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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聶鋒最後那句話,餘情就默不作聲了。平時雖然喜歡和聶鋒拌嘴,心裡也一百個不願意聶鋒為了楊雪而繼續插手楊家的事,但她知道,強迫聶鋒回國,就等於只帶回了他的人,卻帶不回他的心。
「那你說吧,」餘情突然笑了笑,又恢復了往日的牙尖嘴利,「接下來你想怎辦?既然那狐狸精不露面,我就留下來幫你,直到她露面為止。倒時你可別又找借口賴在這,除非你真覺得這的月亮比家裡的圓!」
「你?別留下,火星是危險的,你還是回地球去吧,」聶鋒搞怪地笑道,「林姐一人撐著公司不容易,你還是回去幫她……」
「我不回!」餘情堅決地說,「除非你跟我一起回,不過要回去的話,你的人和心都得跟我一起走!」
「你留下能做什麼?」聶鋒說,「舊金山這邊沒什麼可做的了,這裡天下太平,可楊雪和她老爹就是不見人。你看楊奇那小子一副女人像,要是他老爹不回來,我也只能在這幫他撐著。」
「我能做什麼?哼哼,」餘情飛了他一眼,很**地說,「我混黑道的時候你還在學校拚死拚活地補考重修,你算什麼,人家叫你聲鋒哥你屁股就翹上天了?不要告訴我楊家是做正經生意的,這樣的話就換林姐來,我承認做正經生意我沒林姐強。」
聶鋒頓時狂汗,他差點忘記餘情在混黑道方面很有天賦。上次在楊天被偷襲的那個環節對她撒謊,立馬被她識破,然後還說「如果是我,就算放了炸彈我也會扔百把兩百人過去,一人在他的屍體上補上一槍」,簡直就預料得和當天真實的情況一模一樣。
眼下這個潑辣的小妖精是說什麼也不不會乖乖聽話地回去了。聶鋒不希望她趟渾水,但自己當真是一籌莫展,去了日本也不知從哪入手;身邊若是多個混跡黑道多年的餘情,只要隨便給他支幾招,說不定就水到渠成了。
聶鋒感覺好像又回到了和餘情一起混在白梟陣營的日子。他深呼吸一口,抱著餘情光滑的鵝蛋臉臉深深地吻下去,然後發出一陣豪言壯語:
「好老婆,那你就留下!等老子找回了小雪,順手把可惡的白梟滅了,我們再一起回去,再也不來美國了!什麼卵鬼地方,動不動就有一千多個人來踩場子,關鍵時刻警察全他媽都是軟蛋,哪有我們的人民解放軍那麼可愛!上街不留意就吃槍子,累死累活地掙那麼多錢有個屁用,老子不幹了!!」
「就是!」餘情在一邊趁機打鼓,「在國內混得那麼好,幹嘛要來這!你可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日後可別反悔!」
聶鋒馬上對天伸出三根手指,神情儼然地說:「對天發誓!等見了小雪,把白梟和他的白癡兒子滅了,我就回國!就算家裡的月亮不夠這圓,老子搓也得搓圓它!」
「違背誓言怎麼樣?」餘情壞笑著逼迫聶鋒說出懲罰方案。
「爛小**!」
「爛誰的?」餘情又問。
「爛我的!」
「哈哈……」兩人像小孩一樣大笑起來——
日本之行終於定了下來。
那天晚上,聶鋒又把詳細情形跟餘情說了一遍。最後兩人得出結論:唯一的突破口就是日本。
「狐狸精她弟弟不笨啊,」餘情躺在聶鋒身邊,用玉指捏著他胸前的肌肉,說,「給我分析,我也覺得意大利人那邊去不得。去了也沒用,如果楊雄是被他們虜去的,不可能2個月了還無聲無息;舊金山這邊你用瞬間移動也感應不到他們,他們會不會躲在美國的某個地方?」
「美國這邊也找了2個月了,」聶鋒歎了口氣,「瞎找沒用,沒線索怎麼找,地球那麼大,哪都能藏人!」
「唯一的線索就是日本了,」餘情翻了個身,裸著身子的她整個人趴在聶鋒身上,彈性十足的**緊貼著他結實寬厚的胸肌,「聶鋒,說到日本,你最先想到什麼?」
看著餘情挑逗的眼神,極其曖昧的語氣,聶鋒壞笑著一手環過餘情柔滑的背部,一手揉捏著她的臀部,說:
「小妖精,其實我覺得啊,什麼松島楓啊,武籐蘭啊,小澤馬利亞啊,原千尋啊,沙雪啊……都沒有你那麼出色,你的出色就好像漆黑中飛舞的螢火蟲……」
「去你的!竟然拿我跟她們比!」餘情的手一下摸索到聶鋒一條大腿的內側,使勁一掐,弄得聶鋒大叫起來。
大腿內側的疼痛使聶鋒慾火狂起,身子一翻把餘情壓在底下,狠狠地說:
「死小妖精,你自找的!日本那些女優,我想得起多少個,你就得給我幹多少次!!」
「啊……啊……」
聶鋒2個月沒碰過女人,白天時一見到餘情早已慾火狂起,餘情可算是遭了殃,身子下兩個私處被弄得疲軟不堪,最後只得開口求饒。聶鋒趁機也逼她發誓,以後不許用指甲掐自己的身上的肉,餘情開始還罵了幾句不肯應允,結果又被聶鋒多弄了十幾分鐘,終於帶著哭腔敗下陣來。
「我……我以後不敢了,不掐你了!」
「還掐的話怎樣?」聶鋒不屈不饒地繼續逼問。
「那你想怎樣??」餘情痛楚中依然本性不改,挑逗聶鋒說,「我可沒**給你爛!」
「誰要你爛**,」聶鋒覺得好笑不已,他的「第三條腿」猛地在餘情的某個私處裡攪動幾下,弄得她又發出幾聲神仙聽了都要心動的呻吟,然後才惡笑著在她耳邊低聲道,「要是再敢掐我,下次就搞足你一天24小時,不許吃飯,不許睡覺!」
「你……討厭!啊……」
最後一陣腥風血雨過去後,兩人終於氣喘吁吁地躺在了床上。聶鋒見餘情累得一動不動的樣子,心裡覺得她可憐,於是就說了句好話安慰道:
「其實我也不想把你和日本電影裡的那些女的相比,是你自己先提起的,可不關我事。不過啊,去日本是很危險的,你還是回去吧,要是你遇到什麼危險,我心一急,什麼事都做不成了。」
過了半晌餘情也沒見出句聲,慌得聶鋒急忙搖了搖:「小妖精?」
餘情突然猛地轉過身來:「不想要我去,你也別想去!日本那些女優啊,高中女生援交啊,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清楚,沒我在身邊說不准你得帶一個回家!別忘記你在林姐和我面前發過誓,楊雪是最後一個,再帶女人回來你就怎樣?!」
聶鋒以為她累暈過去了,現在見她還是精力充沛地跟自己耍寶,當下就鬆了口氣,回逗她說:「發過什麼誓,不記得了。」
餘情冷笑著把右手食指和中指作了個剪刀模樣,說:「不記得了我提醒一下你,省得到時連我都沒得享受。」
「你他媽的還真夠無恥!」聶鋒笑罵著,雙手又不老實地在餘情滿是汗水的美體上摸索起來,「只想到自己開心,就沒想到我被……時的痛苦?」
「別鬧別鬧,」餘情抓住聶鋒的大手從自己身上撤下來,「累死我對你沒好處,我得想想到了日本該做些什麼。」
聶鋒不以為然道:「做什麼,你怎麼知道做什麼。我打算先去找楊奇喜歡的那個女的,她是唯一的線索了。」
餘情飛了他一眼,鄙視道:「所以說你不是混黑道的料。以前有一次我跟白梟到過日本,別忘記,白梟的毒品在東南亞各國都有網絡,雖然當時他什麼信息都沒告訴我,但他跟什麼人聯繫過我還是很清楚的!」
聶鋒抱過她吻了一下:「哎呀,差點忘記你以前是那老白癡手下的骨幹!」
「說什麼話呢!」餘情知道聶鋒疲勞時說話就語無倫次詞不達意,但還是不原諒地想捏他一下,手剛碰到聶鋒的肉,就想起剛才自己發過的誓,頓時猶豫一會,最後只好作罷。她轉了個話題說:「其實赤龍也知道不少白梟在日本的情況。」
「他?」聶鋒說,「這段時間他表現不錯,但誰知道是不是裝的!表面上我跟他和和氣氣,其實我最怕他私底下陰我一口,到時真是死都不知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