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明雖從未有過這方面的經歷,但他時刻有著戒備,他猛地一下摔開撲上來咬住他袖口的惡狼,迅速跳到一米多高的石墩上做防禦,同時抽出兩跨間的雙槍,縱身向上一躍,躲過又一次撲跳上來的惡狼,手起搶落,將它斃於墩下。
雖然有驚無險,但也使祖明駭出一身的冷汗:「險些丟命於這廝之口,成了這穴中之鬼。」
接下來,他便有了很好的防範措施,如一有古墓狼,就立刻跳上石墩,如法炮製,滅之,絕不心慈手軟。而在他每拖出四個石墩時,身後的一個方尖碑便會轟轟向上升起。
「啊
他又向四周的墓壁看去,上面刻有伊希斯和法老伊希斯的妻子奧西裡斯的彩繪,還有許多別的雕像,最具神力的為女神彩雕,那些簡約而優美的線條,色彩艷麗的服飾,不得不令人敬佩古埃及人精湛的畫功和審美觀。
而更讓祖明驚喜的是,他居然在墓穴頂上的一個小墓道裡,找到了一個極為古老的貓頭,它整個是用紙莎草做成的,編製得相當精美。
「你手裡拿得什麼。」就在他端詳著手裡的寶貝時,婻茜正好從地洞上跳下來。一邊詢問著一邊也湊向近前。
「你來得正好,看這貓神現,堪稱為古老的佳品。」祖明由衷地讚歎道。
「啊婻你才是絕頂的盜墓高手。」
一句話。把祖明說得哈哈大笑起來,忽然他將笑臉收起,用食指豎在嘴上:「噓,莫要大聲,墓中有狼。」
「啊!我正看到一隻竊狼,想拿他做典範,去祭拜偉大地廟神阿蒙。但念他開路有功,暫且記上一筆,以後再做裁決。」婻茜搖頭晃腦地回應道。
「咳又指向抽出石墩,而露出洞口地柱下:「不知那裡面有什麼奧秘,你先研究下,我出去把這小子給想法弄進來。」
「不用了,我已經上來了。」隨著話音落地。從地洞口探進來細脖子的大腦殼,隨即又丟下來一節繩索。緊跟著,看見朗費羅由上面抓著繩索滑了下來。
「哈,眼鏡,你進步得可真快呀,居然也能爬高上低了。」祖明的一句戲言。反到說得朗費羅不好意思起來。
「有沒有搞錯。我也是爺們。」他不服氣地搶白道,然後一轉身,便鑽進了旁邊一個柱下的洞口裡。躲羞去了。
說是躲羞,其實他早聽到了祖明所說的話,他要第一個進洞去看個究竟,搶個頭功,也品嚐一下做英雄的滋味。
對於朗費羅這聰明的腦袋瓜來說,其實很簡單。他記下了每個洞裡壁畫的圖案和它相對應的象形文字,然後出來,轉動墓室中與同樣圖案和象形文字對應的方尖碑底盤,將方尖碑底座地圖案和方尖上的符號相對應。以此類推,把墓室中的所有方尖碑全部調整完畢。
這時,在墓室東側的一座大門,霍然地向他們暢開。
「哈,這是對暗號嗎,埃及人可真是挺有學問的。」朗費羅不禁為自已的傑作而興奮,與其說是在誇埃及地古文明,還不如說是在誇獎他細脖子的聰慧。
「好啦,知道你有系統裝置般無比精
腦。」婻茜看了他一眼,帶頭走進了這扇雕有胡狼頭的大門。
而身後的他倆,嘿嘿地低笑著對望了一眼,也隨後緊跟上來,大有英雄護美的架式。
他們穿過長長的墓道,在這其間,墓道壁上有三三兩兩精美地彩繪向他們迎面展示著,幾乎使他們忘卻了自已身處墓地,還以為自已是來此遊覽觀光地呢。
「這種感覺太奇妙了,給人一種似有非無的意境。」祖明在以後的回憶中這樣描述道。
走不久,他們便來到了一個貌似議政廳地大殿,華麗的大理石地面,寬暢的大廳中央,高高矗立著一根四方柱,柱上每面都雕滿了各種古老的埃及圖紋。而他們仨個,正處於這座大廳的至高點柱的四面都有吊橋與大廳四壁相連。
「我們去把那柱子四面的吊橋給放下來,我想去看看那柱子上畫了些什麼。」祖明說道。
於是,他們先兵分三路,沿樓頂的走道,跑向與柱子每面相對應的牆邊,開動壁上的機關,放下東、西、南三面的吊橋。
接著,他們三人便各自同時順著下落平放後的吊橋,走向柱子的中央。又幾乎是同時,他們興奮地叫了起來:「哇:西。」並同時伸手去取,緊緊握在了手裡。
祖明的手上是太陽神荷露斯的眼睛;朗費羅手裡是太陽神荷露的護身符,一個小小的翡翠般的精美胸飾;而婻茜手裡,卻是一個血紅的聖甲蟲寶石。
「這個柱上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呢,好漂亮哦。」婻茜把他倆所得的也一起搶了過來,貪婪地看著,愛不釋手。
「呵呵靈巧。」朗費羅話語中雖然隱含著嘲弄的口氣,但也不乏羨慕的眼神。
「還有一面不知是什麼?」祖明的話提醒了他倆,但抬眼看去,卻傻了眼,柱子的北面與這面不通,也就是說,頂上沒有走道可以過得去。
「那邊柱下雖有梯子可上,但也要先下去才行。」朗費羅搖著頭無奈地說,
「這個好辦。」婻茜剛一說完,旁邊的祖明就笑了。
「這辦法雖老套,還真管用,不過……」他說了一半又把話給嚥了下去。
「不過什麼?」婻茜和朗費羅都狐疑地看向他:「你是心繩索沒有這麼長,這一點我想到了,我有辦法,看我的。」
說著,婻茜走到南面的走道處,對他們向下指了指。只見在距走道下面大約六、七米的一個牆壁下,有一個方形的斷了半截的石柱。祖明衝她點了點頭,並向她豎起了大姆指。
於是,婻茜由繩索下滑,借助於那半截的石柱,溜到底,再由北面的梯子走上去。然而,當她站在那跟柱子的北面時,卻令她大失所望,柱子上除了美麗的圖紋外,正中只留有一個小小的橢圓形的凹印,其它什麼也沒有:「這裡面的東四似乎已被取走了。是誰拿走它的呢?它現在又在何處呢?」一連串的疑問縈繞在她的心頭。
隔著走道另一頭的祖明和郎費羅,見她站在那兒不動,也猜出了**份。
就在婻茜再次爬上半截石柱,抓住垂掛下來的繩索準備上去時,在不經意間,發現了一個新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