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先把螃蟹的腳一隻隻拔掉,然後再去揭開盤蟹殼。
王慶拿出電話,沒有立刻撥出去,而是看著蕭雨說道:「劉鐵說很想見你哦,你是不是抽個時間,接見他一下?」
蕭雨考慮了一下,卻說道:「雖然他是你的師侄,但是他的身份特殊,我還是不見為好。你去搞定,今晚上事情還真不少,我看來要清醒一下腦袋瓜了。等羅森來了,我就走,這邊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老王,謝謝你了!」
「好的,蕭大,你回去休息。羅森已經到樓下了,我陪你一起下去。」王慶說著,收起了電話。
走下樓梯,交代完明天要做的事情,蕭雨和王慶向門口走去。但是剛走到門口,蕭雨想起桑德這個跟蹤專家,忽然站住腳步,說道:「金明、邢策,為了以防萬一,您們馬上撤走,到浦西的淮海公寓去,這裡已經不是什麼安全地點了。」
「是!蕭大。」金明和邢策連疑問都沒有,應聲後即刻行動。
王慶若有所思地說道:「蕭大,既然他們有可能發現這裡,不如我們在這裡設伏,將來者一網打盡,這不是一勞永逸嗎?」
蕭雨搖搖頭說道:「不!我剛才的話,你沒有記住嗎?這會兒還不是暴露我們的時候。殺死一條狐狸,引來一群狼,這個生意很不合算。」
「但是總讓他們纏住我們,很不舒服!」王慶恨恨地說道。
蕭雨微微一笑,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道:「沒有必要!想舒展手腳也容易,把他們引到香港或者澳門去,再由你出手解決,你說怎麼樣?」
「嗯王慶考慮了一下。說道:「那好,我把這裡安排一下,就不陪你下樓了。」
有仗打,有高手過招,王慶不想放過這個好機會。
「那我要和我兒子他媽溝通一下。」想起了紹輝那身騷勁兒。蕭雨真想上了她,但是這個女人心機太恐怖了。自己還真有點投鼠忌器。
一個小時之後,房間裡已經是空無一人了。
上海外灘輝煌的夜景已經埋藏在濃濃的黑夜之中,郝漢地家中忽然響起急促的門鈴聲。
郝漢一推身邊的女人,張嘴罵道:「媽的,大半夜叫鬼呀!」
一分鐘後,保鏢阿三跑上樓來,輕輕敲響郝漢地房門,說道:「郝總,樓下有急事,請你趕緊下來。」
「什麼人?敢騷擾老子睡覺?」郝漢很不痛快地開燈。穿上睡衣。穿上拖鞋走出門去。
阿三馬上對他小聲說道:「國安局的人,這可不是好玩的。老大,我們最近可沒有給你惹上危害國家之類的麻煩啊,你可……」
「哦!」郝漢昏昏的大腦馬上清醒起來。對於老百姓來說,國安局向來都是傳說中地東西,被他們盯上了,一定是非常嚴重的事件。
郝漢搖了一下腦袋。回想了一下自己地行為。並沒有做任何危機國家安全和機密的事情,不禁心中大定。昂然地背著雙手。朝樓下走去。
客廳裡面坐著三個其貌不揚的男人,從他們的臉上和身上,你絕對猜測不出他們的職業和身份,大眾的臉型、身高、著裝,絕對是一走進人群,就像水融入河流湖泊一般,你在也記不住他們。
三人見郝漢走來,於是站起身來,迎了上來。郝漢看著他們,微笑地說道:「各位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地方了?」
「你是郝漢?優勝基金的董事長、總經理?」為首的一個男人掏出了證件,在郝漢眼前亮了一下,然後展開在他的眼前。
郝漢瞟了一眼,見上面是一張照片和名字肖陽,還有國安局的鋼印,他知道來人是正牌地人馬,於是點頭說道:「沒錯!我是郝漢。」
「郝總不必緊張,我們來這裡是想請你協助調查地。如果你不想回答的話,我們可以把你帶回國安局問。」肖陽正色說道。
郝漢一聽是協助調查,馬上心情放鬆了很多。馬上表態道:「肖先生儘管問,我是一個中國人,也是黨員,為祖國做事情,是我應盡的職責。」
「那好,我們去樓上的房間裡面談,事情擴大化,會對你很不利的。」肖陽看了一眼郝漢的那幾個保鏢,說道:「請他們一個都不要離開這裡,可以避免不必要的誤會。」
「那是當然!」郝漢馬上對保鏢一擺手,那幾人馬上都安靜地站在靠牆一排。肖陽對身後說道:「老馬留在這裡,小張跟我去書房。」
進了二樓書房,在沙發上坐定,郝漢拿出一支大雪茄點上,小張拿出錄音和錄像設備,跟著從提包裡面取出一張a4地打印紙,紙上是兩個男人地照片。
肖陽接過打印紙,把它推到郝漢的面前。
郝漢地眼睛馬上緊地定在上面。看清這兩人的照片後,郝漢的心中不禁咯登一響,心說:「怎麼是他們?」
「郝總認識這兩個人?」肖陽問道。
「認識!他們是我們一個合作方的隨從人員,這個叫桑德,另一個叫萊利。他們今天下午才到上海,難道他們有問題?」郝漢知道,跟這些火眼精睛的國安局人員打交道,還是少打馬虎眼為妙。他可不願牽涉進什麼賣國案件之中,那樣的話,就是皇帝老爸也救不了自己。
肖陽看著郝漢,並沒有發現他在說謊,於是說道:
「嗯!這兩個人的背景很複雜,都是各國通緝的恐怖分子。我們在過境審查的時候,疏忽了一點。致使他們混入境內。郝總可要站穩立場哦請你馬上告訴我們,他們現在地住處,而且通知你們接待合作方的所有人。半小時之內,到市公安局外事科報到。」
郝漢一聽「恐怖分子」四個字,腦袋都麻了!從911事件之後,恐怖分子是一種嚴重危及國家安全的人,是各個國家嚴打的對象。
「我可是正經地商人。對這些東西沒有鑒別能力,我想我的合作夥伴也是合法的正經的商人。他們肯定對此也不知曉的。這些恐怖分子地偽裝真是巧妙,居然連你們都沒有及時發現!抓,一定要抓到他們,保證我的合作夥伴和中國公民地安全!我馬上告訴你們她們的地址,甚至可以派人協助你們去!」
郝漢在這種情況下,還不忘把粒子基金從麻煩之中摘出來,足以見得他是多麼需要粒子基金這條大腿呀!
「有沒有問題,不是你說了算的。根據紀律,這裡所有的人,在事情沒有得到定論之前。都不可離開房間。同時將和他們接觸的每一個細節都要寫清楚。我們的工作人員會馬上接管這裡,請你把他們藏身的地址寫出來!」
郝漢一聽,腦袋都大了!「事情沒有定論之前」這個時間概念太模糊了,這完全都由他們說了算。想起塔商銀行正進行到關鍵時刻,這時自己如果不在場,出了問題就前功盡棄了!
想到這裡,先寫好地址以及裡面住的人員情況交給肖陽。肖陽馬上拿出電話。說道:「長江,他們在xxx別墅區b18號。裡面出目標人物外,有六個人,三個女人,一個美國投資家,兩個優勝基金接待人員。報告完畢!」
收起電話,肖陽站起身來,說道:「很好,現在請你就在這間房子裡面,寫好你的材料,安靜等待。」
「我要給我父親打電話,還有公司的負責人。如果你們遲遲沒有定論地話,我地工作怎麼辦?那個一分鐘關係到上億資金的重大事情。」郝漢馬上抗議道。
「不可以!這裡所有的電話都已經停掉了,就連手機也打不出去的。只要你寫清楚事情的經歷,我們絕不會冤枉任何人的。」
肖陽的話讓郝漢徹底地絕望了!心中不由恨道:「媽地,本來以為只是幾個黑道人物而已,豈知涉及到恐怖分子!現在被國安局盯上了,真是叫天天不應啊!看來這個世界上,強扭地瓜就是不甜!這個粒子基金真***是個禍害!」
三分鐘過後,十幾個國安局地工作人員來到郝漢的別墅,將這裡的每一個人,包括臥室中某某女明星全部都控制了起來。而肖陽帶著兩個同事,趕回局裡。
十五分後,門德爾松居住的別墅區,周圍來了很多「閒人」,半夜三更出現在這裡,很是讓人生疑!但是,好在只有半分鐘的時間,這些人就散在廣宇尾廈之間,消失不見了。
對待萊利這個人,劉鐵不跟掉以輕心,幾乎出動了國安局在上海的精英,還有武警和市局防暴大隊的人、狙擊手、衝鋒隊全都出動,將小區周圍所有通道都如水桶一般圍住,連蒼蠅也飛不出去。
物業公司的保安全部都更換成便衣,就連車輛進出收費的人物都換了人。
辦案人員逐層包圍了那棟別墅,最後在劉鐵一聲令下,先鋒隊衝了進去。
在這個時刻,三個黑衣人卻出現在了金明所呆的房間裡面。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桑德、萊利、還有那個微軟的高級工程師——卡本特。
桑德、萊利搜查了所有房間,都沒有人,但是從洗手間和廚房的碗筷上,他們得出了結論:這裡住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叫雲亮,女的叫王平。從衣櫃中的服裝等等物事來看,應該是出去假了。
在書房裡,擺著卡本特帶來的筆記本電腦和原來屋主的電腦,卡本特正在全力審查兩人留下的電腦。
二十分鐘後,桑德和萊利來到書房,看著正在忙碌的卡本特。說道:「卡本特,搞定沒有?」
「還差一點,這小子地電腦密碼還挺麻煩的,剛解開。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那個碩鼠的文章就是從這裡發上論壇地。但是還不能確定這就是最終地址!」
「還需要多長時間?」桑德趴在電腦屏幕前,看著上面的數據說道。
「還要五分鐘,我查過了網絡深層記錄和硬盤已刪除、甚至格式化的記錄,沒有找到碩鼠的那篇文章,現在正用特殊軟件。在代理服務器、終端等地方,馬上就出來了。」卡本特說道。
「微軟真是坑人啊。裡面有很多坑,只要用過你們的軟件,你們隨時可以清楚她們地秘密。哈哈桑德說道。
「汗,我們是有商業道德的,要不是看在門特地關係,我可不會這麼做的。而且這也只是我的個人行為,和原公司沒有任何關係。」卡本特盯住跳動的數據,忽然喊道:「找到了!這小子也太狡猾了!居然把他藏得這麼
卡本特飛快地將那行找到的數據輸到自己的電腦上,啟動運行特有的軟件。三分鐘後,電腦「嘀」地一聲脆響。顯示出十幾行查找結果。
「o!終端地址找到了。在澳門丁香大街甲五號。」卡本特興奮地喊道。
「你能確定嗎?」桑德說道。
卡本特一愣,即刻很不開心地說道:「你可以懷疑我,但是你不能懷疑我的專業技能!」
「好!」萊利這時走了進來,說道:「我們盡快恢復這裡的佈置,離開這裡,給老大電話。」
當他們三個人離開這裡,在對面的大廈一個窗口。幾雙如鷹地眼睛看著三個人離開大廈。
車子開出小區。沿著大道向隧道開去。桑德地手機忽然接到一個短信。短信是門德爾松發來的,只有一個單詞:
桑德馬上撥過去。門德爾松的電話已經不在了服務區內。他馬上對萊利說道:「不好!老大出事了!他讓我們撤退!」
萊利和卡本特一愣,萊利即刻問道:「不用擔心他,馬上通知領事館,讓政府幫助他脫身。華先生,前面停車,拜託你送卡本特先生回到他的賓館。
「o!」華雄把車停在路邊,萊利和桑德馬上下車,越過隔欄像一座大廈奔去。了一個懶腰,抱著身邊半睜眼的夏青,重重地親了一口。
「青青,早餐想吃什麼?今天我給你服務。」蕭雨說道。
「你?」夏青就像是看到太陽從西邊出來似的,伸出光潔的胳膊,摸了一下蕭雨地額頭,說道:「還好,沒有發燒!」
說完坐了起來,把長髮在腦後熟練地挽了一個髻,斜了他一眼。看著他正盯著自己不眨眼地看,不由嗔道:
「看什麼看?昨晚那麼晚回來,你還是再睡一會兒,我去給你做。」
「我地青青真好,明天又是週六了,我決定在家陪你,晚上早點回來啊!」蕭雨微微一笑說道。
「你就別許諾了,等晚上再說。芬妮要我下班陪她去逛街,你要有時間的話,就一起去,我不會吃醋地。」夏青說完下了床,向洗手間走去。
「你們就饒了我!逛街還不如讓我睡覺呢。」蕭雨一臉被徹底擊敗的神色,拉了一下空調被摀住了頭。
逛街永遠是男人的軟肋,十個男人中,可能只有一個人願意承擔這項煩惱的工作。
早餐時,蕭雨的手機響了。電話是王慶打來的,蕭雨知道有事情,接通問道:「你是不是很得意了?」
王慶:「呵呵,我走了。我去澳門等著他們,這邊的事情已經安排好了,郝漢接待的人是門德爾松,他因為從事了與入境理由不相符的商業活動,在國安局的監視下,由美領事人員陪同下,十點鐘在浦東機場離境了。桑德和萊利已經南下了,估計目的地將是澳門。國安局已經發佈通告,緝捕二人。相信他們不會在大陸惹是生非了。」
「門德爾松?粒子基金那個嗎?靠!」
蕭雨一聽是門德爾松!他被驅除出鏡,心裡一點興奮的意思也沒有,反而十分地懊惱!而且扣腕歎息,嘴裡喃喃道:「媽的。要是早知道是這小子,我就不逼他們出鏡了。唉真遺憾!失去了一個讓我地興奮的對手,真是……,唉
至此。蕭雨一點食慾也沒有了,把筷子一扔。悶聲地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
夏青看了蕭雨背影一眼,知道他一定是遇到不開心的事情,喊了幾聲,蕭雨也沒有應聲,夏青趕緊追了出去。
在小區的噴水池邊,有二十幾位老人在那裡跳交誼舞。蕭雨走了過去,坐在樹下地木椅上,看著那些頭髮銀白的老人隨著音樂快樂地翩翩起舞,雖然根本上談不上舞姿優美。但是朝陽下。這確是一抹艷麗的朝霞。
夏青來到蕭雨的身後,雙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揉著,柔聲問道:「老公,怎麼了?看你很不開心耶!」
蕭雨伸手在她地手背上輕輕捏了一下,向後仰起頭,對夏青微微一笑。說道:「青青。我們也跳一曲舞。」
「嗯,來。」夏青說道。
儘管夏青不知道蕭雨今天為什麼這麼大的興致要和這些老人一起跳舞。但她還是理解地點了一下頭。拉著蕭雨地手,繞到他的身前,嫵媚地說道:「蕭先生,請跳一支舞?」
蕭雨微微一笑,站起身來,兩人相對而立,擺出一副標準的國標姿勢,跟著優美的華爾茲旋律,輕輕地起舞起來。
一對金童玉女躋身在一堆白髮蒼蒼的老者之間,真是很扎眼得很!那些老人也都紛紛投來傾羨的目光,而蕭雨也用燦爛的微笑回敬他們。
見他們跳得很認真,老人們也開始專注在自己的舞步上。很快,大家就融入在融融的朝陽之中。
「青青,想不想聽我將一個故事?」蕭雨邊跳邊說道。
夏青點點頭,說:「好啊,你講。」
「曾經有一個自命不凡的年輕人,在很年輕地時候,他就出任了某個國家地財政部長,雖然很年輕,但是他在那個崗位上,可以說盡心盡力。雖然談不上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也能稱得上盡心盡職。在他任職的三年中,他銳意改革,不僅理順了混亂的國家財務,而且讓該國的經濟得到長足發展。從上任的財政赤字,到他三年後的財務正增長。三年裡,為了……」
這時,音樂聲停止了。夏青已經被蕭雨故事中這個年輕人非常低好奇,她心裡有很多的疑問,但是都沒有問,她怕打斷了蕭雨地話頭。
「為了阻止國際金融炒家對該國地金融侵略,他建立了強有力的金融政策,先後擊退了以粒子基金佛朗西斯為首地三次猛烈攻擊。
但是,正在他春風得意之時,該國發生了軍事政變。儘管他的政績斐然,但是他鐵的手腕也得罪了不少政客。而且,他還是前總統的死黨,因此,他被列為軍方政府要緝拿的首犯。但是他有一幫生死的兄弟,在他們的保護下,他逃出了那個國家。
幾年的逃亡生涯,他似乎已經忘記了叱吒政壇,響遏金融市場的英雄行為了,他一心想隱居下來,從此不再過問政治,不再過問經濟,不再涉足金融。因為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了對手。
但是,當他身邊的親朋受到威脅的時候,想到那些無辜的股民,他又站了出來,他想保護她們。可他一直也沒有真正想出手的打算,而只是想藉著別人的手,將那些蹂躪股民、蹂躪他人情感的所謂金融大鱷擊垮,讓他們徹底失望。
昨天下午,一個人來到了中國,這個人是近幾年來聲明非常顯赫的、有著沒有弱點的操控者之稱的門德爾松。可是,因為某個原因,被那個年輕人掃出中國大陸。
今天早晨,當他知道那個人就是門德爾松的時候,他真的好遺憾!這麼些年來,他一直想證明自己的不凡,但是索羅斯不和他戰鬥,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年輕一代的高手——門德爾松,又被他誤操作趕走了。那個年輕人現在心情很亂!因為有高手的出現,他現在才真正地知道自己缺少什麼,他是渴望足以匹敵的對手。」
夏青終於聽明白了,而且是徹底地明白了,眼前的蕭雨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佛朗西斯,她知道;門德爾松,她也知道。前者已經是蕭雨的手下敗將,而後者才算得上是他的對手。
「老公,我覺得那個年輕人真的沒有必要遺憾。一個被他誤操作就失去了比賽資格的人,又怎麼是他的對手呢?更何況,他也沒有真正地和門德爾松交戰過,又怎麼知道那不是人家炒作出來的繡花枕頭呢?你不是說,郝漢就是一個沒有真才實學的包子嗎?我看門德爾松也差不多是!」
夏青說道這裡,一轉身,擋在小雨的面前,也不管這時過往看客居多,雙手摟著小雨的脖頸,笑嘻嘻地說道:「我們不管別人了,在我的心裡,我老公永遠是最厲害的!不管你和誰戰鬥,我都永遠站在你的身邊!」
蕭雨摟著他的纖腰,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下,說道:「我就知道青青最會討我喜歡!走,今天陪我去證券部走走,上午我的好朋友要正是出任證券委一把手,我也想看看大家的反應。」
「嗯那我去換件衣服,跟你這個部級領導出去,也不能太隨便了!」
「你現在該把那個年輕人記在心上,而不是掛在嘴邊。明白了?去換衣服,順便開車來,今天我的青青就做我蕭雨的私人秘書好了。」蕭雨在她的後背上拍了一下,說道.
在重新再來一次的機會面前,李漢振臂疾呼:來,我的過去,我的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