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忍孰不可忍,下流的採花大盜竟然敢當著我的面,污辱良家婦女,哦,不對!婦男!再怎麼說,他也是我的人耶!
雖然沒準備和那花無雙再繼續發展下去,也不能眼睜睜的看他被色魔染指啊!
「倏」地躍到他們面前,一記手刀狠劈下去。恩?明明還沒有碰到的說,怎麼就倒下去了呢!
「娘子……」花無雙歡喜的甜膩的叫著我,雙臂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把我摁在那一大片裸露的胸前雪膚上。
哎呀,看這皮膚嫩的,只怕一般的姑娘家也比不上。光滑似水的肌膚,柔嫩細緻,真的是好舒服的感覺啊!
啊,賺到了呀!再往下一點,也是這麼好康的嗎?
「恩……恩……娘子,我們,我們先把這兩個人捆起來,再繼續……」
花無雙又呻吟什麼啊?採花大盜不是都已經倒下了嗎!是啊,採花大盜都倒下了,這麼說,這裡,除了花無雙,就是我了!
哇啊啊啊!睜開眼睛一看,我都在幹什麼啊,那是我的手嗎?正在花無雙的褲腰帶上撕扯著的是我的手嗎?!
無顏以對,雙頰通紅的想找個地縫趕快鑽進去!
花無雙牽著我那雙**爆棚的手,俯身靠近我,在耳畔呵著熱氣,「呵呵,我的身體隨時為你敞開……」
我羞憤難當的甩開他,取出繩子,把倒在地上的採花大盜捆成了兩個大麻花。
奇怪!我明明沒有打到他們身上,而且,看他們的樣子,不像是被打昏的!
「花無雙!」回頭看向身後仍在撓首弄姿的風騷男,看來,這是他的傑作了!
「來啦,娘子!」花無雙敞開著胸前的衣襟,一步躍到我身邊,「有何吩咐?」
我斜掃了一眼採花大盜,示意他給個解釋。
「哦……」花無雙圍著兩個大粽子,繞了個圈,從衣袖取出一個錦囊,遞給我看,滿不在乎的說,「我就是給他們聞了這個!」
剛想拿過來聞聞看,一聽他這樣講,嚇的我匆忙把那個錦囊扔給他,花無雙接過錦囊,笑得無比猖狂。
「好你個花無雙,真是人不可貌相呢!」我氣急敗壞的嘲諷著他,「看來,我們確實需要進一步的瞭解啊!」
「娘子……」花無雙的臉可謂是變化得比天還快,剛才的那副張狂摸樣,瞬間又成了個受氣的小媳婦,急忙拉扯著我的衣角,怯怯的說,「無雙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你別生氣啊!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看他這幅摸樣,真是叫人哭笑不得。早就覺得他並不單純,不過,現在到也氣不起來。當前之際,還是先把採花大盜處置了再說!
「娘子……」看我沒有言語,花無雙不依的撒嬌般的求饒。
「好啦,好啦。」這麼大個人了,怎麼跟個三歲小孩一樣,女人天生的母性讓我不由的哄著他,「快把衣服穿好再說。」雪白的胸,晃來晃去的,不是對我公然的挑戰嗎!
「呵呵,」花無雙隨即展露出了天真無邪的笑臉,「哦,好!」
「可是,」他又滿面疑惑的不解道,「娘子,我們不是還要在這打野戰嗎?那還穿什麼啊!脫來脫去多麻煩啊!」
我倒,面紅耳赤的指著他叫囂著,「誰,誰,誰要和你在這打野戰啊!」
「我答應過你的啊!答應過你的事情,無雙絕對不會食言的,更何況是我的身體,隨時為你準備著吶!」花無雙異常認真的振振有詞道。
我向他舉雙手投降,「好,好,好,這個問題就此打住,我們先把這兩個粽子,處置過再說,好嗎!穿不穿衣服隨便你!」
「哦,那好。等我們回去再做!嘿嘿!」花無雙笑容燦爛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不顧他又在那自言自語的說些什麼,我好奇的進到洞裡,昨天那個狗腿子。會不會還在呢?
入口的油燈還沒有熄滅,我舉著燈,向內探望著。黑布隆冬的並沒有什麼人影,我們逃出去的時候,狗腿子還是趴在鐵籠子裡,沒有反映的!
走近鐵籠,裡面也沒有人,想想自己那招也不會輕易致命。看來,還是讓他給逃了。
「嗖」的一陣勁風從背後襲來,幾乎是同時的,我被撞進了鐵籠。
「光當」來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鐵籠給鎖上了,黑暗中,昏黃的燈光照在他的下巴上,咧著滿嘴黃牙的嘴巴,露出猙獰的笑容。
是他,狗腿子!我居然又被他給關在這鐵籠之中。區別就是,上一次是我自願被關進來的。
可是,現在的情形看來,就太不利了。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花無雙,他可是這狗腿子的對手?!
如若不是,那,這三個採花大盜,會如何對付他呢!眼前一片黑暗,花無雙啊!我為你哀悼!
「手下敗將,竟敢幹這種背後偷襲的下三濫勾當,看你姑奶奶我,這次還能放過你?不想死的話,趕快放我出去!」雖然,現在身處劣勢,不過,咱的士氣可不能丟!
「哼……嘴巴到挺硬,還想跟爺整這套啊!別把人看的跟你一樣蠢,省省勁,不然,待會兒該你叫的時候,叫不出來,壞了爺的興致,看我不一把捏死你!」狗腿子一臉不屑的賞給我一顆超級衛生丸,抬腿向洞外走去。
「滾你個烏龜王蛋,怕你姑奶奶我收拾你,有本事的你過來啊,過來啊!」我竭盡全力的大聲叫嚷著,希望洞外的花無雙能察覺到不對勁,趕快逃走!
「叫,叫破喉嚨也沒有人聽得到!哈哈哈……」狗腿子不再搭理我,揚長而去。
他媽的,你最好不要再落到我手裡,不然,我一定讓你下半身殘廢!
我趴著鐵籠,把耳朵伸出去,努力的想聽到一點洞外的動靜。
咦?怎麼沒有聲音?沒有一點花無雙的呻吟聲啊!看來,這回,他也長腦子了,沒有再故技重施!
那麼,他究竟是逃跑了,還是被一拳撂倒了呢!
此時的心情很複雜,一方面,希望他逃得越遠越好,一方面又為他逃跑了,也不顧及我,感到小小的心酸。
原來,寂靜才是最無法預知的恐怖!
「嗨,娘子!」一如既往的聲音突然在頭頂想起,我欣喜的看向他,是花無雙!他安然無恙的忙著給我開鎖!
「無雙……」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花無雙打開鐵鎖,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娘子,我來晚了,讓你受驚了!」
我愣愣的抬起頭,盯住他,這是那個娘娘腔,花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