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趙四在大汗淋漓中結束了治療。
留下一包烏溜溜的藥膏和一些煎服的草藥,揚長而去。
「咱們村裡誰摔傷了,都是叫趙四給治的,他開的藥很靈,蕭娘子你放心,你家相公過兩天就好了。」張大嫂見金蘿蘿擦眼淚,憐憫安慰她。
金蘿蘿真不好意思,她哪裡擔心了,她是笑得憋出眼淚。
腹黑王哪裡那麼容易殘,他厲害得緊,那麼牛的人,恢復能力一定也超牛。
「謝謝大嫂,找個男人給他敷藥,別拖久了要散失藥效。」
張大嬸奇怪了:「蕭娘子,他是你相公,你該不會不好意思?你的男人,他身上哪裡你沒見過,還害羞什麼?而且我家那三個剛出去種地了,到天晚才回來呢!你還是先給他上藥!小夫妻還害羞,真有意思。」
張大嬸笑呵呵走出去,並體貼關上門。
金蘿蘿羞死了,恨得牙癢癢。
什麼叫「他身上哪裡你沒見過」,她確實是哪裡都沒見過好不好!
大嫂你太卦了。
躺在床板上的蕭洛看金蘿蘿氣哼哼,便覺得好笑。
「好啦,你盯穿門板也沒用,她不就開玩笑,你幹嘛那麼在意。」
金蘿蘿怒視他:「哼,都是你這個壞蛋,說什麼夫妻,害得我整天被人調侃。」
「金蘿蘿的臉皮不是比城牆還厚嗎?怎麼突然介意起別人的調侃了,我記得你最不在意別人的眼光,現在臉皮怎麼變薄了。」
「我被佔便宜當然計較,本小姐的便宜是那麼容易占的嗎?」
蕭洛狡猾笑了:「哦,你介意被佔便宜,那我讓你佔回來好了,來給我上藥,本王的身體讓你看個夠,摸個夠。」
「切,誰稀罕,辛苦的還不是我。」
不過金蘿蘿看在他也是因為抱著自己,才傷得那麼重的份上,多少有點抱歉。
她拿起那黑不溜丟的藥膏倒入碗中,拎著塊小木板搗藥膏,拽拽說:「脫衣服。」