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看著賣相不怎麼樣,但威力還是可以的,差不多可以比肩那把垃圾的青鋒劍了,往往一招下去可以刷掉十五級以下精怪的大半血量。
不過我也沒忘了練到一定時候,換裝備上飛劍,試著在系統招式中加上自由操縱,先前很不習慣,因為這比點一個命令就可以攻擊要難多了,但多試幾次後慢慢品出了其中滋味,經過系統加乘的神經反應比現實中要快上許多,要跟上飛劍的運行軌跡還是可以的。
在如此練習了一段時間後,我開始在系統招式中加入自己的操作,從而形成自己的風格。
這樣一來,別人的眼中看就到如下景象:見南山用青城劍法第三式攻擊一隻犀牛,系統招式在犀牛四周放出一片華麗麗的劍幕,在這劍幕中,系統真正攻擊到的只有一個傷害點,但就在接下來的攻擊點即將落空之時,青色劍光突然一變,原本向上的劍式突然改而朝下,在犀牛身上開出一朵又一朵的燦爛血花。
這一瞬間的時機,便是我將自由操作加在系統招數上的功效,剛開始只能找準一兩個點,在熟悉之後,平均能找到三個點以上,如此一來,殺怪的效率呈直線上漲趨勢。
雖然還沒有完全改用自由操縱,但浮生和快活刀兩人已經隱約可以看出我的劍路套子來了,差不多就是三個字:狠、險、穩!
狠:殺敵不留情面,只要找到攻擊點,就立馬一劍刷下去,沒有絲毫猶豫。
險:這個最讓人抹汗,其實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蜀山p起來會如此不要命,也許是因為現實裡做奼女太久太安逸的緣故,反正那凶勁一上來,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這個和浮生有點像。
穩:劍術發揮穩定,沒有忽上忽下的毛病,表示我人品異常堅挺,雖年紀尚輕,但穩重老成。
在倆老大不住點頭的時候,禾早也注意到了我劍術精進,殺怪效率高漲的表現,小臉頓時一片青白紅綠,他原還想著等自己等級劍術拔高拔高後脫離我的魔掌,可按如今的情況看來似乎是我走在他前面,他如何能不急。
當下發了狠心,悶聲不響的一頭栽進流經附近的泯江流域,這一下去竟是再沒聲響與氣泡傳上來。
我與浮生幾人被禾早這奇怪的舉動給惹得好生驚訝,難道他自覺不如我,所以跳江自殺了?只是這自殺也太沒水平了?
我們駐足在江邊做觀察狀,一分鐘,兩分鐘,過了五分鐘還不見他上來,只有層層血霧從下往上浮了起來,將一片水域都染紅了。
這下我們不由得開始急了,我先道:「這根廢材好好的跑去跳江幹什麼,要自卑也不是這麼個自卑法啊,想這世界比我老南差的人多了去了,要每個都像他那樣動不動就自殺,那這個世界豈不是要沒人了?!」
臉大不害燥!這是浮生與快活刀聽到我話後的第一反應,不過他們此刻也沒心情說我,還是比較關心下去一直沒浮上來的禾早,浮生道:「說不定他已經在水底下自裁了,看這麼多血就知道了,不如我下去把他打撈上來,也不枉咱搭檔一場!」
我擦擦腦門上流下來的汗,扯住浮生的袖子道:「老大,你以為這是在現實世界裡啊,如果他真死了,也是回復活點了,你哪可能打探到他的屍體。」
快活刀搖著一把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的扇子,做智囊狀:「我看他肯定是沒死,說不定是在水底練級呢?」
「不相信!」我和浮生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哪有人能在水下靠憋氣待這麼久的,除非他有避水的寶貝,只是現在這個等級,似乎不可能有這種東西。
「不信?」快活刀用很看不起的眼神看了俺們一眼說:「那我們來打賭,我賭十兩黃金。」
「我……」我很想豪氣萬丈的說:我賭十萬兩黃金!但摸摸那癟癟的荷包我的氣勢不由弱了下來:「我賭十兩白銀……」
浮生對我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後,對快活刀道:「好,我就跟你十兩黃金,看咱們到底誰輸誰贏。」
快活刀胸有成竹的一搖羽扇道:「好,那咱們就等著看。」
可憐的禾早還不知道,他已經成了別人打賭的內容,更可憐的是,某兩位為了自己的黃金和白銀,在心裡不停地咒他死,真是好生可憐啊。
在等了約十分鐘後,一個腦袋從江水中冒了出來,定睛一看,正是禾早那顆滿腦袋長毛的頭顱,我和浮生看到他的腦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丫丫的,這小樣居然還真的活著。
看到我們吃驚的模樣,這小樣居然還露出雪白的牙齒衝我們笑著說:「這水裡有好多精怪呢,比在陸地上殺的還要爽,你們要不要也下來殺?」敢情我們剛才看到的血是精怪的血,真是浪費我們感情。
浮生心理素質比較過關,對錢財這種身外物看的也極輕,當下只嘀咕了一句:「這小子好大的肺活量啊,居然憋了十來分鐘還沒死!」
我就沒這麼好說話了,十兩白銀啊,我所有的家當啊,就這樣離我遠去了,我這顆脆弱的玻璃心怎麼能承受得了哦。
我目紅耳赤地操起青鋒劍要去和禾早p,幸好浮生眼疾手快,一把將我拖住:「南山,冷靜,冷靜,不過是十兩白銀而已,咱們下次賺回來就是了,沒必要為了這個傷了和氣!」
「我太陽他,十兩啊,我累死累活賺起來了,浮生你放開我,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居然敢耍我老南!我劈了他我!」我這是輸紅了眼,壓根兒顧不得其他,就想替我那遠去的白銀抱仇。
禾早一臉古怪地問快活刀:「刀老大,南山他是怎麼了,我又哪裡惹到他了?」
快活刀跳下水後一拍他的肩膀道:「不用管那個輸錢輸紅了眼的人,咱們殺咱們的怪,對了,你可以用自由操縱嗎?」
禾早這老實孩子也不懂得誇一下自己,當下就不好意思地說道:「還不行,我準備再升幾級,然後去門派中參加御劍術的考核,眼下幾人中,只有我一個還沒有通過第一層。」跟和我交流比起來,禾早更願意跟看起來比較正常的另兩位交流。
禾早的老實讓快活刀很有好感,當下說道:「那我帶你練級,反正這岷江水怪也多,不愁沒經驗可收。」禾早大喜,當下又是一個猛子扎到了水裡,快活刀也跟了下去,不多時,江面上浮起陣陣血花,可憐的水怪啊,就這樣被兩人肆意虐待,實在令人看不下去啊!
話說兩人在水下時,禾早還惦記著在水上發瘋的見南山也就是俺,逐問快活刀到底是什麼事令俺輸紅了眼。
快活刀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然後用飛劍在某條不幸游過的魚精身上飛快的刻了個字,在魚精含冤受屈的化光飛去前,眼神不甚好的禾早終於看清了那個字:珍惜生命遠離賭博!
但他--依然不明白!
面對如此單純而可憐的禾早,快活刀無語……
吼吼,俺回來了,大家想我伐,嘿嘿,青島的海很漂亮,比我們這裡要漂亮多了,嗯,總的來說還行,做飛飛也蠻好玩的,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