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知道吳月兒為什麼總有那麼多空閒的時間,就像誰也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間有那麼多女人一樣。再又一次「被迫」曠課之後,吳月兒把我拉到一個僻靜的角落……不會想先xx後00?
「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吳月兒「溫柔」地對我說,卻讓我打了一個寒顫。
「什麼事情?」我開動腦筋飛速地思考著。忽然,靈光一閃,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心中不由得緊張起來。
看到我臉色發生了變化,吳月兒嬌媚地問:「想起來了。」
「呃,嗯,想起來了。」我有些尷尬地說。
「那就拿出來。」吳月兒伸出白嫩的小手向我比劃著。
「我……今天沒有帶來。」我有些心虛地說。
「得了,我才不信呢。你不是有個戒指能隨身攜帶任何東西嗎?這麼寶貝的東西你不會不隨身攜帶?」吳月兒一幅警告我不要耍花招的樣子。
她怎麼知道我的秘密的?難道出了內奸?我考慮了一下,還是將那條我珍藏的張心蘭的史努比小內褲拿了出來。不是我怕吳月兒,而是擔心她誤會我是色狼,或者認為我是變態,那就糟糕了。
吳月兒不客氣地收下了小內褲,好嘖嘖稱奇:「胖子,真不容易。我還以為張老師的小內褲會被你『蹂躪』得不成樣子呢!」我無奈地看著她,現在最明智的做法就是沉默。
「張老師的這個內褲就有我先保管,找個機會還給張老師。」
「噢?你不是要完成這個任務嗎?怎麼要放棄?上次讓你查的那個委託這件任務的人你查到了嗎?」
「別提了。那個公會管理還真是嚴得很,我用了幾種方法和渠道都沒有得到有用的信息。還有那個委託任務的人也真沉得住氣,居然就一直沒有露面,想抓到這個人也不容易。」
我想了想說:「乾脆就賣給張老師一個人情算了。把東西還給她,然後把這件事情告訴她,讓她以後多注意就是了。我看張老師也不簡單。告訴她這件事情,她欠咱們一個人情,以後也能少折磨我。」想起張心蘭對我的折磨,還真是一言難盡。凡是班級內各種事物,跟我在掛不著干係的她也能聯繫上,凡是我一露面就能把我累得半死,弄得我現在看到張心蘭就躲著走。
「好,我也是這麼想的,現在我和張老師可是好朋友。」吳月兒一邊說一邊向我得意地昂起下巴。
我看看四外無人,一把抱住吳月兒,惡狠狠地說:「好你個月兒,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還很囂張哇!」一邊說著,我的大手狠狠揉搓著吳月兒被我滋潤的圓滾滾的臀部。
吳月兒雖然大膽,可就在教學樓下,校園裡被我抱住,還是大為窘迫,連忙紅了臉龐使勁推我,我也犯了脾氣,死命地抱住她不撒手。本來還抗拒我的吳月兒,在我的強硬的態之下也漸漸軟了下來。感受著我寬厚的胸膛,吳月兒的身軀發燙,體溫急劇上升,呼吸也急促起來。正在我們糾纏的時候,旁邊傳來一聲重重地冷哼。
這下我和吳月兒再也不敢粘在一起了,趕忙分開,偷眼看去,旁邊不遠處站著一個女孩兒,正在滿臉怒容地盯著我們。居然是老熟人雪寒梅!
如果換了別人,吳月兒可能還會避諱一下,但她最近和原來的「同盟軍」雪寒梅卻處於敵對狀態。看到雪寒梅出現在這裡,不但沒有不好意思,反而拉緊了我的手臂,彷彿表明她和我的關係。
雪寒梅眼中流露出憤怒的神色,不過馬上恢復了平靜,故作驚訝地說:「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吳大小姐。怎麼?吳大小姐又在忙著辦正事。真是大忙人,不愧是知名人士!」雪寒梅的本意是諷刺一下吳月兒,可怎麼聽起來都像是帶著開玩笑的意味。不知道是因為雪寒梅確實帶著玩笑的意思,還是因為雪寒梅不會說那些惡毒的語言。
我和吳月兒心中都有些好笑,吳月兒也針鋒相對地說:「雪二小姐不也閒得很,在視察咱們的學校嗎?」說完朝我擠鼻弄眼。
「你……」雪寒梅狠狠瞪了吳月兒一眼,把矛頭轉向了我:「端木銘,你要是敢欺負我姐姐,我一定會狠狠教訓你一頓,你記住了!」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麼時候我欺負雪寒霜了?難道就是指我這幾天缺席訓練和比賽。汗!又不是什麼重要的比賽,再說學校都沒有找我的麻煩,這個雪寒梅是不是管得太寬了?難道是故意找茬?
看我一幅思索的樣子一直盯著她看,雪寒梅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死胖子,死色狼,哼!」雪寒梅小聲嘀咕了兩句,頭也不轉地急匆匆走掉了,不過更像逃掉……
「老公,又被你騙了一個小姑娘。」吳月兒伏在我的背上,對我「溫柔」地說。
「別,你可別這麼說,我和她一點關係也沒有。」
「沒有,沒有雪寒梅怎麼看你的時候臉紅了,分明是發春的表現,還不老實交待。」吳月兒一幅得理不饒人的態勢。
……好不容易我終於說出一句話:「你們都不用上課的嗎?啊!不要掐……」
吳月兒在審問我一番得到我確實「純潔」的承諾之後才滿意地離去,不過仍然不是教室的方向,我不禁再一次懷疑,她真的不用上課嗎……
當我還沒有回到教室的時候,下課鈴已經響過,沒有在門外看到我的化學老頭自然勃然大怒,雖然有公孫作遮掩,我們兩個人仍然被帶到了辦公室被足足訓了半天,結果把我們的午飯都耽誤了。
下午放學之後,我正在收拾書包,還沒有去訓練場,吳月兒再次上門。直接闖進來找我,還沒有走的男生們對我既羨慕又同情。羨慕的是有美人相伴,同情的是這個美人的脾氣實在難伺候。其實這些人都不瞭解吳月兒,雖然吳月兒有的時候調皮、胡鬧,但那都是有原因的,至少在我的面前,吳月兒不會無理取鬧。
「銘,下午還要去訓練嗎?」看看周圍無人,吳月兒毫不避諱地坐到我的身邊,只有在一些特殊的時候,她才不會叫我死胖子,或者胖子。
「當然要去訓練了,上午你沒有看見雪寒梅已經提醒我了嗎?再說她姐姐也很值得同情,幫她們一下應該的。」我已經將雪寒霜家族的事情透露給了吳月兒一點。吳月兒雖然對雪氏姐妹和我的「曖昧」態有些不滿,但在得知了雪寒霜被逼迫成親,而雪寒霜寧死不屈,並且和家族定下賭注的時候,吳月兒心中對雪寒霜不僅同情,而且還充滿了敬意。
「銘,你要想收了寒霜姐姐,我沒有意見。」
巨汗!字還沒一撇呢?我可不想自作多情。
「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當然有,張老師要請咱們吃飯,說為了感謝咱們。」吳月兒興奮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