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之後,熟悉的馬蹄聲再次響起,井藍頓時也緊張起來,轉眼就十年了,不知道還是不是那個紅臉馬伕,自己又是否能打敗對手。
「呼,快去喝水……」隨著紅臉馬伕的一聲吆喝,除了身下的神級白馬之外,其他的馬匹紛紛是跑到河邊喝水去了。
「咦,是你?幾年不見你還真的成神了?」紅臉漢子雖然依舊是醉意熏熏的樣子,但還是一眼就看到滿臉怒意的井藍。
至於鐵角鹿,早就嚇得跑到數百米之外當觀眾去了。
「不錯,是我,沒想到吧,我又回來了,今天我要不把你打趴下,我就不叫井藍。」井藍拿出一把普通的水性寶劍,是沉沉的說道。
「就你手裡那把破銅爛鐵?」紅臉漢子是一臉的譏笑之色,在井藍看來,這無疑是在他那十年前的傷口上,又狠狠的撒了一把鹽。
「你就接招吧。」寶劍當即就化為一道青光是狠狠的朝紅臉漢子殺了過去。
「我就是站著讓你打,你也打不動我啊!」在看到井藍竟然只有一把連次神器都不是的法寶之後,紅臉漢子是一陣哈哈大笑。
鏗的一聲,果然寶劍一碰到大漢的身體,就被其防禦的神力給撞了回來。
達到神級以後,防禦和傳神期又有不同,一般來說,都不會築起什麼橢圓形的神力護罩,而只是將神力灌注與體表之上。
這樣做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不僅是消耗的神力會大大減少,而且防禦的強度也能增加不少,畢竟這樣做可是綜合了神體本身的防禦在裡面。
大漢見狀也是抽刀在手,隨著一聲怒喝,一道半尺長的白芒再次從大漢的手中劈了出來。
和十年前沒有任何區別,但井藍早已不是十年前的井藍,領域一開,身形也是急閃,竟然是將對方的攻擊給躲了過去。
由於天界禁制極強,所以大家的攻擊度都是有了不少的下降,對於攻擊目標的鎖定功能也相應的減弱了不少,井藍這才輕鬆的避讓過去。
與此同時,井藍的法寶再一次擊中了大漢的身體,二人你來我往頓時就打了起來。
但很快,二人都現,井藍的法寶攻根本就攻不破對方的防禦,對方的刀芒也同樣打不中井藍的身體。
不知不覺,二人都是放慢了各自攻擊的節奏。
紅臉大漢做夢也沒想到,才短短的十年時間,對面的這個白臉殘廢竟然修為暴漲,綜合實力竟然是遠在自己之上。
要不是手裡拿的是一把連破銅爛鐵都不如的爛劍,今天恐怕是要栽在對方的手裡。
井藍同樣也是好不惱火,雖然看似佔盡了上風,但卻同樣對這馬伕沒有什麼太多的辦法。
一邊估算著自己如今的實力,一邊也是大腦急轉,今天想要報仇,恐怕只有兵行險招了。
當法寶再次飛到井藍的身前,井藍是雙手急指,頓時數道水系神力是飛入寶劍的體內,寶劍是迎風飛漲,轉眼就變成了一把數不長的巨劍,巨劍是攜帶著雷霆之勢,狠狠的朝對方殺了過去。
紅臉馬伕微一遲疑,也是大笑一聲:「你這花架子有個屁用啊」「突然眼前青影一閃,似有一人從身側跑過,剛想轉頭看看時,井藍是大吼一聲:「拿命來∼」
紅臉馬伕不敢怠慢,手中大刀一揮,頓時就將來勢洶洶的巨劍給打成了碎片,果然是中看不中用。
到了神級這等級別,這些小花招基本都沒有什麼大用,真正決定實力強弱的還是武器本身的好壞,和施法者自身的修為。
剛想出聲辱罵井藍幾句時,突然是砰的一聲巨響,紅臉漢子只覺的腦袋一沉,竟然是後腦勺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頓時眼前也是一陣迷惑,眼前竟然是出現了三四個井藍……。
正是井藍關鍵時候,施展了分身術,三系主神魂偷偷的從本體中飛出,之後是繞到紅臉漢子的腦後,重重的給了一拳。
空白神魂控制的本體雖然實力極弱,但關鍵時候的一嗓子卻是讓馬伕來不及注意其他的東西,何況,馬伕恐怕做夢也想不到,井藍竟然擁有雙神魂,這才中計。
可千萬別小看這一拳,他可是比井藍祭出的法寶攻擊要強出太多了,神體一旦鑄成,整個身體的爆力都會得到驚人的提高。
等紅臉馬伕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現自己已經被一塊巨大的冰塊凍在裡面,體內神力也是一片沉寂,全身不得動彈,手中的神器戰刀也到了井藍的手裡。
其實從井藍神魂出竅,到紅臉大漢被制,整個過程也不過是眨眼之間的事情,真可謂是風雲突變。
見此情況,紅臉漢子是嚇得魂飛天外,醉意也早就被身外的冰村禁制給凍醒了。
暗道,這小子不會殺人奪寶吧,這把戰刀可是自己花費了五百年的積蓄買回來,雖然品質很是一般,但在這草原上用來防身卻是最好不過。
最重要的是自己十年前曾狠狠的侮辱過他一會,這個仇他肯定是要報啊∼「大哥,饒命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你就當我是個屁把我給放了吧∼」紅臉漢子全身被制,只好求饒道。
「呵呵,放你?可以,但你必須答應我的條件!」井藍一手拍著對方的戰刀,一邊冷笑道。
本來逃的遠遠的鐵角鹿見井藍旗開得勝,也是慢慢的來到了井藍的身後。
「不錯啊,小殘,空手都能打贏一級神人了!」
「跟你說了,以後叫我井老大,或者是井大哥,別沒大沒小,知道嗎?」井藍也是故作生氣道。
至於紅臉漢子的坐騎,那匹白馬一看到主人被打倒,還不等井藍有任何動作,唰的一聲就跑的沒影了。
雖然都是神級,但人類的實力肯定是要遠強於同階的普通獸類的,白馬見主人被制,當然是嚇的撒腿就跑了,此刻早就帶著群馬跑出了數百米遠,然後是回身看著井藍這邊。
「答應你什麼條件啊,我只是碧藍山莊的一個馬伕,百年才只有三個星石的報酬,而且我天生酗酒,身上除了這把戰刀更是分文皆無∼」
紅臉漢子頓時就想到了井藍很可能會殺人劫財,自己還是先說出來的好,也許對方看自己只是個窮光蛋,沒準就不想殺了。
「你放心好了,我不殺你,也不會劫你的財,但說閱讀,盡在
是我每問一個問題,你都要如實回答,否則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制服馬伕之後,井藍已經是心情大好,根本就沒有殺人奪寶的意思,只想從紅臉馬伕嘴中打聽一點消息罷了。
「你說,井大哥,我一定好好回答你∼」馬伕一聽井藍不會殺人奪寶,頓時心裡就是一鬆,一開始還在暗自掙扎著,看看能不能掙脫井藍的這個冰繫牢籠,看樣子沒必要了。
「鐵丫頭,看到沒有,你就要向這位大哥學習,看人家多聽話。」井藍也是不忘教訓一下身後的小鹿。
轉過頭,井藍正色問道:「你剛才說什麼碧藍山莊,是個什麼地方啊?這附近可有人群聚集地什麼的?」
「井大哥,你是外地來的吧,碧藍山莊可是這方圓數千公里的霸主,而這片區域則是碧藍山莊的馬場,我就是專門替山莊養馬的∼」
「以你的實力竟然只能當一個馬伕,是不是你們這裡高手很多啊?」井藍也不回答對方的提問,只是繼續問道。
「高手?不多,我雖然是個馬伕,但在整個碧藍山莊那也能排進前二十啊,我就是喜歡自由,這才跑到這荒無人煙的馬場來放放馬,喝喝酒∼」
「哦,那你說的碧藍山莊在什麼地方啊,我想去看看∼」
「哦,離這裡近的很,你向東北方向直行五百公里也就到了!」馬伕巴不得井藍趕緊去碧藍,也好趕緊把自己給放了。
一番盤問之後,井藍果然解開了紅臉大漢的禁制,之後是坐上了他那瘦小的鐵角鹿直向數百公里外的碧藍山莊而去。
「小……哦,井大哥,難道你就不怕那個馬伕騙你嗎?」,鐵角鹿朝井藍問道。
「騙我?有那個必要嗎?就像他說的,我一無財,二無色!」井藍也是自嘲道。
「財你是沒有,不過這色嗎,還是有點的,我看你長的挺好看的。」鐵角鹿說完也是放開四蹄,飛的朝前跑著。
井藍也是一陣哈哈大笑,道:「就你這小樣,還知道人長的好不好看!真有意思。」
「那當然,我看的順眼的,那自然就是好看的,看的不順眼,就不好看,這還不簡單∼」小鹿也是爭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