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由於早已經知道會有一批相當重要的人員到達基地,所以復**這邊便早早的做好了各項準備工作。由於裡面還有幾個傷員,所以醫院方面也在得到消息後,便第一時間派出了醫生和護士到達機場,而醫院裡則已經做好了隨時接治病人的準備。因為這些人的身份相對比較特殊,所以劉興在與彭全商量後,便決定由參謀長彭全出面負責接待,所以在得知飛機已經開始返航之時,彭全便特意趕到了機場,專門去迎接這批特殊的客人。
可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鄭宏居然也跟著來到了飛機場。要說他鄭宏來沒事做了,那真是冤枉這傢伙了,要知道他這次跑來可是有目的。他正為自己地工作憂心,因為在他的職務之中,有一項職務是:基地守備司令。如今各個單位正紛紛搬離基地,除了一些鐵定不能離開的基地的單位外,其他單位的人紛紛想辦法將自己弄出基地,因為沒有人會喜歡留在這個基地之中,而鄭宏也生怕自己因這個職位被放到基地,這傢伙也是無風三尺浪,見風起海嘯的主,要他呆在這個洞裡。那還不如趁早殺了他來的更痛快些,所以對於他來說,他更夢想著指揮部隊,衝鋒陷陣。他可不想在這個後方的安全地虛年華。可是這事又不能明說,他不清楚劉興或參謀長彭全的意思,對於他的工作安排,也只有劉興或是參謀長彭全開了口,這工作安排才算是落到了實處的。
今天見機會來了,於是鄭宏趁著這個機會來找參謀長,也就是希望能與參謀長有一個私下討論的機會,一來是借口匯報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這二來嗎?就是想聽一下關於他工作安排方面,能不能從彭全這裡得到什麼口風。也該這傢伙命好,他這次還真找對了機會,當他到達機場時,直升機還沒有返回。於是鄭宏便藉著匯報工作將話題給扯開了,二個人在略微聊了幾句後,鄭宏便開始饒著彎子的試探起彭全的口氣來。畢竟鄭宏這傢伙不敢明說自己的意思,所以只好轉彎摸腳的去試探參謀長的口氣,與其說鄭宏是在與參謀長彭全聊天,倒不如說,鄭宏正在全力與參謀長鬥智啊。兩人聊了會,正好看到航空團正在跑道邊上,測試一架日式轟炸機,顯然有進行試飛的意思,於是鄭宏好奇的問道:「我們為什麼不把倉庫中的好東西拿出來用一用?」說著,又以手指著遠處的飛機說道,「噴氣式不用,非要研究小鬼子的東西。這算什麼事情啊?就小日本那垃圾,怎麼能和我們的噴氣式比啊。」
聽到這裡,參謀長不可至否的笑了笑,然後耐心的解釋道:「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聽到這個問題了,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提出這樣問題的人?最近有許多人都提出為什麼放著那些好好坦克和飛機不使用,偏偏要用這小日本的東西,對於大家這樣的疑問,我是能理解大家的想法,不過古語有云:好鋼就要用在刀刃上,如果一下子把好東西全用完了,以後需要時,我們還用什麼?再說了,那些東西現在拿出來用,如果消耗完了,那以後怎麼辦啊?所以那些好東西,我相信等時機成熟的時候,司令和我自然會拿出來給大家用的。這個事情就不用你們操心了。」
聽到這裡,鄭宏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故做好奇的問到:「那麼以後秘密基地除開兵工廠,不就只剩下倉庫了嗎?」
參謀長則好奇的看了一眼鄭宏說道:「沒錯,整個秘密基地除了軍工部門外,就只剩下倉庫了,至於那些還沒有搬走的單位,都會先後撤離基地的。你怎麼突然關心起這個問題來了啊?」
「呵呵,這樣最好啊,那我這個基地守備司令也就越來越好當了!哎……,參謀長啊,我這也是職責所在,所以順嘴問一句啊。沒有其他的意思,您老人家別想太多啊。」說著,鄭宏臉上似乎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但是隨即便消失了。
「你想的美!」還沒等鄭宏緩過神來,就聽見參謀長立即反擊了一句,說到:「基地守備司令,你小子還真準備在基地養老啊。告訴你,這基地守備司令,早晚要換人的,你小子就等著準備上戰場,說什麼我也不會把你這麼個裝甲兵學院的高材生放到這裡的?就想頤養天年啊,你難道不覺得早了點嗎?」參謀長彭全顯然已經知道了鄭宏的意圖所在,便直接了當的將話說穿了。
聽到這裡,鄭宏開心的笑了,畢竟今天他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最擔心的問題也解決了!現在該是準備閃人的時候了,剛準備開口說話,就聽見參謀長繼續說到:「對了,聽說你小子的英語還不錯,這口語也還湊合啊,既然你來了,那你就別走了,這次就先給我當翻譯,客人中有好幾個美國人。我雖然聽得懂英語,但是這口語實在不行。」這話一出,讓鄭宏感覺有些頭大,看來自己這次來的時候還是有點欠考慮啊,最終算來算去,還是被別人給算進去了。
兩人在順嘴聊了幾句後,沒有等多久,便見到直升機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之中,直升機終於返航了。當直升機安全降落在地面後,所有的人在彭全的帶領下,便立即圍了上去。當他們看到一群人從機艙之中走出來之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吃驚不小,如果拋開他們所經歷的苦難,光是從這些人的衣著與顯示出來的氣質,大家便一眼就能看出他們絕對不會是一般的工人或是農民,光看氣質就能一眼看出,這些人不是學生,就學者。畢竟在他們所經歷苦難的背後,這些人本身所具有的氣質似乎並沒有任何的改變。
當大部人走出機艙時,他們都顯的非常疲勞,一個個面容憔悴,身體狀況也不是很好。護士們在接走幾個傷員後,其他的便在參謀長直接指揮下,被其他眾人給帶下去休息去了,只有那幾個美國人應是軍人的原因,狀態顯然不錯,走出機艙竟然注意到附近正在注視他們的參謀長等人,也許是衣著的原因,在他們確認了彭全便是這裡的負責人之後,於是湯姆遜帶領下,幾個美國人一起朝參謀長彭全這邊走去。
雙方相互行過軍禮之後,因為湯姆遜是美國人裡面軍階最高的一個,所以按照規定,湯姆遜主動說道:「美國陸軍戰鬥機中隊上尉中隊長湯姆遜!」
參謀長彭全則立即回應到:「復**中將參謀長彭全代表全體人員歡迎你們的到來!」當然了,他的話是由鄭宏負責翻譯的。
湯姆遜等人聽到這裡,立即再次敬禮,然後就聽見湯姆遜繼續將身邊的幾個人一一向彭全做了介紹:「這位美國海軍上尉克拉克,海軍上尉切尼特,海軍中尉默尼特,美國陸軍中尉奧萊德,陸軍少尉辛普森。」
經過短暫地交談之後,彭全才得知,這些美國人在與日軍作戰時,先後被俘,並被押運到中國東北的,不久前為遠征小分隊所救。可惜因這幾個美國人已非常疲勞,談話沒能繼續多久,便不得不終止。畢竟他們太需要休息了,想瞭解更多的情況也許只有等以後了。
等彭全回到司令部時,早有參謀已把其他客人的情況寫成報告送了上來。這時他才發現,其他客人太重要了,那幾個學生全是著名大學的,因反日被捕,那幾個學者,也是國內知名的人物,不是物理學家,就是化學家。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些人中竟然有二位是抗日組織的幹部,且是關內的抗日組織,復**正迫切希望與關內的抗日組織取得聯繫,這真是天上掉肉餅的好事!
這下子彭全可發現自己遇到了寶,於是先後與這些人見面,還單獨約見每一個人,學生或學者們對於加入復**,參與抗日,毫無異意,畢竟他們因為反日才被日本人抓起來。到於那二個抗日領袖,更沒有話說了。
由於迫切想瞭解這批獲救人員的情況,因此劉興特意指示,只要報告送到,無論何時,無論何地,都應於第一時間交給他。因此當他在作戰指揮室與梁沖商討作戰方案時,一份有關獲救人員的名單以及相關個人的簡介報告就被送到了劉興的手裡。見到此,劉興立即中斷了討論,拿起報告興奮地閱讀起來,等看完了,原本興奮的臉色已變淡了許多,這讓一旁的梁沖很奇怪,於是問道:「司令,出了什麼事嗎?」
見梁沖問起,劉興一臉無奈的說道:「我原以為這次能找到的是金礦,結果挖了出來一看,發現找到的只是一些白銀而已!實在有些失望啊。」
「有黃金當然好了,但是沒有了黃金,白銀也不會差到那裡去啊。反正這兩樣東西都很值錢啊。」梁沖文不搭題的說到,但是看了劉興那張似乎有些難看的臉,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於是便又接著問道,「對了,司令,所謂白銀是什麼啊?」
「具體一點的話,我們這次迎來了的不過是美軍的幾名低級軍官,而不是我所希望高級軍官。還有關內抗日組織的兩位中層幹部而已。」停了一下,劉興又說道,「也許章軍會高興一點,他終於請到幾位高級知識分子,還有一群國內知名大學的學生與老師,可惜他們不是我們最迫切需要的。」
這時梁沖說道:「也許令人失望一點,但總比什麼也沒有得到強!」
聽聞此言,劉興想了一下也是,於是也笑著說道:「人知足者常樂!我應知足了!」
「司令,我們可不能知足的,」梁沖叫道,「你把我找來,可是研究下一步作戰計劃的。您要是一知足,我們可就沒有事情做了啊。」說著做了一個怪臉劉興笑了笑,此時他的心情顯然已經好了許多,這才說道:「好了,為了不讓你們沒有事情做,那麼我們繼續談正事,」
見司令這麼說,梁沖便接著前面的話題說道,「如今各團已經順利完成了人員與裝備的補充,正加緊訓練,目前已基本具備了主動發起攻勢的機會!」
見此時的梁沖信心滿懷的樣子,劉興看著地圖,然後想了一會,這才好奇的問道,「如果此時發動攻擊,你認為應以什麼地方為目標?」
梁沖一邊指著地圖,一邊說道,「這個問題我們早已討論過了,目標應對周邊的大城市為主,當然這其中要將哈爾濱除外,畢竟它太重要了。日本人在目前不可能不死守它,而我們目前的力量也不足以攻佔它。就算攻佔了,也無法實施守住。」
聽到這裡,劉興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然後就見劉興從口袋中取出煙盒,從中取出一支香煙,點著後便抽了起來。
梁沖隨手從劉興手中搶過煙盒弄出一支,也抽了起來,還意味深長的評價:「還真不錯!純正的捲煙就是味道不一樣!」
聽到這裡,劉興笑了笑說道,「好了,你繼續!」
又吸了一口煙後,梁沖又繼續說道,「北面的北安則是最容易攻佔,但也是價值最小的目標。綏化則太靠近哈爾濱,敵人可以隨時進行增援,這對於敵人來說實在太容易了。反到是齊齊哈爾或者是大慶,那情況就不一樣。畢竟這兩個地方雖然有鐵路貫穿,而且敵人在這兩個地方也有重兵防守,但是以我軍目前的實力來說,攻打這兩個地方,是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的。再加上我軍擁有機動和其他多方面的優勢,敵人一旦增援,我們也可以根據情況將原來的攻堅戰,立即轉變為圍點打援,所以我們的意見是,這兩個地方才是我們應該考慮的目標!」
見梁沖這麼說,劉興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嗯,我也認為,目標應該就在這兩者之間,可是至於具體打那一個呢?我還在憂鬱之中,畢竟我們的兵力只能攻擊其中的一個,根本無法同時對兩個地方展開攻殲。」
「我們面臨著燃料危機,攻打大慶顯然只是時間問題了,可是我們對於那裡的情況還不太瞭解,而且那裡駐有重兵,同時又要保證石油設施的安全,很麻煩。齊齊哈爾,不僅駐有重兵,還是大城市,我擔心巷戰的問題!」見劉興把自己的思考說了出來,梁沖便也將自己的顧慮立即說了出來。
這下子,二個人全陷入沉思了,目標必然在齊齊哈爾與大慶之間選擇,可是攻打那一個都有麻煩,這令他們實在不好抉擇,兩人都陷入了猶豫不決之中!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結果,沒有辦法,最終劉興下令,要梁沖等人只得分別以齊齊哈爾或者大慶為目標制定作戰方案。此後參謀們開始忙碌起來。每天情報部都會將日軍調動的情況經過匯總、處理後送到司令部,以備制定新的作戰方案。可是進攻的準備並不順利,作戰計劃也一再變更,這讓劉興的肚子裡可憋著一肚子的火,可是對於目前的情況劉興又顯得十分的無可奈何。畢竟現在敵人比自己要強大的許多。
與此同時,各部隊展開了大規模的訓練活動,所以有事沒事的劉興就跑到訓練場,檢查訓練情況,有時甚至與戰士們一起訓練。這下可苦了那些戰士了,司令都參加訓練了,你有什麼資格閒著?這自然一個比一個發狠。此時整個部隊上下都憋著一鼓勁在這裡,就等著動手了。
與此同時,日軍也沒有閒著,也在積極調兵遣將。自第二十四師團被擊潰,日軍確信復**比想像中強大,在沒有足夠的兵力之前,不敢再次主動進攻了!增援部隊到達之前,日軍不得不臨時轉入全面防禦,甚至放棄了不少的次要據點,撤退到合適的地方,重新建立了一條相對穩固的防線。至少日軍是這樣認為的雙方的大部隊暫時脫離了接觸,但是小規模衝突從沒有中斷過,從幾人到幾十人之間不等規模的戰鬥,不斷在雙方交界線附近發生。雖說復**擁有許多優勢,但應付這樣的小規模戰鬥,依然有點吃力,畢竟這樣的戰鬥往往取勝於誰的運氣好!
雖然這類小規模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發生,但是雙方都缺少擴大衝突規模,或者深入對方縱深的意思,畢竟這樣的戰鬥發生被視為「小插曲」,雙方的高級指揮官們根本不會去計較這種戰鬥的結果,自然也就沒什麼要求!
相對於,日本地面部隊小心慎重的防禦狀態,日本航空兵的活動顯然是積極主動的,其轟炸行動一再加強,如今已達每天至少一百架次以上的轟炸。原屬關東軍的航空部隊顯然兵力不足,於是又從其他地方抽調來了不少航空部隊。
第二百五十六航空戰隊自南太平洋調回日本本土,補充人員達滿員狀態後,剛剛轉場朝鮮,進行換裝訓練,該部隊這次將裝備最新式的雙發俯衝轟炸機。
橋島雄原以為這次換裝訓練將會帶來一段輕鬆的日子,可是到達朝鮮僅僅天,剛接收完新飛機,還沒有來得及飛上幾個架次,第二百五十六航空戰隊就奉命調到中國的齊齊哈爾,參與對復**的轟炸行動。這讓身為中隊長的橋島雄非常不滿,使用不熟悉新機種作戰,顯然是過分冒險的行動,可是出發時,上級對他說,「你就當這是投彈訓練!反正對手沒有一架飛機!」
他一想,這也對,轟炸沒有防空能力的對手,那與投彈訓練有什麼區別?可是等他到達哈爾濱,接受敵情通報時,竟然被告知,復**擁有強大的防空炮火,因此飛行高應盡可能提高,於是最新式的雙發俯衝轟炸機不得不改做水平轟炸機使用,否則俯衝投彈時,很容易被擊中。最初橋島雄被嚇了一跳,不過事後一想,一支佔領區的反抗組織,能有幾挺機槍用於防空就不錯了!全當那些警告是用來嚇乎新手,對他無效,要知道他可是參加過無數次戰鬥的老兵!事實上,其他人也多這樣認為,除了剛從航校畢業的新飛行員們被驚嚇了一下外,老飛行員中的多半還真沒拿通報上的情況當一回事!
因此在接到第一次出動命令的時候,橋本雄第一個跑出休息室,直奔自己的坐機而去。此時他的心裡一點擔心也沒有,相反因為馬上就要執行任務,所以現在他的心情反而很不錯,所以在接到立即出擊命令後,他高興的從待命室第一個跑了出去。
經過一個小時的飛行之後,他率領的中隊做為第一批次到達了目標區,據說那裡是復**的一個集結區,不過以他的眼光看來,那裡不過是一個普通地小鎮。他全然忘了,此前的警告,便自做主張地將投彈高從六千米,下降到了五千米。對於一般的轟炸機來說,這已經是一個相當危險地高,他還強行下令將水平轟炸改為俯衝轟炸。這樣做雖然有違命令,但對於他而言,這根本不算什麼,以前他也多次趕過這樣違反命令的事。不過事後上面或是不聞不問,或是略微警告幾句便算完事了這時他不屑一故的下達了進入攻擊航線的命令,並且第一個駕機開始俯衝,其他轟炸機也紛紛跟著開始俯衝,向各自選中的目標衝去。隨著俯衝,飛機的速越來越快,高也在直線下降,當飛機從五千米下降到三千米的時候,他按下開關,炸彈艙門已經打開,剛準備投彈之時,就聽見飛機周圍的空中就響起了一陣陣爆炸的聲音,隨即他發現自己率領的機群早就陷入了高射炮彈的包圍之中。他心裡開始暗暗詛咒那該死的指揮官怎麼不事先告訴他目標區有高炮群,而對於通報之事,他早就忘的一乾二淨了。
在整個中隊都已經進入安全空域後,橋本雄通過指揮頻道下令所有飛機從新進行編組。他就發現整個編隊已經少了一架轟炸機了,估計那架飛機十有**是被擊落了。而就在這一時刻,他發現距離他不到五十米的地方,有一架轟炸機顯然因為損傷過重,在整個飛機尾部已經拖出了長長的黑煙,隨後的幾秒鐘內,就見那架飛機帶著一種難以割捨的感情,脫離了編隊,在與地面親密接觸的那一剎那,發出了一陣巨大的爆炸聲,隨後一股火光騰空而起,而爆炸聲則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後,最終大地回到了當初的寂靜之中。短短的一分鐘時間內,這架飛機與機組成員就已經徹底的長眠在地面上了。此時的他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完全震驚了,雖然這不是他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場景,但是這卻是第一次讓他感到如此的震撼。所以在隨後的轟炸行動中,他立即下令整個編隊按照命令上面的要求來做,由原來的俯衝轟炸改成在六千米的高空實行水平轟炸。這時他已經故不上炸彈的命中精了,在所有的飛機再次完成轟炸編組後,他便在第一時間下令實施轟炸,話一出口,他便立即按下了投彈按鍵。所有的炸彈立即離開了彈艙後,便在與地面接觸的那一時間發出了一陣巨大的火光和聲響,不過所有的炸彈都被他們給丟到了空曠的地方,而轟炸目標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炸彈投完後,橋本雄便立即將飛機迅速拉起,在等整個編隊完成投彈任務後,他便立即下令返航。此時的他已經不願在這個地方多待一會,那怕是一分鐘他也不願意多待,他實在無法想像,就這麼個小縣城居然讓他的中隊損失了兩架飛機,此刻他想做的事情就是立即從這個可怕的地方離開,越快越好,越早越好。
在擺脫高炮群的尾隨轟擊後,他再次對整個編隊的情況進行了檢查,他發現他的中隊居然已經損失了四架轟炸機,這下可把他嚇了一跳。這雖說不是創紀錄的損失,但是也實在太快了,也太突然了!一個只佔領了一兩個縣城的部隊,居然擁有如此強大的防空能力,這讓他感覺有些匪夷所思,他實在無法想像這些傢伙到底是從那裡搞來的這些防空武器,居然能有這麼大的威力,看來自己還盡快想辦法調離這個地方的好。嗯,回去後,便立即申請調到關內去,那裡相對安全些,想到這裡,他便立即下令編隊全速返航。
正在他思考著要找一個什麼樣的理由調到關內方面去的時候,這時他卻聽到自己的副駕駛在那裡似乎自言自語的喊道:「奇怪了,這護航戰鬥機怎麼不去掃射敵人的高炮陣地?向我們過來趕什麼?」
此時的他這才注意到,機群側後上方,突然出現的三架戰鬥機。從飛機外型上,他很快得出了結論,那是本國剛剛生產,並且是才裝備到部隊的新型戰鬥機,在裝備序號上被稱為:二式戰鬥機!可是讓他感到奇怪的是,那幾架二式戰鬥機竟然做出了明顯地攻擊動作,正在思索的那一剎那,就見那幾架飛機已經向他的機群衝了過來。完整的編隊再次被衝散,幾架戰鬥機在他的編隊裡面是上串下閃,坐旋右轉的,從這些飛機所做出的機動動作,可以明顯看出,這些飛行員都不是一般的菜鳥,絕對是一群久經沙場的老麻雀了,看來帝國還是保留了一批精英飛行員的。而此時的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啊,可是還沒等他想明白這件事,就聽到「噠-噠」的機炮射擊聲傳來了!
聽見機炮射擊的聲音,他馬上大聲斥問道:「嘎,是誰在那裡胡亂射擊?難道不知道,那是我們的戰鬥機!是給我們護航的戰鬥機嗎?」
「中隊長閣下,您……,」他的副駕駛馬上一臉無辜的喊道,「您似乎搞錯了啊,現在的情況是是戰鬥機在攻擊我們!而不是我們在攻擊戰鬥機。」
說話間,橋本雄這才注意到,他左側的一架轟炸機已被擊中,拖著長長的濃煙,帶著一種怪叫向地面俯衝而去,隨即便出現了一陣巨大的爆炸聲和騰空而起的火光,隨著一陣黑煙的出現,那架飛機的殘骸還在那裡劇烈的燃燒著。看著那堆正在燃燒的飛機殘骸,橋本雄這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他沒有看錯,那幾架戰鬥機確實在對他的轟炸機中隊發起攻擊!直到其中一架戰鬥機完成射擊,從他的飛機旁邊掠過之時,他這才注意到,那架戰鬥機機身上所漆的標誌為他所沒有見過的樣式——一個巨大的紅五星幾乎已經將飛機的中間位置給完全佔據,此時的他才明白過,那是復**的軍微!他的編隊正在遭受復**飛機的攻擊,復**居然也有飛機,而且是自己這邊才裝備部隊不久的新式戰鬥機。此時的橋本雄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在指揮頻道喊了一聲:「立即全速撤退。」後,便第一個加速朝自己的飛機場全速飛去。
這下了他算是完全明白過來了,他們受到了復**戰鬥機的攻擊!此時沒有什麼可猶豫的,立即開足馬力,返航也好,或說逃命也罷!只要能立即離開這個地方,就隨別人怎麼去說。可惜他的運氣實在不是太好,也許是因為他的速太快,也許是已經發現他就是整個編隊的指揮官了,此時他的座機已經被對手給咬上了。對方的機炮已經連續命中他多處,就連副駕駛也被擊斃,這下子他可真驚慌了。不過幸好對方沒有打中他的要害部位,所以整個飛機的性能還算沒有大的損失,不過如果再被命中幾發炮彈,那他的飛機一定會被擊落的。就在這時,也許是因為彈藥不足,或者是對方已經下達了撤退命令。那架戰鬥機竟然突然放棄了對他攻擊,調頭朝相反的方向飛走了!此時的橋本雄發現自己整個衣服已經被汗水徹底給打濕了。
他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去考慮,敵機為什麼會放過他。他現在面臨的問題是如何解決眼前的麻煩,駕駛這架被嚴重擊傷地轟炸機返回基地。不過最終他憑藉著高超地飛行技術,把受到重創的飛機飛回了基地,但是他的整個中隊算是基本完蛋了,十一架轟炸機被擊落四架;兩架重傷迫降,其中一個完全解體,整個飛機算是徹底報廢。另外一架是肯定需要大修的,估計沒有一兩個月,那恐怕就不要想出來。兩架飛機雖然受傷程不算嚴重,但是重要部位都有嚴重創傷,這至少也要修理一個月;才能出來。還有兩架輕傷,但也需修理幾天,只有一架飛機是完好無損的飛回來的。
直到當天晚上,在司令部召集全體倖存人員開會討論當天的經歷時,他才知道當時為什麼對方的戰鬥機會突然放棄對他的攻擊,原來是調頭對付後繼的幾個中隊的轟炸機,當天出動的整個第二五六航空戰隊,一共出動的轟炸機為三十六架,結果竟然有七架飛機沒有返航!戰損居然已經達到六分之一還要多,這讓下面的人有些無法想像。
根據飛機員們的回憶,日軍司令這才發現復**竟然已經擁有了戰鬥機,而且還是自己這邊剛剛裝備部隊不久的新型戰鬥機。司令部有參謀立即做出判斷,這應該是不久前,幅**方面在青崗機場所繳獲的二式戰鬥機。但是此時所有的轟炸機飛行員便提出一個疑問,那就是對方飛行員的飛行技術非常老練,相信整個訓練飛行時間應該是在兩百小時以上,按日軍飛行員的評價:那些戰鬥機駕駛員絕對不會是菜鳥,從其所飛出的機動動作來看,那些傢伙絕對是一群訓練有素的老麻雀了。可是這個結論一出,司令部的那些參謀又發現了新的問題了,那就是那些飛機只是在一個月前被繳獲過去的,如果按照這些轟炸機飛行員所說的那是一群老麻雀的話,唯一合理的解釋就只有一個,這些人早就擁有了,或者早就駕駛過這種型號的飛機,這似乎在日本人看來是完全不可想像的事情。所以這些參謀們便開始懷疑這些話是不是轟炸機飛行員為了推卸責任而集體在說謊呢?畢竟這樣的事情,在以前就已經發生過多次了。
而此時的復**方面,因為航空兵的首次出擊,就創造了擊落敵機三架,擊傷多架,而己方無一損失的巨大戰果。而這樣的輝煌的戰果,幾乎令所有的都歡呼雀躍了起來。要知道這可是復**航空兵第一次表演,雖然說戰果不是很大,但是整個作戰過程卻是非常的成功!俗話說幾人歡喜幾人愁,有人高興,自然就有人不會那麼開心了。在整個復**中,當大家都在歡呼雀躍之時,他卻在一邊陰沉著臉,一看就知道他在生悶氣啊。這個人就是呂前平,今天的他一點也高興不起來。要知道他可是今天出擊的三個飛行員之一,出發前,他還信心十足,相信憑借自己的駕駛技術多少都能擊落一到兩對方的轟炸機,可是當他返航的時候,他知道自己這次出擊是一無所獲。所以一下飛機就開始發起脾氣來,好像遇到了什麼很倒霉的事一樣「喂,兄弟,怎麼拉?大家都這麼高興,你就不能高興一點嗎?要知道今天可是我們首戰就取得了這麼好的成績,實在有些不容易,你板著個臉給誰看啊?難不成是誰欠你錢了,或是其他什麼事情讓你不開心啊?」看著呂前平發脾氣的樣子,韋克劍勸解道:「要知道今天我們今天與防空部隊配合擊落了七架敵機,挫敗了敵機的整個轟炸行動,所要保護的目標居然沒有被一枚炸彈命中!這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哎……,我今天是多次命中了敵機,可是就是沒有一架敵機被我擊落!還真是倒霉到家了啊。」呂前平苦笑了下,然後平緩了一下自己略帶激動的情緒,這才慢慢的說道:「這種日式戰鬥機火力實在太弱了,對付轟炸機這樣的大型飛機就突顯出力不從心了。你看能不能在飛機的火力上進行適當的改進,或者是進行一下加強啊?」
「嗯,理論上比較簡單,也是可行的。但是到了實際的操作上卻是根本不可能!」在聽到了呂前平的提議後,韋克劍思考了一下這才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面對這樣的回答,呂前平顯然有點失望,不過馬上又想到了什麼,便又立即追問道:「如果以後敵人派出戰鬥機進行護航的話,是不是可以允許我們與敵機進行空戰格鬥啊?」呂前平知道以自己現在的飛機駕駛水平,就憑小日本的那些飛行員的駕駛技術,在他呂前平看來,那就是一群菜鳥。
「對不起,這是絕對不允許的。」韋克劍明確的回答道,但是又擔心這傢伙鑽空子,於是又立即補充到:「要知道,沒有總司令或者是參謀長的許可,我們是絕對禁止與敵任何戰鬥機進行交戰的!畢竟我們損失不起!」說著,韋克劍不無感傷的低下了頭。
見自己的第一個算盤已經被否決了,在思考了好一陣子後,呂前平又繼續說道:「既然這樣,那我能不能改行去開轟炸機啊?」
「不行,現在已經無法再進行選擇了。」韋克劍立即反駁到,然後又說道:「要知道,當初進行機種分配時,我就勸過你,讓你去轟炸機那邊,可是你到好,居然說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非要選戰鬥機不可的,不管我怎麼勸說,你是說什麼也不去開轟炸機,可是如今為何又想開轟炸機了?是不是因為今天執行任務沒有取得戰果,你就想去那邊了啊。好了啊,兄弟,這來日方長,以後的戰還多的是,又何必急在這一時呢,想開些。」
「如果不能與敵戰鬥機格鬥,只能對轟炸機下手,那當戰鬥機飛行員還有什麼意思?」見自己所有的如意算盤都已經徹底落空了,呂前平忿忿不平對韋克劍說到。
「兄弟,你不是,什麼事情我還是勸你多想個為什麼啊?這只想著自己痛快,不顧後果的做法,那可不行!要知道你我可都是空軍的指揮者,我希望以後你不要再這樣意氣用事了,這樣對你沒有好處啊。」說完韋克劍看了呂前平一眼,然後便離開了,剛走了幾步,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便又轉過頭來補充到:「我勸你最好是能冷靜點,不要什麼事情都只看眼前,有些事情還是要從長遠的角去考慮啊,好了,你自己多考慮下,我走了。」說著便迅速朝外面走去。
復**竟然已經擁有了戰鬥機,並且還在戰鬥中擊落日軍轟炸機的消息,令日軍不得不為自己地轟炸機派戰鬥機護航。可是令日軍意想不到的是,復**的戰鬥機顯然只有幾架,甚至可能不超過三架,但是無論日轟炸機有無護航戰鬥機,復**就總是那麼幾架戰鬥機,而且他們總會在最合適的地方跑出來對轟炸機發起攻擊,而且每次都打了就跑,既便被日本的戰鬥機給叮上,對方也能憑借嫻熟的駕駛技術,很快的逃回到已方的高炮火力射程範圍內,尋求保證。他們就根本不與日本戰鬥機進行糾纏,更不會與日本的戰鬥機進行格鬥。這讓日本戰鬥機飛行員實感無奈,所以空餘之時這些飛行員一聚集在一起,就跳腳大罵復**的戰鬥機飛行員耍無奈,只會欺負轟炸機,不敢與戰鬥機進行對戰。可是這些日本飛行員對於次似乎又毫無辦法,畢竟復**的防空火炮實在太可怕了,命中精高的有些離譜。他們可不想冒著丟掉生命,被擊落的危險去追擊對方!
更令日本人沒有想到的是,在遭遇了復**戰鬥機攔截的次日晚上,復**的轟炸機居然也跑了出來,而且首次就光臨了日軍在齊齊哈爾的一個重要軍用機場,在肆無忌憚的對機場進行了一翻轟炸後,便大搖大擺的離開了,等日軍方面做出反應的時候,對方的轟炸機早就已經飛回了基地。雖說這轟炸所造成的損失不大,但也把所有的日軍嚇壞了,經過檢查發現復**所使用的轟炸機居然是繳獲的日軍轟炸機,而且連航空炸彈也是日本的。這還真印證了那句話:那裡來的,自然就要回到那裡去。從那晚之後,幾乎每個晚上,復**的轟炸機都會對明水周邊的日軍機場進行轟炸,而且每次轟炸的架次也不一樣,有的時候時候雙機編隊進行轟炸,有的時候三機三角進行轟炸,有幾次復**方面居然只派出一架飛機對日軍機場進行轟炸,因為日本方面目前還沒有配備夜戰型戰鬥機,加上在機場上所配備的高炮實在有限,所起的作用自然也就很小,所以對於夜間進行轟炸的飛機,日本方面感到有些束手無策。這令日軍感到十分的頭痛。為了對付頻繁光臨的復**轟炸機,日軍可謂是想盡一切辦法,但是每次都收效甚微,所以到最後只能任其自由往來!
不過值得萬幸的是,復**方面的飛機數量非常少,所以所發揮的作用也就非常有限,這多少讓日本人鬆了一口氣,但是日本航空兵對天空的統治權此時卻受到了最嚴厲的挑戰!此時的天空已經不再是只有日本人的飛機了。
如今石原莞爾的日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好過,由於第二十四師團的高級軍官全部被擊斃,整個部隊被擊潰,原來就不是很穩定的局面已經惡化成為眼前的危機了。雖說到目前為止,東京方面對於目前的情況尚沒有做出什麼人事處分,但是石原明白,一旦東京大本營方面做出了決定,那麼自己所面臨的處分絕對是嚴厲地處分,至於會是什麼,在他石原看來不外乎兩種結果,一是被送上軍事法庭,接受審判。二是把自己從目前的位置上給調離開,讓自己去一個無關緊要的部門去養老。畢竟現在的日本,特別是日軍已經不再流行破腹謝罪之說,甚至有人提出,私自破腹者,與其說是謝罪,不如說是為了逃避罪責而自殺。不過不管大本營最終決定怎麼處罰自己,在這之前,他依然是關東軍作戰課的課長,現在他的主要任務就是負責對付復**。
自從接到關於第二十四師團大潰敗的消息後,他就立即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要知道一個完整的師團出現大潰敗,就算在攻佔整個支那的時候,這種現象也都沒有出現過的,這也算是開了關東軍,乃至是整個大日本皇軍的先河了。也就是從那之後,他便將工作的重點全部放到對付復**上,以至於其他無關的工作,他全交給自己的下屬去辦理,而自己則全力以赴的處理著復**方面的事情了。
對於石原而言,復**完全就是一支迷一樣的對手。他以前就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麻煩難纏的對手,在他的思維中,也沒有想過會遇到這樣的對手。如今再加上這復**航空兵的頻繁活動,實在是讓他有點鬧心。不過真正讓他頭痛的是,四處活動的復**小分隊。復**的主根據地是以明水為中心,可是這些小分隊卻是已經遠離根據地達幾百公里,具備完全獨立活動的小型武裝。雖然這些小分隊的人數不多,往往只有十幾個人。但是他們裝備精良,戰鬥力也異常強大。因此從他們出現的那一刻起,他們就從沒有安分過,他們會時常做出一些令人吃驚,甚至是你意想不到的事情來。比如說今天炸個火車,明天再伏擊下巡邏隊,後來再在某個你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放上一把火什麼的,反正你想到的地方,他會想到,也會去做,你沒有想到的地方,他也會毫不留情的幫你想到。這不,前幾天這個小分隊居然越鬧越凶,竟然直接闖入戒備森嚴地細菌武器試驗基地,把整個基地給摧毀了不說。居然救出了幾個其中的用於人體試驗的戰俘。這要是傳到國際上,這日本人的臉面可就沒有地方放了,雖然說現在是處於戰爭時期,但是戰爭也有一定的底線,雖然大家現在都在搞這些東西,但是你沒有抓住人家的把柄,你就無權指責人家。可是現在人家已經抓住了你的把柄,任憑你怎麼抵賴,人家有證據在手裡,你就是再怎麼不承認,也是無濟於事的。所以石原在接到秘密武器基地被摧毀後,便多次嚴令各個地方守備部隊必須立即消滅這些小分隊,但是卻從來沒有成功過,相反各個部隊每次上報上來的多是自己損失了多少人員,丟掉了多少裝備什麼的。至於說到那些五色軍,那些傢伙就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各地的日軍守備隊除開對付他們外,還要對付其他一些抗日武裝,已經有些力不從心。派出野戰部隊去對付他們,石原也不是沒有考慮過,但是自己手頭現在的兵力已經是非常緊張了,而且自己也在籌備對復**方面進行一次大的圍剿,所以對於目前的情況,他感到非常的吃力,可是現在的他又實在無法抽調出更多的部隊來對付這些小分隊,所以現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這些討厭的小分隊,最好少出來些,等自己解決了明水地區的那些傢伙,回頭再來收拾這些小分隊。
為了全力對付復**,他急需大量部隊。可是日軍在澳大利亞的登陸作戰已經開始,現在正處於一種膠著的狀態,雙方都在盡全力想把對方吃掉。而大本營方面早已下達了明確指示那就是:關東軍早已確定調往南方派遣軍的師團必須盡快南下,沒有辦法,他只好將原來準備扣留這兩個師團的想法給徹底放棄了,不過隨後他便把早就確定入關的第一零三師團和三一五師團給扣留下來,這個消息在傳到關內的中國派遣軍方面後,派遣軍司令長官是大發雷霆,跳起腳大罵石原是混蛋,關東軍是幫沒有腦子的豬。要知道他們現在也急需增援,如今關內的治安問題也相當嚴重的。可是留用的兩個師團數量依然太少了,而且這兩個師團的戰鬥力也不強,現在石原的想法是有一個是一個,有總比沒有好,不過就這兩個師團所起的左右,也僅僅只是能夠穩定防線之用而已。如果真想消滅復**,那麼就需要更多的部隊。經過周密的計算後,他得出的結論是,如果要與現在的復**方面進行決戰的話,自己手頭至少需要五個精銳師團,這還只是用於一線作戰的部隊,還不算隨後跟進的部隊。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自己手頭所擁有的這樣師團也僅只有三個而已,光是一線野戰部隊就有兩個師團的缺口,這還不算後面跟進的部隊。為此他不得不再次四處搜刮部隊,不僅機動部隊被抽調一空,就連各地的守備隊也被他抽調了不少,這樣一來,各地的治安問題立即惡化了,各種所謂的抗日武裝似乎是從平地冒出一般,再加上那些復**的小分隊也活動的更加頻繁了,這讓石原感到十分的頭大,因為他也知道這是拆了東牆補西牆,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說,他實在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
在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再抽調出更多的部隊之後,毫無辦法的石原不得不坐下來。在思考過各種辦法都被自己給否決後,他便親自起草了一份給東京大本營的求援電報,希望可以將正準備南下的幾個精銳師團暫時留下來,他甚至還請求能從南方戰場調回幾個師團來支援自己的行動。此時的石原當然很清楚,想從南方戰場回抽調部隊幾乎等於白日做夢。日軍已登陸澳大利亞,為了全面佔領澳大利亞,日本東京大本營正不斷向南方戰場投入更多的人物與物力。為了說服東京大本營同意他的請求,他著重說明,復**是一個十分危險地對方,尤其對大慶的巨大威脅,那是不容置疑的。大慶地油田對整個日本的軍事行動實在是太重要了,東京大本營不可能不考慮這一點!
電報稿起草好後,石原又仔細認真地檢查一遍,結果他發現這封電報的語氣實在不太好!畢竟現在的他屬於等待處分的身份,既然是求援,那語氣應該多些請求才是。可是這封電報讀起來,怎麼讀都不像是在求援,反倒是像在威脅上級的意思!於是,他邊開始思索著如何對電報的內容進行修改。
正當石原在考慮如何對電報稿進行修改的時候,門被人推開了,石原一臉陰沉的看著那個準備走進來的參謀,然後非常不高興的問到:「什麼事情?不是告訴了你們,沒有什麼重大事情不准打擾我的嗎?」
見石原一臉的陰沉,說話的語氣也是非常的不好,那個參謀立即報告到:「課長閣下,土肥原部長前來拜訪。」一聽到是這傢伙來了,石原的臉色就更難看了。現在的石原一想到這個傢伙,就狠不得立即衝上去狠狠咬上這傢伙幾口的衝動,要他的情報機關全力偵察有關復**方面的情報,可是催了好幾次,土肥原這傢伙居然一直說在搞。還不容易等到今天把整個復**的大致情況給弄明白,再一看土肥原的報告,石原就來氣。整個報告中大量充斥著估計、可能、或許之類的名詞。在他石原看來,這份報告簡直就是一個屁話連篇的報告,整個報告一句實話也沒有,這讓石原一想起就有點來火。
但是一想到,自己隨後的行動還需要這傢伙的情報支持,石原最終還是壓住了自己的火氣,但是說話的語氣卻顯得很生硬,就見他說道,「嗯,知道了。讓他進來!」說著,他便將報告給收了起來,他實在不想土肥原這傢伙知道的太多。
也許是知道石原在想什麼,土肥原進來時,已經是滿臉面帶微笑,既便如此石原似乎也沒有一點客氣的樣子。今天的石原一直坐在辦公室後面,沒有如以前一樣起身相迎,在看見土肥原近來後,石原也沒有像以往一樣說些客氣的話,但土肥原依然是一幅客氣的樣子,那種低聲下氣的樣子,似乎已經到了極點。怎麼看怎麼像是下級在拜訪上級,而就級別來說,其實他們兩個人平等的。只是石原的軍銜高土肥原一個等級,而在職務上,似乎也是石原要更重要些。所以這土肥原對石原這麼客氣也是說的過去的事情啊。
第三十三章見石原正板著個臉坐在那裡,土肥原知道就那傢伙肯定是在為復**的事情生氣,想到自己最近已經有很多地方得罪了他,再加上自己現在的身份特殊,所以現在最好還是不要去招惹這傢伙的為好,想到這裡便滿臉帶笑很客氣地將一份報告交到石原的辦公室上,並且立即說道,「這是有關復**的最新情報!請閣下過目。」
石原壓住了自己的火氣,打開報告翻看起來。土肥原則在一邊解說道,「經查復**的最高領導名叫:劉興,不過我們找遍了所有的檔案,也找不到有關他的任何資料。估計這傢伙應該也是屬於一般平民,通過造反才起家的傢伙。畢竟在以前的全民黨和自由黨中層以上級別的軍政幹部中沒有這個傢伙的資料啊。」
這時的石原一邊翻看著報告,一邊應付似的對著土肥原說道:「嗯,這麼說來,這個劉興真的是很秘密啊!你們以後需要多多注意收集這個人的情報才是。」
「是的!」土肥原繼續補充的說道,「對於我們來說,現在整個復**幾乎就是一個巨大的迷。目前唯一可以確認的只有這麼幾點,他們裝備精良,訓練有素。戰鬥力也非常的強大,就我們目前的作戰能力來說,我想一般的部隊,在同建制的情況下與其進行作戰時,包括我軍的一些著名將領都無絕對把握說可以戰勝對方的,這一點就已經充分的證明了復**方面的單兵作戰能力非常強大。這點請閣下務必注意。根據對他們戰鬥力的綜合評估,我們發現,他們的一個團的戰鬥力絕對可以和我軍的一個師團級部隊抗衡,這點請閣下務必在以後的作戰中千萬注意這一點,不可讓復**這幫傢伙再鑽了空子啊。」
土肥原走了進來後,便對石原說了一大堆的廢話,至少現在的石原是這麼看的。聽到此,石原十分不耐煩的打斷道:「你所說的這些似乎早已被事實證明了,且經過調查發現,復**中竟有一流的口技演員,可以冒充我方指揮官指揮部隊,好像他們也破譯了我方的通信密碼,為此我已下令更換了新密碼!不知道這些問題你們情報部是否已經知道了啊?」
見石原在話音之中帶有明顯的挑戰意圖,土肥原略微壓了壓自己的火氣說道:「這些情況我們也是剛剛才掌握的,這是我工作的失職,請閣下多多諒解。不過經過我們對最近一些情報的分析,我們有理由相信,復**方面已經擁有強大的策反能力,明水地區的作戰失利,在很大程上就是因為五色軍被他們給實施策反,許多的五色軍部隊就是這樣成了敵人的幫手。原來在明水地區擔任五色軍的三三六團一營營長的焦敏宏,現在已經是復**方面的第四團團長了。而且剛剛丟失的青岡與望奎在很大程上,也是因為五色軍這幫傢伙的配合不利,才造成我軍作戰的全面失利的。」
這時的石原在聽到土肥原的這些分析後,表示同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嗯,五色軍這幫傢伙已經越來越不可靠了,我是說什麼再也不敢把他們派到一線作戰了。只是可惜的現在我手頭已經沒有辦法抽出更多的兵力,所以在許多地方依然需要他們進行防守,這些隱患也無法從根本上進行徹底的根除!所以你們情報部要特別加強對五色軍的監控,這點就拜託閣下了。」說著石原對土肥原鞠了一個躬,以示敬意。
土肥原見石原的語氣有所緩和,態也明顯的好了許多,便立即回應道:「這點請閣下放心,我一定加強這方面的情報監控。不過根據最新的可靠情報,目前的復**正在大規模擴充兵力,他們現在的重點放在了二線、三線和後備部隊的建立上了,而主力部隊雖然還是四個團,但是每個團所轄人數顯然已經遠遠超出了一個加強團的編制了。根據目前的情報,他們目前一個團的兵力大致與我軍的一個二類旅團人數差不多,人數應該在五千左右。其目的很顯然是在為下一步的行動作打算,所以當務之急,我們應當搶先行動才是!」
「嗯,他們在準備進攻,我們也沒有閒著啊。相信要不了多久,我們的大規模行動也要開始了!」說著石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似乎此時的他已經看見了勝利的曙光一樣。
「哦,不知我軍將如何行動?」見石原說起這事,土肥原立即好奇的追問到。
石原很得意地從桌子後面站了起來,邁步走到旁邊的地圖旁,用手在地圖上指點著說道:「你看,我們這次的進攻才是真正的圍攻啊。整個進攻部隊將被分為三路,分別由齊齊哈爾、哈爾濱、北安三個方向,同時向明水發起向心攻擊。而大慶、綏化和海倫方面也都將派出部隊進行策應。為此,我準備投入至少五個野戰師團做為一線進攻部隊,而隨後跟進的掃蕩部隊也將會在行動開始後,立即出動。當然拉,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將投入更多的兵力參與到這次會戰之中的!爭取一舉消滅這股所謂的復**力量。」
聽到這裡,土肥原臉上的笑容更多了,但他還是有點疑惑地說道,「石原君,五個師團是不是也太少了一點,如果是一個月前的復**,我想五個師團已經足夠了收拾他們了。但是現在整個復**方面已經擁有了超過四個正規野戰團,而且地方守備部隊和民兵武裝也基本建立完善了,如果再算上那些他們正在培訓的士兵話,我估計現在的復**方面已經最少擁有三萬到三萬五千人的作戰部隊了,其中正規主力部隊應該已經超過一萬五千人了。所以我的建議是最好能盡可能多的再增加一些部隊,畢竟現在的復**總兵力最少都已經達到了三萬人左右了。如果任其這樣發展的話,那後果絕對是不可想像的。」
聽到這裡,石原贊同的點了點頭,對於這些情況,石原似乎早就知道了。但是這時石原似乎有點無可奈何了,對於目前的局勢,他無奈的地說道:「土肥原君,你以為我不想多投入點部隊啊。我也希望在這次作戰中能多投入一點部隊,這樣勝利的把握也會大了許多啊。但是目前能抽調到部隊也就只有這些了。為了這次作戰的需要我甚至擅自將早就確定增派給關內的第一零三師團和三一五師團給扣留了下來,為此華東派遣軍已經把狀告到了東京大本營,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說,大本營似乎還沒有做出任何的表態,我想大本營的那幫傢伙似乎意識到了這股所謂的復**對滿蒙地區的嚴重危害性了,所以至少在目前的情況下,是用默認的形式許可了我的行動啊。但是一旦我失敗了,估計以前所有的罪過加上這次的錯誤,大本營會跟我一次進行清算的,到那時候,估計我肯定會連命都保不住啊,就更不要說現在的職務了。而事實上,這些部隊到目前為止也沒有完全進入攻擊位置。更重要的是,我們不能對方太多的時間,必須盡快展開攻勢!」隨著石原說話的高低起伏,他整個人的情緒也隨之上下波動著,時而變的神采飛揚,時而變的頹廢沮喪。看著眼前這個傢伙,說的吐沫飛濺,臉部表情是如此的擅變。此時的土肥原感覺這傢伙是不是因為忙著準備進攻計劃,而忙過頭了,現在整個人是不是有些精神錯亂了啊。
對於石原的意見,這時的土肥原似乎另有想法,但是一時他也不知道如何進行反駁,所以只有急切地說道:「可是以目前的兵力來看,那根本就不足以消滅復**,相反到是有點送羊入虎口的味道啊!」
「嗯,對於這一點,我當然是明白的。如果想消滅復**,以現在的兵力至少還應該再增加一倍以上,」石原也有點憂心地說道:「所以我將這次的行動目標確定在不是要徹底的消滅他們,而是壓縮其生存空間!就如同貓玩老鼠一樣,一點點的玩死復**。」說到這裡,石原不由的得意大笑了起來。
而土肥原在聽到這裡後,也高興的笑了起來,此時的他們似乎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一般,只是他們忘記了一句話,那就是:笑到最後的才是真正的勝利者。至於說到貓玩老鼠,誰玩誰先不說,誰是老鼠,誰是貓,那是未可知的事情啊。
對於日軍的行動,復**早就已經通過破譯電報將日軍即將展開的軍事行動給徹底掌握清楚了,雖然日軍已經更換了新的密碼,但是,以現在的技術來說,任何密碼在復**的電腦面前,似乎都只是換湯不換藥的事情。雖然日軍這邊更換了密碼,在短期內給復**掌握其行動帶來了一定的麻煩,但是他們卻沒有更換密碼的數學模型,確切的說,日軍密碼模型的基本結構沒有完成,這對於計算機來說實在過於簡單了,簡直就是小菜一碟的事情,所以復**方面所要的事情,只是需要重新計算一下就可以再次重新掌握日軍的所有密碼了!
日軍的行動計劃並沒有引起復**方面的憂心。至於原因嗎?很簡單,通過對比各類情報後,復**經過初期和後期的分析發現,日軍這次的行動計劃就是以明水周邊的三個大城市為依托,三個小城市為支柱,在戰役打響初期,一次性出動五個野戰師團,對明水地區進行向心攻擊。可是到目前為止,也只有三個師團到位,至於後續部隊和相關的作戰物資等卻完全沒有準備好,所以現在的復**正好抓住這難得的時機,正在努力的擴編部隊,訓練新兵,鞏固以佔領地區等工作,所有的人再次以巨大的熱情投入到工作中去,現在整個復**不但在與日本人賽跑,也在與時間賽跑,在他們看來,自己現在多準備一分,勝利的把握就有可能增加十份。在綜合了各方面的情報後,復**情報部的最終判斷是,日軍的這次進攻至少要等到九月中旬才能完成全部的準備工作,最早發起戰役的時間也應該在十月初去了。
此時復**雖沒有拿出一套作戰方案,但中心思想卻早已經確定,那就是在日軍出手前動手!不過在採取行動之前,復**依然有許多事工作要做。部隊要整編訓練,地方工作要開展,等等全是迫切需要的工作,為此參謀長彭全也帶著司令部的最後一批人員離開了基地,至此復**所有的部門都已經離開了那個秘密基地,而秘密基地也變成了復**的軍工生產基地。為了方便大家的工作,劉興在與彭全等人商量後,最終決定將秘密基地取名代號為:老家。並且規定為了保守這個秘密,所制定的一系列相關的規定。
在與眾人商量後,大家最終決定將復**的第一次高層聚會放在九月一號這一天召開。在確認最後的開會時間後,大家便紛紛開始為會議的準備工作而忙活了起來。部隊的警備級別也在這時開始從預備第三級提升為二級戰備,以防止日軍的進攻和內部敵人進行破壞。到了九月一號這一天,復**召開了第一次團級既團以上主官大會,所有團和團以上的軍官一個不少的都參加了會議。在會議上,首先通過幾項有關中華人民聯盟黨的決議,大家一致選舉劉興為黨的總負責人,推舉覃旭為聯盟黨常務副主任,主要負責聯盟黨的日常事務。通過了正式的中華人民聯盟黨的黨章等綱領性文件,以前的東西只能算是臨時的。同時也接受了中華人民聯盟黨成立之後的第一批黨員,包括梁沖等人在內五十名原十三軍一線作戰部隊的主官成為了第一批聯盟黨的正式黨員,而焦敏宏等人在內的三百多人被提名後,最終成為第一批聯盟黨的預備黨員,最終在劉興的主持下,大家一起宣誓加入中華人民聯盟黨。將為中華的再次騰飛而一起努力。
在宣誓完畢後,便緊接著,發佈了新的軍銜以及晉陞制,隨後便宣佈了第一批受銜晉級人員的名單,許多人的軍銜在原有的基礎上得到了提高,沒有軍銜的也在這次新軍銜發佈後,被授予了軍銜,比如:原五色軍的焦敏宏,在起義後只是一個少校,但是因為現在的他已經是團級,所以這次他便被授予上校軍銜。緊接著,便舉行了授銜儀式,許多人登陸上主席台,興高采烈的從劉興和彭全的手裡接過了新軍銜,這時大家的心情別提有多高興了。但也有人傷心,那就是包元與陸民生。他們兩人因現工作關係,如果再留在部隊顯然已經不大適合了,畢竟地方不屬於部隊編制,所以在這次會議上,被宣佈為光榮退出現役,而進入預備役。為此他們失去現有的軍銜。雖然包元與陸民生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但是當決定下達之時,他們還是傷心地哭了起來,弄得大家不得不好言相勸!畢竟大家都是一起過來的戰友。
最後是發佈軍功制,宣佈了第一批有功人員名單,由於許多有功人員因各種原因,沒有到場受勳,這次只有部分到場人員才當場接受了軍功章,所以剛才登台受銜的人們,差不多又都再次登台接受軍功章了!至於沒有當場領取軍功章的人員,只待另行找機會舉行儀式受勳了!
等獎勵宣佈完成後,劉興看了一眼下面的人們,清了清嗓子,略微的咳嗽了一兩下,所有的人在聽到劉興的咳嗽後,剛才還顯得興奮不已的人們,立即壓制住自己的興奮,所有的眼睛都在這一時刻齊唰唰的朝劉興這邊看去,見整個剛才還熱鬧異常的會場已經安靜了下來,劉興這才慢慢的說到:「好了,高興的請你們會後再去高興,不高興的,也請你暫時收拾好你們那不高興的心情,現在就軍功的完善,大家都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畢竟這次大家這次領到的只是一般的紀念章,隨著部隊的擴大,戰爭的頻繁,如果沒有完善的軍功獎勵制,這似乎不大合適啊,大家說呢?」
聽到這裡,大家都贊同的點了點頭,表示認可劉興的這個說法。但是此時卻沒有一個人肯說話,畢竟大家都沒有準備,整個會場此時已經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雖然說這不是什麼壞事,但是現在的他們沒有一個願意做第一個開口說話的人。
見大家都不說話了,劉興掃了大家一眼後,便對外面喊到:「周強。」
聽見司令在喊自己,周強立即推門跑了進來回答到:「是,司令,請問有什麼指示嗎?」
劉興看了周強一眼,然後淡淡的說到:「去,到我房間把那點最後的精神食糧給拿出來,讓大家都嘗一下。」
聽到這裡,周強很勉強的問到:「司令,你是……,你是說把所有的精神食糧都拿出來嗎?要知道你的那些東西已經不多了。這下全分了,以後你要怎麼辦啊?」
聽到這裡,劉興極不高興的說到:「叫你去,你就去啊,那來的這麼多廢話啊。」
見司令似乎有些發火了,周強便不再說什麼了,只好在回答一個是後,便立即走了。隨後沒有過多久,便立即跑了回來,手裡還拿著兩條中華香煙,在將香煙放到桌子上後說到:「司令,這可是你最後的全部精神食糧了,以後再也沒有了啊。」說完還沒等劉興說話,便立即轉身離開了會場。
劉興看了一眼這個傢伙,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到:「這傢伙啊,還真是三天不收拾他,他就能給你上房揭瓦。」
聽到這裡,眾人紛紛笑了起來,整個會場的氣氛在此刻也變的輕鬆了許多。見大家都笑了,劉興將香煙給散開後說到:「好了,大家別客氣啊,這可是我最後一點收藏了,等下趁著抽煙的功夫,大家都好好的想下這軍功建立的事情,要知道中國古語早就有,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啊。」說完便先笑了起來,大家見劉興這麼說,也跟著笑了起來。
還沒有笑聲落下,大家便紛紛不客氣的伸手去拿放在桌子上的香煙,在略微亂了一陣後,整個會場便隨著香煙的點燃,陷入到一陣雲霧繚繞的狀態中,整個會場宛如一個仙境一般,這時不知道誰開口說到:「嗯,這過濾嘴的香煙就是比現在的香煙味道要好啊。現在的香煙那有這麼好的味道啊,哎~~~~~,只可惜以後可就沒有辦法抽到這樣的香煙了。」
焦敏宏在邊抽著煙,邊說到:「司令,你看我們現在所做的事情就是為了把日本人給趕出中國去,恢復我中華之稱號,其目的就是為了讓我中華各民族求的平等,所以我覺得可以把這個平等做一個勳章的稱號啊,不知道大家的意見如何?」
聽到這裡,劉興看了一眼彭全,這才說到:「嗯,老焦這個提議不錯,我覺得可以啊。大家的意見如何啊。還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見焦敏宏已經說出了一條,大家紛紛拿出了自己剛才的想法,劉興見大家都已經說開了,便滿意的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所以在綜合了大家的意見後,最終確定了整個軍隊的軍功獎勵制被分為四等十三級,並且每次重大戰役都將授予參加此次作戰的人員戰役紀念章等等一系列相關的規定。畢竟軍人對於榮譽的理解,要比常人看的更重些。會議最終是在歡樂的氣氛之中結束的!
第三十四章整個會議終於在安靜與平和中開完了,許多事情和工作也總算是有了一個了結。在散會之後,劉興想到下步馬上便要開始進行戰前部署了,為了方便,他特意讓梁沖、衛賓和焦敏宏等人留了下來,文言因為另有任務,所以劉興便讓他先走一步了。而其他三人則因為有事情,所以就被劉興給留了下來,這些傢伙也知道,這馬上就要打大戰了,一個在那裡摩拳擦掌的,畢竟上一次打的不是很舒服,這次這幫傢伙手裡人也多了不少,裝備也有所加強了,所以他們一個個都在那裡等著劉興的命令,看那架勢不一口氣打下打下整個東三省,那是不會收手的啊。而此時的劉興也終於有點空閒時間,原本準備利用這段難得時間,好好的休息一下。可是彭全不答應,會議散了以後,吃過中飯,彭全便直接來到了劉興的休息室,兩人待在一起說著那個永恆的話題,那就是談工作了。只不過此時的兩人都顯得比較輕鬆,可以一邊喝茶,一邊以聊天的方式來談工作。
在喝了一口茶後,彭全看了一眼劉興,這才慢條斯理的說道:「我與上次救回的那批人全都相信的聊過一次了,瞭解了一些情況。他們被救出的地方是日軍的一個秘密生化武器試驗場,顯然他們被關押在那裡的目的是被用於人體試驗,如果再晚一點,也許我們會給他們收屍了。目前他們多半被我安排到章軍那裡,擺弄軍火去了!他們很願意提供幫忙,而且表現不錯!看來這幫傢伙是真心抗日的,對於這點我們可以放心了。」
聽到這裡,劉興點了下頭表示知道了,然後便問道:「我在報告看到了,他們中有兩個傢伙是關內抗日武裝幹部,不知道我們是不是可以通過他們與關內的抗日力量取得聯繫啊?」
「如果能夠把他們送回關內,那麼應不成問題!」彭全點了點頭回答到。
劉興說道,「嗯,這個問題還是讓情報部去研究一下!我們需要盡可能多的盟友!如果可以的話,立即安排一批人護送他們過去。」
聽到這裡,彭全就是一愣,然後這才謹慎的問到:「就為了護送這兩個傢伙,居然要安排一批人護送,不是,有必要為了這兩個人搞的那麼興師動眾的嗎?說,你又在動什麼壞腦筋了?」
聽彭全這麼說,劉興轉過頭看了一眼彭全,然後怪笑了一下說到:「不為了別的,為了以後的考慮,這就叫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我想至於其他的意思,以你彭全的腦子,應該也能想到我這麼做的目的啊。」
聽到這裡,彭全一臉愕然的看著劉興說到:「老劉,你這麼做合適嗎?要知道我們的目標雖然是全國,但是就現在以我們的控制力來說,似乎有點~~~~~~~~,」說到這裡,彭全似乎有些不滿的看著劉興。
劉興看了一眼彭全,兩人的目光在交匯的那一剎那,劉興如同犯錯的小孩一樣,立即又把頭轉了過去,然後略微喝了一口水,這才說到:「老彭,我知道你很反感這些東西,但是你要知道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現在的情況,如果我們不提前做好準備,一旦打進關內後,那麼我們就會陷入被動的,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也知道,我在那邊的時候所信奉的原則是:軍人不參與政治,但是現在不同了,你我就先拋個人因素不說,可是和我們一起來的那一萬多人怎麼辦?我想以我們現在的實力,只要經過一到兩年的發展,整個國家絕對是控制在我們的手裡,所以萬事我們必須先考慮一步才行啊。」
聽到這裡,剛才還略現激動的彭全,在聽過劉興這翻話後,整個人已經顯得平靜了許多。在想了一陣子後,這才說到:「看來這古話說的對啊,軍事與政治是永遠無法分開的兄弟,哎,老劉,別的我不多說什麼了,我只說一句話,那就是凡事有個,過了這個,壞事就會變成好事,當然好事也能變成壞事,你自己可要把握好,反正我還是那句話,在任何時候我彭全都與你老劉站在一起啊。」
聽到彭全這麼說,劉興表情很古怪的看了看彭全說到:「別,千萬別,我不想人家對我產生什麼不好的誤會,再說了我對你,特別是男人沒有興趣啊。老彭啊,我實在想不到,你會有如此愛好啊。」
聽到這裡,彭全疑惑了一下,然後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麼,對著劉興當胸就是一拳說到:「你這傢伙想到那裡去了啊。」說完兩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兩人在大笑過後,便再次將話題扯回到工作上來,劉興這時說到:「也不知道老周現在如何了?說真的,要是那傢伙在的話,你我都要輕鬆許多啊。」
聽到這裡,彭全點了點表示贊同,剛準備說話,就聽見劉興又接著問道:「對了,那幾個美國人應能告訴我們許多的情況?你和他們聊的如何了。」
「沒錯,」見劉興問起,彭全便接過話題來說道:「通過他們的描述,加上現在已經掌握的資料來分析,我們已經大致弄明白了許多事情的前因後果了,從目前所掌握的情況上來判斷,日本方面確實變的聰明了不少,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那就是有人正在改變歷史,或者說已經改變了歷史的走向了。」
說著,這時的彭全停了下來,好像有點猶豫一樣,見到這裡,正聽著的劉興很奇怪的看了一眼彭全,然後便說道:「怎麼拉?老彭,你到是繼續啊!」
見劉興追的這麼急,彭全便直接說道:「根據目前我們所掌握的情報來看,整個世界的總體情況是這樣:德國佔領了英倫三島,但是英國人卻並沒有放棄戰爭,目前正與德意志在北非打的熱火朝天,不過就目前所獲得信息來看,英國人的失敗已經成定局了,除非能有奇跡出現,否則就算德國人輸掉一兩場中等規模的戰役,英國人也無扳回來的可能。而蘇德戰爭要比我們所知道的時間,要略微早了一點,而且從現在的形勢來看,德國人在戰爭的準備上,也比過去變的充足了許多,其他的事情都是如期開始的。如果說有什麼不同的話,那就是蘇聯人在初期的損失並沒有那麼大,而且他們的中高級指揮員現在的表現都還不錯,雙方現在打的是有點難分上下。看來這次老斯和小希都是在戰前就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啊。」聽到這裡,彭全停了下來,在喝一口水後,便回頭看了劉興一眼,發現這傢伙似乎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整個人似乎在思考著另外一個事情一樣。過了一會,劉興似乎已經發現了彭全在看著他一樣,便轉過頭看著彭全說到:「你繼續說啊,我在聽啊,你繼續。」說完便再次將頭轉了回去,開始在地圖上找著什麼一樣。
見劉興這麼說,彭全猶豫了一下,然後這才繼續說道:「老劉從目前的我們所掌握的情報上來分析,情報部說有個情況對於我們來說應該算是一個壞消息!」
「什麼壞消息?」聽到這裡,劉興便立即將整個身子都轉了過來,眼睛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彭全,他在想到底是什麼樣的消息,讓彭全顯得如此猶豫不決。
「蘇聯人與日本人的關係很不錯,屬於沒有同盟條約的盟友!或者說他們之間簽定了某種我們不知道的秘密合約。」
聽到這裡,剛才還顯得有些緊張的劉興此時卻顯得是不屑一顧的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原來就是這個消息啊,我們不是早就做了這樣的推測了,今天不過是證實了推測!難道這也值得你彭全總參謀長如此大驚小怪嗎?」說著,他喝了一口茶後,劉興又繼續說道:「我現在所關心的問題是我們能否與美國人建立聯繫?以其建立某種實質性的聯繫,最好是能獲得這傢伙的直接支援,那就是最好不過的了。」
見劉興這麼說,彭全有點無可奈何地回答道:「以目前的局勢來說,這個目標似乎很難達成,畢竟我們距離美國太遠了!再加上如果我們要獲得美國的支援話,那就應該擁有一個出海口,否則事情就有點難辦了,你不會告訴我,準備讓美國人從蘇聯轉運進來,如果你還做這樣的夢,我勸你趁早放棄,畢竟這在目前來說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嗯,既然不行,那麼我就只有想一想其他的辦法了,」劉興說道:「下面談一談,日本的情況以及太平洋戰爭的情況!」
彭全回答道:「從現有的資料來分析,我們已經確定日本人已更正了許多錯誤,目前日本人的工業生產能力至少為另一個時空的二倍、三倍甚至更多!」
「哦,那這麼說來美國人可能輸掉太平洋戰爭嗎?如果是這樣,那這樣我們可要抓緊時間了,如果日本人抽出身來,全力對付我們的話,那以我們現在的力量是根本扛不住的啊。」聽到這裡,劉興一臉驚訝的說到。
「那怎麼可能,」聽到這裡,彭全笑了笑說道:「珍珠港一戰,美國人的太平洋艦隊連同瓦胡島基地完全被日本人給摧毀,也許現在的美國人除了打到底之外,似乎再也不回有其他選擇了。日本人不過是偷襲得手,一時佔了上風,美國依然有能力打下去,再怎麼說,論工業實力,美國人的綜合實力至少是日本人的兩倍啊,所以光拼消耗,日本人拼不起!美國人就是耗也要耗死小日本啊。不過那樣的話,美國人所付出的代價實在就太大了點啊。」
「老彭,你還真是為古人擔憂啊。對了,目前太平洋戰場的局勢如何?」對於彭全的話,劉興聽到後,表現出有點不屑一故,然後便將話題扯開來問到。
「哦,太平洋戰場啊,現在的形勢是:日本人剛剛在澳大利亞登陸,在前期的海軍對決中,由於太平洋艦隊是剛剛成立的,所以美國人已經敗下陣來了,不過在日本人登陸澳大利亞後,美澳聯合軍隊的抵抗很頑強,雙方已陷入澳大利亞爭奪戰中!為此,日本人前段時間又從關東軍和關內的華北派遣軍中再次各抽調了兩個師團增援澳大利亞戰場啊,看來這場戰役快有結果了啊。」
這時的劉興似乎對他們的結果並不關心,只是略微的笑了笑,然後轉換話題說到:「誰說日本人更正了錯誤,在我看來,日本人進攻澳大利亞本身不就是一個巨大的錯誤嗎?看來那傢伙的水平也很一般啊。」
在聽過劉興的分析後,彭全贊同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的說道:「嗯,對於現在的日本而言攻打澳大利亞,這本身就是一個錯誤。畢竟那裡不會是一個決定勝負的關鍵之一,相反是一個拼消耗的地方,再說就目前的情況來說,顯然對於美軍有利!畢竟他們在獲取後勤支持上要比日本人方便的多啊。估計日本人這次會要敗下來了。」
「嗯,可以這麼說,其實不管日本人是勝利,還是失敗,在戰略上,這樣的態勢對於我們是有利的!」劉興評價完,又問道:「你看我們的下一步應如何做?」
彭全應道,「談下一步行動之前,我想談一個情況!」說完咳嗽了一下,清了清有點乾燥的嗓子說到。
「什麼情況?」剛端起茶杯的劉興,在聽到這裡後,再次緊張了起來,便立即放下茶杯追問到。
「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有關日軍戰鬥意志的問題,」彭全說道:「這幾天,我將以前所有的戰鬥報告都詳細的看了一下,有一個新發現,不知道你是否注意過沒有?」
劉興再次直接問了一句:「什麼情況?」
「在匯總過所有的報告後,我發現日軍的戰鬥意志遠沒有以前傳說中的頑強!至少不像我們那邊那樣,他們現在只要發現局勢無法挽回後,便會選擇立即撤退,希望以此保存實力,一圖再戰。就憑這點來說,他們就要比以前聰明了許多啊。」
一聽到這個消息,這下子劉興可是一下子來了興趣了,便急忙追問道:「嗯,這似乎像是一個好消息啊,說一說看!盡量說具體點啊。」
「嗯,按照我們以前的各類記錄,日本士兵以頑強出名,很少有人被俘,主動投降的就更是少之又少了,可以說幾乎是沒有的。」聽到這裡劉興點了點頭,又繼續聽彭全說:「可是在經過明水攻殲戰和前一階段的作戰中,我發現先有准軍事組織——開拓團不戰而逃,後有主力師團潰敗,如果說開拓團的不戰而逃是因為他們只是一般的平民,尚屬可以理解的話,那麼第二十四師團整體潰敗,似乎就很能說明問題了。要知道到目前為止,我軍已俘獲的日軍俘虜近三百人左右,這顯然與過去的紀錄不符合。看來我們關於日本人戰鬥精神的推斷是正確的啊,有人已經改變了日本的一些文化習俗了。」
劉興聽到這裡沉默了一下,過了不久這才說道:「按你這樣說,第二十四師團被擊潰,並不是什麼意外拉!」見彭全點了點頭之後,劉興又說道:「當初我也沒有想到會那麼快就擊潰整整一個師團,可是我都沒有怎麼仔細想過,看來還是你細心!不過說起這個二十四師團的事情,我就來氣啊,原還指望梁沖這小子給我最少殲滅他一個聯隊,結果這傢伙一個斬首戰一打,把一個好好的殲滅戰給我打成了擊潰戰,如果現在不是大戰在即,我非要好好的關上這傢伙十天半個月的禁閉才解氣啊。」
聽到這裡,彭全哈哈大笑的說道:「我說老劉啊,你就知足,人家梁沖那時候全部兵力加起來也才不過三千多人,當時敵我雙方的兵力對比已經幾乎是達到了十比一了,你難不成還想這三千人去給你把整個二十四師團的人都抓來啊,再說拉,人家把二十四師團的軍旗都給你背了回來了,你還不知足啊,你小子還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啊。至於說那個發現,說真的,我也是無意間才有這樣的發現的!」
「嗯,如果這麼說來,那我還真是有點貪心了,不過說真的,如果這日本人的戰鬥意志真的不是那麼強硬的話,這對我們來說確實算是一個好事啊!」劉興有點興奮地說:「那麼我們現在是不是要考慮下到底是什麼原因促成的了啊?」
彭全點了下頭繼續回答道:「我研究過,表面上看,這發現這可能是源於日本人的思想。好像有人在改變歷史的同時,也改革了日本人的思想。其實應該說是日本人,或者說是整個日本發生了一些細小的改變,或許這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蝴蝶振翅效應。」
聽到這裡,這下子劉興就顯得更興奮了,他立即說道,「不管怎麼說,日軍戰鬥力的下降對於我們來說絕對是好事!」
這回彭全有點無奈地說道,「實際上,日軍的戰鬥力並不是減弱了,而只是拚死,或者是說他們不會像以前那樣只會死拼硬打了,其實他們整體的戰鬥意志並沒有減弱了,而且隨著個人素質的提高,整體的戰鬥力隨之增強了許多!我統計了一下,最近日軍在小規模戰鬥中的表現已越來越好了,他們顯然已經從最初的不適應中走了出來,對於我們的一些戰法和打法有一定的對策了,這樣我們的優勢就越來越小了。顯然日本人沒有閒著,在研究對付我們的方法,已經取得了不小的效果。」
聽到彭全的這翻分析後,劉興臉上的笑容一下子似乎淡了許多。不過想了一會,劉興又似乎心有不甘,便故做興奮的說到:「不管怎麼說,小鬼子抵抗到底的精神比以前淡化了不少,這對我們來說絕對是個好事!」聽到這裡,這回彭全也跟著笑了起來!
過了一會,兩人將談話的內容轉到了有關今後的行動問題上,對此劉興顯然感覺到有些頭痛地說道:「我現在可是舉棋不定之時!作戰方案你們參謀部已經上報了幾個上來了,下面也在經過研究後,也有一些作戰方案直接上報到我這裡來的,,我基本上都看過了一遍,發現各有所長,但是要想將他們的所有優勢都綜合在一起,似乎又不大可能,所以在這裡我可是不知道該選那個好!」
見劉興這麼說,彭全點了點頭追問道:「說,你感覺問題出在那裡了啊?」
劉興解說道,「我們目前的根據地已經從明水一個縣擴大到現在擁有了明水、青岡、望奎三個縣的根據地,我們現在所控制的面積已經增大了許多,人口也增加了不少,但是從整個戰略態勢來看,我軍目前始終處於被敵人包圍地狀態。這樣就會造成我軍沒有穩固的大後方可言,這樣我們很容易受敵人的影響,再加上我們在向一個方向進攻時,其他方向上很容易受到其他敵人的威脅。敵人顯然也已經有這樣想的,一旦我們採取行動,必定會在其他的方向上對我們發起攻擊!一來可以牽制我軍其他部隊的行動,二來可以趁主力不再之時,縮小我們的活動範圍,以此達到壓縮我們,最終消滅我們的目的。」
在聽完劉興的這番評論後,彭全點頭說道:「嗯,你說的這番話很有道理,我們現在的態勢確實很不利啊,是該考慮建立一個穩固的大後方,以圖大的發展啊。畢竟我們不會做佔山為王的土匪,也不會甘心做割據一方的諸侯啊,我們的目標是整個國家,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我們應該在適當的時候考慮讓世界都聽到我們的聲音。」
「嗯,那都是後話了,暫時可以放在一邊啊,現在我們所要做的是取得一塊穩固的根據地,建立一個可靠、安全、穩妥的大後方,只有這樣,我們的部隊才會有大的發展,不然我們的發展就會受到敵人的牽制,我們的行動也將被敵人所限制!」劉興說道,「所以目前最好的辦法是,敵人能主動點,給我們以運動殲敵的機會,可是敵人沒有主動出擊的意思,他們還要等待增援部隊。」
聽到這裡彭全一臉詫異的看著劉興,搞的劉興渾身不自在的問到:「老彭,你看什麼看啊?我身上有那裡不對勁嗎?」
聽劉興這麼說,彭全便很坦然的說到:「我看現在的你不是身上那裡不對勁,是你的腦子有點不對勁啊,想什麼美事呢?什麼叫敵人能主動點?你怎麼不直接說敵人怎麼不直接繳槍投降,那樣不是更直接嗎?你不就是想讓敵人出來嗎?這對我們來說似乎不是什麼難事啊,要電子對抗那邊偽造個聲音不就完事了嗎?有必要想的那麼複雜嗎?」
劉興白了彭全一眼回到:「你還把敵人當蠢瓜了啊,現在這樣的伎倆似乎不怎麼起作用了,敵人似乎已經發現我們有人能模仿他們的指揮官調動部隊出動的事情了,所以他們內部在接電話時都有一個約定的暗號,而且是隨時都會進行變更,最近幾次的電子模擬都失敗了。所以現在的電子對抗分隊已經基本放棄了這種戰法了。」
聽到這裡,彭全才緩過勁來說到:「嗯,看來敵人在和我們的戰鬥中是變的越來越聰明了,我們不能還是停留在原地啊,不然我們就危險了。」
這時的彭全在略微停了一會後,這才繼續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啊,你就是不想給敵人以時間調集兵力,畢竟我們的行動不可能再等了!」
「沒錯,」劉興痛苦的說到:「我現在必須馬上做一個痛苦的選擇!不然整個局勢就危險了啊。」
此時的彭全卻笑了笑說道:「老劉啊,你是不是有點誇大問題了,謊報軍情啊。要知道論實力,我們現在還是佔據優勢的,畢竟我們現在的一個團至少可以對付日軍的一個師團。」
「嗯,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現在麻煩的是,」劉興依然痛苦的說道:「我們承受不起傷亡,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必須以最小的代價取得最大的勝利!」
聽到這裡,彭全有點無奈搖著頭插言道:「哎……,又是一個麻煩的前提!也是一個不能忽略的前提啊。」
劉興又繼續說道,「部隊的傷亡還好說點,而且我們現在部隊的醫療水平也很不錯,所以一般的傷,只要能及時處理的,都會在短期內傷好歸隊,現在不能接受的是平民的大量傷亡!地方醫療水平有限,所以平民一旦受傷其實就等於是半隻腳跨進了鬼門關了。」
彭全再次應道:「嗯。沒錯,戰爭在我們的國土上進行,不能不考慮自己人的損失!」
見彭全贊同自己的說法,這時的劉興便立即反問道:「你說如此一來,我能不頭痛嗎?」
彭全無奈的回答道:「不能,不過你還是要做出決定的!而且我看你的樣子,你的心中好像已經有了主意,對?你就別買關子了快說。」
「沒錯,」劉興斬釘截鐵的說道:「心中確實已有了想法,只是急需一個下手的機會!可惜目前尚沒有找到!看來還需要耐心的等上一段時間啊。」
「我先不問你的想法如何,」彭全說道:「下面告訴你點好消息!」說著,彭全弄出了幾張照片,送到劉興手中,並介紹道:「在前一階段的防空作戰中,我們已經擊落了許多敵機,那些飛機殘骸已經被各個部門充分地利用了起來,其中航空團已經開始試制一種雙座戰鬥教練機,這是他們送來的有關照片。」
看了看照片,劉興搖了搖頭,有點無奈的說道:「我不懂航空技術,實在看不出什麼門道來,」這時他停了一下,然後略微仔細的看了一下照片,然後對彭全說道:「怎麼感覺這照片上的飛機主要材料是木頭的?也太老式了點。」
「沒錯,」彭全笑了笑說道:「韋克劍他們就是以木頭為材料試制的飛機!」
這時的劉興有點失望的說道:「哎~~~~~,實在太過於原始了!」
彭全則樂觀地應道,「以目前的條件,短時間內又能達到這個水平已經很不錯了,他們保證一個月內讓新機首飛。再說了,製造它的目的也包含積累經驗,他們已制定了造噴氣式飛機的計劃。」
聽到這裡,劉興總算高興了起來,於是說道,「如果是這樣,那確實是一件令人興奮的事!」
「還有更高興的事,」彭全繼續說道,「綜合生產部又有喜報,繼復裝子彈與手榴彈的生產問題後,六零小炮與二迫擊炮彈的試制也取得了成功。」
「這可是好消息!」劉興興奮地高聲喊道:「那麼有什麼問題嗎?」
彭全回答道,「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如果進行大規模生產的話,除了原料問題外,人力問題也需要解決!」
這時劉興插言道:「以前不是說好了,為了基地的保密,大規模生產應盡可能轉移到基地外進行,工人也盡可能從當地招收,他們沒有這樣做嗎?」
彭全解釋道,「民政部與綜合生產部已經在協調了,工人也招了,許多工廠已開工建設了,已有建成投產的。但是敵機轟炸的影響太大了,幾乎所有的城鎮都受到了轟炸,已成影響生產的主要問題。」
劉興有點不解的問道,「防空作戰不是取得了良好戰果嗎?我也命令,從基地再抽調一部分防空部隊,也教導基地訓練一批防空兵的。」
彭全又解釋道,「效果並不理想,防空兵力太少了,需設防的地方太多,敵機已盡可能採取高空轟炸,敵機的損失率已明顯下降。」
彭全猶豫了一下,才試探性地問道,「是不是考慮讓航空團出動殲七,打擊一下敵人的氣焰?」
「不行,」劉興明確的回答道,「不能浪費有限的飛機,再說了,也不會取得什麼效果。剛剛破譯電報中,關東軍司令部已下了死命令,無論損失多大,轟炸行動也不會停止!」
停了一下,劉興又說道,「讓大家多想一想防空襲的辦法!把基地的防空部隊全部抽調走,反正敵人沒有發現基地,不會空襲那裡,再說了那裡全是洞庫,不怕空襲。教導基地再加快防空兵的培訓速,爭取盡快組織出防空部隊。」
彭全有點失望的說道,「如果敵人不計代價的空襲,出動航空團也不會有用的,敵人的空中優勢短時間內是無法打破的!
第三十五章隨著天空的逐漸晴朗,日軍的空襲也變的頻繁了起來,而規模也一次比一次大,大有不炸平明水,就誓不罷休的氣勢。所以現在日軍的空襲也確實成了復**最為頭痛的問題,雖然日軍在每一次空襲中都要付出一定的代價,但是以現在日軍的實力來說,這點損失根本不值得一提,而由於復**這邊一切都屬於剛剛起步發展階段,所以每次轟炸所帶來的損失也就顯得比較大了。而且每天日軍出動的轟炸機架次已由原來一百多架次增加到兩百多架次,護航戰鬥機的架次也越來越多,復**航空團的日式戰鬥機已越來越難以取提戰果,防空作戰又再次只能完全依靠於地面防空火炮進行了,防空導彈雖然已經部署到位,但是也只有幾個重要的位置才部署有防空導彈,按照當初劉興與彭全等人所制定的作戰原則上來,劉興對於防空導彈的使用依然有點捨不得啊。畢竟那東西,現在可是屬於不可再生的資源,打了一枚就少一枚啊,所以劉興的慎重也是基本可以接受的,對於這一點,大家也是紛紛表示了理解。
直到這時,劉興等人才發現,因為日軍的頻繁轟炸,防空作戰的需求越來越大。此時的復**這才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由於對防空問題的考慮不夠周全,防空部隊的擴編問題基本上被忽視了,才有了現在這種防空兵力嚴重不足的現象出現。部隊在進行調整的時侯,有軍事基礎的人員都會被盡可能補充到步兵或炮兵單位,以便在短期內就能投入戰鬥,只有完全沒接受過軍事基礎訓練的人員,比如那些後勤的、機關的一些公務員這樣的人才會被安排去訓練基地接受防空兵專業的訓練,結果相關的培訓時間不得不一再延長!為此劉興不得不自責當初的考慮不周,為此教導基地主任米仁簡也提交了一份檢討報告,並且保證在以後的兩周內將讓基地訓練的第一批防空兵參與到對重點目標的保護中來。如果在條件許可的情況下,自己的訓練基地每月將最少培養一個營級規模的防空兵加入作戰序列之中。
巨大的防空需求,迫使復**被迫採取了「趕鴨子上架」式的辦法。九月三日,從訓練基地接受完初期防空培訓的新兵們,在與其他老防空部隊所抽調上來的骨幹進行了組合後,在整個復**的作戰序列中,又增加了三個防空高炮營。就在組建當天既被投入到防空作戰之中,新兵們的後期訓練顯然只能在戰鬥中進行了。也許這將是最好的一種訓練方式,畢竟在戰爭中學習戰爭就是最好的解釋啊。
隨著新的防空部隊投入戰鬥,整個形式終於有了比較大的改觀,雖說擊落敵機的數量不見什麼增長,但空襲之下的損失已經明顯的越來越少了,甚至有些飛行員都甚至是在半路上,或者是才進入明水地區就把炸彈給扔了出去,這樣看來日本飛行員顯然已經把個人的生命放到第一位了。投彈的高越來越高,隨之航彈命中率自然也就一降再降,有時甚至胡亂投彈,他們現在只求盡早返航。
由於當時的技術條件實在有限,僅憑幾張航空照片或者是飛行員的報告,很難弄明白,被轟炸目標所受損失情況,地面上的受損情況。因此此時的石原根本就無法搞清楚空襲的真實效果如何。可是他沒有因此有什麼不愉快的,相反他根據飛行員所帶回來的照片,他很樂觀的估計,每次轟炸的目標受損概率都在百分之五十以上,甚至有可能更高。算起來他可是關東軍中少有的航空專家。他非常清楚,以當時的技術條件,光憑空中轟炸根本不可能殲滅對方,就更不要說象復**這樣的對手,所以他才這樣不顧損失地,一再加強轟炸,其目的其實只是想通地轟炸打擊對方的士氣,拖延對手的行動,讓對方的行動不能順利的進行,這樣他就可以從容的調動兵力,為進攻的準備工作爭取到足夠的時間!
按石原的看法,到目前為止,由於他的轟炸,對方的綜合作戰能力已經被嚴重削弱,可以說轟炸的目的已經基本實現了。而他的理由是,按照目前各種偵察所獲取的情報來看,復**方面到現在依然是沒有什麼大的動作,部隊依然在原地上待命!他有足夠的理由相信,復**方面已經陷入了完全的被動之中,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轟炸所造成的。其實這是石原的錯誤認識,日軍的空襲對於復**的作戰構成不了威脅。空襲也確實讓復**方面感到十分的頭痛,但原因不是影響了軍事上的行動,而其主要的原因是轟炸對當地民眾所造成的傷亡,已經讓復**上下都憋著一肚子的火,而由於轟炸所造成的傷亡,也多少已經影響到了後勤方面的武器生產,而復**各部隊的整編計劃和調動依然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只是一切調動又白天改在了晚上秘密進行,所以這才造成了石原在主觀判斷上的失誤,也為以後的作戰失敗埋下了伏筆。
復**看上去按兵不動的原因,其實只是劉興還沒有下定作戰決心,原訂的齊齊哈爾與大慶作戰方案一再變更,至於參謀們提出的其他作戰計劃,也沒有讓他劉興的提起任何興趣來。
由於部隊的擴編需要,司令部中的各級參謀們紛紛「跳槽」到了新單位。司令部的辦公室遠遠比不上一線指揮員的那麼具有吸引力,當然也有少數人不願意離開司令部。比如:周強。他就依然擔任劉興的秘書,至於原因很簡單,一來,如果他離開的話,劉興也就沒人照顧了,按他的眼光,如果沒有人照顧,劉興的生活一定會變得非常糟,二來,他從軍校畢業後,就一直在司令部機關工作,根本沒有指揮一線作戰部隊的經驗,對於自己的作戰指揮能力,他周強似乎有點不自信。
所以無論幾個旅長怎麼向他發出了邀請,要他去擔任營長或者旅參謀的邀請,還是劉興提意讓他下基層,他都拒絕了。不過此時的他也已經明白了,自己下部隊是遲早的事,所以一有空閒的時間,他便開始注意起有關作戰指揮的東西。甚至對於劉興所提出的一些初級作戰問題,他周強也能對答如流了。這讓劉興有些高興不已,他在知道這傢伙也有些按耐不住了,看來是是時候就把他給發配下去啊。
最近周強發現劉興一直都有點悶悶不樂的,知道是因為作戰問題,為了讓劉興能開心一點,今天周強特意找了個機會,在死拉硬拽之下終於把劉興從辦公室給拉到司令部警衛連的訓練場上,說是為了檢查工作,其實也就是想讓劉興有機會到外面活動一下。
劉興也許在辦公室中呆的太久,也想出來透一透氣,再加上周強的硬拉,在略微考慮了一下後,劉興於是便答應出來走走轉轉。可是一到訓練場,他就發現整個訓練場上,他以前所認識的那些老兵已經沒有幾個了,現在的這裡倒更像是一個新兵訓練場,為此他感覺到有些納悶啊,於是便讓周強把警衛連連長給叫了過來,不一會見警衛連長跑步過來了,還不等對方出上一口氣,便直接問警衛連連長那些老兵都去那裡了,怎麼連裡一下多了這麼多新兵啊。這下子連長聞平終於找到了發洩心中悶氣的機會了,只聽他說道:「司令部警衛部隊一直是受氣的主!」
聽到這裡,劉興非常納悶的追問道:「聞平,怎麼拉?似乎你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樣,到底誰給你氣受了啊,你就說說?」
「部隊整編時,我們由警衛偵察營被壓縮為警衛偵察連,我這個營長被降為連長,我也就沒有說什麼了,但是接著被各單位都跑來挖牆角!那幾個步兵團長簡直就把我的警衛偵察連當成了他們的人員儲備基地了。沒過幾天,其他部隊也跑來挖人,我這裡簡直就是一塊唐僧肉啊,只要他們願意,誰都可以來咬上一口啊,到最後一個好好的完整營只剩下了一個排,如果不是我死都沒有鬆口的話,估計我的這個警偵連,也就只會留下我這個光桿司令了。這不直到最近訓練基地在我的一再請求之下,這才給我們補充一批新兵。這幫傢伙全是剛入伍的沒幾天的新兵擔子,到教導基地混了幾天就被送到我這裡來!」
在聽完聞平的敘述後,這時劉興才知道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給搞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在看了一眼訓練場上那些動作略顯笨拙,但是態卻很認真的新兵,劉興似乎看見了一絲希望一樣,於是便說道,「原來如此啊,這批人的表現如何?」
「說真的,這幫傢伙很糟糕,可以說是糟糕透了!」聞平有點怒火的說道:「這些傢伙以前多半是農民,沒幾個人識字,訓練起來有點費力!一些基本動作要教上幾遍,他們才能學會。」停了一下,他想了一下又說道,「不過說真的,他們很努力,也非常認真,訓練很投入!只是整體素質有點低,所以晚上一般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安排他們學認字啊。」
聽到這裡,劉興很滿意,正想找幾個新兵聊一聊時,聽到不遠處有人叫喊聲,轉頭一看發現那裡有一群人正圍在一起不知在做什麼,劉興問道:「他們在那裡做什麼?」
聞平看了一下,然後這才回答道:「哦,他們正在訓練拼刺刀!」
「什麼?」劉興有點不太相信,當年拼刺訓練可是步兵訓練的基本功之一,後因現代戰爭中,失去了拼刺刀的機會,拼刺訓練才被取消。
看著劉興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聞平解釋道,「進行拼刺訓練的目的主要是訓練大家的膽量!我們並沒有真想與敵人拼刺刀,對於敵人我看還是用子彈去招待他們比較省事啊!」
劉興點了點頭,也走了過去,也許是大家太注意場上的變化,竟然沒有發現人群中多了一個劉興,劉興也不想打擾大家,他只想看一下,拼刺刀是什麼樣的!
只見場上,幾個身著防護服的人,正在拚殺著,很顯然這是一場一對三的較量,一個人被另三個圍在中間,也許是中間這個身手太好了,那三個人竟然不敢出手,於是場上的局面竟出現了對峙的局面,這讓劉興產生了一些興趣,於是便站了一邊,認真的觀察著這場拼刺訓練來。
正在這時,中間被圍者突然向前突刺,當面那個好像不敢硬接,便立即後退了,另二個人則見有機可乘,也準備出手了,可是那人竟然不是真刺,只是一個佯動而已,見正面的人後退後,馬上調轉方向,向另二人刺去,此人身手也真不錯,一對二的對刺之中,竟然在第三個對手再次衝上來之前,解決了一個,依然是一對二,接著又輕鬆將剩下的二個解決了!
直到比試結束,大家才歡呼起來,劉興也滿意的笑了起來,在大家注意自己之前,劉興退出了人群,什麼話也沒說,也不待周強上前,劉興已說道,「我已想到如何解決當面的局面,走,回去。」然後就高高興興地回辦公室去了。
劉興確實從剛才的比試中找到了自己所需要的東西,回去之後,立即將參謀們找來,把意圖一說明,大家聽後一致認為可行,不久一份全新的作戰計劃出來了!
第三十六章回到司令部後,劉興便立即讓周強把還在等待命令的梁沖等人給叫到了會議室準備開會。在劉興的計劃中,這次劉興可是拿出大本錢了,幾乎全軍出動。作戰計劃確定之後,剩下的問題那就是如何執行了。
沒過多久,梁沖等人在聽到司令叫他們開會後,便知道該下達最後的作戰任務了,於是這幾個傢伙,便風一樣的直接跑進了會議室,等眾人到齊後,作戰會議正式召開了。會上在分配任務時,竟然出了一點麻煩。當他們聽說要攻打齊齊哈爾時,各團紛紛請戰,誰都想拿下這個任務,以至於梁沖與衛賓當面爭執了起來,如果不是文言因事提前離開,估計文言也一定會和這幾個傢伙一起爭任務的。只有四旅旅長焦敏宏在一旁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一個勁的抽煙,而歐陽明似乎瞧出了什麼一樣,也在一邊坐著,什麼話都不說,只是在那裡靜靜的看著梁沖與衛賓因為爭任務,而吵的面紅而赤的,那架勢似乎不大打一架,分出個勝負來,那是絕對不會罷休的。四團的其他幾主官見團長和參謀長都沒有發言,知道如果他們不說話,這裡就沒有自己發言份,便也只好保持著沉默不語。
見兩人已經吵的不可開交了,劉興非常不滿的喊到:「好了,吵什麼吵啊?你看你們還有個軍人的樣子嗎?自己還像個軍人的樣子嗎?都先給我坐好了!」
見司令發活了,兩人只好坐了下來,見兩人不再說話了,劉興看了整個會場一眼說到:「在討論任務之前,我先宣佈個事情啊,那就是鑒於部隊目前的情況,我宣佈四個主力團直接升格為四個旅,人員不給你們增加,編製也不動你們的,你們這些團長直接升為旅長啊。」說完劉興看了眾人一眼,發現這幫傢伙在聽到這個消息後,一個個都面帶喜色,剛才還怒氣滿臉的梁沖和衛賓此時也是滿臉的笑容。
這時劉興便轉過臉對著剛才一直沒有說話的焦敏宏問到:「老焦啊,我見剛才他們幾個爭的那麼厲害,你為什麼不爭啊?你們四旅難道就不想爭攻打齊齊哈爾的榮譽嗎?」
焦敏宏從來就沒想到劉興會突然問他,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直到他旁邊的旅參謀長略微提醒了一下他,他這才想起,劉興問的是他,焦敏洪這才回答道:「想,當然想,只是我們四旅現在的情況,似乎……,好像根本無完成這樣一個任務。」
「怎麼仗還沒打起來,你就沒有了信心啊,」聽到這裡,劉興笑了笑說到:「說一說你的理由啊。還有就是,如果讓你們四旅打主攻,你會如何打?」
這一問更讓焦敏宏為難了,焦敏宏確實沒有想過劉興會把這麼一個重要的任務教給他,於是只得叫苦道:「一來,我們四旅的戰鬥力屬於全軍最弱的一支,就目前的狀態來說,完全不適合打這樣一場艱苦的攻堅戰,這二來我也沒有指揮過幾千人的部隊,對於指揮合成作戰也沒有經驗,雖說向參謀長學了不少,但好多都是學的一知半解的,一時間還真說不出什麼來。」
聽到這裡,劉興點頭笑了笑說到:「老焦,不會可以學,沒有經驗,也需要時間去積累啊。誰天生出來就會打戰啊,我才不相信有這樣的天才啊。」
「是!」聽到劉興這麼說,焦敏洪立即回答到。
劉興又繼續說道:「我已經想過了,這次齊齊哈爾方面就由你們四旅負責了!」
劉興的決定一出口,焦敏宏竟然呆住了,他實在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四旅的其他幾個主官臉上馬上露出了笑容,梁沖與衛賓及他們的部下臉下馬上陰了下來。
也不等焦敏宏說什麼,劉興又說道:「這次你們的任務就是全力攻打齊齊哈爾,出了什麼事情有我和參謀長給兜著啊,所以你的中心任務就是組織所屬部隊全力攻打齊齊哈爾,其他的事情,你們都可以放一下了。」
聽到這裡,焦敏宏高興的點了點頭,然後依然猶豫的說道:「可是……,」
還不等焦敏宏開口說話,此時的劉興似乎已經知道了焦敏宏的顧慮所在,便立即打斷道:「老焦啊,我看這樣。老彭,你就辛苦下,出任齊齊哈爾方面的總指揮,焦旅長,這前敵總指揮的這個職務可是非你不可的啊。你就委屈下啊。」
彭全聽了之後,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後,便又看了看焦敏宏。
見焦敏宏依然想說什麼,劉興又提前說道,「這次是給你們四旅一個機會,希望你們好好表現。」
這下子,焦敏宏只得點點頭說到:「行,既然司令和參謀長這麼看的起我,那我就試下啊。」
劉興又進一步提示道,「至於前敵指揮的事情,你和歐陽明多商量啊,有什麼問題你可以直接向彭全參謀長請示匯報。不知道焦旅長認為如何?」
這回焦敏宏與歐陽明嚴肅地回答道,「請首長放心,我們四旅保證完成任務!」
這時彭全才開口補充道,「這次不是要求你們攻下齊齊哈爾,只要你們坐足了樣子,讓敵人相信,我們要攻打齊齊哈爾。」
焦敏宏聽到這裡,這才理解了總部意圖,然後敬禮說到:「司令,參謀長,你們就瞧好,我一定會把動靜搞大些,讓小鬼子都看著我怎麼收拾他們的。這真打我們四旅可能有點水平欠佳,但是說到做假,我焦敏宏的水平還是不錯的啊。」聽到這裡,劉興和彭全都微笑的點了點頭。
劉興接著對其他幾個旅長說道,「好了,下面我們把部隊給分配下。齊齊哈爾方面上,除開焦旅長的四旅全部外,從文言的三旅抽調二個營,炮兵群與裝甲戰鬥群也將首先用於這個方向,不過只能是初期,在完成第一波火力準備後,兩個戰鬥群將會立即實施機動,用於其它方向的作戰需要。三旅的其餘部隊將用於掩護齊齊哈爾方面的左側安全,同時威脅大慶方向上的敵人。
二旅全部用於哈爾濱方面,也就是說我主攻方向的後方,衛賓……。」說著劉興的眼睛便看著衛賓見司令已經叫到自己了,衛賓便立即站了起來,回答了一聲:「到!」
「上次防禦作戰,你小子就和梁沖搞了鬼,本來是叫你打防禦的,結果你到好,藉著防禦的口號,在整個作戰行動中,帶領著部隊打進攻,搞穿插,你還真是忙的不亦樂乎啊,這次我提醒你一句,叫你在那裡,你就給我在那裡老老實實的待著,沒有命令,那怕整個部隊就剩下你們二旅了,你也跟我在那裡待著啊。你的二旅在整個戰役期間,要做好獨自面對哈爾濱方面之敵人的準備,我不會在第一階段給你什麼增援部隊,只有第二階段時,才可能給你一點增援,但很可能什麼也沒有,明白嗎?上次你小子沒有打成防禦戰,這次我相信山本不會讓你失望的,我也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你明白嗎?」
「明白!」聽到司令似乎對於上次的事情有些說辭,衛賓不敢大意了,便立即回答到。
「有信心完全任務嗎?」劉興顯然有些不放心,便補充的問了一句到劉興雖說嚴峻地形式擺到了衛賓面前,擔衛賓依然信心十足的回答道:「請司令放心,除非我和整個二旅都是屍體了,否則小鬼子就不要想有一兵一彈的增援越過我的防禦線。」
聽到這裡,劉興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喊道:「梁衝!」
梁沖立即起立,回答到:「到!」
「你的一旅依然將是此次做戰的主力,第二階段任務是向北,西北方向突擊!」劉興又加重語氣說道,「此次戰役成敗的關鍵既在於你的戰果如何?」
這時梁沖信心十足以回答道,「放心!我一定會陞官的!」
梁沖這樣一說,本來還很嚴肅地氣氛一下了破滅了,大家全開心的笑了起來。
復**很快就擺出了一付攻打齊齊哈爾的樣子,由於沒有保密的打算,很快既為日軍發現。按日本人的說說法:復**突然集中了不少於兩萬人的部隊進犯齊齊哈爾,這明顯誇大了復**的實力。對於復**的實力,日軍方面估計最少為三萬人,很可能已經達到了五萬人左右。
對於復**攻打齊齊哈爾的意圖,日軍著實緊張的很,經過幾次交手之後,日早已不敢輕視復**。山本在獲得消息的第一時間,便顯得有些驚慌的不得了,一面,下嚴令齊齊哈爾的守軍死守,一面讓石原令調兵增援齊齊哈爾。這讓旁邊地石原看著有點好笑,以至山本吃驚地看著他問道:「你怎麼回事?還不去下命令!」
「有必要驚慌嗎?」石原反問道,「這可是一個大好的機會!」
石原這一說,山本有點呆住了,過了一會才回過味來,於是問道:「怎麼說?」
石原解釋道,「我們在那裡常駐有整整一個師團,如果算上其他部隊,有近三萬負責齊齊哈爾方面的防禦,既便我們不增派一兵一卒,對手在短時間內根本別想攻下齊齊哈爾。」
聽到這裡山本點了點頭,也發覺自己剛才有點過分緊張了,又追問道,「石原君,不知有什麼巧計?」
「既然他們佔據優勢,可是為什麼要等了如此久的時間才發起攻勢?」石原說道,「按理說,我第二十四師團潰敗後正是我軍最弱的時候,可是他們的追擊行動太過於有限了,其後又長時間沒什麼行動?」
這時山本說道,「你的意思是?」
「最合理的解釋是,復**兵力不足,不敢擴大戰線,也可能是此前的行動中損失慘重,擊潰我一個師團絕對不是沒什麼損失。」
「兵力不足也許是對其反常行動的最好解釋,」山本說道,「但他們已休整了很久,應該補充了大量兵員。已有情報證明,他們在當地征招了許多新兵。」
「他們的佔領區才多大?」石原說說,「再說了,短時間能補充多少人,質量又能如何?」
這回山本明白了,「如此說來,他們這次進犯齊齊哈爾應該是集中了主力!」
「對,」石原應道,「既然他們把主力投入了齊齊哈爾方面,其他方面上必然沒有多少兵力,那麼我們正好利用此機,從哈爾濱、北安等方向對其發起圍攻,令其首尾不得相顧!」
聽到這裡,山本興奮地說,「好!你馬上去安排!」
「是!」回答完畢後,石原便離開了山本的辦公室。而此時的山本也正在那裡得意的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