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如焉看著從外面走進來的小生問,小生搖搖頭,卻不敢再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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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雪的性子剛烈,現在她正在氣頭之上,我說什麼她也不會聽的了。」小生歎息著倒在躺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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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不好,讓沈雪誤會我們了。要不,過兩天我去找她解釋。」柳如焉內疚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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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到時候我會去找她說清楚的,你先在這住下,不要再去培叔婆那兒了。那葉建生看來不是善良的主,沒準會做出什麼事來。這裡還有我頂著,就算我不行,不是還有阿財嗎?」他故意岔開話題,想讓她放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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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想不到阿財平時這麼懶,關鍵的時候竟然這麼歷害。」柳如焉說起阿財眉頭有些舒展。阿財好像有靈性一樣,竟然從外面走了進來,好像邀功似的對著柳如焉搖頭擺尾,對小生卻依然是不理不睬。
小生讓他娘給如焉收拾房間,小生娘雖然驚訝卻沒有說太多的話,兒子大了有很多事情老人是不能管的。而且她對這個城裡來的姑娘也是十分喜歡的,但是如果讓她在沈雪和柳如焉之間先一個做兒媳婦的,小生想她肯定是會選擇沈雪的,因為沈雪嘴巴甜,見到她遠遠的就開始叫嬸娘,小生娘是多麼想讓她把前面那個嬸字去掉啊,遇到收割或是下種的事情,小生娘還沒開口,她已經來了,再苦再累的活也願意幹,她在這個村也是比較出名的養殖戶。對柳如焉來說,她當然也是喜歡的,只是柳如焉生來就是細皮嫩肉,秀秀氣氣,文文弱弱的,每次她要給小生娘幹活的時候,小生娘總是捨不得。如果她家是家財萬貫,洗之不盡花之不完的話,這樣一個兒媳婦就更加稱心了,只可惜他們家不是。所以在柳如焉與沈雪之間,她只想沈雪做小生的媳婦。可是她不知道柳如焉的家財足以買下幾個何坑,如果她知道,她還不驚訝得把眼珠掉到地上。
第二天,一切如常小生早早的就起了,他貪睡在這十里鄉的人都是知道的,自從開了這個衛生站以後,基本上沒睡過一天的懶覺。剛開始的時候,他不起來,讓病人在外面等著乾著急,小生娘怎麼也叫他也不醒的情況下,一飄涼水就淋了下來。他馬上就起來了。以後,她看到他到了時間還沒起床,也不再輕聲小聲大聲吼聲來叫我了,一飄冷水直接淋到他的頭上。
再以後,小生不敢懶床了。
今天有點不同,因為衛生站裡多了個美艷無比的俏護士——柳如焉。不管是新舊病號全都傻了眼,有些人是認識柳如焉的,畢竟她在何坑也呆過一段不短的時間。但是她做起護士來,還是讓人大跌眼鏡的。第一個讓她打針的是個得了上呼吸道感染的小伙子,臉紅紅的看著柳如焉,想拒絕又說不出口。只能閉著眼睛咬著牙任她扎,柳如焉拿起消毒綿簽,針還沒打下去他竟然就驚叫了起來,一下子大家都看了過去,然後就哄笑起來,小伙子羞得只想往地裡鑽。後來終於打完了,小伙子仍舊閉著眼睛不敢張開。柳如焉輕輕的說:「好了。」
「好了嗎?」小伙子扭頭看了看自已的屁股,真的打完了,有點驚喜又有點驚奇:「真的好了哎,一點都不痛,一點都不痛。」大家聽到他這麼說,都放心的讓她打起針來。小生就輕鬆多了,以前都是一個人忙得團團轉。又是看病,又是拿藥,又是給人家打針,恨不能來幾個分身一起幫忙。現在他可舒服了,坐在那裡,看完一個,開一張處方讓他拿到柳如焉那裡就行了。看來請了這麼一個管吃管住還不要工資的護士真不錯。
病號碌碌續續的走了,柳如焉累得坐在椅子上直喘氣。小生倒了一杯茶,輕輕的放到她面前。
「累了?」
「嗯,有點!不過真感覺很充實。」
「那我給你按摩按摩!」
「你,你行嗎?」
小生沒有說話,只是把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輕輕重重的揉按起來。沒一會,她竟然輕輕「嗯,嗯」的哼起來。聽得他心猿意馬,心「怦怦」地跳得更快了。
「你們這對奸婦淫婦。你們在做什麼?」葉建生又出現在門口,為什麼這樣的時候總是被人打擾呢。已經是第二次被別人稱為「姦夫淫婦」,小生不禁有點惱火。正想發作,一個人走到了他的面前,我才看清楚葉建生的後面跟著許多大蓋帽。
「你就是歐陽生?我是衛生局的陳偉東。我們收到舉報說你沒有行醫許可證。你這衛生證也沒有營業執照,那麼就是說你現在正在非法行醫。按照規定。我們要沒收你所有的藥品及醫療器械,處5000元罰款,還有對你進行十五天的拘留。」一個穿著一身衛生監督制服,帶著大蓋帽的傢伙打著一副官腔對著小生說。
「這是最重的處罰了,為什麼這樣?我又沒醫死過一個人,甚至沒有出過一點意外。而且我是正規醫學院畢業的學士。如果真的按規定只能沒收東西和罰款,你們憑什麼拘留我。」小生實在是生氣,這幫傢伙分明就是葉建生指使來的。氣焰竟然如此囂張。
「因為你的情節特別嚴重,有人舉報你亂收診金,使用違規藥物,替人接生,幫人墮胎。」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你們怎麼不說我月經不調!」小生簡直快氣瘋了,口不擇言起來。這幫傢伙擺明了是來挑釁的。
「放肆,把他拷起來!」那個大蓋帽一聲令下,幾個人就就向他衝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