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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四節 飛霜之門 文 / 阿懶

    見時機成熟,我彈指點了依依的睡穴,將她放在船中的暖床之上。順手一把將嫣然摟了過來,上下其手溫存一番,愛憐道:「別急,慢慢說,小爺我救的就是你這般聰明的女人。」

    這一聽之下才知道,白眉虎竟然與飛霜門勾結,老虎莊園中的女子大多是從飛霜門送過來的,而且這些女子之前都被人刻意傳授了汲取男人陽精之術。雖然能讓貪色之人當時欲死欲仙,但日久之後也會落個功力盡失的下場。而這些施術女子,等到體內所汲取精華不能消化之際,也就是她們亡命之時。

    更可悲的是,這些女子一但學了這損人害己的邪術,便不能自己,每每夜深之時就必須與會內功的男子交和,否則全身如蛆蟲附骨,難受異常。

    為什麼飛霜門會做這損人不利己的事呢?想到冷憐那娘娘腔的樣子就不爽,我不屑的哼了哼,難說最近各派滅門的事情說不定跟飛霜門有那麼一點關係,看樣子天亮真的該去飛霜門走一遭看看。

    舟外風聲正緊,夜色已深。嫣然早就乖乖的將身子貼了過來,小嘴含著美酒一口一口的送了過來,微弱的呻吟聲挑逗著我的靈魂。她的雙足糾纏在我的身體上,不厭其煩的摩擦著男人身體的敏感部位。我無力的想推開她,誰知嫣然輕輕附耳呢喃:「嫣然身上起火了,請二老爺救命呀。」

    這一聲乞求,讓整個舟中都春色蕩漾,軟語纏綿直至天明,

    沉沉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我閉著眼睛一邊輕輕撫摩懷中的女子,一邊想著昨天夜裡發生的事情。嫣然那丫頭果然功夫了得,與靈兒馥兒這兩個自小被月宮調教的女子比起來,自有另外一番粗野放蕩的味道。一夜酣戰,天要亮的時候我才將她體內的真氣化解開,並傳了她個練功的小法這才摟著她光滑的身子入睡。

    一想到這,我身子不由打了個激靈,嫣然光著身子,而懷中的女子卻穿著衣服,難道是……趕緊睜開眼睛一看,嫣然早就離船而去,依依不知道什麼時候緊緊抱著我的身子,而我的雙手正極不老實的伸在她衣服裡抓住一對**輕輕揉捏著。

    「啊!」的一聲尖叫嚇得我立刻縮回了手,依依的目光落在我**的身體上,滿臉通紅,忽然一個耳光煽在我的臉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趕緊用被子裹住身子,勸個不停,好聽的難聽的話全說完了,這丫頭還是哭個不停。我垂頭喪氣的吼道:「行了別哭了!你說怎麼辦,就不小心摸了你兩下,總不能要小爺把你娶回去?」

    依依總算不哭了,紅著眼睛又是手語「咿呀」叫嚷,看那意思顯然是要我負責,我急忙擺手道:「不行不行,我家有兩隻母老虎,你真跟了我她們會把你撕成碎片的。快換個方法,只要合理,小爺我就認栽了。」

    依依用食指蘸水在船板上端端正正的寫道:「真的不願意娶我?」

    看著她臉上難看的傷痕,我自襯有本事把她臉上的傷和啞巴治好,可是卻也不情願娶她回家,再說就算我同意,靈兒馥兒那關肯定也過不了。當下對她說道:「這樣,我真的不是故意侵犯你的,既然已經發生這事了,我就把你臉上的傷和啞巴的毛病治好,算是對你的補償了。」

    本以為這麼大的驚喜肯定會讓依依跳躍起來,誰知她搖搖頭,在紙上寫道:「只有兩條路可走,要麼娶我,要麼就幫我做三件事情。」

    「唉,你說哪三件事。」

    「還沒想到呢!」

    「還沒想到讓我怎麼做,過分!」不過為了擺脫這個麻煩,我暗道,這小丫頭能有什麼大事啊,頂多是買件衣服,買個首飾什麼的。心中想定,我笑吟吟的應著依依的要求發誓道:「由於莫小愁侵犯依依身體,自願幫助依依完成三件事,絕不食言。」

    發完誓,依依這才高興起來,竟然主動靠在我的懷裡,嚇的我趕緊出了船艙,招手讓人接我們回去。

    這一趟的收穫算是不小,佈置下嫣然這個暗線不說,連白眉虎都被我搞定了。這傢伙比他兄弟白眼狼簡直差太多了,剛威脅他如果不老實就把他老虎莊園裡的女人練邪術汲人內力的事情宣揚出去,這傢伙頓時焉了。

    他一五一十的把同飛霜門的勾當全說了出來,原來飛霜門按時送女人過來,而老虎莊園不過是個交易場所,他不過是人家擺設的一枚棋子而已,看樣子這飛霜門必須親自去一趟了。

    好說歹說才把依依送到晨姐的手裡,我叮囑晨姐給她安排一個不累但也絕對抽不出時間找我的工作就行。胖子和大偉聞訊趕來,非得押著我參觀了他們的新居。這兩個傢伙現在竟然也是開跑車住洋樓的闊氣少爺了,相比之下我這個公司董事長倒成了最沒錢的人。

    筱蝶和王捷成了公司的主力,整天出差在外,我愧欠的分別給她們掛了個電話。王捷的言語中頗多感激之辭,筱蝶就霸道多了,恨不得立刻飛到我的身邊將我狠狠的揍上一通。

    好不容易抽身出來,按照陽頂門主留下的聯絡方式找到他,把飛霜門的情況一一匯報。這老頭眉頭一皺道:「最近滅門之事搞得各派雞犬不寧,風花月三族號召剩下的門派齊聚月宮以保存實力共同抗敵,這飛霜門一直反對這事,看上去頗有古怪,小愁你就跟我走一趟。」

    飛霜門遠在湖南,不知道這一去又得花去多少功夫,我撥了個電話找月故樓要人,他竟然告訴我靈兒和馥兒正在為各派齊聚月宮的事奔波,此刻正是江湖大亂之際,讓我也回去幫他,替正道出一分力氣。

    假如不瞭解他的為人,我倒會被這番義正言辭的大道理所迷惑,可此時的我已非當日吳下阿蒙,任由他擺佈。於是隨口推托最近忙著找地心之花,誰知他聽完幽幽笑道:「二弟在神醫谷力戰群醫奪了神醫稱號,又被神醫朱弘前輩收為關門弟子,這是大喜之事啊。若非情況不允,做大哥的真該在月宮廣邀天下親朋為你慶賀才是。」

    這老東西,又開空頭支票來收買人心了。敷衍了兩句匆匆掛了電話,同陽頂門主偽妝成爺孫倆,當即搭上了南去的飛機。

    懷化市北面就是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洲,附近多是土家族、苗族以及侗族聚居的地方。民族眾多,風俗各異,鄉人多憨厚老實。飛霜門在這塊肥地立足,根基深厚,自是佔盡了便宜。

    陽頂門主一到地頭,就迫不及待的去打探消息了。而我則坐在鄉間的酒館長凳上,兩眼放光的看著來往女子。酒館老闆的女兒見我孤身一人,盈盈含笑的過來添了好幾次茶水,又陪我軟語長短一番。俗話說湘女多情,果然自然有它的一番道理。

    天剛抹黑,陽頂門主就回來了。將我拉到定好的客房內,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外面,這才關門對我低聲說道:「小愁,此地名叫蟲蠱鎮,又名飛霜鎮,看樣子應該是飛霜門的地盤,咱們要小心行事了。」

    見他沒了下文,我驚訝道:「門主出去一下午,就打聽到這些?」

    陽頂門主反倒一愣:「對啊?哦……還有飛霜門明明就應該在這附近,可下午問了好幾個人,一聽到飛霜門這幾個字立刻避之不及,到現在竟然也沒找到具體的位置。」

    正說著有人敲門,打開一看原來是店老闆的女兒,告之我們洗澡水燒好了,說完羞澀的抬頭對我深望了一眼。這小女人的表情讓我心頭一甜,看看她嬈好的身段,彎彎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楚楚動人的樣子極像朵鄉間的野百合。

    洗了木桶熱水澡,一身疲乏頓去,更難得的是洗桶中撒了一些鄉間野花,洗過之後身上有淡淡清香。想起剛剛老闆女兒那羞澀的表情,恐怕這野花也是特別照顧的。

    回到房間,陽頂門主已經換好了黑色的夜行服,我也趕緊穿上床上的另外一套,隨著他躍窗而出。兩人毫無目的的在鎮子裡的房頂上飛來飛去,繞了好幾個大圈子都沒發現一點可疑之處,只能悻悻的回到屋裡。

    剛把衣服換下來,門外就有人急促的低聲敲門,我和陽頂門主驚異的對望一眼。頓時警惕的將功力灌滿雙掌,輕輕的把門拉開一條縫隙。一個人影閃身進來,帶進淡淡的野花香氣。

    這香味跟剛剛在浴桶裡的味道一樣,我自然知道來的人是誰,佯裝被吵醒的樣子咳嗽了一聲,而此時陽頂門主也點亮了油燈。

    「別裝啦,我看見你們倆從窗戶爬進來,這才過來的。你們趕緊逃命,飛霜門的人馬上就要來了!」老闆的女兒身穿著棉布睡衣,頭髮束在腦後,顯然一夜未睡等著我們回來。

    房頂上喀嚓兩聲輕響,陽頂門主一掌煽滅油燈,我順手將這好心的湘女拉到懷裡,耳邊頓時響起「撲哧撲哧」的風聲,暗道不好,急忙抱著懷中女子一閃身鑽到了床下。

    黑暗中,暗器紛飛,陽頂門主只能揮掌護身,我五指連揮,淡藍色的真氣在屋子裡亂竄。借這點微光,陽頂門主已將兩個入屋的黑衣人一掌擊暈。隨即翻身上屋,同房頂上的人戰成一片。

    剛想出去幫陽頂門主一把,可懷中驚魂未定的女子緊緊抱住我的脖子,溫暖的鼻息急促的灌入我的耳中,她嬌聲道:「他們不會放過阿彩,你可不能丟下阿彩啊!」

    「那你可以告訴我飛霜門的事嗎?」

    「下面還有兩個,一個都別放跑了!」

    阿彩還沒來得及回答,幾個黑影從窗戶鑽了進去,陽頂門主大聲道:「來的人太多,招呼不過來啊!」

    這些人一進屋子就是沒頭沒腦的一通暗器,叮噹聲之後,有人竟然點亮了油燈,我揮指點了他們穴道,急忙抱著阿彩穿窗而出。

    見房頂上竟然還有二十多個人,看上去還有好幾個身手不錯的,我大叫道:「我先撤,你掩護!」陽頂門主見我出來,也急忙道:「我掩護,你先撤!」仔細一想下,才發現我先說了,頓時呵呵一笑順手替我攔下了兩個追我而來的傢伙。

    待我走遠了,陽頂門主丟下幾枚遁化彈,一團紅霧之後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阿彩,你說說飛霜門的事情」,見她一聽到飛霜門這三個就一臉驚嚇的樣子,我安慰道:「有我們在不用怕他們的。」

    半晌,阿彩才開了口:「他們……他們在這裡橫行無忌,鎮中的男子不少都被他們拉去山中採礦,而且……而且最近鎮子裡的年輕女子常常失蹤,我的很多姐妹都不見了。」

    陽頂門主不知道什麼時候趕了上來,聽到這話氣憤不已:「枉自飛霜門還被列為六門之一,以正道居之,沒想到會幹出這樣的事情,這些失蹤的女子一定是被送到白眉虎那裡去了!」

    我給阿彩找了個安全的地方,問清了去無神門的路,同陽頂門主飛奔而去。原來這飛霜門建在鎮外的山林中,我們卻在鎮子裡瞎找,當然會找不到。

    鎮北十里外的山中,果然有一座倘大的寨子。最外圍是削尖樹木做的圍欄,欄裡有好幾個哨樓,再往裡是一圈條石砌成的城牆,牆上不時有巡邏的家丁走過。過了牆下二長寬的河溝,才隱隱看見幾十棟緊挨著的建築。

    這防範甚是緊密,幸虧飛霜門中不少人去騷擾我們落腳的地方,門內的防範倒鬆了不少,以至於我們倆一直竄到了最大一棟建築的房頂上仍沒人發覺。

    不多時,圍牆上的吊橋吱吱嘎嘎的放了下來,一群人魚湧而入。領頭的三個徑直走到我們所潛伏屋簷下的屋子中,我和陽頂門主屏息凝神,生怕被人發現了行蹤。等了半天見四周安靜下來,這才小心翼翼的揭開一片厚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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