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無來踏空的聲音驚擾了西門家的護衛的時候,西門霜心理非常明白,眼前的男人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了,他希望江湖中流傳一種曖昧的謠言,讓所有的人都對她退避三舍。
西門霜已經沒有力氣應付眼前的狀況了,這個男人驚擾了她的正常睡眠,讓她都疲累得想先休息下。」何方宵小夜闖西門府。」當無來破空而故意露出的輕微聲音被侍衛聽到了,這也讓剛剛戒嚴的西門家如臨大故一樣。
無來沒有多開口,依舊我行我素得大步朝西門家圍牆的方向飄行過去。
無來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強者氣息,讓原本不想理會的西門鴻閃出書房,朝無來行駛的方向跟了過去。感覺到後面有人跟隨,無來嘴角略微揚了起來。
腳底的輕功更加快速,無來那驚人的步法,讓西門鴻都有些心虛得考慮自己是否該繼續跟上去。踏過西門家的圍牆,當無來悠閒得走在路上的時候,他身邊隱藏的護衛,毫不猶豫得將西門鴻留了下來。
「先生請留步,我家主人不喜歡被人驚擾到他。」黑衣人禮貌得對西門鴻拱手說道,卻發現眼前的一家之主絲毫都不畏懼他們,似乎他們是-群小摟摟,
絲毫都沒有因此而動怒的眾人,在看到遠處無來所打得殺人手勢後,慧心得笑了起來。以西門鴻數十年的修為,他們要合力殺掉他必須付出很大的代價,那麼就意味這主子身邊的精英護衛又少了幾個,如此不划算的買賣,貴為護衛隊頭領的蕭破山是絕對不會如此做的。
「既然先生如此看不起我們幾位兄弟,就不如讓我們兄弟幾人領教下西門家的征天劍法。」蕭破山在看到西門鴻臉上露出驚訝目光的時候,手中的迫魂鉤已經亮了出來。那閃亮的兵器一出現在西門鴻的目光中,就讓原本不在意的老頭倒吸了口氣。
「你們是魔教中人?」略微代著些許的疑問,西門鴻那幼稚的問話,讓蕭破山笑了起來。
「想不到堂堂西門家的主人居然也會懼怕我們這些魔道中的小樓樓,難道就因為這閃亮的鉤子,讓西門家主想到了許多不愉快的事情?」蕭破山譏諷的話語說中了西門鴻內心最深的傷口,也讓西門鴻眼睛中所爆發出來的殺氣更加濃厚。
「二十年前江湖中就有銀鉤出,魂魄滅的傳言。雖然我並沒有親眼見到,可是一把追魂鉤所殺掉的江湖中頂尖高手,已經不能用百位來計算。」西門鴻談起當初江湖中人提其迫魂鉤無不嚇得臉色大變,也讓他對眼前的人忌憚不少。
「那些都是江湖傳言,西門家主難道不知道,江湖中人最喜歡將事情誇大嗎?」蕭破山沒有半點自豪的感覺,當初他為了追求武學的最高境界找萬逍遙比武,結果卻被這個儒雅的邪派中人所蟄伏,萬逍遙身上所散發的那種對武學的高深禪悟,讓他決心誓死跟隨。
西門鴻從眼前人的對話中,證實了自己的想法。和那些江湖衛道士比起來,眼前的人更加光明正大,也讓他脊背都透心涼。」真想不到,當初那個發誓要挑戰全天下天極高手,現在卻成為別人家的看門狗。」西門鴻冷笑得說道,試圖用譏諷的話語來刺激眼前的一群人,讓他們失去理智,露出破綻。
蕭破山望這眼前老奸巨猾的人物,絲毫都不介意得笑了起來。」十幾年前,西門家主的征天劍法已經有了很高的造詣,現今恐怕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才對。」蕭破山叮著眼前男子手裡的寶劍說道,那手中的銀鉤更加燦爛奪目。
「西門家主何止劍法出神入化,老大,你難道忘記了十年前花蝴蝶曾經拜訪過西門家,無意中看到了我們的西門家主偷窺他弟媳洗澡的事情。可喜花蝴蝶死得早,否則我們西門家主一世的英明就要毀在一個武功低微的採花盜手裡。」蕭破山身邊能從眾多能說會道者更是佼佼者,他的話語不但揭了西門鴻的老底,而丑略帶要脅的言語更是讓西門鴻動了更深的殺機。
「賊人,居然敢敗壞老父的名聲,我豈能留你在這個世上。」西門鴻對那人吼叫道,身子也毫不客氣得撲向了對方。
蕭破山見西門鴻被自己下屬揭老底後所爆發的怒火,嘴角輕柔得笑了起來,讚許得望了身邊的門人眼,他發現跟隨無來太久了,他們都學得有些像自己的主子一樣圓滑了。
蕭破山一個快速得閃到自己下屬面前,在他看來,這些由無來親手培育出來的新鮮血液,是不容許有太多的損耗。眼見西門鴻那急劇爆發力的天罡正氣,讓蕭破山從容不迫得提手中的銀鉤抵檔起西門鴻第一道的攻勢。
當兩種名兵器因為碰撞而發出激烈的火花時,原本包圍這西門鴻的其他護衛都情然離開,留下一大塊的場地,任由眼前的兩大高手進行對決。
西門鴻寶劍上所散發出來的先天罡氣就像騰空而飛的青龍,耀眼得照亮了半邊天空,也讓在一旁觀看的眾人不由為蕭破山捏了把冷汗。蕭破山十幾年都沒有開封過的迫魂鉤,如同一頭從地獄踏空而來大鵬金翅鳥,凶狠無比得對著眼前氣勢雄厚的青龍鳴叫著。
天空以片金光閃爍,就是在酒樓頂層觀賞的無來,都不自覺得露出了一絲讚許的微笑。」傳聞中大鵬金翅鳥嗚叫淒厲悲苦,以龍為食。在氣勢上西門鴻這個老頭已經輸了。」無來舉杯品嚐著面前的美酒,嘴角露出一絲可惜的歎息聲,讓剛剛趕到的孫念雲聽了個正著。
「什麼時候,我們的雲中統治者也會多愁善感了。」略帶有些譏諷,孫念雲在聽到無來沒有回到王府,西門家出現命案的時候,不覺有些警覺起來。
「你是否在猜,我這個時候應該在西門家掌上明珠的床上才對。」無來隨手拍了下身邊的座位,那種霸道的太多已經非常清楚,孫念雲最好能夠聽話得座在他身邊。
孫念雲猶豫了再三,隨後歎惜了口氣,輕移蓮步得走到了無來面前。座在無來身邊。孫念雲透過身邊男人的目光,望向了廣場中對峙的兩個人。
「蕭破山?他什麼時候成為你的手下了。」孫念雲驚訝得看這無來,她發現自己根本就不瞭解眼前人的勢力有多雄厚。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他不是我的手下,他是我師父身邊最衷心的護衛,也是我身邊神秘力量的一個分支。」無來絲毫都不隱瞞自己實力得說道,讓孫念雲的眼睛都沉了下來。
看著場地上兩大高手拼得你死我活,無來卻優哉得在這裡品嚐美酒,孫念雲心裡的氣就沒處發洩。」天下間有多少美女為了永保年輕而發愁,仙子卻將眉心深鎖,希望皺紋爬上自己的眼角。你可知道,你這一舉動,可能會讓很多男人都心疼死。」無來輕柔得動手撫摸這孫念雲的眉心,那種溫柔的舉動,讓孫念雲不忍心躲避得任由眼前的男人輕薄自己。
當一股股火熱的氣息襲擊到蕭破山的身上時,蕭破山可以確定眼前人四十多年的內功修為不是白學的,由西門家祖先所創的武學,經歷如此多代的傳承,越來越高深莫測。當迫魂鉤翻轉得攻向西門鴻的命門時,西門鴻從容不迫得揮劍攔住了蕭破山的襲擊,右臂向前伸延,猛然得朝蕭破山的命門之處攻擊過去。
蕭破山將這一連串的攻擊看在眼裡,內心讚歎這眼前這一家之主的好功夫,左掌也跟隨著西門鴻右臂出手的時候收了回來。掌心外翻而出,正好接住了西門鴻攻向自己命門的一擊,右手的鉤子如同蜻蜒點水,猛然得鉤主西門鴻的寶劍,讓兩人比拚了一次內力,各自退開,雙方分不清勝負來。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雙方會停止打鬥的時候,西門鴻騰空翻躍而起,那勢如破竹的天罡正氣,如同一個巨大的蜘蛛網,將蕭破山給籠罩起來。無來看著依舊面容鎮靜的蕭破山,喝掉手上的最後一杯酒,不再觀看得走下樓區,留下一臉茫然之色的孫念雲,獨自在樓上觀賞著這一高手的對決。
「雙方都留有餘地,這場比試就變得沒有趣味了。告訴破山,代我狠狠給這個老不休一耳光,敢先我一步看到西門霜的雪白肌膚,他就是罪該萬死。」無來瞇著眼睛,霸道得對身邊的護衛說道,隨後就大搖大擺得離開酒樓朝王府的方向走了過去。
將無來的話語如數傳到蕭破山的耳朵中,也讓蕭破山原本凌厲無比的氣勢,略微有些下降的趨勢。既然無來沒有說是生死之戰,那麼他就沒有必要那麼的用上全力對付眼前的人,速戰速決的念頭一閃而過,蕭破山在西門鴻供給過來的時候,那迫魂鉤幻化出來的無數條光芒,穿透原本由西門鴻籠罩的劍氣,朝西門鴻的幾大穴道處襲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