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美掛上電話,對開車的阿蓮說道:「阿蓮,你調查蕭雨的情況怎麼樣?」
「從公安局那邊的來的消息,蕭雨的情況和他填寫的公司檔案沒有任何區別,後來又到了他高中上學的地方,因為拆遷,那所學校五年前就沒有了,他所呆過的公司我也查過了,沒有什麼疑問。」
阿蓮說到這裡,這時把車子停在了一座獨幢別墅門口,司徒美想了一下,說道:「繼續查,我越來越對他感興趣了,現在家裡給我的壓力實在太大了,週末又要我回香港相親。三天內,我一定要知道結果。必要的話,可以找私家偵探,跟蹤他。」
……
匯豐銀行是香港最大的一直成份指數股,它的動作嚴重影響恆生指數的升降。
自從香港那次粒子基金夥同國際炒家大戰香港政府,香港政府依然購入了四千億港幣購買該股,成為匯豐銀行的第一大股東。雖然經過幾年的減持,但是依然還有兩千多億沒有拋盡,而香港的經濟形勢並不如報道中的那麼好,加上人民幣的升值,致使港幣在貶值速率加速,因此對金融指數來說看得很重。
今天逆勢小漲1.1%,但從大陸股市的兩天爆跌,不可能不影響到恆指,這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政府持股的比例微增。
順著這個思路,蕭雨很快找到了這個痕跡,他已經然後根據最近幾天連續的研究港府操盤手的操盤方式,蕭雨已經斷定了明天恆生指數的走勢只有一個字——跌!
看著屏幕上那條蜿蜒曲折的恆生指數,彷彿在腦海中像一條長蛇一般活動起來,她那柔韌的軀體,就像一**水浪向前湧動。他的前方,多空對壘,嚴陣以待,準備迎接他的到來。
正在蕭雨分析多頭和空投的實力因素的時候,聊天器嘀嘀地想了兩聲,一個漂亮的小人頭跳了出來,跟著一行字顯示出來:
「小雨大哥哥,這兩天怎麼沒有見到你跑步呢?文文。」
文文叫葉文,今年初三畢業中考,是蕭雨的鄰居,也是晨跑的「跑友」。文文聰明伶俐,而且還是體校花樣游泳的運動員。
「小文文,都快九點了,還不睡呀?中考考得怎麼樣?能上重點高中嗎?雨。」
「誰知道呢!不過明天要參加市隊的選拔賽,不知道能不能行,緊張中……,文文」
「那就好好休息,我馬上要出門,明天早晨見!雨。」
……
把車子停在金鷹大廈的地下停車場,把鑰匙揣進口袋裡,蕭雨坐電梯上到六樓。找到那個指定的酒,昏暗的燈光下,都是人。藍色的台邊上,一個小樂隊正在演奏爵士樂。蕭雨順著人流向前走,遠處就見有人向自己招手。
招手的人是芬妮,她穿著一套粗大的黑色衣裙,脖子上帶著一串半長的珍珠項鏈;她的對面,是一個打扮鮮艷的女孩子。
蕭雨走到牆角處的卡位,二話也不說,抬屁股坐在芬妮的身邊,嘴裡還說道:「向裡去點。」
芬妮伸手在他的身上掐了一下,說道:「你個壞蛋,坐到我腿上了!」
「呵呵,我說怎麼這麼舒服呢!」蕭雨說著抬起屁股埋再重新坐下,然後看了一眼對面這個女孩兒。
燈光太暗,再加上有碘光燈的照射,根本看不到真實的長相,但是她那清波微漾的眼睛顧盼生輝。望你一眼,便有萬千情種,讓任何男人都不得不多看上兩眼;還有那款大領口下,白燦燦的、繃緊的乳溝奪人雙目。
「喂,為什麼找這麼昏暗的地方,是不是為了方便我們兩個搞些小動作?」蕭雨說著,大手就在芬妮的腿上摸了一下。芬妮馬上抓住他的手,狠狠地在他手心上又掐了一下。結果反被蕭雨順手捏住,緊緊攥在手心。
芬妮感覺到這個大男孩一點也沒有規矩可將,只要他高興,也不選擇地點,也不選擇動作或語言,但是,越是這樣,她越是有種刺激的感覺。剛開始還想把手抽出來,但是後來乾脆不抽了,任由他捏著,但是眼睛有些不安地看向對面的女孩,說道:
「狗嘴吐不出象牙!跟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好朋友——夏青。你看她美不美?是不是眼睛非常地吸引人呀?」
蕭雨並沒有對分你的話生氣,攥著她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摩挲了一下,令得芬妮不自主地把腿繃緊,但是並沒有挪開的意思,似乎對蕭雨的這種富有侵略性的動作很享受!
蕭雨的眼睛再次看向夏青,微笑著說道:「嗯,用一句話可以形容,這叫招魂眼,如果夏小姐在眨兩下的話,就叫失魂眼!我看少有男人可以抵抗。」
夏青看著兩人一上來就是很曖昧的動作,說話也就放開了:「咯咯,你真會說!這種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你來之前,芬妮就說你有一雙毒眼,任何瑕疵都逃不出你的眼睛,我還不服呢,現在我服了!來,我敬你一杯!」
「不好意思,我還沒有酒呢。」說著叫來侍者說道:「拿瓶金牌伏特加!」
芬妮真是怕了這個蕭雨,張嘴就要了這裡最貴的酒,到時候誰買單?忙叫住侍者說:「不用拿了!」說著,把自己的酒杯端到蕭雨的面前,在他耳邊說道:「你敢不敢喝我喝過的酒呢?」
「傻丫頭,今天有夏小姐這麼風情萬種的女人出場,我怎麼地也得破費一下的,你說是不是?」蕭雨說著,摸出一張存酒卡,遞給侍者說道:「去把酒拿來。另外那三個相應的杯子。」
蕭雨瀟灑的動作一下子把芬妮懵了!真麼看出來,這個小業務員還有存酒!但是說出去的話一定要落實,否則看在夏青的眼裡,自己會很沒有面子。
芬妮另外一支手拉過蕭雨的頭,欺到蕭雨的耳邊說道:「酒杯裡的酒一定要喝一口,你今天要給我面子的!因為我說你是我的男朋友,但是你要知道,不是真的,只是暫時扮演一次哦。」
有如此要狹的機會,儘管不知道月亮是從哪邊升起的,蕭雨怎麼可能不加利用呢?
「出場費。」蕭雨貼在她耳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