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應該是柳如焉的生命中最具歷史意義的一天了。因這她這是她的新生命又一次開花的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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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牛棚的時候,柳如焉緩緩地張開了她那雙迷人的眼睛,剎那間笑容便從她的臉上怒放出來,燦爛得就如夏日的艷陽。這是小生第一次看到她笑,心裡無比的震憾,想不到這個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女孩也會笑,笑起來的時候這麼美麗和溫純。現在的她和當初剛來的她有著天攮之別。當然她一直是那麼美,只是現在多了一分水靈,更多了一份原本沒有的感情。以原來相比,我更喜歡現在的她。現在的她不再是一具冰冷得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像,而是一個有血有肉有了自已感情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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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如焉,你的新生命開始了。」小生和培叔婆都笑了,欣慰與滿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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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說話,只是一下子撲了過來,把小生緊緊的抱著,小生有點慌,不過美女投懷是他再喜歡不過的事情了。可是不一會他的胸膛就濕了,他知道那是柳如焉的淚水,她為她的新生喜極而泣。培叔婆的笑臉上也有了淚花,只是轉過了頭,不讓他們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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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小生哥。」柳如焉終於鬆開了他,眼睛紅紅的已經沒有了淚。突然她轉過頭,面對著山下那一片廣闊的農田,高聲吶喊:「啊~~~~~~~~~~~~~~~。」「大山,我活過來了。」「我活過來了啊~~~~~」。
叫聲驚起了幾隻落在田邊覓食的飛鳥,在田里忙農活的人也直起了腰抬頭往他們這邊看來。小生暗叫一聲:我的媽呀,怎麼又是一個瘋瘋顛顛的女人。
在給柳如焉戒毒的這段時間裡,小生被她弄得筋疲力盡,沒有再去挑水,也沒有再看到沈雪。他每天都在忙這忙那的,除了睡覺,基本上上wc的時間都沒有了。當他現在真正閒下來的時候,他好想她,好想抱著她告她,他又救了一個人。可沈雪是一個那麼純潔和善良的一個女孩,讓她知道了這些不美好的事,是否會影響她的心緒呢。
她現在做著什麼呢?在忙著她的那些雞鴨魚鵝呢?還是和他一樣正在想著對方呢?小聲心裡想。
他正在大堂上想東想西的時候。一個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
沈雪挑著一擔滿滿的水,搖擺著從大門外直走進來。
「雪,你怎麼來了?」他真的驚喜萬分,這小妮子,來就來了,還帶禮物來做什麼呢?
「水缸在哪?」她咬著牙問小生,額頭上滲著細細的汗珠。
「在這。在這。」小聲趕緊帶她走進廚房。
「你怎麼知道我家沒水了?」小生把水倒進水缸裡,然後拿出自已的毛巾給她擦汗。
「你這殺千刀的,俺天天傍晚都在溪潭那邊等你,你卻老是不來,讓俺傻傻的等到天黑,說,你是不是另結新歡了?」她一把奪過毛巾,自已擦起來。
「沒,沒有啊,對不起了,雪,我這些天很忙!」
「是啊,你可忙了,俺聽人家說,這些天你和一個特別漂亮特別有錢的女人打得火熱呢!」
「呵呵,是這事啊,我正要去找你和你說這件事呢。走,咱們到屋裡說去好嗎?」小生拉起她的手。
「說啥?讓她做大,我做小嗎?告訴你,沒門。」她一把甩開了小生的手,卻跟著他走進屋裡。
「你喝水啊!」給她倒上一杯熱茶,小生有些心虛,必竟他和那柳如焉有著那摟摟抱抱的事實。
「哼,不用來這一套,有…….有啥就放。」
「事情是這樣的,前些天培叔婆帶來了一個………」小生把柳如焉的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她,只是略過了她抱他的那一段。不然這小妮子還不發飆。
「那你,真的把她治好了嗎?」
「基本上,不過仍然要堅持打針吃藥一段時間,我是想著她一個人在這裡,如果可以的話,你能不能和她做個朋友,讓她有個照應。」
「哼,照應?你對她倒是挺關心的嘛。」
「我對你也挺關心的呀。」小生伸手攬著她的細腰,把她抱在懷裡。
「你個沒良心的,你,你放開。」她掙扎,卻不太用力。
「我不。」小生卻把她抱得更緊,她胸前那兩團火緊緊的壓著他,感覺十分舒服。
「你不放開,俺喊了啊。」
「你喊!你喊破喉龍也不會有人理你的。」
「嘻嘻,你~~~」沈雪「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上回在溪潭邊上,你也是這句對白。」
「你不也是這句麼?」
「呵呵,你壞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