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的幾名警員看到眼前這一幕,都感到了愕然,自己等人中的鐵拳神警居然被一個老頭打得躺在地上起不來了,而且還是毫不廢力的。
「難道剛才所見的是真的。」剛才看著楊學慶一步跨幾米的那人一臉悚然的看著楊學慶,實在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可是事實是,楊學慶離開警局,而是仍然在警局裡。
楊學慶拍了拍抱著自己的曾之嬌,道:「好了,不要哭了,我們走吧。」
「走?」聽到楊學慶的話,曾之嬌暫時停止了哭泣,抬起到處是淚痕的臉,道:「可以走嗎」
曾之嬌話一出,邊上的幾個警員反應了過來,當中一人出來阻止道:「你不能走,我們已經把文件遞交上去了,過兩天你就要被派遣回國了。」
楊學慶不屑的看了那人一眼,道:「這又怎麼樣?」
那人在楊學慶的冷視下,感到一絲怯意,顫道:「就算你現在帶走她也沒用,到時上頭來拿人,如果知道她走了,也會上學校找她,她的資料已經記檔。」
「是嗎?」楊學慶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道:「我是金山大學的老師孫偉奇,她是我的學生曾之嬌,如果真如你所說,你儘管來學校帶人就是,不過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在等會,你的頂頭上司會打電話來告訴你,要你放了她。」
「我們局長夏威夷渡假去了,他根本不可能來管此事。」站在門口的幾人都覺得楊學慶在說笑話,可問題是,他們卻根本笑不起來。
楊學慶沉吟一聲,道:「既然如此,那麼讓我發一個郵件吧。」楊學慶說著摟著曾之嬌朝外走去。
幾個警員想阻止楊學慶帶著曾之嬌走出去,可是他們誰也不敢先出手,你看我我看到,到最後誰也沒有出手。直到楊學慶快消失在他們視野中,才慌忙跟了上去。
「孫老師,你要幹什麼?」曾之嬌被楊學慶摟在懷裡,內心感到一絲踏實,她看著楊學慶啟動電腦,忍不住出聲疑道。
楊學慶笑道:「幫你。」說著心中歎了一聲,事實上,他的確是幫曾之嬌。借助他好哥們的能力,他好哥們叫傅明義,一直把他當老大,傅明義並不是一般的人,而是舊金山年輕的市議員,所以楊學慶才會找他。
伸手給傅明義發了一封,楊學慶就坐在了一旁,朝邊上盯著他和曾之嬌的幾名警員道:「好了,我想等會你們就可以收到你們局長的電話了。」
幾個警員聽到楊學慶的話,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曾之嬌想問楊學慶。可是因為旁邊有警員在,她又不敢開口詢問,也只有躺在楊學慶懷裡。暗道:「想不到他居然真地有辦法!」要知道,當時她要被警察帶走時,她不知道找誰,最後才記起楊學慶,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她叫同事打電話求楊學慶幫忙,雖然叫楊學慶幫忙,可是她也沒對他抱什麼信心。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過了半會,大廳裡響起了電話聲。
眾人紛紛朝電話聲的源頭望去。卻見是自己的隊長,那隊長已然拿出電話接聽了,一副點頭哈腰的樣子,讓邊上的另幾名警員都感到有點不對勁,下意識朝楊學慶望去,卻見楊學慶抱著曾之嬌一臉笑意的站在那。
「哦,我知道了,我馬上放人。」接電話的人伸手掛斷了電話,走到楊學慶面前。一臉恭敬道:「是孫老師吧,局長剛打電話給我們,你們可以走了,至於貴學生地事,局長交待過,這個身份,到時會內部處理的。」
邊上的其他警員聽到自己隊長的話,都一臉不可思議的朝楊學慶望去,紛紛忍不住在心中想道:「怪了,這個老頭怎麼看都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人,可為什麼他一封郵件出去,就連在外渡假的局長也會聽他的呢?他到底是什麼人?」
在眾人想著時,聽到可以走了的楊學慶朝被自己摟在懷裡的曾之嬌道:「走吧,沒事了。」
曾之嬌點了點頭,在楊學慶地摟扶下,朝外走了出去。
這一起意外地風波就這樣不了了之,只是令楊學慶想不到的是,正因為這一事件,卻成了他和林若馨復合的導火索!
出得警局,楊學慶剛想打地送曾之嬌回去,一輛黑色的加長林肯車就出現在他和曾之嬌的面前,看著這林肯車,他忍不住苦笑了起來,他知道,麻煩來了。
「可以上來談下話嗎?」車窗打了開來,露出了一張年輕帥氣的面孔,他,正是楊學慶的好兄弟傅明義!
曾之嬌看著面前的林肯車,一臉詫異的朝楊學慶望去,她發現,她越來越搞不懂面前這個衣著檢樸的老師了。
楊學慶遲疑一聲,朝邊上的曾之嬌道:「你先在這等我一下,我上車和他談點事情。」
曾之嬌點了點頭,想說什麼最後還是忍住了。
楊學慶伸手打開了車門,坐了上去,看著邊上坐在那翹著腿一臉冷靜看著自己的傅明義,自己先開門見山道:「是想詢問楊學慶地消息吧?」傅明義身為他的好兄弟,舊金山的市議員,自然不會是一般人,他也沒有必要說話拐著彎子。
傅明義伸手拿起邊上的紅酒倒了一杯,看著楊學慶,沒有直接回他的話,而是淡淡道:「蔡思楚研究的丹丸是從那得來的?」
換作是別人,此刻聽到傅明義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不過楊學慶卻一點也不感到意外,反而淡淡笑道:「我想這你應該清楚,除了他還能有誰?」其實在給傅明義發郵件時,他就知道,只要讓他知道自己的消息,以傅明義地能力,自然不會把事情局限在他這一點上。
「他消失好一段時間了,我原本以為他出什麼事了,還派人查找過他的蹤跡,不過都沒有消息,他既然發郵件叫我幫你們。而又叫你拿丹丸給思楚檢查,想來你應該知道他的下落。」傅明義一臉平靜道,可是眼神卻給人一種犀利的感覺。
楊學慶點了點頭,道:「嗯,沒錯,我的確知道他的下落,不過他卻告訴我不要把他的下落說出來。」
「是嗎?」傅明義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道:「我們身為他地兄弟。他都沒有告訴我,卻能信任你,我想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吧,要不然,可能會傷害我和他的感情。」
楊學慶沉吟一聲,道:「我想我不需要解釋太多吧,你既然知道丹丸的事了,想來也知道活化基因,而我恰恰正好是一個老人,這就是一切的緣由。」說著楊學慶開門下車了。
看著楊學慶的背影。傅明義眉頭皺了起來。道:「難道僅僅是試驗品這麼簡單嗎?學慶這小子到底在玩什麼?」
金山大學女生公寓。
溫怡柔坐在床上,她那如影隨形的筆記本電腦正放在她那盤著的腿上,而她。
則一臉眉頭緊鎖的敲著鍵盤,極為緩慢地敲著,她現在在重組加密文件夾防衛的最後幾道坎,而這道坎,恰恰是最難的,幾乎讓她有了難以下手的感覺。
自從經歷了楊學慶和黑手之間的大戰,溫怡柔有了新的認識,她的識野也隨之加闊了,考慮事情來,比以前要上了一個檔次。也正因為此,換作以前的她早就放棄的場面,她還能硬挺下來。
「這個修改雖然師傅說起來簡單,可是做起來簡直太難了,而這種東西對師傅來說真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不知道師傅地極限是什麼地步?」溫怡柔想起了楊學慶指點自己地那一戰酣暢淋漓的那一戰,到現在還讓她無比的回味。
看了看電腦屏幕,溫怡柔歎了一口氣,她真希望楊學慶能在邊上指導下她。那樣是多麼爽快地事情,可惜的是,楊學慶不在家,沒有辦法,找不到人的她只好自己單干。
休息了下,溫怡柔便繼續開始敲了起來,雖然說要重組完難度很大,可是在楊學慶給出一個大致的方向指引後,她還是能夠一邊琢磨一邊折騰出來。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到了半夜時,溫怡柔終於把防護給完全攻克了,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她長吁了一口氣,一直緊鎖的眉頭也在此時舒展了開來。
身子一鬆,讓自己靜靜的躺在床上休息,溫怡柔腦海裡開始在回憶著整個防護的設置,她這樣做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入侵讓她學到這個防護地網絡機構,並把她黑罌粟的標記印在這個網絡上,當然,如果有人知道她要入侵的網絡機構是哪裡的時,一定會說她瘋了,因為她入侵的網絡機構不是別的地方,而是美國安全局的主網。
在黑客界中,幾乎所有黑客都知道,曾經有一個黑客高手,僅僅用了一分鐘不到的時間,攻破了號稱世界上不破壁壘的美國安全防護網,而他就是黑客界地神話龍首,也就是楊學慶,龍首不但讓黑客界的人大為崇拜,更是被無數新入黑客界的新手定為不朽的偶像,當然,龍首也是溫怡柔的偶像。
正是因為這個偶像,所以溫怡柔一直也想自己來幹幹,當她黑罌粟之名聞名黑客界並被奉為黑客界新興十大黑客高手後,她便去入侵美國國防局的主網,不過令她鬱悶的是,半途她被發現並被堵截,令她不得不逃逸。
如今溫怡柔在楊學慶的指點下,把從美國國防安全局所偷師出來的防護網給完善了,她自然是對美國國防安全局的主網動起了心思。
不可否認,美國國防安全局的主網對黑客來說,是一個挑為刺激的挑戰,主網的防護不但很強,而且還有高手監視,能入侵主網,那真的是要有一定的實力,要不然後果是很嚴重的,畢竟入侵的可不是一般什麼網,而是號稱世界第一大國的美國的主網。
當然,溫怡柔才不怕,上次她能逃逸並被發現,這次她自然相信自己的能力,所以她在休息了一會後,便開始入侵美國國防局裡的主網了。
由於之前有了一次經歷,所以這一次,溫怡柔自然是輕車熟路,很順暢的便一路繞進了國防局裡主網。
「還真的沒有意思了,我還以為就算我把我自己那偷師學來的防護網照師傅所指改一遍,也頂多能讓我瞭解國防局主網的六、七成,現在倒好,根本就是沒有挑戰嘛。」一路摸下來,原本以為會很刺激的溫怡柔一臉失望道,倏地,她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不祥的念頭,暗道:
「現在一路下來也太順了,難道對方是故意擺開網要擒自己。」
心念一起,溫怡柔再也坐不住了,當下查試,這一查試,果然讓她發現有數個高手已然開始在追蹤她了。
「該死,要不是跟師傅學了一點隱匿的技術,這次就完了。」溫怡柔心中焦慮道,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和對方玩起了迂迴來,只是她還沒有迂迴多久,電腦的主防護系統就發出了警報,她一看,臉色大變,因為對方隱藏的一個高手在無息無聲中查明了她的所在範圍。
「怎麼辦?怎麼辦?」溫怡柔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她想不到自己這次會中招,而且對方已然查出她所在的範圍,很有可能馬上就已然派人來學校抓她了。
越想溫怡柔心越亂,這讓她不由的從床上站起身,在房間裡來回踱著步,此時此刻,她多麼需要一個人來告訴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可是她在美國除了阿爾文以外就再也沒有別的好朋友了,她又還能找誰?
倏地,溫怡柔想起了楊學慶,沒有一絲猶豫,她撥通了楊學慶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