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楊學慶不停的躲閃,也不還手,一旁的陳少哲哈哈笑了起來,道:「老不死的,你終於不行了吧。」
「未必。」一旁的小太妹冷冷道:「你看那老頭躲得那麼輕鬆,說不定是在玩強哥。」
「這小太妹倒挺有見識的!」聽到小太妹的話,楊學慶心道,已然不再躲閃,而是身形一縱,向強哥攻去,因為就在剛才,他很明顯的看到,強哥在聽到小太妹的話,身形輕微的一顫,他知道,強哥『醒』了過來,他不會給強哥再死灰復燃的機會,要趁強哥還沒有回復過來時,放倒他。
「好快。」一旁的小太妹看到楊學慶身形一動,失聲叫道,只見楊學慶幾下攻擊下,強哥居然生生被他給打飛。
「怎麼可能!」陳少哲只見強哥在倒地後,又被楊學慶連著攻擊了數下,居然當場昏了過去,整個人都感到崩潰了,一個老頭,居然把強哥一行人全部給打倒在地,昏的昏,傷的傷,起不來的起不來。
在見到強哥昏過去後,楊學慶搖了搖頭,看著邊上眼睛大的能吞下一個臭雞蛋的陳少哲,笑了起來,道:「陳少哲,現在該輪到你了。」
「大……大……爺……爺……我……」看到楊學慶朝自己走來,陳少哲緊張了起來,想認錯,可是結結巴巴的,到最後還是沒有把錯了給說出來。
楊學慶當然知道陳少哲想認錯,可是這個陳少哲太他媽不是東西,上次楊學慶就想狠狠教訓他一頓了,要不是礙著胡莎莎的面,他早就打得陳少哲滿地爪牙了,現在胡莎莎不在,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雜碎,所以也不等陳少哲說完,一巴掌就直接扇了過去。
啪,清脆的響聲響了起來,陳少哲臉上立時多了一個通紅的掌印,而他也被楊學慶扇得眼冒金星,不但鼻血都流了出來,就連身體亦是被楊學慶這一掌扇得搖晃了起來。
「這老頭力道好大!」一旁的小太妹看到楊學慶一掌把陳少哲扇的慘樣,忍不住在心中道:「不知道他接下來會怎麼處理自己呢?」正想著,一聲慘叫傳出,陳少哲已然被楊學慶給踹飛,重重的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楊學慶看著陳少哲的熊樣,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冷冷道:「以後還敢不敢再找胡莎莎了?」
陳少哲深怕楊學慶再動手,連忙哭喊著求饒道:「不……不……」說著陳少哲咳嗽了起來,在氣息穩定後,才道:「我再也不敢了。」
看著陳少哲一把鼻涕一把淚,楊學慶感到一陣噁心,抽回踩在他身上的腳,厲道:「你要再找,下次老子就廢了你。」說著朝邊上的椅子踹去,砰的一聲響,椅子當場斷裂看著邊上其他叫苦連天的強哥一群手,道:「還躺在那裝死幹嘛,還不跟老子快滾,再在這礙眼,信不信老子廢了你們。」
那群強哥的手下本來在地上叫苦連天,聽到楊學慶的話,紛紛強忍著痛處爬了起來,抱著地上強哥就朝外走去,而邊上的陳少哲,見眾人開溜,也連滾帶爬朝外跑出去,片刻間,一行人就消失不見了。
待得眾人走了,楊學慶也準備閃人,不過他突然看到有人在看自己,忍不住抬頭朝一邊望去,卻見場上還有那個一頭五顏六色的爆炸頭小太妹沒走,忍不住又停下了身形。
室內的門,在被落荒而逃的強哥一行人打開後,風一起,一縷輕風就徐徐吹了進來,不但揚起了楊學慶那滿頭的白髮,亦揚起了在他面前站著的小太妹的超短裙,使得小太妹那黑色蕾絲內褲在風的挑逗下,若隱若現,好一片美麗風景。
楊學慶看著小太妹,不免替之感到可惜,小小年紀,正處於青春年少、豆蔻年華,卻自甘墮入,和一群黑社會混在一起,又且能有明天?當真是白白浪廢了那還算秀氣的臉,想著,楊學慶對小太妹道:「你為什麼不跟他們一起走?」
小太妹聽到楊學慶的話,反問道:「我為什麼要跟他們走?」雖然她對楊學慶的實力感到佩服和驚嘖,可是她卻絕對不會怕楊學慶,因為陳少哲找上強哥後,是她去打聽胡莎莎和楊學慶的身份,她自然知道楊學慶是一個教授,她相信,一個教授,一個文明人,是不可能對她一個女孩子動粗手的。
「哦。」楊學慶看著渾然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小太妹,一臉有味道:「你是劫匪中的一員,難道你就不怕我會對你動手嗎?」
聽到楊學慶的話,小太妹放肆的笑了起來,道:「老頭,我為什麼要怕你?我是女的,以你一個教授的身份,怎麼可能對一個女孩子動手?更何況,要動手,你早就動了,不會現在和我說話。」
還真以為自己是個女的,就有持無恐了,看著渾然不怕自己會動手的小太妹,楊學慶鼓起了掌來,笑道:「說的不錯,我的確不會對一個小女孩動手,可是,你沒想過,我不會在拳腳方面動手,可是我不會在那方面動手嗎?」
「哪方面?」小太妹疑道,倏地明白了過來,看著楊學慶,笑了起來,道:「老頭,就你這把年紀了,你認為你還能行嗎?」
難怪這麼年輕會成為一個小太妹,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看她說話的態度,就知道她從來都是無法無天,才會小小年紀淪落成一個小太妹。楊學慶想著,決定嚇一嚇小太妹,於是故意朝她走了過去,道:「那老爺爺就讓你看看我還行不行。」
見楊學慶朝自己走來,小太妹自然知道楊學慶是想嚇自己,也不懼怕,腳步一動,不後退,反而朝楊學慶走去,邊走邊道:「老頭,既然你想,那我就試試看。」說著就張開手朝楊學慶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