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要把這裡破壞了,他們還需要休息呢。」我沖兩個偷襲者笑了笑,然後手一揮,一股奇怪的力量包圍了他們,還沒有等他們掙扎,已經出現在了離族聯盟將近一公里距離的小山背後,而當初他們藏身的地方正是這裡。
兩個人的眼中露出驚駭的神色,雖然已經知道我的實力非常強,但我揮手之間就將他們帶到這裡,這樣的力量他們想都不敢想。
「怎麼樣?見識了我的力量還想動手嗎?不如把知道的事情乖乖說出來。」我一邊學著小說中壞人的語調,一邊努力讓自己笑得更陰險一些。
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演技實在太差,還是對方的膽子實在太大,居然對我的「獰笑」和逼問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意思,反而開始向我動手。其中一個傢伙不知從什麼地方拔出一柄黑色的長劍,像我猛刺過來。另外一個傢伙口中唸唸有詞,身上冒出縷縷的黑霧,應該是在準備一些陰險的法術。
對於魔族的戰術我知道得非常清楚,而且我自己身體裡面黑暗的力量絕對不少,所以他們所謂十分駭人的陰毒法術在我看來還缺點火候。
——如果自己使出來還有那麼幾分意思。
實際上這兩個傢伙的力量和我相差無幾,如果僅僅看力量的話,我一個人要想戰勝他們兩個人困難不小,但這兩個傢伙對自己力量的運用實在太差了!基本上沒發出一招,就要浪費三成的力量。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兩個傢伙應該是被強者強行灌輸力量蔡提高到這個境界的。這也許是因為要讓他們來妖界執行任務的需要,不過強行提升力量帶來的後果就是他們在想突破難上加難,而且他們對自己身體和力量的掌握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適應。
在這之間,如果碰上和他們力量相仿,或者稍微差一些的人,他們必敗無疑!
使劍的傢伙在揮舞魔劍之時產生的力量壁壘並不能影響和他們力量差不多的我,所以他那些低劣的劍術根本不夠看!如果換成莎莎,恐怕早就將這個褻瀆劍術的傢伙砍成碎塊了。
使劍的傢伙出了一頭汗卻奈何不了我,另外準備法術的傢伙也有些鬱悶。本來在他非常得意地毒籐被召喚出來,而且牢牢困住了面前這個端木銘。可萬沒有想到,這個端木銘居然沒有一點事情,反而用一雙手將所有的毒籐硬生生從他的身上撕下來,幾乎把他嚇暈過去,即使他自己也不敢這麼做。
除非對方對毒素免疫!
心有不甘的他又是了其它幾種詛咒、虛弱、疼痛種種的黑暗法術,卻無一例外失去了作用,反而被對方莫名其妙地吸收了不少。
難道對方也是黑暗體質?那也沒有這麼誇張啊!使用法術的傢伙徹底傻掉了,面前發生的一切都和他以前的經歷不一樣,讓他對以前學的所有知識都產生了懷疑……
不提這個信仰危機的傢伙,單說獨木難支的偷襲者,在經過了幾番努力之後,他終於發現,對方根本就是在逗著它玩。雖然力量都差不多,但對方的技巧實在太高了,自己根本摸不到對方,哪裡還有發揮的餘地,而且自己運用力量的方法十分低劣,大量的力量被白白浪費。在自己已經有些力竭的時候,對方卻仍然游刃有餘,根本沒費什麼力氣。
「士可殺不可辱!」
這傢伙還是讀過幾年書的,狂叫一聲,好像當年董存瑞炸碉堡、黃繼光堵槍眼一樣猛地撲向我,想將我死死抱住,然後來一個自爆,拉著我一起玩完。
暈,雖然我並不是很怕他自爆,但絕對不能讓他抱住。我可不是bl,讓男人佔便宜的事情我是絕對不能答應的。
這傢伙很明顯受了太大的刺激,有些神經質了。雖然沒有保住我,但距離我不過幾米的距離,這傢伙還是選擇自爆。
轟……
爆炸產生強大的力量向我蜂擁而至。一般情況下,自爆所產生的力量是自爆者的五到十倍,如果我真得正面碑這麼強大的力量吞噬,恐怕就算不死也會被炸得七零落,幾年的時間恢復不過來。
可不要忘了,我還有空間壁壘這一招。我發動自己的空間領域,眼前立刻出現一道次元盾,爆炸產生的力量雖然極為強大,可距離撼動空間所需要的能量實在差得太遠了,噴射到次元盾上,僅僅產生了幾道空間波紋,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防禦得輕鬆,並不意味著那個倒霉的信仰危機者也一樣,雖然這傢伙在自己同夥自爆之前就看出了不對的地方,可以他的力量絕對逃脫不出去。自爆的威力足以將百米之內所有物質炸得粉碎,他又不會瞬間移動怎麼可能一下子跑出百米。
此人也真果斷,馬上放棄自己的肉身,將自己所有的神志投入到一個能量點中,化作一到金光射向遠處。我並沒有料到這一點,眼睜睜看他跑掉,不過我也沒有太在意,跑掉就跑掉了,如果能引其他的人來就更好了。
自爆的威力逐漸平息過後,我重新出現在剛才那傢伙所在的位置,好傢伙!一個深達幾十米的大坑赫然出現在這裡,而方圓足有兩百米,就連我們所在的小山也被削平了。地下的積水正在緩緩形成,過不了多長時間,這裡就會成為一個小小的池塘。
說是不打擾其他人的休息,可這樣的動靜還有人聽不到嗎?連自爆都出來了,距離千米的族聯盟感覺和強烈地震也差不了多少。族的族長幾乎在自爆的威力結束之後就趕到了,在看到我之後,他們第一反應就是慚愧。
這裡很顯然經過了非常激勵的戰鬥,有人偷襲。不過身為下位者居然完全沒有發現,反而作為上位者的我親自出手解決偷襲者,難怪他們會感到慚愧。
不過我並沒有責怪他們,畢竟對方的實力比較強,而且非常擅長黑夜中的偷襲,如果不是我早有準備,也不可能發現。
即使如此,族的族長仍然將負責巡邏的士兵叫過來狠狠訓斥了一番,讓他們加強警惕,決不允許再出現類似的事情。
回到駐地,族的族長和我們都沒有再說什麼,全部回到自己的住處休息,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事實情況也似乎真得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