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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章:禁忌之戀 文 / 老實人12

    怎麼是這個老頭兒?我有點害怕,這個老頭可不是個好對付的。

    一眾士兵亂叫道:「我們要見教主!教主英明!教主萬歲!」

    正這個時候,一個人從中出來了,他蒙著個面,儀態不凡,貴氣逼人,身上更有一種可怕的力量威壓!道:「各位!我們的國家、我們的人民,正面臨著一場劫難,我們的城樓淹沒在洪水之中,我們的族人已經無家可歸,我們的耕地化為一片澤國,這些,都是誰造成的!?」

    眾士兵們狂吼道:「是蛇妖女!!」

    我忽然覺得胳膊一緊,李逍遙一手抓著我,一手捏得緊緊的,我怕他鬧出事來,一把拉開他,躲到陰暗角落中去。李逍耀目赤紅道:「就是他……」

    我點點頭道:「但是……現在要忍!」

    現在我們已經知道,那個神秘的人物正是第一反派,拜月教主!就聽這拜月教主道:「國之將亡、必有妖孽,歷代先祖亡靈降壇昭示於我南紹王國數百基業將毀於一妖女之手,我們若再不有所行動,黑苗族將會遭到滅亡的命運!而我們的一國之主卻受美色所惑,遲遲不肯下令處死那妖女。這樣下去,先祖亡靈的憤怒無法平息,我們將會面臨更大的災難,本人身為大祭師,又是你們的教主,有這義務負起責任拯救我們的社稷!」

    一眾被蠱惑的士兵狂呼道:「教主英明!!教主萬歲!!」

    拜月教主高聲道:「請各位弟兄務必支持我殺妖孽、清君側!今天一定要大王下令當眾處死巫後,所有站在巫後那邊的人也全都要剷除!」

    士兵們揮著手上兵器叫道:「殺!殺!殺!」

    邊上的石長老道:「教主!你這樣做是犯上啊!大王縱然有所不是,畢竟是我們的大王啊。你帶兵包圍王宮,更不是大臣所應為!」

    拜月教主搖搖頭道:「要救國家,就要用非常的手段,這時候墨守成規,就不是忠臣!」

    石長老吃吃道:「但是……」

    拜月教主冷冷一笑道:「石長老,這件事你不必管了,一切後果由我承擔!」

    我和李逍遙對視一眼,從人群中悄悄走入皇宮中,裡面已經亂了套了,各處都是士兵,也沒人在意我們兩個多出來的士兵。

    耳邊不住地傳來士兵們的調笑話。

    一個士兵道:「哈哈,這次真是大快人心,這些外來的漢狗仗著他們是天朝子民,一直欺壓我們苗人,教主一聲令下,把漢人通通抓起來,不願歸化入黑苗族者就通通處死,歸化者可免一死,然後下放成為奴隸!」

    另一個士兵附合他道:「別跟漢人做生意,他們最奸詐了。上次有個外地來的漢人用一箱假的黃金騙走我全部的田產,這回我可逮著機會,逼他全家做奴隸,奪回我的土地!」

    還有兩個劊子手道:「砍頭是我最拿手的,我一天可以砍一百二十個人頭,手還不會酸呢!」

    另一個劊子手笑道:「一天之內要殺那麼多人,我都有點手軟了!」

    卻也有士兵道:「教主下令女人小孩也不能放過,這就有點殘忍了!」

    只是說這種話的幾可忽略不計了。

    到了宮內,我們兩個小心到了地宮處,在外面是兩個守衛,我和李逍遙對看一眼,都有點頭痛,但已經到了這裡,也不好往回走,我一邊向他那兒走去,一邊想著在第一時間一把抓死他,化干他的血!

    卻聽這邊一個守衛道:「要見大王嗎?自己進去,別來煩我們!雖然我也是拜月教徒,但王后娘娘一向對王宮內的下人很好,我覺得她並不壞,所以我不站在任何一邊。」他說著向我們眨眼睛,看來這人認出了我們,另邊一個守衛也道:「真是沒王法了,拜月教主帶著一堆士兵人拿著兵器跑進王宮來,根本不把大王看在眼裡,他們已經逼得大王將巫後娘娘打入大牢了還不滿足,難道非要逼死娘娘不可嗎?到底娘娘哪裡得罪拜月教了,就算娘娘不是人類又怎麼樣,她的為人是大家有目共賭的!」

    我一扯李逍遙,兩人立時閃身入了地下,只聽得後面還有人在道:「聽說娘娘是半人半蛇的妖女,不知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搞不好是拜月教捏造的罪名,唉……就算大王把娘娘囚禁起來,還是無法平息眾怒的,照這情形看來,恐怕必需大王下令處死娘娘,才能平息這場動亂……」

    李逍遙對我道:「他們那是什麼意思?」

    我道:「想來是受過巫後娘娘恩的,不出明幫,只好暗幫了……」

    李逍遙道:「也算是有好人了……」

    我搖頭道:「能有幾個……要是可以,我把他們全殺了……天生萬物以養人,人無一物以報天……」

    到了天牢入口,一個守衛站了出來道:「這裡是牢房重地,你們跑進來做什麼?」

    李逍遙看向我,我伸出手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一把抓破了他的喉嚨,再運血神**,只見他身上的血液不受控制地向我的身上湧來,在我的身前身後化成了紅色的血霧,最後為我吸收到了體內。那個守衛本人卻是變成了乾屍。

    李逍遙打了個激靈道:「大哥,你這功夫太噁心了……」

    我搖頭失笑,大步進入這地牢之中。

    這是一個很大的地牢,空氣不錯,真的不錯,因為……我還沒發現人,整個一座地牢竟然是空的!這讓我和李逍遙有百思不得其解,最後我們只能認為這是因為娘娘給關了進來,別的犯人給移空了,由於她畢竟是娘娘,所以這裡還是要打掃一番的。至少,比想像中的地牢要好得太多了。

    忽然,我聞到了一股香味,李逍遙碰了我一下,他也聞到了,女人身上才有的味道。人說活色生香,活色,是說漂亮的女人,生香,就是漂亮女人身上的香氣,既然聞到了這味兒了,想來那位巫後娘娘就在這裡!

    我和小李子精神大振,終於在一間乾淨的石牢中發現了。

    一見那巫後娘娘,我便如被人用大棒猛掄了一下子一般,打得我頭昏腦脹,心裡面再也不能想事了。

    只見那巫後,幽幽緩緩地轉過頭來,頭上是嵌著一顆大紅寶石的后冠兒,一頭秀髮直直長長做出了左右兩分,眉心印著一線美人紋,那眉細長,如月芽彎彎,一雙靈動的眼睛,鼻子嘴巴長得無一處不是地方,再也讓人調不出一絲的破綻,只兩字可形容,完美!

    這就是靈兒她媽?怎麼看也就是二十上下的樣子!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李逍遙捅了我一下,我這才回過了神來,結結巴巴道:「那個……你你你……那……個你是……」李逍遙道:「你是不是巫後?」

    巫後看了看我們,卻並沒有說話,她選擇了沉默。

    但是她雖不說,我們卻也認定她了,我叫道:「娘娘,現在外頭有許多人要逼你們大王處死你呢!我們想辦法放你出來,您趕緊跟著我們逃命!」

    巫後這才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不能走,我要留在這裡,我若逃走,不就證明我就是如他們所說的亡國妖女嗎?如果我的性命可以換回這個國家的和平,那麼……我的死也是值得的……」

    李逍遙驚得說不出話來。

    我叫道:「傻b!這是什麼邏輯!你當你死了一切就都能平靜?也許你的死,只是一切不幸的一個開始,你也想做這個開始好讓別的人不幸嗎?」

    李逍遙更是道:「留得青山在總比沒命好,您若犧牲了,您的冤情誰來替您洗清呢?」

    巫後歎了口氣道:「我只希望我的女兒能平安就好,其它的都不重要了……」

    我道:「可惜事情只怕並不能如你的願呢……」

    李逍遙道:「正是,我和大哥在城外的路上遇見一群士兵在追殺一位老婦人,她身邊還帶著小公主……」

    巫後大吃了一驚道:「你說什麼!?後來呢?她們逃走了嗎?」

    李逍遙看看我道:「不是我和大哥出現……替她們擋了一陣,讓她們騎著鳳凰逃走,不然她們差一點就被殺害了,娘娘,您有沒有想過您一人犧牲了不要緊,但是許多您身邊的人呢?誰來救她們?」

    我在旁惱道:「就不該救,人家又沒求我們,我們是熱臉貼上了冷屁股啦!」

    李逍遙道:「大哥……你這是……娘娘別怪,我這個大哥為人挺好的,好多女孩倒著追呢,就是有時有點偏激!」

    巫後娘娘道:「年輕人……你究竟是……」

    她這樣說我更是火了,道:「別,好像你也比我們大不了幾歲!自己都不大,裝什麼老蒜!」

    李逍遙錘了我一拳道:「你……娘娘別怪他……他……」

    巫後娘娘搖搖頭道:「本後不怪他……是我自己太死板了……把事情總是想得太美好了…好……你們放心,我不會白白送死的……」

    我這才緩過臉來道:「好!這才對了,我立刻救您出來,然後咱們一塊趁亂殺出去!」

    說著,我雙手搭上木欄,微一運力,右臂上的火氣直冒,一隻閃現出來,在巫後驚異的眼中,我一把把這個木欄撇斷!再一看,被我右手抓住的地方竟然有燒焦的痕跡!

    李逍遙搖頭對我笑道:「還是你猛……」

    巫後驚訝地看著我道:「你是族人?」

    我莫名其妙道:「倒是和一個老打了一駕,算不上族?」

    巫後道:「可是……你的手臂……」

    我看著手臂上的漸漸消了下去道:「也沒什麼……和那個打的時候,給它的血濺上了的……就成這樣了……」

    巫後驚道:「怎麼可能……你說的是白苗族的聖獸火?可……你要是讓他的血沾到並侵入到你的體內,你怎麼可能還活下來的?那種溫不是正常人類能受的了的……」

    我不好說話,只是嘿嘿笑了笑。巫後查覺了我的古怪,仔細盯著我看,她本就是極美麗的女子,被這樣一個人看著,任誰也會不自在。我終於快受不了了,巫後忽然道:「你身上的邪氣太重了……這樣下去……你要麼因這邪氣而死,要麼成為一個惡人……」

    我怔了下道:「我們是來救你的……說這些幹什麼?快隨我們走……」

    巫後搖頭道:「且慢,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大王為了禁止我再使用法術,而將我的法杖沒收,鎖在王宮的地下宮殿中,請你先替我取回我的『天蛇杖』。只要我的法力一恢復,這座牢房根本關不住我的……」

    我道:「別的法杖行不行?」

    巫後奇道:「什麼?」

    我亮出了在試煉神殿中收的一件法杖,冥蛇法杖!

    巫後看了忽然叫了一聲,彷彿怕了那杖,伸手掩著,我大驚,收了冥蛇法杖道:「這是怎麼回事?」

    巫後吸了口氣道:「我給下了咒,用不了自身的法力……所以……你亮出這支杖,我就受不了了,那不是人間的武器,而是來自一個神秘的冥界的法器,是冥界的至寶,可以號令群邪……這支杖上有一條千年蛇王的內丹……威力無窮……你切不可再拿出來用了……為有心人知道……會給你帶來災禍的!」

    李逍遙道:「好,既然這樣……我去拿那支天蛇杖,大哥,巫後這裡就交給你了……」

    我點點頭,那巫後道:「負責守護地下宮殿的是石長老,如果你遇見他,你只要告訴他是青兒找你來摘一朵蓮花的……」

    我道:「青兒?」

    巫後臉色羞紅道:「那是我的本名……」

    李逍遙道:「可是……那個石長老……」

    巫後知道他的顧慮,道:「那位石長老本人並不是壞人,他對我的遭遇還是有所同情的,知道你是為了我而來的,一定會幫你的……只是這事不能讓別人知道,一旦別人知道了,石長老也就不好辦了……」

    李逍遙點點頭按著巫後娘娘指點的方向去了。

    巫後娘娘和我一個人在一起了,我心裡碰碰地跳著。忽然,娘娘道:「你身上是不是還有什麼古怪?」

    我忙道:「沒有……」

    忽然一隻手抓住了我的手,左手,那五指冰涼潤滑,我只覺得靈魂都要跳了起來。再想收手,來不及了。我的五指給巫後娘娘不費勁地打開來,掌心上,一隻亮亮的來回眨動的眼睛轉動著,我看了下,這隻眼睛和往常一樣,眼神中帶出了無盡的詭異,總是一副嘲笑人的樣子。

    「這是邪極心眼……」巫後娘娘道:「這是世間最神奇與最可怕的怪物……算得上是寄生眼……」

    我奇道:「寄生眼?」

    巫後娘娘點點頭道:「世有三眼,一曰天眼,乃是上天給予的恩賜,有不可明言的妙用!一曰法眼,是人修練出來又或是服用了外物激生出來的,也有它的妙用,這都是有益眼……但還有一種就是這種寄生眼!他們本來就是一種生物,自己沒有能力,便依附於人的體內,比如偏激之眼使人性情偏激,旁觀之眼使人冷漠,那些眼睛都能帶來不好的副作用,這只最可怕,他是邪極心眼,能讓人心裡的**催化加強,使人做出自己本來不會做的事情來……但這還不是最可怕的事……他更是魔王的催化劑,擁有這種眼睛的無一例外的想要入魔……」

    我好奇道:「入魔?蝦米意思?」

    巫後娘娘道:「滅世……」

    我怔了下,笑道:「怎麼可能……我才不會滅世呢,我也許會入魔,但要我滅世……我是不可能這樣的……我也不怕你笑話,我的願望只是和我的妻子們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永遠地玩,永遠的快樂……」

    巫後娘娘道:「你不明白,當上天要一個人做一件事的時候,總是會有無盡的法子讓你去做……你現在覺得你不會這樣做……但你想過沒有,也許有一天你失憶了,你的身體讓怪物奪體了,又或者是你受了刺激,你的情人妻子死了……你還會不會滅世?」

    我怔了,我想了想道:「你說得太深奧了……我不懂……」

    巫後忽然對我道:「看著我……」

    我看向巫後,巫後道:「封印他……」

    我道:「封印誰?」

    巫後道:「答應我……做一個好人……封印你的心極邪眼……」

    我笑道:「我大姐幫我做過了一次……不成的……」巫後歎了口氣,她那口清新的口氣噴在我的臉上,溫溫的,讓我一陣意亂情迷,要是能和她……

    巫後道:「光是別人幫你封是不行的……一定要你自己配合……」

    我笑道:「怎麼配合?」

    巫後不說話,我看見她的臉上竟然是一種絕決,好像是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忽然,她吻住了我,我在心中聽到了一個詞「愛我……」我的頭轟的一下子失去了知覺,我一下子抱住了巫後,我們兩個緊緊摟在了一起,我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問,只是索取。

    終於,我們都露出了我們最原始的一面,再溶合到了一起。

    忽然,我感到手心中一陣的巨痛!我啊了一聲,這才醒悟過來,我赫然發現自己竟是和巫後娘娘抱在一起,甚至我們的身體還緊緊地連接在一起。但我無暇他顧,一翻手,手心那隻眼睛已經閉上了,不是馬丹娜幫我做的那種,那時閉起的眼睛還能看出一點縫,沒幾天就又開了,這一回卻是緊緊地閉上,乍一看就如同手上多了一條掌紋線一般,再也不突兀了。

    我冷冷看著巫後,我,和她,我們身上的汗水的凝到了一起,這足以證明了我們方纔的親密,但這一切並不值得高興,我明顯感到,巫後娘娘對我一點情意也沒有,她就像是在做義工一般,利用我靠著心極邪眼對她產生的無盡**而催化出來的情感,借此封印我的這隻眼睛!失去了心極邪眼對我的誘惑,我的心一下子冷靜下來了,我看出巫後娘娘一頭汗地伸出手來想推開我,我卻狠狠地在她身上一聳,這讓她難受地叫了出來,我冷冷道:「好偉大呀,我只知道你是個偉大的母親,竟還不知道你是個偉大的救世主……你覺得我會滅世……所以肉身佈施麼?可憐我?讓我的眼睛閉上?」

    巫後在我的動作下痛楚道:「我也是為了你好……」

    我冷冷道:「可是……你這種開為嚴重傷害了我……你是不是覺得這對我來說是一種佔了便宜的事?是不是覺得我應該對你感恩戴德?」

    巫後在我的動作下吃痛道:「放開我……你真的弄痛我了……」

    我笑道:「這不就是你要的嗎?媽的,老子又不是個好人,老子是對你的身體有興趣,但那不意味著老子要靠你來肉身佈施!老子在你眼裡算什麼?一個少年犯嗎?你是在用你的身體拯救我的靈魂嗎?我操死你!」

    「呯!」

    我一下子從巫後的身上飛出,這麼強而有力的一拳,好在我現在的身體非比從前了,鼻子雖然痛,但卻也沒事,李逍遙在我的面前,他的臉色鐵青,拳頭捏得緊緊的。眼看他就要撲上來再打我,巫後娘娘道:「住手……」她抱著自己的衣服遮住了自己道:「這不是他的錯……是我造成的……」

    「什麼?」李逍遙嘴巴驚得跟放了個桃子進去似的。

    「我為了封印他手上的心極邪眼……利用了他的**,讓他在全情投入時封印了那隻眼睛……那隻眼睛不是只靠外力就能封住的……因為他能從人的體力源源不斷地汲取力量……我利用了他心中的愛,把那隻眼睛從他的體內給隔絕開來,這樣才能封印……」巫後娘娘苦笑了道:「只有當一個人全情投入的時候才行……只有在這個時候……我也可以利用他身上的之血激發我的靈力……這樣一來……可以兩全其美……」

    李逍遙道:「可是……」

    我冷笑一聲道:「你還想再揍我一頓?」

    李逍遙看著我,有些不知所措。

    巫後娘娘一點點穿上了衣服,我的動作卻是比她快得多了。

    那支天蛇杖也拿回來了。

    我看著娘娘穿上衣服,忍不住道:「你對我做那種事……你自己有沒有動情?」

    巫後身子震了下,沒說話。

    我再道:「你不是和巫王在一起的時候也沒動情……」

    巫後苦澀道:「不是的……我……我……」

    我冷冷道:「在你的眼裡,我是讓你力量恢復的一點藥引,還是讓你行使救世重任的一種責任?你對我有沒有哪怕一點點的感情?」

    巫後道:「你……你別逼我……」

    我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李逍遙整個人就像傻了一樣,看看我,看看巫後。

    終於,巫後一切都好了,她拿起了天蛇杖道:「那個……我們……還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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