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和蘇靜月打得難解難分的無來,凌厲的劍氣猶如一道流星滑落,光華大盛,似驚天長虹,又快又猛的擊向無來之時,君無塵內心一緊,蘇靜月此時的修為足可與仙人匹敵,她眼中閃出的寒光似乎要吞噬天下一切般充滿了血腥味。
「師姐!」看出不妙的孫念雲忍不住開口喊道,未待她繼續說下去,據見到劍芒所過之處無物不催,心中暗道「不好「時,蘇靜月劍橫閃而過,一絲血液從無來身上噴射而出,無來手中的軒轅劍也因抵擋而出現了一絲裂痕。
在城牆上觀看的眾女見無來受傷,心中均是一顫,君無塵握住劍柄的手更重了,她想出手,可是又擔心遭人非議。」難道她的武功在這短短幾年裡,真能夠進步得如此神速?」孫念雲見師姐依舊沒有出動,再看到蘇靜月招式越來越猛,不由疑惑的問道。
「我們都未看過無影真經心法,所以無從推斷,蘇靜月這身功力恐怕除了她自身修煉時經常服用上好的丹藥外,更重要得是她娘親將功力全給了她,別小看峨眉掌門人,她如此深藏不露就將仙宮帶向末路,其修為也不是我們想像的到地,絕情絕愛,現在的蘇靜月就是一個殺人機器「君無塵對這個女孩成為如今這番模樣表示惋惜,上輩人的恩怨何苦要扯到這輩人的身上,讓兩代人都生活在痛苦之中。
「我不管什麼江似湖,什麼武林道義。我只知道如果我家相公有什麼意外,我會用整個江湖來為他陪葬。」花憐看不慣這兩個人呢在如此緊張時刻,還有心情聊天,站立在牆頭,對已經成為俘虜的江湖中人說道。
女人有些時候是霸道,蠻不講理地,無來身上的逆鱗是他的女人,花憐的軟肋何嘗不是這個讓她愛得可以放棄一切的男人。男女之間的征服與被征服關係,讓花憐清楚認識到,除了無來,普天之下再沒有人能夠進入她的心中,她不能讓這個男人從自己身邊溜走,不准許意思意外發生在這個男人身上,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無來可以天長地久的陪伴自己走完人生的路。
據無塵眼見城下已經傳出群豪求饒的聲音,輕歎一聲,這些人何時可以覺悟,參透江湖與朝廷之間的關係,不是你死我活,而是統治與被統治。自古民不與官鬥,貧不與富爭是鐵律,如今以叛逆罪論處,會給蒼龍國帶來多大的血雨腥風,這個是任何人都無法估量的。
人影一閃,君無塵已經倚劍摸摸的靜立在打鬥前,冷漠的看著無來和蘇靜月的爭鬥,眾人見君無塵出手,猶如見到救星般傳出一片喝彩的聲音。」連你也想前來送死,那太好了。邪宗和仙宮的兩位掌門人都站在我面前,我正好可以了卻爹娘未了的心願,為她們報仇。」蘇靜月嘴中的不屑,讓無來臉上滿是苦笑,這個女人如影隨形的變換招數不管自己劍法如何快,都總會被她插入最小的縫隙,現在身上已經沒有幾塊完整的布料。如果君無塵打鬥中和自己這邊,那自己不是虧大了。
拔出劍柄的君無塵關心的看向無來,卻從這個男人眼中讀出如此猥瑣的念頭,讓她不由輕啐了口含嗔的雙眸瞪了無來眼,「下流胚子,腦子裡面盡裝些亂七糟的事情,你克知道城牆上的幾位妹妹有多關心你,為你著急在。」曖昧的訓斥,讓無來微微一笑,上前兩步靠向君無塵身邊,「你既然知道我心中所想,就該好好保護好自己,別……」無來並沒有將話說完,只是將目光直勾勾的看向君無塵豐滿的胸部,羞得這位以聖潔聞名的女子想上前狠狠打他一頓。
「你們打情罵俏也要看一下場合!如此恩愛,不如到地府去恩愛!」蘇靜月話未說完,身影一閃,一道勁風打向君無塵的天靈蓋,招數之狠毒,似乎和眼前的君無塵有莫大的仇恨般。君無塵一身最恨人使用偷襲這類下三濫的招數,心中暗自惱怒的她,頭也不回,反手拔劍快如閃電,劍光周亮聚明,浩瀚的正氣讓無來大為驚訝,有些不明白為何君無塵突然間會變得如此生氣。
「噹!」的一聲兵器碰撞後,兩人紛紛離開,君無塵的劍一圈一抖,冷芒乍飛如流星雨散落天際般,帶起的星浪劍濤,如一張縱橫交錯的劍網罩向蘇靜月。無來見那招數與自己的情如千千絲十分相似,讓無來情由心生的同事使出了這招,天空中傾瀉而下的星雨,兩張劍網親密無間的相互配合,讓人似乎見到了一對漁人夫妻,互相攜手打魚的場景。
「這劍法原來可以這般,難怪……」孫念雲想起無來看到自己練功時驚詫錯愕的表情,她終於明白無來不肯在自己面前練劍的原因,仙宮與邪宗的劍法出處相同,本來就是一體同生,兩者之間有很深的淵源讓這兩套劍法相生相剋。
蘇靜月沒有想到,這兩個人聯手的劍法如此神奇奧妙,自己的劍氣被擊落盪開不說,她還幫得讓無來和據無塵之間的感情更進一步,現在這兩人難分難捨的癡情模樣,讓她看了就來氣,心中情緒雜亂不堪,讓她堵得慌。
拆解劍氣的蘇靜月見無來那劍氣更有生命般情意綿綿,明滅不定,相生相隨,就彷彿是泵疼拍案而機器的浪花,密集而閃亮,永無止境。
頭一次見到如此奇妙劍法的蘇靜月這才發現,原來無來剛才並沒有盡權力來對付自己,這個男人就是在等君無塵出手。一想到這個拿自己生命開玩笑的男人,讓她想想都生氣,手中的劍掄起,劍影如山般護住全身上下左右前後,來對抗這情意綿密的劍法。
無來劍蘇靜月見招拆招冷笑道:「有這麼容易嗎?塵兒情有獨鍾。」無來知道君無塵研究過自己的劍法,開口說道,內力劇增於劍,頓時兩人手中光華大盛,如東昇的紅日,及射出無數燦爛的劍光,刺得所有人都無法睜開眼睛。
蘇靜月沒想到此時無來還能夠增加呢裡,頓感壓力的她,只見四走上下飛旋而下的劍雨,速之快絲毫都不遜色於她手中的劍氣,心中一震的她同事也略一加勁,「如影隨形「這招呼之而出,如萬劍齊發般對上無來和君無塵的合擊。
無來劍眉緊鎖,原本就要壓下的劍氣突然間如狂風乍止,**聚收,漫天晶光閃亮後就似乎停止在原地,劍氣消失得如船過水無痕般,半點先兆都沒有的就將這交織的劍氣給收了回去。在無來的注目中,蘇靜月感到壓力鬆開,全身一輕,手中的劍捲起無數的旋風,激射而出,直朝無來二人面門而來,而蘇靜月此時的身影也消失在二人面前,那快如鬼魅般的身影一閃,就已經到了無來面前,不待無來出手,那寒冷而鋒利的寶劍已刺向無來胸口。不待君無塵的劍出手擋住,劍尖已經刺入無來的胸口處,讓無來條件反射的用手將劍抓住,不讓它進入分毫。」好快的身手,這招叫什麼。」無來嘴角溢出鮮血的說道,讓君無塵心中一急,這個男人為何在這個時候還如此鎮定,難道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受傷了嗎?
蘇靜月發現無論自己加多重的力道,都無法再進入無來身體分毫,一邊的君無塵也攻向自己,逼迫得她只好拔劍推出丈外。無來在她拔劍那刻,噴出了鮮血,讓君無塵顧不得回擊地上前將這個男人抱住,用手摀住那流血不止的胸口。
「這招叫做無影無蹤,你是頭一個見到這招厲害之處的人,那些死去人中,還未見到這招就已經死於我的劍下了。」蘇靜月對無來手上的情況非常滿意,那目光中傳達的恨意,似乎要在無來身上多刺幾道才能甘心。
君無塵幫無來止住鮮血後,有些心疼的將無來嘴角的血跡擦掉,「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功夫和她聊天,也不看看她把你傷成什麼樣。你心疼人家怕傷到人家,克人家何曾心疼過你?對你下如此死手,希望要你的命。」埋怨無來不止輕重,君無塵放在無來身後的手也發出真力,讓無來慢慢平復古來,臉上也漸漸有了血色。
「不知這招和傾情一劍比起來,誰更厲害。」無來在問君無塵的同事,也在問自己,因為自己很少用到這招,太過於霸道不說,波及範圍很廣,他擔心會傷到城牆上的人。
君無塵猜到無來心中所想,淡淡一笑,「這招雖威力極大,可是如果有高手聚集在一起,結成一個氣罩,就不會傷及無辜。」為無來出此一招的君無塵望向城牆之上,孫念雲立刻知曉得在花憐耳邊說了兩句,不時城下就傳來騷動,眾多江湖中人被迫在城牆下排成一排,運功結成氣罩,來對抗這最後一擊的比拚。
「傷及無辜?不知道這一劍是否真如傳聞中那麼厲害,能夠毀天滅地。」蘇靜月將劍橫於胸前做抵擋的架勢來看,她也準備好了最後一擊。無來手中劍再次掀起,原本深邃的目光中散發出的精芒,那聚頂而出的真力,讓他手中的寶劍發出嘶嘯聲,耳邊的風聲響起,原本陽光普照的好天氣,現在被烏雲遮蔽,勁風如壓頂的泰山讓所有人都透不過氣來,君無塵也在此時使出了仙宮無上絕學,「天劍如一「那爽原本溫柔的雙眸,猛然發出的冷漠寒光,寶石般耀眼的瞳孔,如今讓人全身寒冷,與其對上之人,心中都為之一怯膽氣更是消減幾分,不敢越出半步。
無來身體真氣運轉,全身形成的一道防護真氣,讓他強健的身形更加偉岸。變幻無常的身法和蘇靜月那無影中捲起的塵土,讓漫天塵沙飛揚,黃土四起。眼前一片迷茫,暗知不妙的無來和君無塵背靠背站在一起,一道寒氣由側面傳出,同事耳邊響起的破空聲,讓無來嘴角發出冷笑。」普天之下能在白天刺殺成功的武功,你這門無影心經當知無愧為榜首。克這也只是刺殺人的武功,對付那些六識一般的人足夠,可是對付兩個六識過於常人的頂尖高手,你的刺殺就不是那麼容易,或許會用愚蠢來形容更加合適。」話音剛落,無來手中的劍已經抵擋住蘇靜月的側面攻擊,在蘇靜月消失在迷霧中的同時,那驚訝的聲音也傳出,「你怎麼知道這是一門刺殺人的武功?」雖然被人知曉武功的出處,可蘇靜月最後還是冷靜下來,收斂起呼吸,幾不可聞的讓君無塵暗罵無來是頭笨豬。
「傾情一劍,很多人只知道其招式厲害,卻不想為何會發出如此大波及效果。今次就讓你們人事下這劍術的威力所在。」無來劍由心生,舞動的劍法似在對情人傾述情意,又似在討好情人,讓無來也情不自禁的插劍而入於無來共舞。烏雲遮蔽了陽光,卻讓已經騰空而起的兩人變得耀眼非常,無來和君無塵如同久未相見的情人,見面互訴衷腸,兩件交鋒所激出的劍花,所到之處光芒四射,草木均騰越而起,猶如綻放的禮花一般,讓司空文青為之驚歎,傾情一劍的最大威力也在此時爆發而出,當兩件碰撞而發出一道白光之時,氣罩中的江湖中人都暗道「來了「二字。
不管見過還是沒有見過這最厲害一劍威力的人,都被空中兩人相擁的畫面所吸引,仙宮和邪宗塵封百年的秘密在眾人眼中顯現而出,這對情人所許下的生死永相隨的情意,讓很多人讀懂,在光芒所到之處樹木斬斷,花瓣飛舞,原本滾滾廢棄的塵土,也因為光芒而落下,打在蘇靜月身上的石子,如同千萬箭雨般,讓她無法全數抵擋而被擊中,噴射出鮮紅的血液,倒落在地。
花憐此時滿是醋意,無來與君無塵劍中傳出的綿綿情意,讓她難受萬分,讓她發誓絕不准許君無塵住在皇宮,將蘇靜月交給君無塵的無來,大手一揮,數萬士兵便將手中的長矛對向了江湖中人,那要興起的殺戮,讓君無塵有些不忍的閉上了眼睛。
「住手,無來你膽敢殺害一人,我就殺了她。」宏亮的聲音響起,就在君無塵和無力聯手擊敗蘇靜月的那刻,葉長老已經將手上的寶劍架在以為宮裝女子身上,那一身月眠皇宮精細工藝,讓人知曉女子的身份,都將目光看向無來,卻發現這個男人依舊下令讓將士們動手,他自己則來面對葉長老這樣的野心家。
「你很聰明能過的在蘇靜月被仇恨迷失心智之時,為她出謀劃策,利用她來大道自己想要的一切。只可惜你高估了她的能力,我想你要得到的應該是這個!」當無來拿出傳國玉璽之時,百官均跪在地上,花憐臉色變了一下,再看到原本壓制住的皇叔們現在興奮的掙脫士兵們的束縛,貪婪的模樣,讓她歎息得搖頭,深表同情的望了眼對權欲心極強的幾位同宗的長輩,花憐不再多言任由無來發揮。
「其實有沒有這個東西對我來說都不重要,如果它能夠將我的寧兒寶貝給救回來,我想就足夠了。」無來拋耍著玉璽,那一上一下的物體,牽動了很多人的心,也讓葉長老有些遲疑,不明白無來使得是什麼詭計。」將玉璽丟過來。」葉長老的劍更深入的碰到了昕寧的肌膚,鮮紅的血液落到劍口,讓無來的眉頭緊鎖,原本的笑容也收斂起來。
「老子沒有功夫和你計算,玉璽在這裡,給我將寧兒放了。」無來將玉璽丟在一邊,想葉長老的方向走去。見到玉璽如同廢物般丟在一邊,葉長老暗自著急得丟下昕寧去拿玉璽。分身而其的無來將昕寧攔腰抱到懷裡,拉過女人手中的絲巾將那流血的傷口被包裹住了。
「會留下傷痕嗎?」擔心失去美貌,而被無來冷落的昕寧,剛一說完,就發現無來笑了起來,「你可知道,我有多麼擔心你,剛才的劍如果再深入一點,你就再也不能陪在我身邊,你小腦袋在想著什麼。」雖是責怪,可是在昕寧聽來卻滿是關心,讓她挽住無來的脖子,膩聲道:「見到你人家就全望了,擔心他們我做來要你的命,還好只是咬了玉璽,這萬一在其他國家或許很重要,可是在蒼龍國,玉璽也只是一塊上好的玉石而已,起不到什麼重要的作用。」知道無來權力有多重,手伸得有多深的昕寧,憐憫地看了眼這群還在狂歡中的傻子們不住搖頭。
「從今天起月牙上好全部關門,商號清點資產,我們到烈火國去做生意。」無來石破驚天的一句話,讓原本歡騰的人群沒有了聲音。月牙這個支撐蒼龍國經濟明白的頭號商業帝國,如果搬出蒼龍國,就意味著蒼龍國國庫會少了七成銀子,官員們那每年十萬的憤怒,也成了泡影,士兵的軍餉會更成問題。在這進入京都的城牆上,見到了讓所有人都為之震驚的一幕,百官紛紛解下官袍辭官,士兵全部卸甲歸田,京都百姓震天的抗議聲,以及烈火三十萬大軍的出現,讓花享鳴等人發現自己的想法有多麼的幼稚可笑,沒有人願意過窮苦的日子,不管是百姓還是官員,他們都清楚知道無來能夠帶給他們美好的生活,足夠的影子,讓他們過得衣食無憂。
明知會被看戲,還要進行這場鬧劇的花憐一出現,就受到所有人擁戴,那高呼萬歲的聲音和百姓真心臣服的模樣,讓花憐滿心歡喜的看向無來,見這個男人對自己點頭,花憐高聲道:「平身,即日起無來正式成為蒼龍國的天皇,在太子未成年之前,由他和朕一起治理蒼龍國。雲中叛亂皆因受人挑撥,朕不想殺戮太重,責罰主事者廢去武功發配邊疆修築城牆,江湖眾人從即日起都跪蒼龍國管制,私鬥殺人同樣要受我蒼龍國刑法的審判,少林武當貴為武林泰斗,不但沒有起到作用,還公然反叛做出謀逆之事,朕希望你們能好好反省。」
想來以仁義治國的花憐一反無來的殺戮宣佈道,讓很多人都鬆了口氣,原本想逃的葉長老也被無來身邊的孤星等人攔下,她手上可是殺了自己很多兄弟,無來如同沒有看到一般,將身上的玉珮解下,交到了烈火國大將軍忽托兒手中。」告訴女皇,無來不日登宮拜訪,今次兩軍合作所佔城池,烈火國得二十五城,蒼龍國得二十城。」無來承諾當初的合約,讓忽托兒用怪異的目光看了無來許久才道:「女皇陛下一直眼高於頂,想不到也會被征服,今日一見,你果然有一身好本事,以後誰再敢在朝野說你不是,我第一個幫你說話,希望將來你能到烈火過來,咱們痛飲一番。」忽托兒將無來視為英雄恭敬的說道,也讓很多人聽懂了無來和烈火國之間的關係,這個男人一連征服兩國女皇,或許會讓蒼龍國進入和平時期,不再有戰亂。
此時無來被說書之人描述得比昭君和親還要偉大,他成為萬民追捧的典範,成為蒼龍國男人奮鬥的目標,也成為蒼龍國閨中女子癡迷的對象。在仙宮這座重新建立的小島上,一個黑影偷偷摸摸的爬上閣樓,見窗戶是開著的,立刻翻身爬了進去,卻不想在他進入的那一刻,房間傳出孩子哭啼的聲音,頓時燈光亮起,君無塵步下床,抱起搖籃中的孩子,低柔的嗓音,溫柔的語調哄著哭泣的孩子,「乖,別哭啊,娘在這裡。」望著孩子那粉嘟嘟的小臉,因哭泣而變得通紅,君無塵為之心疼的小心撫摸這孩子的後背。
輕手輕腳的脫掉衣服,見君無塵將孩子哄得睡著的男子,偷偷的鑽入那滿是幽香的被窩,卻不想聽到君無塵發出一聲歎息,「你爹估計已經望了我們母子,已經三個月都沒有過來了。」雖然知道無來忙於政務,剛剛滅了大周國,正處理戰俘的事情,可是她知道這個男人是看上了那位孝賢王妃的美貌,一個有夫之婦卻如此讓這個男人看重,讓她多少有些吃醋。
原本還準備給君無塵一次驚喜的男子,再聽到這句話後,有些慚愧得她下床,伸手將君無塵抱到了懷裡。原本身子僵硬的佳人在感受到無來火熱的體溫後,鬆軟了下來,輕柔的撫摸這君無塵那超凡脫俗的容貌,無來低聲:「別胡思亂想,我這不是一忙完了正事,就來看你和天兒嗎?你看他多乖,你一哄他就不哭又睡著了。」無來望著在搖籃中蠕動了下,皺著紅紅的小臉,吐息了兩下繼續睡著的孩子,將自己的面容湊近君無塵,含住了她那溫軟的雙唇,纏綿的難捨難分,無來順著君無塵那雪白的脖子一路而下,問道那母乳誘人的香氣,他有些貪婪得偎依過去,將自己的頭埋在了那雪嫩的胸脯之上。感覺到無來對自己的依賴,君無塵收緊了雙臂讓這個男人對自己的身子放肆的褻瀆,她知道無來如此幸苦的趕到這裡,就是為了看她和孩子。宿命讓她們在一起,她也不知道自己當初為何會對一個男孩產生好感,這注定的情有獨鍾,讓她知道自己的心也被這個霸道的男人給偷走了。
春已短,說不盡的一夜癡膩纏綿,卿卿我我好不狹義,郎有情,春盡花開,兩上沉溺在肉慾糾纏中的男女,按隨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緩緩的睜開眼,只是那嫵媚貴婦眼中殘留這昨夜春風的癡迷**。一抹誘人的紅暈懸掛在粉腮上,依然眷戀男人的懷抱,如藕粉的右臂纏掛在男人脖子上,薄被下如雪塞玉般晶瑩的肌膚上點點香汗密佈在肩頭,絲絲**未了的輕哼微嗔,伴隨著瓊鼻哼出的滾燙氣息,撩拔這男人。
「今天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冰兒她們。」無來溫柔體貼的撩起君無塵臉上的髮絲,低頭在她那粉膩的額頭親了扣,頓時讓她嬌羞的一笑抱著無來不依的撒嬌起來,無來的話暗示她昨夜那驚濤駭浪般的抵死纏綿,讓原本就很矜持的她羞得有些抬不起頭來。
「你還是不要去的好,月兒那個搖頭將仙宮鬧得天翻地覆,冰兒作為她的師傅都給她弄得哭笑不得,你不知道這個小魔女,用霹靂彈將武當掌門給炸得灰頭土臉的離開,如果不是她是公主的身份,我想那倔強的老頭早就發作了。」君無塵數落著無來這個寶貝女兒的不是,讓無來為之一笑,也讓他放棄去看韓冰的打算,他擔心自己還未去,就會被自己那個寶貝女兒給纏著,她現在可是越來越纏人了。
知道無來心中的想法,君無塵沒有多言,如同溫柔的妻子,強撐著起身為無力穿好了衣服。」你除了到仙宮,還想去哪裡,南宮家?上次你將南宮明月欺負地三天未下床,她已經設定了最厲害的機關對付你。慕容家?你將她最珍貴的紫羅蘭給打碎了,她現在還在生你氣呢!東方家你更加不敢去了,上次那個冰山女人可是把你砍得灰頭土臉地。」君無塵一一數著無來的女人,不知道這個男人還有什麼地方可去。
「去楚摟,不要忘記了我的曉霜兒和那個大齊公主還在裡面。」無來想想就一臉奸笑,上次他使用下三濫的手法,得到了大齊公主曹雨煙,現在正處於新婚燕爾期,他當然要好好享受一番了。
看透無來好色本質的君無塵也不再多說,只是氣惱得在無來腰上捏了下,讓他吸了口冷氣直哆嗦,「小心點,你身邊很多女子都有了身孕,你也抽點時間多陪陪她們。」提醒無來不要顧此失彼的君無塵,將無來送出了窗口,她也不希望這個男人被仙宮的人發現,否則她哪裡還有顏面來對著大家。
桃花茂盛的開著,楚摟這座精緻的小院中滿是花花草草,在白人溫暖的春光下猶如鑲嵌了金邊般,讓真個房間都沐浴在春光下,散發著迷人的清香,誘惑著房中之人將秀架搬出,在迴廊下,坐在和暖的陽光中,手持繡花針,指按華緞,針針線線秀出心中的花樣。
夜幕降臨只是,花園中散發這曇花香氣,以及草木清野的爽朗氣息,吩咐丫鬟將秀架搬入房中的女子,讓人用油燈將房間點亮之後,又在秀架前忙碌起來,女子那纖秀的身影投射在牆上,是那麼的安詳,紫影溫婉輕柔。
無來輕輕步入房中,就見到這副讓他心醉的場景,輕輕上前,他依靠在房內的雕花拱門上開口道:「我的小雨兒,你在忙些什麼?」
聽到無來的聲音,曹雨煙側眸一瞧,臉蛋異常嬌艷,有意無意得將一團軟布蓋在秀緞上,起身迎接他的到來。無來望著曹雨煙臉上忙著遮掩的慌亂,他輕輕的瞇了下眼,隨後將曹雨煙抱到了懷裡。」相公!」曹雨煙藕臂自然的攀住無來的脖子,輕柔的一笑,卻立刻被無來接下來的舉動發出驚呼聲,無來的手已經放在秀架上的軟布上,看到曹雨煙那驚慌的目光,無來有些疑惑的掀開了軟布,定睛一看,他險些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這、這是……你秀的。」無來錯愕的看著休假上那張圖畫,臨窗依靠的女子身披薄衫,袒胸露乳,男人赤身落體的躺在椅邊,全身上下僅穿黑鞋,女子雪白的**大張架在男人雙肩之上,那旖旎的畫面讓無來有種眩暈的按絕,再看向邊上一排小字繡著花開並蹄蓮。
曹雨煙閃爍著無辜的眼睛,紅撲撲的臉頰更是羞澀,低聲囁嚅道:「都是曉霜姐姐啦,她給人家看了本春宮畫兒,那畫工極其精細,每一幅姿態都不一樣,有什麼-玉人吹簫——月下偷桃-……嗯還有什麼-梢搖擺櫓-……總共有十式,那畫工很好,色澤光亮,讓人家想秀得試試,所以才……」曹雨煙越說月不好意思的看向無來,那滿臉的紅暈,猶如醉酒般,讓無來一怔,雙眉挑起,上前將曹雨煙抱了起來,直接就朝床帷內走了進去,迅速脫下衣服,無來將他那精壯的身子壓了上去。
「相公,你……你這是做什麼?」曹雨煙被無來親吻時鬍子扎人所帶來的刺激,讓她有些呻吟出聲的問道。
「做夫妻之事,你有那麼多閒工夫看春宮圖,那麼相公這次就一次性做夠,讓你見識下比春宮圖更多的招式。」無來親吻得將臉埋在那兩吞嬌柔的豐盈中,低笑的誘惑著,讓曹雨煙有些神智恍惚的投入無來環抱中,窗外,月亮羞澀得隱到了雲後,窗內紅紅紗帷幕裡春情爛漫,嬌吟柔語。當無來再次看向秀架只是,讓他發覺了不對勁的地方,有些疑惑的看著身下的嬌媚人兒,「雨煙……相公是不是看錯了,總覺得秀架上的男人十分眼熟。」
柔軟的在無來身下喘息的女子,腦子有些錯亂的說道:「沒辦法……人家一直都想著你,而且腦子裡面只有你一個男人啊……」不秀你無來還能秀誰,萬一你生氣來亂殺人怎麼辦……
這本書寫了足足四年多,中間出現了幾次的斷層,但是還是總算寫完了,我曾經許諾過不會讓這本書太監,我做到了。也感謝各位對這本書的大力支持,也謝謝你們給了我寫完這本書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