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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亮光順著被推開的門縫射了進來,正當婻茜感到萬分吃驚之際,從屋外閃進來一條蒙面黑影,那黑影頃刻來到婻茜的身旁,還沒等她問出聲,便壓低了聲音說道:「別怕,是我。」
婻茜一聽高興地差點喊了出來,那人趕緊用手摀住她的口:「別出聲,我們得趕緊離開這兒。」蒙面人一邊說著一邊替她割斷了手腳上的繩索,而後,他們便快速地離開了這間黑漆漆的小屋。閃身躲進一個十分隱秘的處所。
「嗨!你們怎麼知道我被困在這裡?細脖子呢?」婻茜拽下那個蒙面人臉上的黑布:「嘿嘿,還真有點像電影裡的鏡頭。」
「都死到臨頭了還笑,可真有你的。」蒙面人重又拉上被扯下來的黑布:「這兒是早年的一處僻靜的海上鑽塔,已被廢棄,現在成了那幫傢伙停靠水機的遠洋平台。細脖子還在下面平台那兒等著我們,我們先要解決掉這裡牢房的一個看守。」他們沒有再多說,一前一後地走出這小屋子,悄悄地向看守的房間摸去。
婻茜被囚禁的小屋,是在這遠洋平台二樓西側的最裡端,而那個看守的小房子離這兒不遠,中間只隔著一條過道。他們躡手躡腳穿越過道,來到看守的房子門邊,側耳聽了聽裡面的動靜。但一切象死一般的寂靜。
只見那個蒙面人從衣兜裡掏出一小塊毛巾來握在手中,隨後又掏出個小瓶瓶,將其小蓋擰開,把裡面的液體倒在了上面。然後遞給婻茜。
婻茜知道那是什麼,也明白他的用意,衝他挑了一下大姆哥,意思是說:「你真行,搞得跟真的似的。」那蒙面人也向她擠了下眼睛,還了她個:「那是自然。」並彎腰撿起地上的一塊小石子,朝房前的海裡擲去。
聽到外面的動靜,房子裡的看守立刻跑了出來,他剛一露頭,蒙面人便衝上去,一把將他死死的抱住,而就在同時,婻茜將手裡的毛巾緊緊地捂在了他的臉上。
看著攤倒在地的看守,他們仍然將他拖回房內。這時,婻茜把手中的毛巾扔回蒙面人的手裡:「看來你們倆是有備而來的。現在我們該去哪兒?」她衝他笑了笑,也不多問。
「這裡的事情算是解決了,下面的細脖子看到我向海中仍小石子,他便會上來同我們會合。」蒙面人這時將黑布用手址下,深深地呼了口海裡的新鮮空氣。看到婻茜有些不解,他又補充道:「他就在我們下面,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
「下面就是停靠水機的遠洋平台?」婻茜不禁問道:「那馬克可那幫傢伙呢?」
「馬克可?」蒙面人十分狐疑地看著她:「你說的是那個詹尼夫*巴特利的兒子馬克可?」
「沒錯,就是他,他就是那個戈瓦隆船長。」婻茜見他並沒有多少吃驚的樣子,心裡反覺有些蹊蹺,但時間緊迫不便多問。
這時有個細細的頭頸從過道那兒伸了過來,是朗費羅。婻茜看到他正朝他們這邊招手,示意讓他們過去。
「我們要有一個人留在底層的遠洋平台那兒作接迎。婻茜你留下,如果有什麼不側,你立刻逃生,不要管我們。」蒙面人低低地說道。
「不,還是讓朗費羅留下。對付那幫強盜,我要有經驗的多。」婻茜誠懇地說道。
「那好,就這麼決定了。」蒙面人朝海面看了一眼:「遠洋平台那兒不僅停著水機,還停著兩艘小潛艇,看來,今天晚上他們要大動作了。我們現在的任務是,要找到電機房,在關健時候拉下電掣,讓他們無法開啟機庫大門,不能快速潛逃。並同時拉亮鑽塔上的塔燈,向海上巡警求救。」說完,他們便分頭開始行動了。
這個海上廢棄的鑽塔,祖明曾注意過。那還是一個星期以前,戈瓦隆船長也就是現在的馬克可,曾今帶他們到處觀光時所見到過。當時他們都並沒有在意。
這個海上鑽塔共有四層,發電的配電房應該在最上面。祖明和婻茜延著四壁回形的螺旋式樓梯,慢慢向頂層爬去。而每到一層的轉彎處,他們都要停下來,等待片刻,以便觀查樓道裡的動靜。可那些久已不用的房間,卻漆黑無聲,向他們投以無比的暗淡與靜寂。
等他們登上鑽塔的頂層,平台上一座巨大的圓形油庫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哇。」婻茜不由得發出一聲輕歎。
「噓!」前面的蒙面人回頭止制了她。於是他們憑藉著這座巨大的油庫作掩護,貓著腰,繞行在它的四周圍,毫無聲息地向這座鑽塔盡頭的一處大房子靠近。
說它是大房子,還不如說它是一個有著回形長廊的大形油庫哨卡。與那大型油庫相鄰。在它以前,裡面的威尼斯工人,憑藉著這座無畏的海上鑽塔,為這座聞名遐邇的水城,做作過多麼輝煌的業跡。
那長長的鑽杵,猶如一條狂噬的巨龍,直插海底,將大海內臟翻湧的黑金,曾幾多盛滿那高大鑽台上的萬噸金盅缽體之中。而如今的它,卻將被罪惡塗抹上血色藍圖。
當他們還未走近前面的大房間,就聽到一個熟悉而殘暴的聲音在喊:「敬酒還是罰酒,我無所謂。我看你***應該一樣來一點。哈哈……」
一陣狂笑,又傳來暴徒們輕蔑的奸笑:「好的,馬克可,我們很榮欣能款待他……」。接著就聽到,猛烈擊打身體和被打者發出的低沉而不倔的痛苦呻吟聲。雖是這樣,他們也沒能從那個被打的囚犯口中,得到半點隻言片語。
「媽的,你啞巴了嗎?你不想活了。」暴徒們繼續嘲弄著囚犯。
「告訴我,東西藏在寺院的哪個地方?和尚?」這是馬克可的聲音,他開始顯得很不耐煩,見拳腳也無法使之開口,他便對身邊手下的人命令道:「把他給我關壓到旁邊的那個小房子裡去,等我打澇成功,回來再接著審問,我就不信撬不開你的嘴。」
說完,留下兩個人看守,其餘的人都跟著這個飛揚跋扈的惡棍,往門口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