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個右角門裡,婻茜找到了一個門抽,拉下它,只聽外面的主殿裡卡叭一聲,根據聲音發出的方位,婻茜估計一定是主殿左側門裡的第一個小門的門閥被打開了:「看來主殿左側門裡的三個小門跟這驛廳的三個角門有關聯。」
為了證實她的這一想法,女孩重又轉回驛廳,進入了第二個右角門。走不多久,在一個左手拐彎處,她碰到了一個頭戴大方帽面容肅穆的印加人像,在這人像的對面,赫然按裝著一個門。
「哈,這些個門抽找起來到是挺順當的。」她走過去剛要舉手拉動它,忽然又想起來什麼似的,轉頭對著身後的那個印加人像,調皮地眨了眨眼睛:「不好意思前輩,在您的領地擅自作主,罪過啊罪過,阿門。」說著,她還在胸前劃了個大大的十字。
還沒等她「儀式進行完畢,只覺腳下一動,她忽地急速一個向上騰翻,躍出了數米遠。等站定之後再看,那門抽之下,一塊大石磚已掉落的不知去向,那兒顯落出一個四四方方的洞口來:」哇!看來還真不能掉以輕心,一個閃失,就有可能注成大錯,前功盡棄。」
婻茜再次小心謹慎地走上前去,因為門抽下的那塊大地磚已掉落,無法再勾到它,只好作罷,另想別法。她俯身朝下面的洞裡望去,可下面黑呼呼的,只隱約看見裡面矗立著幾個長方形的櫃子,於是她從地上撿起一塊石子丟了下去。
只聽石子落地時的叭噠一聲響,感覺這洞並不深。頂多只有二米多高:「小意思。」婻茜蹲下。手扒住洞口,雙腳隨即下落懸空,當她正準備放手之際,突然有兩雙手臂緊緊地抓住了她地兩腿,往下用力地撕扯起來。
婻茜沒有提防會有這一處戲,手上一鬆勁,整個身子一下被扯掉下去,撲通一聲重重地摔倒在地,與此同時,便聽到「嗷」地一聲狼嚎。
原來是三隻惡狼在攻擊她。當她掉下來時,正好壓在了一隻老狼的頭上,差點沒把那狼的眼睛給壓爆。婻茜就勢再猛一下壓,同時揮起拳頭,重擊惡狼的頭顱,手套上的利刃直搗進那狼的天靈蓋。將其立斃
另外兩隻惡狼,在聽到它們同伴的嚎叫聲時。起初還怔怔地退在暗處,以窺動向。後見只有婻茜一個弱女子,便又惡狠狠地朝她撲咬過來。四隻綠眼在黑暗中閃著尖錐一般的光。
婻茜一把揪住身下死狼的尾巴,掄圓嘍,如秋風掃落葉般地向一前一後衝過來的老狼打去。還真是准。一隻惡狼被掃在了腿上,叭嘰一下摔了個四仰叉,四腳凌空在那撲騰著。雖然黑,但婻茜還是看得分明,她差點沒笑出聲來。
還有一隻,更準,正好結結實實地揍在它地左眼上,頓時血光迸濺,眼珠橫飛,痛得那狼,嗷嗷直叫,瘋一般地向婻茜撲來。
婻茜定住心神,此時,她的眼睛早已適應了黑暗的光線,她順地一個倒滾翻,敏捷地躲了過去,只見那衝過來的惡狼,一頭撞在了她身後的一個櫃子上,這廝立馬腦漿迸裂,斃命身亡。
這時那個翻倒在地的老狼已跳起,它向後退縮了一步,不敢枉自前進。婻茜沖它嘿嘿一聲冷笑:「來呀,看今天本女俠給你玩個空手道。」
說時遲那是快,婻茜一個箭步衝上去,對準那狼頭地心門骨就一鐵拳砸將下去,只聽那狼沉悶地唉嚎了一聲,立時軟攤在地,崩裂的腦漿嘻哩嘩啦地淌了一地。
「這些狼真是沒用。」婻茜直起身來,把手甩了甩,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廢紙,將殘留在手上地血跡擦乾淨。
她這才開始環顧四周,不禁把她嚇了一跳:「這是墓室啊。」
她趕緊掏出打火機來,打著高高舉起,沒錯,這是一間長方形的巨大墓室,原來以為是擺放在屋裡的長長的櫃子,盡然是一個個華麗高大的石棺。
「難怪那老狼撞上去會立即斃命。」她轉念又一想:「不對,那這地下墓室地上面……」
「……一個蘊含著神秘力量地古老器物,埋藏在未明蹤跡的誇洛佩克古墓裡,那便是……」這時,婻茜的耳邊又響起蕾貝卡地聲音。
「莫非這就是她所說的那個龐大的誇洛佩克古墓?」婻茜有點不相信自已會如此的幸運:「據說,誇洛佩克是大西國的首領之一,也是這古老器物的持有者,他的墓據傳在秘魯一座失落的山谷中,修築得異常華美而奢侈,且充滿了靈頓之氣。」
婻茜看到,在這些石棺的盡頭,修有一個十分體面的祭台,在檯子的側面,有個石梯,梯子的頂上,是一個可以開合的天門:「太好了。」她喜不自禁地走過去,登上石梯,打開天頂蓋,雙手扒住兩端,兩腳往上一蹬便竄了上去。
上面是另一間墓室,比下面的略小一些,沒有華麗的祭台,但在一個高大的石棺後面,婻茜找到了一個門抽,拉下它,她聽到嘩啦一聲鎖鏈清晰落下的聲音,告訴她主殿左側門裡的第二個小門被解禁了。
「哈哈,只剩下最後一個小門了。」婻茜對於這種順利,盡有點飄飄然。
她接下來,把這間不大卻有點與眾不同的墓室又仔細地端詳了一遍,只見室內的牆壁,一片紅,而且透亮,與剛才的那間地下墓室完全兩樣。她還注意到,室門邊還蹲著一個雙手托腮,正沉思中的骷髏人像。
在靠裡左側敞開著一個窗洞,窗洞右邊最底處有個通道,她估計,這又是某個地下墓穴的通道。
婻茜緩步來到敝開的窗洞跟前,向外觀望,只見窗外是一個空曠無比的大廳,也同樣紅毯鋪地,廳中,矗立著兩個高大的方形石柱,通過石柱似乎可跳到大廳四壁上的各個窗洞裡,進入不同的墓室。
「啊!這注意不錯。」婻茜不禁心裡讚道。
於是,她踩上此墓室窗洞前的一個與其平齊的石柱,通過它,跳到了臨座的石柱上,再看:「呀!」她才發現,只能到此為止,這個石柱離下一個墓室的窗洞還相距甚遠:「不管它,先進入這個墓室看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