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佩玉明白了,她傷心不是因為自已,而是那雙胞胎妹妹在思念自已,姐妹兩的心電感應導致她如此難過。可想而知,姐姐失蹤了如此多天,一點音信都沒有,兩姐妹情深似海,怎麼可能不傷心落淚呢,原本就心靈相通的兩姐妹,只要妹妹難過,姐姐又怎麼能高興起來呢?
鍾佩玉想到這不禁靈機一動,用力搖著正在練功的小生,大聲喊道:「哥哥,我們可以出去了,我們可以出去了!」
「什麼?什麼?他們來找我們了嗎?太好了,咦?我們怎麼出去?!」小生聽到鍾佩玉的叫聲趕緊醒過來,打眼四週一看,卻並未看到張偉傑等人。不禁失望的問道!
「你忘了,我和妹妹有心電感應!」
「那又能怎麼樣?」小生還是木木的,沒轉過彎來,這人有時候聰明絕頂,騙無知mm絕對無人能敵,有時候卻是死腦筋,七竅通了六竅,還有一竅未通。
「哥哥,你怎麼不想想啊?雖然現在手機沒有信號,但我和妹妹有心電感應,就等於有了一種通訊設備,我們可以想個辦法,把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告訴他們啊!」
「啊,這是最最最人性化的手機了,那我們該怎麼告訴他們呢?」
「嗯,讓我想想!」鍾佩玉沉思了一會,腦海靈光一便有了主意跟著說:「哥哥,我們只要告訴他們五個字就可以了!」
「哪五個字?」小生好奇的問。
「xxxxx」鍾佩玉說出了五個字,正好可以告訴別人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
「這第一個字x,怎麼表達呢?」小生又問。
「這個挺好辦的,你只要把我吊起來,讓我身子懸空,姐姐自然能感覺得到!然後別人一看她那樣子,便能猜出這個字來的。」
「那我們要出到那棵樹上去才可以了,這裡沒有借力點。施展不開的!」
「可是那條巨蛇,我有點害怕!」
「沒事!有我呢,我現在的功力足夠把它拍個烯巴爛!」
兩人說完便向洞外走去,鍾佩玉小心的跟著小生後面。到達那條巨蛇的地方,那巨蛇果然又是一副凶狠又囂張的嘴臉,張著血盤大口,吐出那麼血紅的長信子,嚇得鍾佩玉「哇哇」直叫!
小生卻不管那麼多,三兩步走到近前,那大蛇張開大口就欲把小生一口吞下,一點也沒有感恩往日為它接生的情份,小生輕輕一縮敏捷的閃開,伸指運氣在它的頭上一彈,只把它彈得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
「老蛇皮,你最好就不要亂來,不然我隨便一掌就能拍死你,這只是給你一點小小的懲罰,你敷你的蛋,我們也不打擾你,我們做我們的事,你也別想吃掉我們,不然惹我生氣,你的好日子就到頭了!」小生在彈它的同時,一絲意念也隨之擁入它的身體裡,也不管它明不明白,拉著鍾佩玉就走到洞外。鍾佩玉任由小生拉著,傻傻的反應不過來,小生實在太強了,這樣輕而易舉的就搞掂了這條凶狠歹毒的巨蛇。對心上人的欽佩與好感又多了幾分,這才是一個真正可以依靠的男人。
走到了洞口。
小生問:「準備好了嗎?」
鍾佩玉手腳直有點發抖,單是從洞口往下望就受不了,下面是看不到底的深淵。要把身子吊在這裡,萬一小生沒捉牢的話那就死定了。但看看小生嚴束又充滿自信的神情,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有他在,就算他說從這裡跳下去就是生路,她也會毫不遲疑跳下去的。
小生運氣全身,小心的緊緊捉著鍾佩玉的手,把她慢慢的放到洞外,把她的身體懸空在懸崖上,就如跳下高樓的人剛好被人捉住的樣子。
鍾佩玉只覺腳下陣陣涼風吹起,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害怕的驚叫了起來:「哥哥,快拉我上去啊,我好害怕啊!啊,我要掉下去了!」
「妹妹不要怕,再堅持一會,讓你姐姐好好感覺一下,不然她說不出感受,人家是猜不出來的。」
「那哥哥,你一定要捉緊我啊!」
「好的!我不會讓你掉下去的,放心好了!」
「……」
十分鐘後,小生兩人終於堅持不住了,想想時間也夠了,鍾佩林應該知道了。於是小生把鍾佩玉拉了上來,兩人又回到洞中,經過那條巨蛇的時候,雖然那巨蛇依然警惕的抬頭挺胸,卻不敢再張牙舞爪,看來它吃了小生一彈指神通的苦頭,知道人家輕輕一掌就能把它送入黃泉了!
「小生哥,下面這個x字,我必須笑的,不笑的話,別人注意不到的!你一定要讓我笑!」
「可是我又不會點笑穴,怎麼讓你笑呢?」
「哥哥真笨啊,你撓我癢就可以了,我最怕癢了,別人一撓我,我就忍不住會笑的。」
「那好!我來了!呵」小生伸出手吹了一口氣,便往鍾佩玉身上敏感的地方撓去,腋窩,小腹,腰眼…只把鍾佩玉撓得奇癢無比,「嘻嘻哈哈」的笑得死去活來。小生看著她那可愛嬌俏的笑容,還有那亂顫的雙峰,像蛇一樣扭曲的柳腰,緊繃的小腹,跨下早已舉起了旗,褲頂支起了高高的賬蓬,鍾佩玉雖然在狂笑之中,但也注意到了,卻沒絲毫收斂,反而更加用力的擺動,搖蕩著自已的身體,她?她是在故意誘惑小生嗎?
「嘻嘻……哥哥,哈哈……我……快受不了,我肚子笑得好痛啊!呵呵……饒了我!」
鍾佩玉整整笑了十五分鐘,終於熬不住了,這次可真把她給笑壞了。
「嗯,也是差不多了,你妹妹應該已經也和你一樣了!那下面這個x字怎麼辦呢?」
「我的肚子笑得有點痛哦,再笑下去,我可真的要死了!你那個銀針還有嗎?」鍾佩玉撫著肚子說,臉上殘餘著沒有完全收回的笑意。
「有的,要銀針做什麼?」
「你用銀針,扎我的手指,扎這個手指,扎得越深越痛越好!」
「可是,這樣是不是太委屈你了,妹妹真的太可憐了,剛剛被吊起,又笑了那麼久,現在又要扎手指。哥哥下不了手啊!」
「沒事的,哥哥千萬不能心軟,而且這些事情做了就不能回頭,如果妹妹的感覺不連慣,他們很難猜得出來的。哥哥來,我不怕,這點苦我受得起的。」
「我怎麼成了一個虐待狂了!」小生感覺這樣的情景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他認真的想了想,終於想起是小日本的「a片」中常常會有這樣**境頭出現。雖然花樣不同,但感覺卻是一樣的。
「哥哥不要自責,這是被逼無奈才出此下策的,如果你真的覺得過意不去,以後我們出去了,你對我好點就可以了!來!扎!」
「這……好的,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小生硬起了心腸,抽出一根銀針便扎到鍾佩玉的手指上。
「啊,好痛,好痛啊!哥哥,我好痛啊!」銀針扎入鍾佩玉的手指裡,抽出又扎入。她忍不住慘叫起來,淚水也同時滴落了下來。
「要不,我停一下!」小生抽出了銀針,沒有再紮下去。
「不要,不要停,一停就前功盡棄了!我受得起,受得起,哥哥再來!」鍾佩玉咬著牙說。
「那你痛就叫啊,不用忍著的,要不就咬著我的肩膀,這樣會好受些的!」
「……」
五分鐘過去後,鍾佩玉的兩隻手同一隻手指上已經被扎得鮮血淋淋,所謂十指連心,這招真是太殘忍了,簡直比**還**,這種痛苦的酷刑,或許應該列入《滿清十大酷刑》了!
「哥哥,下面這個x字有點難,我想不出來了!你有什麼好辦法嗎?」鍾佩玉的兩隻手指還在冒著鮮血,小生趕緊找到那盒小綿被,撕開給她包紮上。
「我有的,這個x字,和我的那些針法的一個字是皆音,瀋陽認得的!而且這個針法有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熱,像被火燒了一樣,他一定知道的。」
「那好,你給我扎。」鍾佩玉的話一完,小生也不再遲疑,銀針「唰唰」的扎到了她的身體上。
鍾佩玉只覺全身好像被火包圍著,骨子裡流的好像已不再是血液,而是像溶焰一樣熾熱的東西,弄得她滿身大汗,不停的撕扯自已的衣服,好像衣服也著了火一樣。最後她乾脆脫掉了外衣服,只剩胸罩和短小的純綿內褲,雖然在山洞中,但鍾佩玉還是十分愛乾淨,加上她的背包裡備著一盒內褲,所以此時也沒有什麼異味,卻有一種屬於處女的幽香。不像小生,發出一種……哦,他跟本就沒穿,因為他那條內褲換下來後,鍾佩玉幫他洗了,和自已的涼在一起,不然小生那內褲肯定變成一條鹹魚,香味飄萬里,沈雪她們也不用費心機去猜這些字了,只需依靠這種味道就能找到他。
小生跨下那來回晃蕩的傢伙,看到幾乎全裸的鍾佩玉,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沒有了內褲的阻擋,那傢伙更是囂張堅挺,血脈怒張,好像就要爆炸一樣,鍾佩玉難受的同時,小生也在承受著無比殘酷煎熬。
鍾佩玉熱得實在受不了了,痛苦的叫道:「哥哥,我好熱啊!我要熱死了!真的太難受了!」
「妹妹再堅持一會,很快就好了!」小生看著鍾佩玉這樣,心裡也是難過非常,但為了
兩個人都能活下去,再苦再難也沒有辦法了!他自已又沒有孿生兄弟,不然這種苦,他絕對不會讓一個女孩子來承受的。不要說小生,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
好幾分鐘以後,小生覺得差不多了,便收了針,此時鐘佩玉已熱得全身皮膚通紅,像是一隻煮熟了對蝦,小嘴呼呼拉拉的喘著粗氣。
小生讓鍾佩玉稍稍休息了一下,便開始研究下個字,這是最後一個了,也是最難的一個,跟本沒有什麼好比喻的,也沒有什麼好感覺的,他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出來。
「妹妹,這最後一個字好像很難啊,我的針法裡也沒有這個字的口決。其它的我就更想不出來。」小生苦著臉說,難道到了這最後的關頭就要放棄嗎?
「哥哥,不要緊的,我早已經想到了這個x字,此時沈雪姐姐想必已經到了,她是北方人,我們只要做一件事,她一定能猜出這個字的!」鍾佩玉心有成竹的說。
「什麼事?我們快做!」小生好像有點迫不及待了。
「那就是……你…和…我…**!」鍾佩玉羞澀的說,越說聲音越低,到最後兩個字就如蚊叫。
「**!?!?!?!????」任鍾佩玉說話的聲音再小,但功力已經完全恢復的小生,卻聽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