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子和趙英吃完午飯後回到局裡。趙英說:「那個餘情一定有問題。」
「唉,」行子一臉鬱悶,不僅是趙英,連他都覺得餘情和聶鋒搞在一起不是什麼好事,「我這兄弟就是容易被女色所迷,這次可出大問題了。」
「別說你兄弟,」趙英笑著說,「你自己還不是一樣,居然說集訓的時候拿望遠鏡去偷看女生。」
「冤枉!」行子大叫一聲,說,「那望遠鏡是教官房裡的,後來他還拿這個來當作獎勵,說只要能達到每天訓練標準的學員,就把望遠鏡借給他用。」
趙英笑著還想說些什麼,手機就響了。她拿著手機聽了一會,突然說:「是,知道了!我們馬上到。」
趙英和行子來到局長辦公室,雷奔說:「案子有眉目了,我剛剛接到海南警方的內部消息,你得到的那封舉報信情況屬實,他們真的在一個現代化的蔬菜種植基地裡發現了大面積的嬰粟花!」
「真的?」趙英欣喜地問,「他們說了菜地的主人是誰了嗎?」
「說了,是一個叫童沖的人。」雷奔說,「不過跟白梟好像沒什麼關係。」
看見趙英有些失望,雷奔笑著說:「不要灰心嘛,既然有人向你舉報,這就是一個突破,有了第一次一定會有第二次,耐心點吧。」
趙英沉思了一會,說:「雷局,我還是覺得海南的案子跟白梟有牽連,要麼我過去一趟?」
「不用了,」雷奔肯定地說,「那邊自會處理,你還是關注下一封舉報信吧。」
「雷局,」趙英看雷奔好像一副穩坐泰山的樣子,「你是不是有什麼內情不方便告訴我?」
「哈哈……」雷奔爽朗地笑著,看來眼前的案子已經有了眉目,「不愧是警校成績第一的學生啊,居然被你給看出來了,不簡單。實話告訴你,給你發舉報信的很可能是我們以前失去聯繫的一位線人,至於是誰,我暫時還不能肯定。」
聽雷奔這麼說,趙英覺得很開心,至少她知道案子有了突破點,根據以往的經驗,只要有地方入手,那麼離破案的日子就不遠了——
和行子趙英吃完飯後,餘情臉上就沒了笑容。聶鋒問:「怎麼了?」
「告訴你個好消息,」餘情說,「我們可能被警察給盯上了。」
「沒那麼巧吧?」跟行子一樣,聶鋒對自己同一個宿舍的兄弟都很信任,他說,「正好那個盯我們的警察就是行子?」
「世事難料,」餘情眼神惆悵的說,「當年我也沒想到會到白梟手下混。」
聶鋒想起趙英說餘情像她在警校見過的一位學妹,他問:「你不會真是在警校退學的那個美女吧?」
「呵呵,」餘情眼中神色難測,說,「你有見過一個女警墮落成我這樣的嗎?」
聶鋒想她可能想了過去的不快,便把她摟進懷裡,撫著她的飄發,溫柔地說:「放心吧,我會救你脫離苦海的。」聶鋒沒像平時一樣刨根問底,他覺得抱著餘情的手臂有微微的震感,捧起她的臉一看,一向什麼都不在乎的餘情竟然哭了。
接下來的日子,聶鋒又連續參與了幾次白梟的毒品交易,交易非常成功,他的能力得到白梟大加讚賞。與此同時,趙英接二連三地收到神秘電子郵件的舉報,這回她親自出動,抓住了舉報中的毒品販子。經過嚴密的審訊,他們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但是卻都不肯透露手中用於販賣的毒品來源於哪裡。
海強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走進辦公室,叫了聲:「老闆。」
「呵呵,阿龍回來了,」白梟看到赤龍剛出院就回到自己身邊,很高興地說,「怎麼不多休息幾天,不是放了你兩個月的假嗎?」
「我聽說老闆的下家出了些問題,所以提前回來看看。」赤龍說。
一說到這個,白梟就感覺頭痛。近一個月來他幾個做大買賣的下家接二連三地被警察抓住,他必須要發展新的下家才能把毒品買賣繼續做下去。以前這樣的事不是沒有過,可這次是幾個下家同時被抓,未免太巧了。
「我懷疑聶鋒這小子有問題,」白梟對赤龍這位左右手非常信任,一下子就說出了心中的想法,「那幾個下家都是跟聶鋒交易過後才挨抓的,萬一貨源被警察詐出來的話,我們的麻煩可就大了。」
「要不要我再去試試他?」赤龍說。
「暫時不用,」白梟說,「你身體剛恢復,就先留在我身邊吧,我自會有法子讓他露出馬腳。」——
這天,聶鋒接到了他第六次任務,這次任務有些奇怪,白梟並沒有親自告訴聶鋒交易的內容,而是讓他到東郊碼頭去先見一個人,然後這個人會告訴聶鋒交易的時間和地點。但要求只能是聶鋒一個人去。
「白梟該不會懷疑我們了吧?」出門前,聶鋒問餘情。
餘情搖搖頭,說:「就算懷疑也得去,你這身本事可以應付任何狀況,只要注意點就可以了。」
聶鋒駕駛寶馬m6準時來到東郊碼頭,卻沒見到接頭人的身影。他等了幾分鐘,覺得有些不妥:白梟做事向來很穩妥,約定了的時間就不可能有任何偏差,今天怎麼這個接頭的人那麼不準時?聶鋒以為自己的表不准,又看了一下車裡的電子鐘,時間是一致的。他隱約感覺不妙,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喂,聶鋒啊,」電話那頭傳來白梟的聲音,「等到接頭人了嗎?」
「還沒呢,他是不是把時間記錯了?」聶鋒問。
「呵呵,不會不會,」白梟笑著說,「是你弄錯地方了,她就在我這,你來跟她說說。」
突然,電話那頭傳來餘情的哭叫聲:「聶鋒,別來!他們……」
聶鋒這時才明白,白梟的目標不是自己,而是餘情,他急忙對著電話喊到:「餘情,你怎麼了?」
但電話那頭傳來的仍然是白梟的聲音:「想見她的話你就來西郊碼頭,記住,不要叫警察。我知道你跟警察關係不錯,如果讓我知道你不是一個人的話,餘情你就永遠見不著了。」
聶鋒朝電話吼道:「他媽的白梟!你敢動她的話我扒了你的皮!」
「哼,」白梟在電話裡陰笑一聲,說,「也不知是誰扒了誰的皮,我告訴你,限你半小時內趕到,因為從現在開始,我的手下每過五分鐘就會在餘情身上抽十個鞭子,我這鞭子可是鐵做的,你覺得她能承受的話,大可不必理會。」
對方說完後並沒馬上掛掉電話,而是把電話拿到餘情身邊。鐵鞭一下一下地抽到餘情身上,她知道白梟這樣做是想引聶鋒來,因此盡力不出聲,但幾下子過後終究挨不過,痛苦地叫喊起來。
聶鋒又驚又怒,東郊碼頭和西郊碼頭是整個nn市的兩個邊界,這個時段又是塞車的高峰期,哪裡可能半小時內趕到。他急轉車頭,朝城市東邊奔去。果然,到了市中心的時候交通擁擠,別說半小時,就是一個小時也不可能到得那裡。聶鋒有了報警的衝動,他記起自己還有個好兄弟在當警察,可餘情和自己的確做過毒品交易,不管出於什麼目的做的,被警察知道了只有死路一條,行子也不可能幫上什麼忙的。
還有半個城市的距離,聶鋒腦子裡浮現出餘情挨鞭子時痛苦的樣子,決定孤注一擲,用瞬間移動去到西郊碼頭。雖然他知道這樣長距離的移動會損耗許多念力,但此時此刻,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就這樣,聶鋒連續移動了幾次,才來到西郊碼頭,這時他已經氣喘吁吁,體力不支了。
「呵呵,蠻快的嘛,」在碼頭的一個大貨艙裡,身後跟著一群手下的白梟看到聶鋒來到,說,「男人就是這樣死在女人手裡的。」
聶鋒看見餘情被雙手捆綁,吊在半空中,貼身的連衣裙已經被抽得爛成了一片片,地上還滴了一灘血,聶鋒急忙用超能力把餘情救到自己身邊。赤龍見了,心想,原來這小子還有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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