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為於佩雨和雪寒霜的關係終於得到一點進展而高興的時候,於佩雨忽然大著膽子說了一聲:「寒霜小姐,作我的女朋友!」
暈……好死不死的正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包間內所有的人說話居然都處於停頓的極為短暫的安靜狀態,所以於佩雨這句話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頓時引起一片大笑。雪寒霜幾乎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而雪寒梅則對著突如其來的變化瞠目結舌有些不敢相信。
這時的於佩雨真是酒勁上頭,將平常不敢說的話都說了出來:「寒霜,你知道嗎?自從我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被你深深地吸引住了。第一次分組對抗,你對我的鼓勵我現在仍然緊記在心。寒霜,我會盡我一切所有愛護你、保護你,讓你快樂。寒霜,坐我的女朋友。」
聽著於佩雨的深情表白,隊友們更是大肆起哄:「領隊,答應他!領隊,答應他!」
「佩雨,我們支持你!」
此時,雪寒霜的心中卻百感交集,面對於佩雨的公開表白,她一點也沒有動心的意思,只有些許的感動,因為他是真心的。傾慕雪寒霜的人多如牛毛,如果都答應早就亂了。
「為什麼表白的不是他呢?」雪寒霜心中忽然想到。想到自己的身世、想到自己被當作工具、想到自己和妹妹獨自闖蕩相依為命。一滴清淚從雪寒霜的眼角滑落,一股苦澀的滋味湧上心頭。
「對不起。」雪寒霜為了掩飾自己的淚水,起身離開包間,而雪寒梅也趕緊跟了上去,臨走時還狠狠瞪了我一眼。這也關我的事?
看了看呆若木雞的於佩雨,馬霖第一個迎了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失戀嗎?男人都應該經歷的,否則人生就不完整,像當年我可不是失戀過一次兩次。」
「行了隊長,這也能拿出來炫耀?」曉氏兄弟哄笑。
「這就不懂了,人生就是這個樣子……」馬霖又展開長篇大論,其中還夾雜著隊友們的起哄。
「來,干了。」我什麼話也不說,拿起身邊的一瓶啤酒遞給於佩雨,自己也抄起一瓶。
「乒……」兩個瓶子碰了一下,然後雙雙對嘴灌了下去,一瓶啤酒很快喝得乾乾淨淨。
「我出去一下。」雪氏姐妹不知道怎麼樣了,我還是要去看一下的。我認為自己的行動很正常,可忘了別人的感受,尤其是於佩雨,他看我背影的眼神變得矛盾起來。
這時候劉玉慶來到於佩雨的面前,默默打開了兩瓶啤酒,一人一瓶。於佩雨也不推辭,兩個人悶聲發大財,對著喝了起來。其他人當然更不在意,失戀嘛,很正常!
「兩位大姐,你們跑到哪裡去了?」我哭喪著臉在飯店外面轉了幾圈都沒有找到她們,然後又在洗手間的門口等了一段時間仍然沒有任何發現。
「唉……」我長長歎了一口氣,不會是剛才於佩雨的突然表白激怒了雪寒霜和雪寒梅,兩姐妹憤然離去?如果那樣的話今天的聚會還真是失敗!
「你再找什麼?」一個讓我欣喜的聲音響起,雪氏姐妹不知從哪裡突然冒了出來,突然出現在我的身邊,看著我唉聲歎氣的樣子,雪寒梅忍不住詢問。
「你們沒有走,太好了。」我高興地說。
「怎麼?捨不得我們離開?」雪寒梅眨了眨眼睛,看來自己姐妹在這個死胖子眼中還是有地位的。
「不是,如果你們走了,誰來付賬。」
「……」
看著雪氏姐妹吃人的表情,我也不敢把玩笑再開下去:「好了,我承認是擔心你們出事情,其實……你們只要委婉的拒絕就可以了,也不用……。」
「拒絕?為什麼拒絕?」雪寒梅忽然反問我,讓我張口結舌。
「好了,不逗你了。姐姐剛才把你的建議和我說了,我們決定今年回家看看,就不麻煩你了。」雪寒梅有些興奮得說。
「回去?」我眉頭皺了一下,似乎有什麼不妙的感覺,但稍縱即逝,「好。」既然她們做了決定我自然不會強求。
我們三個人重新回到包間,自然少不了一番嬉戲和打鬧,不過劉玉慶和於佩雨心事重重的樣子更重了,也沒有再說話。
這頓飯吃得還算不錯,雖然比不上家裡茹兒的手藝,但大飯店的飯菜也別具一格。吃完飯時間已經不早了,隊員們紛紛相攜走出飯店門口,打車回家,最後只剩下我一個人。
寒風拂面,莫名蕭瑟的感覺湧上心頭,我敏銳地發現了自己和於佩雨之間的友誼已經產生了裂痕,但我一點也沒有辦法。我知道雪寒霜對我很有好感,難道就因為朋友的原因就把自己的女人讓給別人。開玩笑!什麼都可以讓,女人不行。
想想很長時間沒有一個人散步了,正好趁這個機會散散心,走著回家好了。
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各處的裝飾洋溢著過節的氣氛,讓我的心情也跟著好了一點。
二十、把面發。不知道家裡的茹兒又沒有發面。
「端木、端木。」正在我悠閒地逛著馬路,享受時光之時,一陣呼喚聲傳到了我的耳朵裡,聽聲音喊我的人就在我的身後。我回頭一看,一輛凱迪拉克停在路邊,車窗內探出一個我熟悉的面孔,歐陽玉。
沒想到這個俠客似的人也會開汽車,咄咄怪事!
「原來是你呀,現在混得不錯。」我拍了拍車門。凱迪拉克雖然是個老牌子了,不過質量、檔次都比較高,在世界汽車的排名中也只比「翔龍」低幾名。
「上來,我拉你一段。」看來歐陽玉在世俗待了這段時間已經學會了很多東西。
「不用了,我正打算一邊散步一邊回家。」我看了看現在的位置,「要是沒事的話,我上去和你聊一會兒也行。」
「呵呵,好哇,上來。」歐陽玉笑著說,「正好我還有點事情。」
「噢?什麼事情?」我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嗯,座椅還挺舒服的。
「也沒什麼大事,主要是感謝上次的救命之恩。」
「行了,別客氣了。咱們又不是外人,不用說這些空話,有什麼直說。」我搖了搖頭,笑著說。對於那些假大空的虛話、套話,我想來是沒有心情聽的。
「端木,你最近聽說了什麼怪事嗎?」歐陽玉忽然神色古怪地問了我一個問題。
「怪事?沒有哇。」我說到。如果bj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我的女人們會第一時間通知我的。
「呵呵,那就好。」歐陽玉沒有再多說,「主要是我們幾個師兄弟最近一直在一起合練,所以想找個機會和你切磋一下。」
切磋?是不服氣?
我點頭應允:「什麼時候?」
「先別急。」歐陽玉說,「明天bj的異能界會有一個簡單的聚會,主要是為了增加能力者之間的關係,我這裡有幾張票,如果你有空的話就去看看,全當閒逛,明天咱們再談。」一邊說著,歐陽玉一邊拿出三張票來。
「聚會?」我接過三張票看了看,「好哇,不知道能不能多帶幾個人?」
歐陽玉看著我苦笑道:「你以為這票很好弄嗎?到時候門口有測試的儀器,如果能力超過c級可以不用門票。」
「算了,還是別太招搖了。明天咱們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