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伶子用低低的鼻音微微哼了一下,透過散落在額前的紛亂的秀髮,她發現曾經一成為她夢想中全部的安然哥哥那悸動心扉的自信微笑,以及安然哥哥嘴角讓人心慌的微微上翹的弧線兒,整個芳心都一震亂顫,本來緋紅的小臉兒更是紅得欲滴而出,就連雪白修長的白嫩脖子也發起燙來。從前的灰姑娘第一次清晰地意識到春天的燦爛。
全身微微顫慄著,滾燙著的伶子嬌小完美的身體剛剛走到許少的面前,就被許少伸手摟住了楊柳一般纖細柔嫩的小腰,伶子沒有如願地坐到許少旁邊的沙發上,而是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
「安然哥哥,我……我怕……」
伶子把小腦袋縮進許安然的胸懷裡,低得像蚊子一樣的聲音喃喃說道。
「伶子,別怕,安然哥哥不會害你,安然哥哥也不是以前那個懦弱任人欺負的廢才少爺,你艷兒姐姐的慘劇再也不會發生了,從今以後,我……伶子,告訴我,你願意真正成為哥哥願用一生來呵護的小女人嗎?你願意與哥哥廝守一生,攜手同老嗎?」
許少盡力地克制著體內沸騰的**,溫柔地把伶子柔軟的身體輕輕摟抱在懷裡,雙手輕輕拍打著被白色浴袍遮掩著的光滑柔嫩的背部,吹著熱氣低頭在伶子耳邊說道。許少很清晰得記起劉放對他說過的:「恨我所恨,把恨化為最大動力,終有一日,洩之以恨;愛我所愛,把愛化成最大的能量,體悟愛之真情,盡顯男兒本色。」
「啊!安然哥哥,你說的是真的嗎?伶子是不是在做夢啊?」
許少的話無疑讓伶子芳心震撼,想不到終有一天,心目中最高大的白馬王子會向她這個灰姑娘示愛。她簡單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伶子,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這不是夢,曾經的夢都已破碎,安然哥哥早已醒悟,你艷兒姐姐臨終時的托付今天我許安然正式接納。伶子,我所說的都是由心的,沒有半點虛假,以後我會盡我的全力來保護你,疼愛你,即使付出我的聲明!」
許少用手指端起伶子尖尖的下巴,很肅然也很正式地望著伶子那雙清澈得一塵不染的黝黑眸子說道。
「嗚……安然哥哥,我……我願意,我很願意成為安然哥哥的小女人……艷兒姐姐,你聽到了嗎?你在九泉之下聽到了嗎?安然哥哥終於要我了……」
伶子喜極而悲,雙眼之間瑩光閃爍,她再也控制不了,一雙小手緊緊摟住許少的脖子,小臉埋了下去,放聲大哭起來。
「伶兒乖,伶兒不哭,艷兒她聽到了,你聽,她在九泉之下放聲的歌唱……艷兒,你不會白死的,我許安然已經學好了一身大本領,報仇雪恨的日子不會太久了……」
許少修煉了一年多的天道,此時也忍不住抱著懷裡哭得一個淚人兒樣的伶子,本來清澈深邃的眼眸中霧氣迷茫。
「伶子,看看你,哭得像個小花帽咪一樣,要是被你家老爺子知道了,還說不一定認為我是在欺負你呢!快去洗個臉兒,等下我們就去德園山莊拜會下你家老爺子。」
「怎麼,安然哥哥,我家……」
「嗯,你家老爺子把請帖發過來了,我想我們這一路所發生的事情你們家恐怕大小俱知了。不過這樣也好,我許安然就正式宣佈再次踏入所謂的上流社會這渾濁的***中。」
許少一身「慾火」化成一腔豪氣,那種與生俱來,後天塑成的混合氣勢兒一下把懷裡的小美女也震開了。
「安然哥哥,你……要不要我去找爺爺說說……」
伶子還是有些猶豫,即使她親眼看到安然哥哥那赫人難以想像的本領,可天生柔弱的她還是很擔心。
「呵呵,不需要,伶子寶貝,真的不需要。這些是男人的事兒,你就不要去管,你放心,哥哥一定會把事情辦得非常的漂亮,更不會讓你去委屈求人。再說了,就算我許安然不行,我背後還有個頂天立地的放哥,有他在,就算天大的事兒,也會平安過的。」
許少一臉自豪地對伶子說道,雙手習慣性地摸到伶子豐滿翹立被白色浴袍包裹著的兩片臀肉上,微微用力地捏了捏,手感美到極點。
「安然哥哥你……」伶子嫣然彆扭著身體低嗔道。
「呵呵,都答應成為哥哥的小女人了,以後就該換一個稱呼。寶貝,以後你該叫我老公了。」
隔著薄薄的浴袍,許少的手滑入兩片臀肉的勾縫中,體內本來壓抑著的慾火一下燃燒起來,另一隻色手悄悄地去拉浴袍的腰帶扣兒。
「安然哥哥……老公……你買的那些衣服實在……我不知道穿哪套好……」
伶子感覺許安然那雙魔手帶給自己的是火一樣的顫慄燃燒,尤其是自己滑嫩臀肉下那根越來越堅硬熾熱的話兒,正隔著幾層布料兒不斷朝上膨脹頂動……
少女塵封20多年的春潮一浪接著一浪地拍打著伶子悸動的芳心,那如潮的紅潤從她瓷兒般柔嫩的小臉迅速蔓延開來,到脖子,把胸脯,到……天啊,那感覺就像是飛入雲霄。
「老婆,我看我們還是進房去討論一下哪套衣服最適合今天晚上穿……」
許少一把橫抱起渾身顫抖的伶子,快步從客廳跨進臥室,然後伸腳拂開堆積在大床上像座小山一般的各種衣服,順勢倒了下來,右手早扣著的浴袍腰帶也用力一抖,一具白花花,嫩滑滑的玲瓏性感的軀體就呈現在他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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