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佐原疑惑的睜開眼看著天花板,猛然間大腦一疼,湧入了很多原本不屬於他的記憶,原來他已經死了,而現在的身體則是一個叫做清野月音的高中生的,由於他的成績不怎麼好,家裡的人都為他的高中二頭疼,有一天他的父親拿了一張通知單給了他,並和他說這是一個看起來很可怕的神父掉下來的,他偷偷的撿了起來,正當他拿這通知書上樓的時候從樓上摔了下來就這樣失去了意識,而巧的是這個時候佐原的靈魂落入了他的身上,而他的意識則被佐原強大的靈壓瞬間的湮滅。
「梢綾!」佐原痛苦的閉上眼睛,眼淚不由自主的落下。
就這樣的坐在床上也不知道多久了,慢慢止住眼淚,站了起來穿上清野月音的衣服走下了樓。
「月音你醒了?你的頭還好?」剛下樓,月音的母親擔心的走了過來詢問到。
「沒什麼了,媽媽!」佐原自然的回應了她一聲。
「這可怎麼辦,明天就要去報道了呢!你的身體真的沒問題嗎?真的很讓人擔心呢!」見他好像沒什麼事情,月音母親就自顧自的說起來了。
「媽媽,我認為我真的沒什麼問題,要是沒什麼事我還是回我的房間算了!」實在受不了這個新母親的嘮叨,佐原轉身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這孩子!怎麼突然之間這麼凶!難道?那孩子!長大了?太好了孩子長大了!」自言自語了一會母親迅速往電話機衝去,「月音他爸,月音他爸,那孩子今天衝我發火了,他長大了呢!太好了!」
聽這樓下的母親的交談,佐原無奈的搖了搖頭,可是想起了碎蜂心又難過了起來,輕輕的幾個深呼吸,讓自己放鬆一下,試著感受一下身上的靈壓。
「奇怪我的靈壓怎麼增長了那麼多?」佐原有些奇怪,「算了長了總比減少了好,只是這裡空氣中的靈子那麼少不知道可不可以釋放出我的斬魄刀呢!」佐原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於是他將身體僅剩的靈壓慢慢的向身體壓縮,漸漸的斬魄刀擬化出來了,可是這一擬化嚇了他一跳,因為這不是他的斬魄刀,這是市丸銀的神槍。
「怎麼會這樣?我的斬魄刀呢?」佐原奇怪了,想試著用溝通斬魄刀的方法和斬魄刀溝通可是沒有效果,裡面的刀靈和自己原來那把一樣死了一樣。
見這樣沒有效果,於是拿起神槍站在了窗口學著市丸銀的解放語,「射殺他!神槍!」這時候神槍迅速和他的靈壓共鳴迅速增長出刀刃順著他所指的方向射去,佐原嚇了一跳連忙控制自己的靈壓將神槍收了回來,「奇怪,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會有那傢伙的斬魄刀,不應該的啊!」於是拿著刀左看看右看看可是也沒有弄明白為什麼,索性也不研究了,將刀往旁邊一丟,抱著頭往床上一趟,腦子裡想著碎蜂慢慢的睡著了,第二天早上醒了的他在床上來回翻轉,腦子裡想著的是如何在這個世界生活,因為他感覺到如果今天他起來了的話,那麼他就不在是原來的二番隊的副隊長,不再是原來的那個佐原了,那個佐原已經死了,和他心中的那個最愛一起死在了虛圈,他不可以在這樣的逃避自己,那樣無濟於事,心中念頭一生爬了起來。
「今天開始起我就是清野月音了!」伸了一個懶腰月音往桌上不經意的瞄了一眼,突然間彷彿想起什麼似的定在那裡,桌上那一把哪裡是昨天的神槍啊?此時赫然已經變成了另一把刀,而這把刀正是東仙從不離手的清蟲,呆呆的望著手上的清蟲,月音彷彿明白了什麼,難道我的斬魄刀每天都會換麼?拿著手中的劍費力的用靈壓隱藏住斬魄刀,將刀往腰間一掛就慢慢走出門外。
對於父母月音一點都不擔心,因為經由他的靈壓隱藏就好像黑崎一護的代理證一樣,普通人是看不見的,他更自信在這個靈力極弱的空間裡沒有多少人是擁有靈壓的,也就是在這個空間裡可以成為死神的恐怕只有他一個了,而且通過昨晚的實驗,既然斬魄刀都可以發動的話那麼鬼道自然不在話下了,所以他決定在沒有大事的情況下,畢竟斬魄刀解放的瞬間會造成強大的靈力混亂,難保會不會有人發現,對於一個外來的空間力量估計這裡的人不會太友好!這些都是未知的。
「月音你醒了啊?今天是上學的第一天別遲到了,吃好了早飯趕緊去報道點!」爸爸看到了月音起床了催促道。
「知道了!我馬上就去!」於是他拿起行李和書包走出門去。
「月音早飯不吃了麼?」媽媽詢問道
「不了我在外面吃了。」腦海中哪家店可以買到早餐怎麼走月音經過昨晚睡眠時整理了一下,現在已經可以完全的扮演號月音這個角色,沒有一點的不自然,很快就走到了集合中的地方,按照學院的地址要在這裡等校車,由校車帶這去,奇怪的是為什麼不直接告訴學院地址,直接去呢?其實月音在屍魂界時候也曾經去過學院裡學習過,只是去學習一些鬼道之內還有一些人間界正常的學習科目之內的,畢竟不可能每一個死神都是文盲?
過了一會一輛巴士停在月音的面前,巴士司機是個40歲左右的大叔手中夾了一根雪茄,陰生生的問他是不是去陽海學院,月音應了一聲變上了車,坐在後排兩眼望這窗外的朝陽想著昨晚斬魄刀的事情,漸漸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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