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解釋的呢?第一,他在我之前已經知道了你有孩子和婚姻,你信賴他超過信賴我;第二,他已經融入到你的家庭裡,即使如你說的這樣,你愛的人是我,不是他,但是他有手段,他知道通過討好暢暢來接近你,讓你習慣有他的生活。這樣,別的男人如果想進入你們的家庭,你們就會產生排斥心理。」
他的口才十分犀利,即使是這麼感性的事情他也能如此理性分析,我哪裡是對手,根本只有落荒而逃的份。
我微微歎了口氣,這個男人,他簡直是吃定了我。
「默風,我愛你,可是,不管我有多愛你,我也需要朋友。暢暢也需要朋友。楊駿他的確和暢暢關係很要好……很多事情,不是女人可以給予男孩子的,暢暢參加學校的演講比賽得了二等獎,他想去打電玩,但是我不會,我不懂,所以,只能讓楊駿帶著暢暢去,你明白了嗎?」
「你看,他多有心機,人以群分物以類聚,你也一樣有心機。」
我無語了,坐在沙發上,胸口又疼了起來。
然後,我看著他,一步一步地走我身邊,語氣淡漠地說:「康楠,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愛你,而且,我很佩服你,可是我發現,人真的只有在愛著的時候才會變蠢。你跟我在一起,我居然一點也沒有發現你是結過婚的女人,你裝得就完全像一個沒有談過戀愛的女人。你真厲害,連在情場上縱橫多年的我,也不由得不甘拜下風。」
我平靜地正視著他,等待他最刻薄的挖苦,這是我早已預料到的。
他拿起一個毛毛熊,笑了笑,卻滿是淒苦:「我就像這個毛毛熊,被你拿捏在手裡,當你聖女一樣地愛著,沒有想到,你不僅結過婚,還有了孩子——你怎麼在我面前,就能裝作像一個小姑娘一樣純情呢?是不是第一次遇見我,你就成心來欺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