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如水,在楊學慶手放在唐如鳳眉心上時,眾人心頭同時湧起了這一詞,他們實在不敢相信,楊學慶那隻手居然能如月亮般放出如此瑩瑩的光華,而更讓他們驚駭的是,當楊學慶光華放出沒多久,他手上的光華霍然形成了一顆星星狀,使得他整個人有若仙人下凡般。
一時之間,眾人都呆了。
楊學慶也查覺到氣氛有點不對勁,回過頭來一看,卻見眾人都陷入驚呆之狀,看著自己手中的星星狀,他明白到怎麼回事,唯有無奈笑之,繼續照著原定所想的做了下去。
其實楊學慶放出真元,是利用真元在唐如鳳體內搜尋病因,這一點倒和武功上用內力探測是差不多的,只是相比來說,真元來得更加強悍一些。
「是這裡了。」在短暫的探視後,楊學慶心中叫道,因為他已然探測到唐如鳳的靈魂正被一股黑氣所包圍,在那黑氣裡面,美麗的唐如鳳滿臉驚慌,神色更是無比的憔悴。
哼!一聲呻吟聲從昏睡不醒的唐如鳳嘴中傳出,立時驚醒了邊上唐祖德一行人,唐祖德見自己有若死人的女兒此時居然能發出聲音,激動道:「蒼然使,怎麼樣了?」
楊學慶面色凝重,並沒有回話,在過了會,他才收了真元,轉過頭來道:「有點眉目了,只是要進一步確定。」
「真的嗎?」唐祖德興奮道。
楊學慶沉吟一聲道:「如果讓我確定下來,倒是有救,不過可能會很麻煩。」
一旁的王浩等人聽到楊學慶的話,心中也不禁舒了一口氣,畢竟唐如鳳在他們中是人見人愛,誰也不希望她就這樣死去。
楊學慶看了一眼旁邊的王浩眾人,道:「你們先出去,接下來這一步越少人在這越好。」
「是。」王浩等人遵命道,說著都朝外面走去。
馬建偉見此。道:「師傅,我也要出去嗎?」
「嗯,先出去等著吧。」楊學慶點頭道。
馬建偉是極不想出去,不過楊學慶開口了,他自然不可能繼續呆下去,唯有跟著出去,片刻間,房內就剩下了楊學慶、唐祖德以及還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唐如鳳。
「蒼然使。接下來要怎麼做?」唐祖德始終是一館主,在見到眾人被楊學慶支開,整個人從悲傷中醒了過來。
楊學慶看了一眼旁邊的唐如鳳,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女兒是被一種叫做斷魂草的草物所傷,魂魄被封,此時她地氣息已然奄奄一息,我相信再過不了一個時辰,她的魂魄就會煙消雲散,所以我必須要脫去你女兒的衣服。直接從你女兒的胸口幫她鞏固心神。不知道可以嗎?」
「這個自然沒問題。」唐祖德想也不想道,現在的他救女兒心切,那裡還管那麼多。不過話一出口,他突然感覺不對,疑道:「蒼然使,草物能傷人我也聽說過一些,可是以我女兒的能力應該沒可能被傷啊!
再說了,就算是真傷,那怎麼又和魂魄有關呢?」
楊學慶知道唐祖德不懂修真的內容,於是避重就輕道:「這個說來話長,此時還是先護住你女兒的心神吧,要不然到時一旦來不及護住她地心神。讓她的魂魄煙消雲散,就算是大羅金仙來了也枉然了。」
「既然如此,那蒼然使還是先救我女兒吧。」聽到楊學慶略帶「恐嚇」的話,唐祖德也顧不上多問,直接請求道。
得到唐祖德的允許,楊學慶當下就去解唐如鳳的衣服,看著唐如鳳那雪白的身軀在自己一解下呈現在自己的面前,楊學慶也不由心神一蕩,那兩座雪白的山峰靜靜的佇立在那。雖然被蕾絲乳罩所罩著,可是裡面的風景卻仍然讓人心動。
楊學慶可以肯定,唐如鳳地一對玉女峰,在自己所見過地女孩子面前,估計也就只略遜於有著「人間凶器」的夏凌卉了,畢竟不管是那個女孩,只要平躺,**那一帶都會縮水許多的。
「怎麼了?」一旁地唐祖德看著楊學慶凝視著自己女兒的身體,忍不住出聲道。
楊學慶回過神來,解釋道:「沒事,只是在找你女兒體內那氣息的流動。」說著伸手一出,手指在下落的一瞬間一拈,立時點在了唐如鳳的胸口上,只見金光一閃,一個有若巴掌大的梵字霍然出現在唐如鳳的胸口,而梵字所發出的金光,使得整間房都被金光所罩。
他這一手並不是什麼術法,而是使用了符咒,剛才他手下落時一拈,其實就是從懷中弄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符咒,這符咒是他照著陣符行裡面所製作的,叫作金剛鎮魔符,旨在降妖除魔避邪,只要戾氣過重或是修行不到家地妖物,見著此符,都只有一命嗚乎的份了。
「這……」唐祖德一臉吃驚的看著楊學慶那只按在自己女兒胸口上的手,不明白楊學慶是使了什麼手法,居然能使出如此神奇的招數。
房外站在門口的馬建偉一行人還在討論剛才楊學慶那發出星星的一手時,只覺面前一亮,金色的光輝就從房裡灑了出來,這讓他們都不禁面面相覷,不明白楊學慶又在裡面使出了什麼驚人的絕招,王浩更是一臉服道:「蒼然使實乃天人也!」
馬建偉聽到王浩地話,心中暗爽道:「想不到師傅神通如此廣大,他叫我先在武館練兩下,想來是希望我先自己努力做出點成績給他看,然後再傳授高深功法給自己,看來今後不能偷懶了,不然何時才能練這種神通的功法。」
楊學慶要是知道此時馬建偉所想,定是哭笑不得,他倒不是有著仙術就藏著掖著,實在是他剛剛上道,自然是不可能就教馬建偉,畢竟做師傅的如果自己還沒有學精,要到時徒弟問個問題答不出所以然來,那不是很掉價?這種自己拆自己檯面的事楊學慶自然不幹。
「唐老,您看。」楊學慶在伸手自己掌下的梵字,叫唐祖德觀看道。
唐祖德照著楊學慶所指望去。卻駭然的發現,梵字的四周正有無數黑氣朝它湧去,奇道:「蒼然使,這是什麼?」
「這些黑氣其實簡單來說是一種瘴氣,就是它們,才使得你女兒昏迷不醒。」楊學慶簡單的概述一下,並沒有仔細道出其成份,最主要的是他不想讓唐祖德又有機會問東問西。
唐祖德似懂非懂道:「那是否把這些瘴氣去除。我女兒就能好了?」
「沒這麼簡單。」楊學慶道,說著左手伸手朝唐如鳳胸口摸去,道:「唐老,請看。」話一說出,他才意識到自己襲別人的胸了,感受著手底下地柔軟,楊學慶忍不住苦笑了起來,暗道:「自己和這小妞倒是有緣,先偷窺,再接吻。現在摸胸。不知道下次又會是怎麼樣了?」
唐祖德並沒有查覺到楊學慶的異色,而是眼神放楊學慶左手所指的地方,這一看。他卻看到在自己女兒**上霍然有著一個細微的青黑色蟲草圖案,如果不細心看,還真發現不了,忍不住道:「蒼然使,這是什麼?」
「這是傷口,也就是斷魂草襲擊你女兒時所留下來的。」楊學慶淡淡道,在剛才凝視唐如鳳的雙峰時,他就看到了這個特殊的地方。
唐祖德聽到楊學慶的話,道:「怎麼會傷在傷口,她地衣服並沒有爛的啊?」說著似乎想起了什麼。道:「我明白了,她前些日子說和朋友去泡泉,會不會是那時弄的?」
「有可能,你能告訴我是那個溫泉嗎?」楊學慶問道,斷魂草雖然是一種毒草,可是如果能搭配一些藥中和,也就能練制一種叫做凝魂丹,凝魂丹最主要的作用是用來穩固**與靈魂的穩定度,看似沒什麼用處。其實用處卻很大,因為修真者飛昇時都要經歷天劫,而在天劫中,**與靈魂的穩合度越強,渡過的機會越大,反之若是二者的穩合度過弱,很有可能會在天劫中魂飛魄散。
唐祖德搖了搖頭,道:「不知道,鳳兒這丫頭一直很懂事,所以我從來不擔心她,再加上那幾日我再參研蒼然訣,所以也就沒問了。」
楊學慶哦了一聲,眼看著沒有黑氣朝梵字飛去,道:「既然如此,那就等你女兒醒來再說,現在她暫時沒有什麼事了,只要我倒時給她練制幾粒藥,就可以醒過來了。」說著他就收了手。
「難道蒼然使還要親自練藥嗎?」唐祖德一臉疑道:「要不要我介紹一個製藥廠的人給你?他是我們武館的學員,說不定能幫上忙。」
楊學慶伸手蓋上唐如鳳地衣服,道:「那倒不用了,這個是獨家秘方。」
唐祖德一臉佩服道:「蒼然使真是神通廣大,幸好有你在,要不然我家鳳兒就說不定會夭折了,待得鳳兒醒過來,我一定叫她好生謝你。」
「唐老這樣說就客氣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介意。」楊學慶客氣道,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卻道:「謝我?難道還想來個以身相許啊!」
「既然如此,那麼蒼然使能否現在就去練藥?」唐祖德提醒道。
楊學慶點了點頭,道:「這個自然,我現在就去。」說著就朝外走去,一出房門,楊學慶就見馬建偉一行人正以一種用祟敬地目光看著自己,紛紛行禮,他也懶得回禮,朝馬建偉道:「建偉,你跟著眾師兄弟一起學武,如鳳的事就不用管了。」
「蒼然使,不知道鳳兒的病怎麼樣了?」王浩說出了眾人心中地疑問。
唐祖德此時出聲道:「鳳兒這丫人遇到蒼然使這個貴人,死不了,只要再吃下蒼然使練制的藥,就能醒過來了。」
「真的嗎?」王浩一行人聽到這個消息都興奮了起來,紛紛叫好。
楊學慶看著眾人在那慶賀,笑了笑,然後和唐祖德邁步朝一邊走去,一邊走著,楊學慶一邊在腦中思考著接下來所要做的,練藥其實是練丹,可要練丹,卻必須要採藥,而採藥,楊學慶也不敢肯定在美國的這片土地上是否會有那麼多的藥草給他采,而如果沒有,他就必須要回國了。
向唐祖德借了輛車後,楊學慶便徑直驅車朝戶外行去,來到大山間,看著因初春而變得更加綠意濃濃的大山,他不禁心曠神怡,當下腳下一出,整個人進入了大森裡間,此時的他,雖然施展的是神行,可是在配合真元以及在看書中的一些感悟,他已然把一個神行步法在不知不覺中變化成了縮地成寸版本地翻版了。
進入大山深林中,楊學慶倒沒有急著去找草藥,而是利用真動查探起四周,在確定四周方圓數幾十里沒有人煙時,他才停了下來,伸手從幽冥戒指裡拿出了他老爸送給他的法器黑龍索。
看著烏黑亮漬的黑龍索,楊學慶心情澎湃,說實在的,他也想看看黑龍索召喚出來的黑龍是什麼樣,畢竟身為龍的子孫自然想看看這個龍到底是什麼樣子。
照著老爸的指示,楊學慶已然開始召喚,叱,在做好先前功夫後,楊學慶伸手一甩,沉喝道:「解!」立時空中那道晶瑩剔透的黑龍索整個綻放出黝黑的光茫,使得整個綠林都暗了下來,瞬間就變得漆黑不見五指。
「幸好沒有一時癮不住在房中召喚,要不然到時非把整個城裡地人給吸引來不可。」楊學慶心中慶幸道,這黑龍索他可是幾次想在房中觀看了,可是想著之前利用真元所使神行撞破了數間房的轟動效果,他就老實了起來,要知道那一陣子,別說城裡的警察,就連fbi天天也在街那頭竄動,這也是為什麼他在這麼久之後還沒有來山中見識一下黑龍的原因。
吼!這個時候,一聲龍吟響了起來,整個深山都為之顫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