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有事,所以更新提前了~~~~~
「吳蘭,哈哈!吳蘭!哈哈哈哈!」冷若華如同瘋了一般,狂笑著大步向前,雙手探向我,散發亂飛,「吳蘭,你走不掉的!」
我被他怪異的行為嚇得不輕,圍著黑玉皇轉了一圈,吼道:「你幹什麼?瘋了!」
「嘿嘿,我是瘋了!你從前就說我瘋了,今天又說我瘋了。我就是個瘋子!就是瘋了!」冷若華扔掉手中的兵刃,雙手探向天空,狂叫道:「瘋子!瘋子!就是瘋子!」
我生怕他傷害黑玉皇,不敢離開黑玉皇半步,但是也不能做出關心黑玉皇的舉動,只好絞盡腦汁和他費口舌。
「你叫什麼叫!有事快點說!」我聲嘶力竭地吼道,他的笑聲實在尖利,我不得不使出全身力氣。
冷若華猛然就停止了笑聲,雙目冷然,肆無忌憚地盯著我,看得我發毛,他沉聲道:「我現在不怕你了!別想再對我指手畫腳!」身子微微一斜,飄過黑玉皇的身體,一隻手緊捏我的下巴,我不由自主地隨著他轉了個圈,在大殿中央停下。
「你想幹什麼?」我的頭被他用力抬起,下巴生疼,盯著他,眼睛要冒出火來。
「別害怕!」冷若華妖媚地笑著,眼神迷離,嘴巴離我的眼睛越來越近,身上散發出淡淡的清香,我皺著眉頭,心想這男人做了舞男怎麼變態得很?
他幾乎是咬著我的耳朵,自顧自說著:「你忘記我了,真的忘記我了?很好,很好!」
我氣惱無比,一腳踢向他的膝蓋,身子奮力掙開,自以為可以將他擺脫,沒想到他的手如鐵鉗,不但力大無窮,而且紋絲不動。
「嘿嘿!失望了?前天晚上不過是做戲給你看,你還真以為我那麼不濟事?」
「你做什麼戲?犯不著?」我吃力地吐出這句話,下巴疼得要幾乎和臉部分離,他的手稍微上抬,我的腳差點就懸空了。怪不得他說黑玉皇是被他打傷的,他這一手不簡單!
「你不是挺愛看我做戲的麼?」冷若華吐氣若蘭,我想他說的那個「我」是指帝惠,這令我大吃一驚,帝惠竟然愛看一個男人做戲?
不待我想清楚,冷若華連珠炮般狂炸:「你變心可真快!誰也沒有你狠毒!為什麼對我那般無情?為什麼?我哪裡不如他?我不奢望你愛我,可是,你怎能對我那麼狠心?你怎麼能愛上那個呆瓜!你愛誰我都受得了,就是不能愛一個呆瓜!輸給他,我好不甘心!好不甘心!哼哼,你現在嘗到滋味了?他什麼也給不了你,給不了!你只能在鬼訣中承受痛苦,痛苦!哈哈哈!」
冷若華狂笑之時似乎忘記了手中還捏著我,每多說一句話,手上的力道就加強一分,到最後,我已經要窒息了,身子被他舉到空中,雙手無力地亂抓。
不知道他還要對著我發洩到什麼時候,他對帝惠也真夠恨啊,好不容易抓到我豈能不痛快折磨?不知道他和帝惠到底是什麼關係,怎麼如此恨她。又是愛情惹的禍!
「我不是帝惠!」我趁他笑聲突然被口水嗆住的瞬間吃力地一字一字吐出這五個字,頭已經暈得不行,喉嚨裡只想吐,心想若是被這個瘋子還堅持一會兒,我立馬就要見馬克思了。
看來冷若華多年未曾如此暢快笑過,剛才竟然被口水嗆住,也真是可憐!他聞言一驚,歇了一歇,手間的力量不由得就消減不少,「你怎麼知道帝惠?誰告訴你的?」
我暗暗叫苦,黑玉皇吩咐過我不要將那天的事情告訴第三個人。可是此刻情急,哪裡還想到那些?何況我對這其中的隱情絲毫不解,怎知哪句話該說,哪句話不能說。
我在這一瞬間得以喘口氣,指了指他的手:「你鬆手,鬆手!」
冷若華眼中似有畏懼,遲疑地鬆開了手,試探地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拍了拍胸口,咳嗽幾聲,力氣稍微得到恢復,實在想不到該怎麼回答才是,硬著頭皮冷笑道:「你說我說什麼!難道你還要我再說一遍?」
冷若華在我的冷冷目光中似乎縮小了,不由得微微躬身,我注意到了這個細節,一陣竊喜。難道冷若華懼怕帝惠?
可他口中說的話句句都是深含恨意,既然如此,他會不會報復?如果報復,對象就只有我了。想到這裡,我一陣頭痛,瞥見黑玉皇露在被子外面的腦袋,心中求觀音菩薩救苦救難,不奢望您老人家駕著祥雲親臨,至少讓黑玉皇醒來幫我!
這才想起黑玉皇為什麼說不要我用項鏈治療他,原來他知道經項鏈一照啊,就得昏睡。不知道週期多長?昨晚小猥好長時間還睡得無比香甜,將他扔出去他都毫無知覺,難道黑玉皇要睡到明天?甚至更長時間?
冷若華眼中閃著猶豫不決,我當機立斷:「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你快點離開!」手心著實捏了一把汗,生怕他改變猶豫之意。
冷若華恨恨盯著我,我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只盼著他趕緊走。咳了幾聲掩飾慌亂,指著大門:「走!」
「好!好!」冷若華吐出冰冷的兩個字,步步後退,退向大門。「很好!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就休怪我不念舊情!你等著,等著!」
說罷決然轉身,那一刻,我竟然看見他眼角似乎閃出一道水光,他那被月光拉長的身影竟然讓我產生一種淒涼的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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