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們仔細聽好了!我一直養雞,剛來的時候因為我對這個地方不熟悉,所以不敢養太多,但是後來看著三黃雞在這山裡成活率比較高。所以我就一次比一次養得多,這次我養了二百隻。剛開始的時候,我把公雞和母雞的比率分成一比三十。也就是說我三十隻雞裡面,只有一隻是公的,其它都是母雞。今天剛開年的時候,我的幾隻公雞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得病死掉了,那麼我的雞群裡就沒有公雞了。因為這些雞我也是打算大了之後就賣掉的,不準備讓它們生仔,所以也沒有再捉公雞來羊。剩下的母雞好像沒有什麼事情,慢慢的長大了。開始下蛋。這些雞我是投放在我家後山養的,一般早上放出去,晚上收回來。每天在後山給他們餵食四五次。母雞下蛋就總是在後山的草窩裡,或是樹底下生,所以下了蛋我也懶得老是去檢。就等那些蛋到達一定數量的時候,我才一次性的把它們全檢回來。
因為雞的數量比較大,每天它們回籠或是放出去的時候,我也沒有仔細去數。多了或者少了,我也沒太在意。但是有一隻母雞我是印像比較深刻的,因為那雞的顏色是全黑的,不同於別的三黃雞,都是黃的,但它又的的確確是三黃雞,而不是烏雞或是別的什麼雞種。後來有那麼兩三個星期,我竟然沒看到這隻雞了。我在後山找了一遍也沒找到,也懶得去找了,反正丟一兩隻雞的事情是再正常不過了。
但是過了不久,這隻雞又出現了,還帶著一群小雞,我有點奇怪了,這些雞裡面已經沒有公雞了。它怎麼還能敷出小雞呢?沒有了公雞交配,這些母雞是只能生蛋,絕對不能敷出小雞的。這個問題,我想來想去想不通。後來碌碌續續又有一些母雞失蹤了,而且也是過那麼多的時間後,又出現了,同樣也是帶著一群小雞。我就在後山上仔仔細細的找了個遍,終於找到了那些失蹤的母雞,原來都窩在那裡敷小雞呢。我就更奇怪了,我覺得這雞群裡肯定還有一兩隻公雞存活的。
於是,一天晚上,我收了雞以後就在雞群裡認真的找起來,結果還真的讓我找到了兩隻公雞,這兩隻公雞比家養的公雞都來的凶狠,我去捉它們的時候,它們竟然還敢用尖嘴來啄我。我才看清楚了,這兩隻公雞竟然不是我家的三黃雞,而是山雞。於是我明白了。這些母雞是和山公雞交配了,那些小雞的父親就是山公雞。也就是說這些小雞的dna裡面有著山雞的骨血。後來這些小雞大了,我就殺了其中一隻來吃,味道竟然比普通的三黃雞要好好幾倍。
後來,因為這些雞的數量大起來,我就挑到集市上去賣,最初我把價錢設為和三黃雞的價錢一樣,後來幾次以後,回頭客竟然特別多,竟然指明了一定要那種雜交的雞。再後來,我竟然弄到了脫銷的地部,我於是把價錢翻了一翻,但是依然有很多人買。後來實在沒有了,他們還來個預先訂購,現在我這十幾窩小雞,基本上都已經名花有主了。
所以我從這裡面就看到了一個商機。你們想啊,一隻普通的飼料雞每市斤的價格是8~9塊不等,而三黃雞的市價是14塊錢左右。但是這個三黃雞與山雞雜交的雞是30塊錢每市斤。
而且這種雞目前來說,只有我一家有,這就是市場。另外,這種雞的個頭因為雜交了以後,要比普通的雞要大得多,一隻普通的雞最多只能長到7斤或者8斤就已經了不起了。而我這種呢,它最多能長到17斤到18斤不等,而且這種雞的抗病能力特別強。這應該就是基因改良後所產生的變異。現在你們說我這隻雞值不值500塊?
上次我們出去的時候,我不是和你們說了,我有一個大計劃,這就是我的大計劃中的其中之一。我想大量的養殖這種雞。弄一個養殖基地,把這種雞做成一個品牌。」
沈雪的這番話可真的讓小生等人又開了一次眼界,沈雪的想法總是那麼層出不窮,每次都能讓人吃驚個半死,嘴巴張開,下巴一直掉到地上為止。小生等人對沈雪是又佩服又驚歎。
「姐姐,如果把這個事情弄大來做,那可需要不少錢啊。」林馨蘭有些擔心的說。
「是的,我粗略的估計了一下,要差不多二百萬。」沈雪眼裡也出現了憂慮。
「你哪裡有那麼多錢呢?我現在是還有幾萬塊錢,但也只是九牛一毛,遠遠不夠啊!」小生也說話了,他是願意把身家底拿出來給沈雪的。但這點錢相對於沈雪的計劃來說那真是太渺小了。
「呵呵,這個錢嘛,大家不要擔心,我來投資,你們出力。你們怎麼把我給忘了!」柳如焉最後才說話,她這話一出,大家才想起,這裡在坐的還有一個億萬富翁呢。
「啊,是啊,如焉有的是錢。」小生突然驚呼起來。
「如焉你真的肯投資。這真的是太好了!我還想著萬一不行,我就去銀行貸款呢!」沈雪也驚喜非常。其實在柳如焉心裡,賺不賺錢覺得並不是最重要的,主要是她覺得自已虧欠了沈雪,因為她把小生佔有了,雖然說沒有說完完全全得到他的心,但他的人她卻是得到了。柳如焉外表看起來雖然冷酷,但是心底卻非常善良。她這樣做,除了真心想幫沈雪外,還有一層贖罪的意思。但是大家都不會知道的,除了小生之外。柳如焉想到這裡,竟看到小生有意無意間,看了柳如焉一眼,有沒有看破她的心思她並不知道,只是覺得那眼神特別的讓人難以捉摸。她的臉不禁紅了起來。這些心理鬥爭發生在一轉眼之間,當然除了當事人之外,別人是不知情的。
「姐姐,那這豬肉也大有明堂,你快說說。」林馨蘭的必境是眾人裡面最純真最無城府的,她想的事情也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