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好快,舒服的日子小生沒來得及細細品味,身上的傷就已經好了。這兩個美女這些天可真是溫柔,細心,體貼入微,把他照顧得無微不致。他老是在心裡想,人的一生圖個啥?有兩個紅顏知已就已經足夠了。錢掙得再多,也只是日求三餐,夜求一宿而已。但是紅顏知已卻是千金難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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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又生龍活虎的給人看病了。葉建生收去的東西在劉仕明到來的第二天就送回來了,還送來了一套真的不錯的設備,雖然都是二手的,但已經非常難得。b超機,心電圖機,x光機,化驗所用的一些儀器,檢查床……這一堆儀器,把他家的半個大堂都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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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的老屋是祖輩留下來的,建起來的材料也全是他們這裡的特產——麻石。堅硬且耐磨。梁也是上好的古木,幾百年過去了,祖屋依舊是保持著原來的樣子,雖然紅漆有點脫落了,但不影響總體的美觀。依然是古色古香,在他們這個村這樣的房子比比皆是,這也是何坑一道特別的風景線。裡面的構造也是比較奇特,大堂分為上下兩截,下半截是露天的,平時用來曬一些谷子,花生,黃豆等等的農作物,上半截稍為高一點,但是上面卻是有瓦摭頭的,吃飯,待客及看電視什麼的都在這上半截。整個祖屋就像是一個反過來的凹字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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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的兩側就是房間,因為地勢的高低分為上進間下進間,各有六間房間。除了住人和廚房等等外,還有個房間,後來柳如焉來了,小生娘又收拾出一個房間。現在這些儀器每一個種類一個房間,最後多出來的兩個房間,各放了兩張病床。他的衛生站,竟然成了一個小小的醫院。真所謂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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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仕明昨晚打來了電話,說今天會來。他算了算時間,應該差不多到了。他從門口嚮往看去,果然看到一行人從小生家那棵梨樹下走來,帶頭的就是劉仕明,後面的是一個近50多歲頭髮有點禿頂露著富態的男人,有些肚腩卻不是過份的那種,穿著一件昂貴的皮衣,看起來十分威風,隱隱有著氣吞天下的氣勢,一看便知來頭不小。再後面是一個是帶著眼鏡的,長像斯文又白淨的男人,看年紀也就30歲左右,鏡片後閃著智者的光芒。最後面的是一個年輕壯實的小伙子,腳步輕盈有力,一邊走一邊用機警的眼神打量著四周,好像眼觀六路,耳聽方的樣子。可想而知,劉仕明後面這個就是他所說的大人物了,再後面的兩個便是此人的秘書和保鏢了。
「小生,我們來了。」劉仕明一進門便喊。
「大哥,來了啊,快請屋裡坐。」小生急忙把他們讓到屋裡。小生娘給他們奉上了茶,看來人不簡單,也不多話便去忙她的事情去了。
「小生,這是我的表叔。我表叔聽說你在這鄉里辦了個衛生站,挺好的,我們來看看你。」劉仕明演著戲,並不正面介紹此人的來歷。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小生一眼。小生也知道輕重,不敢點破。
「哦,是大伯啊,勞您費心了。」他假意有點吃驚,誠慌誠恐地答道。
「呵呵,年輕人不簡單啊。」那人臉色紅潤,卻隱隱有些晦氣,看來也是這病長久折磨下所致的。
眾人寒暄了一陣,劉仕明便借尿遁走了出去,那秘書和保鏢也跟著去了並隨手關上了房門。
「小伙子,老頭這次來主要是看看你,仕明說你是一個不錯的年輕人,你今年多大了?」
『25了!『
『25歲?那正好是奮鬥的大好年紀啊!有幾個女朋友了?『
『一個!『小生回答的時候有些心虛.
『嗯?『這人是個什麼人物,小生這等技量也想騙他?
『兩個,真的是兩個.『
『呵呵,年輕人嘛都是這樣的,可是要把握好尺寸啊,所謂紅顏禍水啊!不過小伙子倒是和我年輕時有些相像,只可惜我家那小子,唉~~『
『大伯,您的兒子怎麼了?『小生此話一出,便覺得不妥.
『我那小子也和你一樣是學醫的,很快也要畢業了,可是他的性子從小懦弱,我也不指望他以後能做官,只要他能夠自已**就好了,可是前一段時間他回來,我就命人弄了一份試題讓他做,可是一百道題,他竟然答錯了十道,我的心裡不舒服啊.想不到我一世英名,卻有這麼樣的一個兒子.『這人卻沒有負責小生,而是把事情說了出來.
『大伯不用擔心的,兒孫大了自有兒孫福.『
『他要是能有你一半的本事,我也不用這麼擔心了,好了,不提他了.歐陽醫生,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是找你來看看的.『這人話鋒一轉便提到了治病的主題上.
「大伯來看我,那是看得起我啊。您可以叫我的小名——小生。你的病我應該有辦法治的」小生知道考驗他的時候來了。
「那好,想必仕明事前也給你打了招呼,別的我就不多說了,你這就給我看看。」
「那我先給你檢查一下。」他帶上了手套和口罩。那人也合作地躺到了檢查床上,並解開了身上的衣服。小生給他仔細的檢查了下,情況並不是太糟,雖然肌健,海綿體,血管和神經都有不同程的損傷。但是沒完全斷開就可以醫治。還陽針裡有專門針對這樣的病症。於是小生讓他穿好衣服。如果按他以前所學的知識,給他看這個病,那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怎麼樣?還有得治嗎?這幾年我看了不少名醫,一點用處都沒有。家裡雖然沒有說什麼,可是身為一個男人,卻不能人道,這是多麼不堪的事。」那人急切地說。
「大伯不要著急,因為你這是外傷所引起的損傷,許多微小的組織難以修復所以導致你的不舉,如果按現在醫療方法來說是比較難治癒的….」
「那我不是沒得治了嗎?」那人一下臉如死灰。
「不是的,我祖上曾傳下一針,專門治這種病。如果你相信我,三天。三天你就能痊癒了。」其實他並沒有說錯。《三針》是在他們這的山上發現的。能埋在我們這條村山上的人,那肯定是他的祖先了。其實這樣說有點武斷,不過就算他不是。小生也要當他祖先那樣來拜的,因為那死鬼留給他的東西改變了他的整個人生。
「真的嗎?那太好了。終於有人能治我的病了。太感謝你了,我,我…」那人激動的有點不知所措,用力抓住小生的手久久沒有發放,可憐小生那細皮嫩肉的手,被抓得發紅,痛得要命。
「不要激動,這樣對你的治療沒有好處,你要保持寬鬆,平和的心態。」這些城裡來的傢伙比他的沈雪還歷害,一個個都容易激動,一激動就要發瘋,他可是領教過的了。像葉建生,陳偉東,葉天明這些人一來沒說幾句話就發飆了。
「好,你怎麼說,我怎麼做!」那人現在聽話的就像一隻小狗,可是這隻小狗在外面卻是只大狼狗,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啊,就連小生那大哥對他也是畢恭畢敬,但他現在在小生的眼中卻是一個病人,讓病痛折磨得苦不堪言的病人。救死扶傷並不一定是他的本意,但他選擇了這門職業,卻成了義無反顧的事。
他們的住宿就按排在小生家,雖然讓大領導住他家那老舊的病房有點委屈,然而這人卻沒有嫌棄,反而說:挺好,挺好。這人身居要職,什麼大場面沒見過,什麼地方沒住過。小生想那五星級的總統套房他也應該住膩了。看來這人,確實不是凡品,否則怎麼能爬上這麼大的官。
小生很開心,並不是因為有高官來到他家。而是他這個小小的醫院,終於有第一個病人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