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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章:幫狄仁傑斷案 文 / 老實人12

    這是一間平民屋子。

    屋子裡面,一個女人吊在房梁之上,間中,帶有一個男人要死不活的哭聲。

    我一身的護衛打扮,站在一個胖老頭的身後。

    胖老頭一臉的笑意,很是輕鬆。這個胖老頭,一身花補子官服,頭上一頂烏紗帽,立於房子的中間,足下一雙官靴,在他身後的一群窮漢身前,好不氣派。我的腦海裡多出一句話:「任務一,保護狄仁傑,完成任務,獎勵百神點。」我立刻笑了。

    那個胖老頭笑了,他回過頭,一下子看見我的笑,我忙止住了笑←就勢坐了下去,道:「老了,站一會兒就累了……」管家狄春從後面過來,端出了一壺茶道:「老爺……」狄仁傑笑著接過道:「好……」卻是對邊上的一個在哭的男子道:「週二……」

    週二一臉難過的道:「太爺……」

    狄仁傑端著茶道:「你說,你妻是上吊而亡?」

    週二道:「是啊,我剛從地裡回來,回到家……她……她已經上吊了……」說到這兒,又是止不住地要哭。

    狄仁傑笑了下,把手中之茶喝也沒喝地還給了狄春,道:「喔,原來是這樣……」他站了起來,起到了週二的身前,將週二在拭臉的手從上拿下道:「週二呀,你隨我來……」他領著週二邊行邊道:「我來教一教你到底應該怎麼犯罪……」說著,他走到了那具女屍身下。

    週二聞言,不由是一驚。

    狄仁傑卻兀自笑著道:「首先,如果我是你我在勒死自己妻子之後會給她換上一套新衣服……」週二一臉我不知道地神情道:「太爺,您說什麼呢?」

    狄仁傑卻是道:「因為很明顯你妻趙氏身上的衣服是被剛剛撕破的,這就證明她死之前一定與人扭打過……」週二道:「太爺,您是在說笑話……」

    狄仁傑只在心裡冷笑,口中卻是不停地道:「第二,如果我是你,我會將自己脖子上的抓痕掩蓋起來……」說到這兒,那個週二情不自禁地伸手撫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狄仁傑續道:「因為撕破的衣服與脖子上的抓痕兩下一對,就證明與她扭打的人正是你……」狄仁傑轉過身來直視越發不敢抬頭的週二道:「第三,如果我是你……」他身子一偏,從旁拿起了放在牆角的鋤頭道:「我會將這把鋤頭扔在門口,據你所說,下地回來就發現妻子已經上吊,難道你還會有時間從容地走進屋裡,再將這把鋤頭立在牆角嗎?」說到這兒,他把手中鋤頭只朝地上一扔,卻嚇得週二身子一個哆嗦。

    不用多說了,我和幾個差人逕自地來到那個週二的身後,以防他事敗之後暴起傷人。

    但狄仁傑還沒說完呢,他又轉過身子,這回聲音也不由加重了道:「第四,如果我是你,在勒死自己妻子之後,絕對不會把她吊得這麼高……」說到這兒,他伸手從旁拽過一張地上倒下的凳子,也不多說,只在女屍足下一放,不用他說,門口幾個看個清楚分明的村漢就叫了出來:「啊?腳離得這麼遠?」

    狄仁傑這才道:「如果她是上吊自殺,雙腳怎麼會離板凳這麼遠,這個距離她是無法將板凳蹬翻的,所以,這一切只能證明,是你,在將她勒死之後才吊到房梁之上去的。」

    周圍立時發出恍然大悟地聲音。

    那週二一下子撲倒在地哭道:「太爺……我……我……」

    狄仁傑一聲冷笑,哼聲道:「大膽週二,事到如今你還有何話講?」

    週二情知事情再無挽回,一時無力攤倒在了地上,狄仁傑看著他,心情也是不爽,道:「一時不忍釀成慘禍,來啊,把他拿下!」

    我一揮手對幾個兄弟道:「把他帶走!」

    才一會兒,一個差人衝了進來,跪下道:「太爺,聖旨到!」

    狄仁傑一驚,道:「什麼?」

    我上前道:「大人,還是先回衙內,欽差可是在那兒的。」狄仁傑一驚,連忙領著我們去了。

    絳帳縣城外。

    我騎著馬,帶著一眾軍士護衛著那個胖子狄仁傑正行著呢。一個公人在前攔住了我們。這事一般不歸我管,給狄仁傑趕馬車的狄春從車上跳了下來道:「什麼事?」

    那個差人道:「卑職是絳帳縣的公人,有緊急公文呈遞。」

    狄春哦了一聲。那個公人道:「尊介,刑部轉發靈州六百里加急火速交與大人。」

    狄春道:「老爺……」

    狄仁傑道:「為什麼停下?」

    「絳帳縣有緊急公文呈遞,說是刑部轉發靈州的六百里加急文書要火速交到老爺手裡。」說著,狄春將那公文呈了上去。

    狄仁傑接了過來小心地看過,道:「知道了,狄春,簽閣單讓公人回去。」

    這時,我聽狄仁傑輕輕從口中說道:「好一個大膽的李元芳啊,我倒要見識見識,你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李元芳?傳說中的無敵小強?堪比青銅聖鬥士的強悍生命?別的不說,這傢伙武功高呀,至少不得比我強多了,找到他跟他那兒學點什麼不就發了?我右手掐著左手的虎口,一行菜單出來了,好簡單的介紹,姓名劉愈艾,身份新人,體力100,戰鬥力。

    是夜,絳帳縣驛包館。

    我在狄仁傑身邊,看著他在一張紙上寫著李元芳——殺突厥使團——逃離現場——又突然在靈州出現——殺捕快,最後又於旁邊連寫了怪怪怪三個字。

    寫完之後,狄仁傑端著他那隻小壺,站了起來,開始於屋中來回地步。端起茶來欲喝,卻發現早於之前不覺中喝了,這才又放下。

    這時,狄春進來了,他到是即時地送來了新茶。

    狄仁傑似乎是從深思中清醒了過來,對我道:「劉愈艾呀。」

    我忙道:「大人有何吩咐?」

    狄仁傑道:「如果是你殺了這個突厥使團,你會怎麼辦?」

    我笑道:「卑職怎麼會那個膽子,再說了,卑職也沒那個能耐呀。」

    狄仁傑道:「就說假如,假如是你,你會怎麼辦?」

    我想了想道:「這不是小事,若然真的是我,那說不得,只好找一個沒人的地方藏上一陣子,等風波平靜之後,再想法子。」

    狄仁傑點頭道:「說得好……這才是正常情況下的想法……」

    我道:「不過卑職說得只是卑職的個人想法,不同情況下有著不同的變化,那就不是卑職好說得了。」

    狄仁傑道:「不錯,想不到你也看出來了,這個李元芳,隻身逃走也就算了,可他卻不藏匿起來,卻又來到了這靈州犯案,生怕別人不知道他似的。」

    我道:「由此可見,這其中必有文章。」

    狄仁傑道:「你的意思是?」

    我道:「許是有什麼人在逼他,那就能解釋清了。」

    狄仁傑盯著我好一會才道:「對呀,如果有人不想他藏匿,硬是逼迫於他,那會怎麼樣?」

    我想了下道:「那必然是想用他來引出來什麼……」

    狄仁傑道:「也許不是用他來引出什麼,而只是拋出他來吸引朝庭的注意力,當然,這只是一個初步的推測,還有很多其它的可能性。」

    我笑了道:「看來大人的意思是,這個李元芳有可能不是朝庭要我們捉拿的兇手,反而是一個受害者?」

    狄仁傑道:「也有這樣的可能性……」說到這兒,他似乎很是驚異地看著我道:「你似乎比你平時要機變多了。」

    我忙笑道:「這麼一點能耐還不都是在大人身邊久了學到的麼……」狄仁傑聽了禁不住笑了起來。

    夜漸漸有些深了。

    狄仁傑仍在深思著,不得不說,這個使團被殺一案中實在是有著太多的疑點和迷惑,不是諸如週二殺妻這種一目瞭然地小案子。本來他是想讓我下去睡的,不過一來我是個護衛,怎麼可能先於狄仁傑去睡覺呢,二來我還要在他身上博取好感呢。

    一陣風吹過,燈立時滅了,狄仁傑和我俱是一驚。這是在屋子裡,多了一陣風不免讓人有些驚訝,我心中一動,莫不是傳說中的李元芳來了?

    便在這會,屋中的燈火突然亮了,我立刻拔刀在手,護在了狄仁傑的身前。我的身上雖沒有什麼牛b的盔甲,但卻有一件貼身穿著的塞亞人的緊身衣,手上腳上也是那種高防的手套和靴子,只要不是打我的頭,又或者是從高處跌下去,一般的刀箭是要不了我的命的,說來這怎麼也是個新人任務,不會讓我真的難以應付的。

    我和狄仁傑的面前已經多了一個人。

    這個人高高瘦瘦的,很是硬氣,一件黑色的外套,內裡是件絳色的長衫,不過他手腕上紮著護腕,腰間還有一條銅頭腰帶,一看就是一副武士扮相,手上一頂帽子,正自放在桌旁。來人不是李元芳,卻又是誰。

    狄仁傑明知故問道:「你是誰?」

    李元芳微笑了一下,神情有些地放鬆,他顯然沒把我這個不會武功的護衛放在眼裡,對狄仁傑道:「都說狄公推理如神,常以氣質衣著斷人身份,小可,正想見識見識……」狄仁傑倒也不慌,也不知他是不是覺得我在這兒安全點,道:「我想你夤夜來訪不是想和我捉迷藏。」李元芳可不是那麼容易服人的,道:「我只是想證明一下狄公真像傳說中的那麼神?還是浪得虛名。」

    我把刀在手上一晃,道:「大膽,敢和大人這麼說話?」

    狄仁傑卻是制止了正欲發作地我道:「我已年逾花甲,早就過了爭強好勝的年紀,而且名聲對我來說更是身外之物,再說,我狄懷英到底是浪得虛名還是有真才實學,也不是你一個年輕人一句話能評說得了的。」

    李元芳笑了下,反諷道:「這應該算是巧言令色。」狄仁傑卻真是不以為意道:「隨你怎麼想,不過我已經預感到今天我會有些收穫,為了不浪費時間我決定還是試一試。」

    李元芳神色一正,道:「請講。」

    狄仁傑離開我來到他面前道:「我觀你腰桿挺直腿微分雙手據案,典型的衛軍下級軍官的坐姿,面容憔悴,臉色蒼白,而雙頰卻有紅暈,據醫理而言是精血贏弱虛火上浮,此乃失血過多所致,這一點從你左邊衣領滲出的血跡即可得到證明……」

    李元芳神色一變,伸手向左邊衣領摸去。

    狄仁傑繼續道:「如此深夜,你從窗戶潛進房中見我,定是不欲讓人知道行蹤,那麼一個軍官身負重傷行蹤詭秘,會是什麼人呢?李元芳!護送突厥使團的衛隊長,朝庭第一號通緝犯。」

    李元芳這才歎服,一臉正容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上前道:「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真的不敢相信,不錯,我就是李元芳。」狄仁傑笑了道:「在這種情況下竟敢只身前來見我,足見你有些膽量,為什麼要殺害突厥使團?」

    李元芳不由加重了語氣道:「大人真的以為是我做的?」狄仁傑道:「我怎麼認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實。」

    李元芳有些急道:「事實是我並沒有勾結歹徒殺害使團。」

    狄仁傑淡淡道:「我會相信你嗎?」

    李元芳堅定道:「別人不會,但大人會。」狄仁傑搖頭道:「即使我相信你也幫不了你。我只是個彭澤縣令。」

    李元芳道:「應該說現在是。」

    狄仁傑神色一動,道:「什麼意思?」

    李元芳很獨定地道:「大人這次奉旨回京,不就是為了調查此事麼。」

    狄仁傑這才一驚,轉過身來道:「你怎麼知道?」

    李元芳卻是笑了一下道:「秘密。」

    狄仁傑盯著李元芳道:「看來,你今天來是想給我講一個故事。」

    李元芳道:「不錯。」

    狄仁傑道:「你能肯定我會相信你?」李元芳又道:「能!」

    狄仁傑道:「為什麼?」

    李元芳道:「就憑大人的頭腦和準確的判斷。」

    狄仁傑不禁笑了道貌岸然:「這頂高帽戴得不錯,看來我就不想聽也得聽了,說。」

    李元芳點了下頭道:「我們是月十二號從永城出發,卑職的任務是率領衛隊保證突厥使團的安全,開始一切都很順利,直到月二十二號夜裡,使團宿營甘南道石河川,大約三更時分,卑職率隊查營……隨著一聲信炮,攻擊開始了,早就埋伏在四周的殺手以閃電般地速展開了突襲,衛隊毫無防備,措手不及,」李元芳似是在回味那晚的情形道:「可怕的攻擊是我平生僅見,那些殺手的手段和速令我至今回想起來仍然心有餘悸,只有短短的一刻鐘,所有的人都倒下了,卑職保護著始畢可汗殺出重圍,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可怕的人出現了……我找到一個坳口,想讓可汗進去,等天亮了再走……卻在這時,出現了一條蛇……還有一個人,他自稱自己是蝮蛇戴著面具,手中一口上好的利劍,我和他激鬥了好一會,卻沒能勝,最後卻是他自己走了,臨走時掉下了一塊手巾……他是我見過最可怕的人……」說著,李元芳不禁又想起那個強悍的男人。

    狄仁傑的興致卻不在這上面,直接道:「剛剛你說到了那方手帕?」

    李元芳這才醒悟過來道:「大人的精明謹細真是世間少有,您是想用我言辭中的細節試探我所說的是真還是做?」

    狄仁傑笑了道:「話雖不錯,但稍稍有一點以小人之心君子之腹,這方手帕是唯一的物證,我想看看……」

    李元芳點頭道:「卑職就帶在身上……」說著便取出了那方手帕遞給了對面的狄公。

    狄仁傑接過來一看,只見那方手帕上明顯地繡著一條詡詡如生的蛇,一條紅色的信子吐在口外,好不猙獰,狄仁傑的手指在那條小蛇上蹭了兩下,忽然道:「他為什麼要放你走?」

    李元芳道:「我現在明白了,他們是要把串謀殺害突厥使團的罪責嫁禍在卑職的身上……果然朝庭發下了海捕文書,我本想藏匿起來,待風聲過後再向上官說明原委討回清白,可想不到我的背後就像有一雙眼睛在看著我不管我躲到哪裡,那些想領賞格的江湖人物和公門中人就出現在哪裡,到今天卑職已經歷了大小數十戰身負重傷,無奈之下,我才來見您。」

    狄仁傑哼了一下笑道:「不是你想來見我,是他們讓你來見我。」

    李元芳卻是有些迷惑不解地道:「大人什麼意思。」

    狄仁傑道:「你怎麼知道我奉旨回京查案,又怎麼知道我的落腳之處,這些都是朝庭的機密,你一個山野匹夫怎麼會知道,嗯?」

    李元芳一急道:「我……我……我……」卻是說不出所以然來。

    狄仁傑這才道:「是有人指引你來的,是誰?」

    李元芳神情掙扎了下道:「是這樣的,幾天前卑職潛入靈州治傷,不想被公門捕快發現了,於是……」狄仁傑接下來道:「於是你在夜裡殺死了抓捕你的公門中人。」

    李元芳道:「大人,捕快不是卑職殺的……」

    狄仁傑不動聲色道:「喔?那是誰殺的?」

    李元芳道:「是個奇怪的人,他站在窗外告訴卑職,只有找到狄大人才能活命,而後,就消失了,卑職出去一看,捕快的屍體躺了一地,就連店家也被他殺死了,大人,卑職說得句句都是實情啊……」

    狄仁傑想了下道:「你用什麼兵器?」

    李元芳道:「卑職用刀。」

    狄公道:「且與我看看……」

    李元芳應了聲,取出身後之刀托在雙手,獻上來,狄仁傑伸手接過,將這刀捧在手中來回翻看:「這把刀,跟了你很多年了。」李元芳承認道:「是,從卑職在涼州服役,它就跟在卑職身邊……」

    狄仁傑點點頭,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卻在這時,門外一陣噪吵。

    李元芳正道:「大人還是不相信與我?」

    狄仁傑笑了一下道:「靈州傳來的文書上說,仵作驗屍的結果表明捕快們是被劍殺死的。」

    李元芳心下一鬆,不由笑了起來:「大人真乃神人也。」

    狄仁傑道:「知道為什麼你藏在哪裡,那些追殺你的人就會出現在哪裡嗎?」

    李元芳又有了點糊塗:「這……」

    狄仁傑道:「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想讓你藏起來,所以,不管你到哪兒,你都會一直被人跟蹤,當然,到我這裡來也不例外。」

    李元芳驚道:「什麼?」

    狄仁傑正說了個:「你……」門外傳來敲門聲。我道:「是誰?」門外人道:「老爺,京中千牛衛前來傳旨。」

    狄仁傑一驚,忙對李元芳一揮手,李元芳拿起了他的東西躲到了屏風後面去。待一切好了之後,狄仁傑才示意我去開門。

    門一開,外面就有人道:「大人,聖旨到。」

    兩個千牛衛打扮的人進來了,手上拿著一件東西,正是聖旨,一人舉起聖旨道:「請狄大人接旨。」

    狄仁傑道:「臣,狄仁傑接旨。」說著,撩袍子跪下了,我也趕緊地跪下。

    只聽那千牛衛道:「京中巨變,朝內惶惶,使團遭戮,逆黨猖獗,和議破碎,邊事無寧,此誠危急存亡之秋也,卿奉前旨北來,鞍馬勞頓,朕本應顧念,然則朝事緊急,無敢因循貽誤,著即隨千牛衛連夜赴京,不可遷延枉顧,朕顧盼有加,卿其詳之,欽此——」

    狄仁傑道:「臣,領旨謝恩。」

    那千牛衛道:「大人,馬車已經備好,就在門外。」

    狄仁傑道:「與我同來的欽差和隨從衛士是不是一同前往?」

    那千牛衛道:「聖意急迫,就不必等他們了,請大人馬上隨我們赴京。」

    我在後道:「不行,我一定要隨大人身邊……」

    狄仁傑一指我道:「這……」

    千牛衛道:「既然他要去,也不在乎多一個人……」

    狄仁傑道:「好,請貴使稍候片刻,容我收拾一下。」

    那千牛衛道:「那我們在外面等您。」

    便在那人欲要離去之即,狄仁傑忽然道:「將軍,您是幽州人?」

    那千牛衛面帶一絲難色道:「喔,卑職是山東人……」狄仁傑卻是一臉淡然地笑,那千牛衛道:「卑職在門外恭候。」狄仁傑道:「好。」千牛衛隨即離去。

    門復又關上。李元芳自後走出道:「大人……」

    狄仁傑神色嚴肅道:「我能相信你嗎?」李元芳道:「能!」

    不一會,我們上了車,馬車動了。待行至了一條巷子間,領頭的千牛衛喝停了馬止住了隊伍,那千牛衛忽地做出了一個手勢,街道兩邊一下子跳出一群黑衣蒙面人,他們手持強弓在那領頭人的一揮手之下,頓時,箭發如雨下。支支利箭,盡數射向了馬車。

    待到一切平息,領頭之人策馬過來,用手中之刀,挑開了馬車的簾子,便在這時,刀光一閃,這個人被飛出的刀斬殺成四斷,好利害的刀氣呀。

    這一下突變,那些人也不驚慌,卻先是那些個千牛衛出手了,他們躍起來,手中揮著刀,好不嚇人,只見那馬車卻忽然地裂開來,車中人不是李元芳,卻又是誰!被他一身內氣激起的箭支倒射如飛,連殺數人,對於這些害他的人,李元芳卻是絕不留手。

    我也跳了出來,手中一口凡鐵刀,咱比不了李元芳,可也不弱呀,唵是誰?人稱打不死地豹子,只見我揮刀在手,卻連連揮空,卻是人都叫李元芳給殺了,沒法子,這小子賴皮,刀子雖說比我的刀要短上一點點,卻多出老長一截地鋼鐵鏈子,自然比我先快了。不過幸好的事仍有露了網的人,這些人雖說都比之前死的武功高,我卻也不怕,小樣,當我二十神點兌換的貝吉塔緊身衣是白穿的,子彈都能擋得住,何況你們這些冷兵器的刀?「哎呀!」我中了一刀,是砍不死我,卻真他媽的疼?見我沒事那人卻是一驚,我卻趁機一刀,將他了帳,道:「媽的,有我打不死的豹子在此,你們這些個小妖群丑還敢放肆……呀!」卻是我屁股又給刺了一刀,不過話說回來了,刀不是用砍的嗎,這人怎麼用刺的?我回手一刀,再殺一人,道:「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就是打不死的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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