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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章:貨艙裡的偷渡客 文 / 破禁果

    不知什麼時候我被金屬激烈尖銳的敲擊聲嚇醒原來是那個矮胖的船長巴薩迪正用他黑色的銅煙斗憤怒著敲我頭上的鐵欄杆。我爬了起來赤腳站在床下的木板面無表情慵懶的眼睛看著他。

    「噢!哈哈追馬?又見到你了。」我知道他是假裝才認出我。因為我上船的時候簽署的是二等乘船契約這段航行的日子我必須每天早起和那些水手們一起做事巴薩迪要按規定每日提供我兩餐。

    「追馬一年不見你更剽悍了那些二等契約的乘客們膽子太小又笨手笨腳只好叫他們去沖洗甲板。瞭望和桅桿的維護只有你適合為了順利到達目的地你現在就去工作。」這個虛偽的小老頭站直也就一百六十公分他那雙灰眼睛使勁的向上翻著和我說話枯萎的鼻子在我的胸口晃來晃去。

    我沒有對他表現出任何的熱情他的虛偽和狡詐對我來說是熟悉的。披上厚實的山羊皮坎肩我就走上甲板那濕滑的桅桿高而巨大站在下面垂直望去猶如捅進雲端。

    我抓緊粗糙的纜繩光著腳爬上桅桿了望的位置然後根據風向調節著巨大的帆。我對這樣的工作很熟悉往年出海的時候也是在船上做類似的事情。上面風吹的人很涼受不住的時候可以用坎肩擋一擋。

    船航行的速很快身後的島嶼漸漸模糊。黃昏時分海水呈暗褐色海面變得有些黯淡。浪濤不高也不猛。但卻在朦朧水汽的籠蓋下一刻不息地洶湧、鼓蕩。

    十幾名面容粗獷的水手在甲板上走來走去——他們的面貌各不相同我無法確定他們的血統。並且他們幾乎不注意我。

    據我估計這艘帆船的吃水量為一百五十到二百噸。側面非常寬桅桿粗大斑白船帆的面積足夠大使它順風疾速前進。

    船尾一位面容黝黑的男子正在操舵。他的手牢牢握住輪子的手柄保持帆船全速側駛。

    吃飯的時間到了船上鳴笛響起一個瘦小結實的漢子站在下面向我揮手呼喊。我知道是叫我下去於是順著桅桿一手抓住纜繩很快到達甲板上。

    面對我的是個東南亞人聽他比劃著胳膊和含糊的語言像馬來西亞人。他的胸部到小腿都是毛茸茸的傷疤縱橫的顴骨凹陷的很厲害整個人像只變異的猴子。

    我回到自己的船廂那份晚餐正熱氣騰騰斜著擺放在床頭。我確實餓極了甩掉羊皮坎肩端起來就把香腸和麵包同時往口裡塞。之後躺在那狹小潮濕的吊床上睡去。

    航行到第五日我們在海上發現了一個落難的女人抱著孩子。她是個的亞洲人皮膚卻出奇的白也許是在海上漂浮太久身體被海水過侵蝕。

    由於幾日來海風吹的勁猛船又是順著風向航行昨天就經過了科科斯群島。現在正處於印洋的中心前往阿母斯特丹島。這個落難女人乘坐的輪船很可能是觸礁沉沒或者遭遇海盜打劫迫不得以抱著孩子跳海逃生。

    水手們七手腳的把她們母子打撈上來他們參雜著各國語言開始議論紛紛指手畫腳。能看得出這些男人很興奮眼睛都直勾勾的盯著女人濕透的衣襟下映顯出來的那對哺乳期格外充盈的胸還有套在屁股上性感的內衣輪廓。

    年輕的女人看起來十分虛弱抱著孩子的胳膊哆嗦不停。小孩靠著媽媽的奶水在漂浮的木板上活了下來女人唇色有些發紫海水一定冰冷的很。水手們都爭相攙扶著她下了甲板。我想這個女人比孩子更需要食物、淡水和休息船廂裡的吊床夠她好好休息一整天了。

    我爬回了桅桿上繼續我的瞭望工作。如果這個女人是因為沉船才跳海的話那麼這一帶水域一定潛伏著暗礁。如果是遭受海盜船的襲擊那些海盜現在一定去了別的地方離開了這片水域。

    這時下面傳來了吵鬧聲。一個身穿黑色吊帶、濃妝艷抹的金髮女郎叫嚷著衝上甲板向我嘶叫「myhildisoutofthesea,whoputoutofhis,whomirespetadsexualiterourse。」這時那個矮胖的船長跑了過來一把抓住她的長髮拽著往甲板下推她拚命掙脫船長的雙手死死攥住她的手腕笑著說「寶貝回去吃藥睡覺。」幾個凶神惡煞的水手衝上來把她抬舉走她邊掙扎邊尖聲詛咒。

    我在泰國做僱傭兵的時候學過英語。聽出這個瘋女人大概的意思是孩子掉海了誰去救他她就同他**。我去年就見過這個瘋女人也是海上落了難究竟是美洲人或者歐洲人我不清楚後來給船長做了老婆半年就瘋掉了。

    這幾天我站在高高的桅桿上經常會看到幾個男水手偷偷溜進關瘋女人的船廂**她。而那個矮胖的老頭兒船長自己也是常常提著褲子從裡面出來。

    剛才抬走瘋女人的幾個男人裡有個身型高大肌肉發達的大鬍子男人是來自法國流竄犯。那幾個光膀子的馬來西亞水手很像他的手下。我不明白巴薩迪這個猥褻的老頭兒為什麼會僱傭他們這些人在船上很少下岸大概習慣了飄在海上的放浪生活。

    晚上我躺在船廂的吊床上今夜天氣格外的好。月光撒在濕漉漉的甲板上海面泛著黑色而沉重的光充滿了神秘。

    我想起了我那舒適的閣樓還有蘆雅和伊涼。在我昏昏欲睡的時候甲板上想起了錯亂的腳步聲我把匕首插到靴子裡後腰別上一把貼身手槍尋著晃動的煤油燈光上了甲板。我猜想是海盜發現了我們大家在做撕殺前的準備。

    等到了甲板才發現他們是往船艙的貨倉跑我從一個泰國水手的口中隱約聽出有偷渡客躲到裡面當時那些水手們像發現了黃金都急忙的向裡奔。

    偷渡客在船上被發現下場是很慘的。因為他們沒有簽證船舶一旦靠岸後被當地海關查出的話是要重金處罰並引發行政糾葛。很多心狠手辣的船長會直接命令水手把偷渡者扔下大海剷除給自己造成麻煩的隱患。而巴薩迪就是經常做這種事的人。

    我跟在那些雜亂的腳步後面去看個究竟。這個橢圓型的倉庫堆滿了簽單者的貨物很多麻袋堆放在一起像座小山。幾個水手把油燈舉過頭頂照進高高的麻袋後角果真有兩個髒兮兮的小傢伙擠在一起渾身顫抖著。

    那個身體多毛像猴子一樣的水手急切的衝進裡面。抓住其中一個的頭髮就往外拽而且嘴裡還興奮的喊著「是女的兩個孩。」我當時心裡就是一沉這些惡棍如此興奮一定是想**她們。

    外面站著的一個水手也用泰語興奮的回應道「這下有的玩了天天可以過足癮等船快靠岸的時候再把她們丟下海餵魚。哈哈哈哈。」

    老巴薩迪站在旁邊沒有說話但臉上堆滿了淫笑。一個身體細長的小女孩裹著髒的油亮的山羊皮襖被揪了出來女孩拚命扭打想掙脫抓疼自己頭髮的手。

    當看到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我驚呆了。蘆雅居然是蘆雅她怎麼回在這艘船上?熱血頓時衝上我的胸腔我雙手一揮甩開站在我前面的兩個水手一把掐住了那個猴子模樣水手的脖子。咯咯兩聲喉結錯位的聲音發了出來。

    眾水手都驚訝的看著我一個被我甩倒的水手高叫著衝我撲過來。我抬腳一個側踹踢在他的小腹上他人立刻飛了出去跪在倉庫的門口嘴裡不住的嘔吐。幾個水手急忙過去扶他。

    那個法國流竄犯見狀喘著粗氣怒目橫睜的挺著發達的胸肌向我走來。老巴薩迪卻拉了他一下示意法國男人別衝動。

    「呵呵。」巴薩迪笑了兩聲狠毒的瞇著眼睛對我說「追馬先生要管閒事?咱們可是生意夥伴別為了兩個小娘們兒傷了和氣。你要想先玩這倆姑娘倒也可以。但是我保證不會讓她們留在船上弄髒了我遵守國際條約的好名聲。」

    「這姑娘是來找我的她的安全我追馬負責。巴薩特先生要是擔心海關檢查我可以把貨物的一半利潤交給你。拿到錢你們可以買女人去快活賣我個面子如何?」我邊說話邊用眼睛掃視著身後的水手。

    以我做僱傭兵多年的經驗歹毒的惡徒總是善於背後偷襲。巴薩迪雖然是個萎縮的老頭但江湖經驗很老道他知道我曾在兩分鐘之內殺死過七個同等素質的隊員。跟我死鬥起來代價也是很大。就轉動著眼珠思考我提出的條件。

    被我抓住咽喉的水手已經放開了蘆雅憋得直翻白眼我不想要他的命給自己惹來更多麻煩就把推倒在地上。蘆雅眼含淚水撲進我的懷裡抱緊我的腰嗚咽著說「伊涼她也在裡面。」我拍拍蘆雅的肩膀眼睛仍警惕著四周的惡棍水手告訴她去拉伊涼出來。她立刻抹了抹眼淚跑過去拉出了伊涼。

    「巴薩迪先生你看到了這兩個女孩都是來找我的。」我知道這個老傢伙奸詐就讓他提條件他也看出兩個女孩肯定動不得。只能打我那批貨物的主意。「呵呵追馬我知道你是特種兵殺人如麻。不過我的人有十幾條火槍十多把。傷了和氣也不好可我手下的人得吃飯玩女人。你把這趟貨物全部的利潤給我。我也好對大家交代。」小老頭兒雖然個頭小但野心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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