婻茜看到正前方有個洞口,便打消了下潛去查看的想法:「先去那洞裡看看,或許能有意外的收穫。」想到這,她加快了游動的速,瞬間便到達了洞口。
她剛爬上洞去,對面便有三團水光向她照來,她先是一楞,而後藉著水光的反射,才看清楚,那水光是從巖壁上三個卷毛人頭雕像張開的嘴裡吐出來的水,並順口流入下面的一個寬大的池子裡。
於是她走了過去,看著池面濺起的朵朵白色水花,不禁又想了尋找第一塊賽恩碎片時的情景:「難道這裡面也會有金齒輪嗎?」不覺好笑起來,但卻身不由已地躍入池中
才到池中,她便被一股急流夾持著飛速向前漂去,不知過了多久,身體被「砰」地一下又丟進了一個平靜的湖裡,彷彿投彈一般,來了個急性穿越。
婻茜浮出平靜的湖面,看到遠處的一塊平地上似乎有間房屋,屋簷下還隱約有光:「啊這池中有洞,洞中有池,裡面定有超凡的神物,指引我向前。」她喜不自盡地張開雙臂,開始用力地划動起來,向著那亮光飛快地游去。
快到前面的那塊平地時,她才看清楚,那是一座如房屋般的陵墓,矗立在層層的墓梯之上,墓門緊閉,門邊站立著兩匹石頭半人馬,前蹄高高騰起,手持盾牌。兩眼如炬。不怒而自威,真令人不覺稱奇。
「哇婻拉下衣鏈,邊跑邊抖落去身上的水滴,敏捷地摘下槍套,快步如飛地朝前面的陵墓奔去。
當來至跟前時,她嘎然止步。
這座陵墓並不高,但外形看起來相當的華麗,青一色墨綠華崗巖製成。透著微微地青光,隱含一種殺氣。連門旁地半人馬也為一色,並通體透亮,如翡翠一般。
「啊婻所持的銀色盾牌:「哈.當守衛?」她微合雙目,凝神注視著圓形的盾牌。卻渾然不知上面的一雙眼睛則下移盯住她。
這陵墓為雙開門,上面鑲有精製的銅環。婻婻走上石階站在門前,一手按住銅環將門輕輕地向裡推去,只聽吱呀一聲微響,墓門盡然向兩邊敝開。婻茜手提勃朗寧七代,輕步邁了進去。
「啊」她低低地驚呼了一聲。
在寬大的墓室正中。一個華麗的高台上。懸吊著一塊晶亮的紫色水晶,它在慢慢旋轉間所發出悠悠的瑰麗般的光芒,把陰暗地墓室照得如月生輝。
婻茜竭力克制住內心的狂喜。並沒有立即上前將它取下。而是腦中浮現出拿取第一塊塞恩碎片時的情景,她可不想再發生什麼塌方事件,先看看別的再說。反正勝券在握,它也飛不了。
於是,她穿過兩邊的立柱,向座落在墓室裡面的棺木走去,藉著水晶地光輝,她看到在長長的石棺上赫然刻著:這裡安眠著神王蒂霍坎。三執政者之一,司祭盎地持有者之一。
「啊婻不住內心的激動。
她又繼續往下看:亞特蘭蒂斯因一次大背叛而沉入深海底後,他被推選為領導人……
「可他最終還是被滅絕了。」這時,突然有桿槍緊緊地頂住了婻茜的後腦勺:「看到了嗎?迷信直覺的代價是巨大地,親愛地小姐。你要為此付出的代價就是兩片司祭盎,啊不,塞恩碎片。」
「我並不打算付出這樣的代價,拉維爾先生。」婻茜不屑地高昂著頭顱。
來人正是煞費苦心,不惜惡意喬裝改扮,跟蹤而來並設套害人地險惡傢伙——拉維爾。
「不要逞能了,我親愛的婻茜小姐,沒有什麼東西值得這麼玩命。」他很正人君子地說道。
「不,有婻
「哈哈……有?哪有,即便是有的話,也是你的那個已成為地下亡靈的應祖明先生來為你作證。」他幸災樂禍地訕笑著,舉起另一隻手裡拿著的塞恩碎片,炫耀似地伸到前面婻茜的眼前,晃了一下。
「我可以作證,滅除你這等敗類,的確值得這麼玩命。」聽到這話,拉維爾一楞,不自盡地轉過頭去。
乘這時,婻茜向後一肘猛擊在拉維爾的肩上,致使他咚咚咚地直倒退到墓門口,差點撞在說話人的身上,但他反映夠快,急轉身,抬手就給了來人一槍,又一個急轉彎,向著棺材旁的婻茜掃射去。
「祖明,你沒事。」婻茜敏捷地躲過射來的子彈,快速繞到棺材後,向著拉維爾猛烈地還擊。
來人恰是死裡逃生的應祖明,他靈巧地閃身,躲過拉維爾射來的子彈,緊跟著飛起一腳,朝正在向婻茜射擊的拉維爾踢去,然後又一個閃轉騰挪,岔開兩腿,跟這傢伙玩起了空手道。
拉維爾見寡不敵眾,一下竄出墓門,狼狽地想倉惶出逃。卻哪曾想隨著一嘶長鳴,劃過沉沉的墓地,駐守在墓門兩邊的半人馬忽然間覺醒過來,直向手拿塞恩的拉維爾撲去,這是誰也沒有料到的。
拉維爾以為奪寶觸怒了天廳,將受到神為了保命,試圖轉移半人馬的攻擊目標。於是,他陰險地將手裡的塞恩扔向追出門的祖明。
塞恩碎片在半空中劃了一道弧線,被引面而來的祖明穩穩地接在了手裡,而兩隻半人馬果然停止了對拉維爾的攻擊,一起朝男孩望去。
「啊哈來的婻茜說道。
話音剛落,不料那兩隻半人馬又齊刷刷地轉身,對著仍在淫笑中的拉維爾就是一頓地猛踩,可憐尚未清醒的拉維爾固然是聰明,但人家半人馬也不笨啊。
料理了自作聰明的拉維爾後,半人馬又雙雙逼向拿著塞恩碎片的祖明,看來又一場殊死搏鬥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