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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節 霧濃情迷 文 / 阿懶

    我爬上岸猶豫了一下,逕直朝馥兒的方向走去。摸到蛛絲慢慢的爬上吊床,剛躺下去,一條溫暖香膩的舌頭就主動迎了上來。我心一熱,手繞上馥兒的脖子,將蝴蝶結扣的帶子輕輕一扯,她的小肚兜滑到了胸部,光滑細膩的肌膚頓時將我摩擦得慾火焚燒。

    吊床作美的輕輕搖晃,果真是雲霧蒸騰處,神仙眷侶人啊!

    馥兒輕輕的將修長冰涼的手指伸進我的胸膛,慢慢的滑下,我的肌膚上頓時一陣酥麻的感覺。她的舌頭也不肯放過我,如同一條小蛇般在我的嘴裡不老實的鑽來鑽去,讓我感覺到嘴裡彷彿盛開著了一朵芬芳濕潤的野花。

    十指從她細長的脖子撫摩而下,游過凹下去的芊腰直到她修長的大腿,又折回來停留在她飽滿的胸前。腦子裡整個都是舒服暢快的感覺,只覺得手觸摸到了一塊十分光滑的綢緞上,卻又不敢用力,生怕稍微手重了點就會揉碎她綢緞般的肌膚。

    睜開眼是一片迷茫的白色,閉上眼則變成了水粉紅。空氣中的呼吸越來越沉重急促,我平衡了一下搖晃的吊床,一鼓作氣的翻到了馥兒的身上,迫不及待的想長驅直入一逞雄風。

    馥兒緊閉雙腿側身摟住我的脖子,低聲道:「小老公,如果我不是處子之身,你會不會嫌棄我?」

    我一愣,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難道月宮就找不到一個乾淨點的人嗎?連樣子純情的小仙女也被他們糟蹋過了?我歎了一口氣,認了,馥兒已經服下了癡情蠱蟲,這輩子也就只能跟我在一起了。

    我愛憐的撫摩著她的臉:「馥兒,以後我會好好對你的!」一串淚珠悄悄的滴下,濕了我的手。

    忽然我覺得身下的人兒輕輕的扭動起來,主動且猛烈將我的頭攬住,不住的親吻。仙樂般動聽的呻吟聲之後是一聲痛苦而幸福的嘶喊,我急忙將身體緊緊貼在馥兒身上,疑惑的問:「你是處子!」

    肩頭頓時被重重的咬了一口,馥兒的聲音明顯打著顫:「壞蛋,我當然是處子之身。」

    「那你剛剛……」。

    「我隨便問問不可以呀。」

    身子一動,馥兒就疼得輕聲呻吟起來。我摸著她的小鼻子用指頭點了點:「不聽話我就懲罰你!」

    醒來的時候洞裡的雲霧已經散開了,我估計這時候應該是下午三點左右。奇怪的是燒過的紙錢,從雲眼裡不斷的散落下來,我猜想應該是月靈兒和烈焰他們幹的好事。眼睛一眨,鬼主意又上來,等我出去之後不好好嚇嚇他們還真對不起我這次死裡逃生。

    馥兒在我懷裡扭了扭,我反應強烈的驚坐了起來。她的小手攬在我的脖子上:「躺下不許亂動。」我順言又躺了回去,聽她說道:「你看看空中飄的紙蝶,想到什麼了沒有?」

    我腦子一轉,以為她是問人生哲理什麼的:「人死如燈滅,不過現在能感覺到朋友在想你的感覺真好。所以啊,要多交朋友才好呢!」

    馥兒撲哧一笑:「我是想讓你說,現在月靈兒他們肯定還在雲眼上面,也就是說他們沒事,你可以放心了!」

    我點點頭,這小仙女的還真是聰明,以後有她和月靈兒為我分擔憂愁,我可以省事多了。

    「小老公,我想我們萬一真出不去了,呆在這一輩子也不錯哦。」馥兒翻過身來,壓在我身上頑皮的說道。

    這樣或許真的挺不錯,可是我迷離的身世,印象深處的父母都在召喚著我。我覺得我身上擔任著重任,但是具體是什麼我卻說不上來。忽然一股少女浴香鑽入我的鼻子,我覺得這味道竟然異常的熟悉。急忙在馥兒的身體上嗅了起來,馥兒的身體上是若有若無的淡淡甜香,而此刻鑽入鼻孔的卻是濃郁的浴香。而且這味道,我好像在哪見過一樣。

    馥兒輕輕的咬了我一口:「聞什麼聞呀!」這一下讓我猛的想起一點東西,急忙問道:「小老婆,你估計現在是幾點?

    馥兒想了想:「咱們的電話都摔壞了,又沒表,我猜現在是下午四點到五點左右。」

    我猛的坐了起來:「那就對了!」

    我跳下吊床,在馥兒的小臉蛋上狠狠的親了一口:「小老婆咱們能出去了!你聞聞這香味,和胭脂河裡月女洗澡時候的味道一樣呢!」

    「聞不出來,我才沒你這種嗜好,沒事跑去看月女洗澡。」馥兒可愛的把小嘴一撅,讓我頓時失笑:「我又不是故意看到的,只是我每次路過胭脂橋的時候,她們都在洗澡呢!」

    「那天晚上你專門坐在河邊喝酒看月女洗浴,也算是碰巧嗎?」

    我啞笑道:「呃……這個好像是我碰巧在那喝酒,她們碰巧在那洗澡而已。」

    不再多言,我把目光放到巖壁上幾個流水口上。下湖游到對面感覺了一下,這水帶著一絲溫吞熱氣,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但是由於近了,浴香卻聞不到了。

    抬頭看看湖對面的巖壁上,幾個出水口不斷的湧出泉水,看大小能鑽一個不太胖的人進去。只是這水口離得水面兩丈高,我根本爬不上去。打算只有讓馥兒將蛛絲纏在岩石上,然後再爬進洞去看看究竟。

    我游回去把計劃跟馥兒說了一遍,她為難的皺了皺眉頭:「這湖面至少有一兩百米寬,我又不會游泳。就算是神仙也飛不過去呀……」。

    「你們……你們輕功中不是有一招叫什麼『蜻蜓點水』來著嗎?」

    馥兒又好氣又好笑的敲了敲我的額頭:「你小說看多了啊?不過據說還是有這種武功的,比如達摩祖師一葦渡江什麼的。不過我估計至少將內功練到六重以上再說,否則想都不要想。」

    「六重?」一聽這話我頓時垂頭喪氣了,好不容易在機遇造化下把內功練到第三重了,六重那是個什麼概念啊?月故樓這麼厲害的人,練到七老十了也才第五重呢。

    馥兒點點頭道:「路還長著呢,看你不用功怎麼行!」。她起身穿上淡粉色的小肚,大腿上居然還有昨天晚上的落紅污跡。臉微微一紅,朝湖邊走去,步子明顯平時慢了,雙腿不敢合攏過來。

    體貼的走上去將她攔腰抱了起來,心疼的說道:「乖馥兒,我來幫你。」她滿意的將臉貼在我的胸膛,輕輕的廝摩著。

    「小老公,今天恐怕不行了,我……我都快站不起來了。」

    我點點頭道:「嗯,知道的。」說完這話我急忙把頭扭向一邊,生怕馥兒發現我在暗暗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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