整個身影竟是突然在眾人眼前消失了。

    「怎麼回事?」驚呼一聲,一腳已經踏進河水的帝嗔噌噌噌的退開好些步,這才站定了住,雙眼瞪著奔湧的河水,兩道眉毛都快要立起來了。

    仙帝驚聲道:「弱水!這是弱水!!」

    帝嗔吼道:「靠!弱水,什麼是弱水啊?」河水依舊湍急,卻是不見秦辰任何蹤跡,隨著時間的流逝,帝嗔心中的陰影愈發大了。

    定了定神,仙帝沉聲道:「弱水是傳說中的一種物什。傳說在天的盡頭有一條弱水河,這河水極其古怪,任何船隻,甚至是輕羽都無法在上面漂浮。一旦人掉了進去,立時就沉到了底下,再也上不來了!」

    「呃……」帝嗔無意識的呻吟一聲,身上猛然竄出獵獵的炫疾紫火,「既然如此,我便將這裡的水全都燒乾了便是!!」

    「轟——」紫色火焰凝成大團大團的火團,直衝了上去,遇了那弱水,頓時河面上盛起了濃密的蒸汽。

    「帝嗔,住手!」影鳩手上覆蓋上金燦燦的太陽真火,這才敢伸手去拉帝嗔,衝著他的耳邊吼道:「笨蛋,等你燒幹這裡的水,秦辰早就化成白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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