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怎麼了?」小生緊張的問。
「我不知道,剛剛還好好的,突然就痛起來。」林馨蘭咬著牙說。
小生趕緊拉過她的手搭脈,一絲氣息進入她的體內,細心的查看起來,原來只是因為吃了海鮮而引起的消化不良,再加上水土不服導致的腹痛。
「沒什麼大問題,大家繼續玩,我帶她回酒店施幾針就好!」小生橫腰把林馨蘭抱起,便往酒店方向走去。
大家聽到「神醫」都說沒事,那肯定是沒事了,於是放鬆了心情,又繼續玩開了。
柳如焉雖然有點擔心,可是看看小生的眼神是那麼成足在胸,她也放心了。如果說在這個世上,她還可以信任一個男人,那麼這個男人一定是小生了。雖然他長得不怎麼樣,個性也有點無賴,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看著他的時候,雖然是張玩世不恭,臭屁無比的臉,卻比那些道貌岸然,假裝正經的偽君子要好看得多,使她更舒服和信任。小生對沈雪和林馨蘭好,她知道,但小生對她也好,雖然不是經常呆在一起,可是有時候一句簡單的話,一個微不足道的眼神,就能包容,溶解所有一切。
小生抱著林馨蘭回到酒店,便讓林馨蘭去換衣服,因為如果要施針,穿著連體的泳衣是不行的,小生的意思是讓她換過一身平時穿的衣服,而林馨蘭呢?
只見她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已經穿上了一件寬大的浴袍。
小生讓她躺在床上,伸手便要去幫她解開浴袍,林馨蘭卻突然緊張的捉住了他的手。
「怎麼了妹妹?」小生問林馨蘭,林馨蘭只是羞紅了臉不說話。小生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驚訝的說:「你不會是裡面沒穿衣服。」
「穿了,穿了的!」林馨蘭急忙說,手卻依然捉著小生。
「穿了就可以了,妹妹放心,這不是很大的問題。放開手,哥哥給你扎兩針再按摩一下就可以了,不會很痛的。」小生溫柔的說。
林馨蘭聞言乖乖的放開了小生,當小生的手接觸到她浴袍上那個用繩索結成扣子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小生打開了浴袍一看,差點就暈倒,這小妮子這樣穿其實和沒穿又有什麼分別?只見浴袍下只有胸罩和一條小小的內褲,那胸罩是白色的,緊緊的包裹著雙峰,而胸罩顯然比較小,露出了一大片白白的肌膚,那條內褲也是白色的,卻是絲質,薄得猶如一張紙,近乎透明的那種,跟本就隱藏不了她那神聖又神秘的三角地帶,那片芳草緊緊貼在內褲上,亂七糟的捲曲著,有幾條雜草更是從內褲邊緣露了出來。內褲下面是一條凹進去的弧形,那精細的構造是一清二楚。
小生看得眼都直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想不到平時文靜害羞的林馨蘭竟然會穿著如此性感的內衣,實在讓他大跌眼鏡,滿腦穢念,那種好不容易甩掉的感覺又升了起來,而且更加強烈,可是一想到她是自已的妹妹,便收斂了心神,暗罵自已無恥,一巴掌又抽到自已臉上。
「哥哥,你怎麼老這樣?」林馨蘭驚叫,趕緊拉住他的手。
「咳,咳,沒什麼,有蚊子,我這就給你下針!」小生不好意思的說著,輕輕掙脫她,然後便抽出兩根銀針,「唰唰」兩下扎到她的腹部,並且在針柄處輕輕的轉動著,十分鐘後,他收了針問:「還痛嗎?」
「還有一點,不過沒剛剛那麼痛了!」林馨蘭應道。
「沒事的,我再給你按摩一下就不會痛了!」小生雙手運氣輕輕的放到了林馨蘭的腹部,當小生的雙手接觸到林馨蘭的皮膚的時候,她又忍不住顫抖了好幾下,這個應該用花枝亂顫來形容了。小生運著氣,在她那雪白柔軟又帶著彈性的腹部遊走著。林馨蘭只覺得腹部熱熱的,不一會痛感便完全消失,只覺得舒服無比,禁不住輕聲的哼了起來。
小生見林馨蘭輕皺著眉頭,櫻唇輕啟發出舒服的呻吟聲。心裡忍不住叫苦,這叫他怎麼忍受,這種折磨簡直就是在一點一點的磨滅他原本就彈指可破的薄弱意志。好不容易終於挨到了收功,這簡直就是一場人性與倫理的堅苦考驗啊!
「妹妹,還痛嗎?」小生的語氣還是那麼溫柔,對這個妹妹他一直是小心的呵護著,不敢讓她受絲毫傷害。雖然曾經不止一次的對她起了穢念,起了情絲,起了一種不再是兄妹的感情的感情。但他極力掙扎著,努力游出這個苦海,不讓自已沉淪。以他的性子,能做到此,已實屬不易了。
「不痛了,哥哥,謝謝你!」林馨蘭躺在床上,卻沒有拉回浴袍,那潔白如玉的肌膚不時在小生眼前晃蕩,使小生的唾液不斷從唾腺分泌,卻又不敢提醒。
「兄妹之間不用這個謝字的。」小生說。
「可是我們不是兄妹啊,可以說我們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你不記得了嗎?我們是同學,雖然不同一個班,卻是同一個級,同一個學校的。」
「我記得,我怎麼會不記得呢!」
「那當初你為什麼要我做你的妹妹,不做你的女朋友呢?你是嫌棄我麼?」
「嗯……我這人比較自卑,讀書的時候別人都談過好幾場的戀愛,而我卻一次的都有,我只有你,並不是我不願意你做我的女朋友,而是我不能,我太平凡了,家裡也窮,人又長得普通,我怕自已以後沒有能力給你幸福,反而托累你!所以我就認你做妹妹,這樣我已經很知足了。」
「我也平凡,我家也窮,如果不是你救我,現在我還在那個醫院裡忍受著那個老混蛋的欺辱。我從來沒要求你給我什麼,而且我也不怕吃苦,那現在呢?為什麼你還要叫我妹妹,你現在不是有事業,而且也有不少錢了嗎?你為什麼不要我?」
「我已經有了沈雪,我不能……」
「不,這全是借口,那你和如焉姐姐呢?為什麼她也能得到你的愛,我就不能呢?」
「如焉和你不同的,她心裡太苦了,承受的事情也太多。」小生想不到林馨蘭竟然還知道他和柳如焉的事情。其實女人並不是傻子,如果男人把女人當成傻子那他肯定就是一個十足的大傻冒。雖然他和柳如焉表面看起來是毫無破綻,但女人是何等敏感的動物,這些事情怎麼能瞞天過海,而且就算能瞞住別的女人,也瞞不了她,一個時刻關注著小生每一個眼神,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的林馨蘭。
「如焉姐苦,可是我呢?你以為我就不苦嗎?我多想躲進你的懷裡,告訴你,我有多愛你,我不要你把我當成你的妹妹,我多想做你的女朋友,哪怕是偷偷摸摸,哪怕是沒有任何結果,我也是願意,就算是讓我得到了你的愛以後,馬上就讓我死去,我也是願意的。」林馨蘭說著已經哭了起來,梨花帶雨,卻更叫人心疼。
小生忍不住把她抱在懷裡輕聲說:「妹妹,別這樣好嗎?」
林馨蘭柔順的倒在小生懷中,撒嬌說:「不要叫我妹妹,叫我的名字,叫我馨蘭。」
「馨蘭!」小生看著她的媚態,不禁怦然心動。
「哥哥!」
嗯?」
「你這兩天是不是忍得很辛苦,特別是今天?」林馨蘭體貼的問。
「這個……那個……」小生顧左右而言他。
「哥哥就是色,我早就知道了,今天你那個樣子,真的嚇我一大跳。」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忍不住…」
「那我來幫幫你好了,你對我好了這麼多年,也應該是我報答你的時候了。」林馨蘭說完便一翻身便把小生壓在下面。伸手便去解小生的衣服。
「妹妹馨蘭,啊,這個,使不得,我怎麼有種亂輪的感覺?」小生無力去拒絕,只能歎了口氣,即來之則安之。
「閉嘴,不能說這樣掃興的話。」林馨蘭已經已經扯開了小生的襯衫,又伸手去解他的褲子。小生也「半推半就」的成全了她。
林馨蘭的動作也迅速,脫光了小生以後,飛快地解快了自已的內衣褲,好像是怕小生突然飛走一樣。
只見她那雪白的雙峰傲然挺立著,身下那一團茂盛的黑森林竟然比沈雪的還要濃密,曾有古人說,這個體毛多的人**也強,看來也是不無道理的。此時坐在小生身上的林馨蘭已經眼神癡迷,只有無限的**佔據著她所有的靈魂。小生那感覺到了那片黑森林下面已是濕濕的一片,粘在他的腹部。
他此時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男人的雄性氣息用本能告訴他不能再被動了,一翻身便把林馨蘭壓在身下,瘋狂的揉搓著她的雙峰,親吻著她身上每一寸肌膚,他也瘋了,理智已被**所代替,他身上現在只有劇烈燃燒著的慾火。
「哥哥,啊。好痛,好痛啊!」小生進入了林馨蘭的體內,破瓜的痛楚使她忍不住叫了起來,接下來便是滿房哼哼唧唧的呻吟聲,沉重又痛苦又像歡快的喘息聲。
林馨蘭的叫聲不同沈雪,沈雪的是放聲尖叫,完事後繞樑三日,而且沈雪喜歡粗魯且瘋狂的衝擊,顧及小生的時候並不太多.林馨蘭卻是那麼溫柔體貼,全身上下好像軟得沒有一根骨頭似的,抱著小生輕輕的撫摸,像是一個姐姐在照顧一個莽撞的弟弟一樣,是不是的拿手抹去小生臉上滲出的汗水,她的叫聲就更誘惑,更是回味無窮,嬌滴滴的呻吟著,聲音不大也不小,時而急促,時而緩慢,時而高呼,時而低鳴,這些聲音湧入小生的腦海讓他更是慾念瘋漲,不斷的衝鋒衝鋒再衝鋒,就像是身披金甲,手持長槍的元帥,迎著無盡的敵人真衝上去。
當他終於衝到城牆盡頭的時候,他倒下了,他勝利的倒下了,他滿足而又幸福的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