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把蕭洛個色胚子關在殿裡喂蚊子很解恨。
蕭澈走到金蘿蘿面前,居高臨下逼視著她:「金蘿蘿,你要記住你的身份,不要做出些不恰當的事,引起人閒話。」
想起今日金蘿蘿跑馬而去的背影,蕭澈心裡就燃燒著中怒意。
那是自己的東西被人覬覦的憤怒,以及被金蘿蘿無視的自尊心受損。
金蘿蘿何時對一個男人在意到這種程。
她明明屬於自己,卻不顧自己的顏面,喜歡上自己的十七叔。
他已經不知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她的大膽出格,但是心中的怒氣和隱隱的心傷是必然的。
「什麼叫不恰當的事?你這是什麼意思?」
金蘿蘿被他身上迸出的怒氣,逼得退後幾步,避開他的鋒芒。
「你自己心知肚明,身為我的未來王妃,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應該知道。」
金蘿蘿無所謂聳聳肩:「我又沒做什麼殺人放火,傷天害理的事。我又做了什麼不該做的?簡直笑話,在警告我之前。你先看看你自己,你人品比我差多了,要該提醒,就提醒你自己!懶得理你。」
金蘿蘿繞過蕭澈,逕直往外走去。
蕭澈怒急攻心,鉗住她的手,金蘿蘿手上一痛,想用力甩開他。
無奈他力氣實在驚人,而且怒氣加大了他手上的力。
「你是裝傻賣瘋,還是毫不在意。金蘿蘿,一直而來我都對你極盡忍耐,你所做的那些曖昧不清的事,若擺在其它皇親家裡,不知死了多少次。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如果你再無視自己的身份,和其它男人不清不楚,我也不會坐視不理。」
「我和其它男人不清不楚,蕭澈,你要搞清楚一件事,不清不楚的是你和楊若瑤,你兩個的姦情弄得人盡皆知,滿朝風雨,你還好意思說別人。我麻煩你先管好自己,你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
真是的,這個蕭澈自己都還沒管他的閒事,他倒是管起自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